不過這時,那嗡嗡的丹鼎震動之音並未停下,立時間,池水墨明瞭,禁法之力已被引動。三陽一氣劍再度斬下,戎敦的身形卻是突兀的消失不見了,斬了一個空。
這時的池水墨,心中卻是頗有幾分後悔。原本他是想力壓戎敦,將其擒下,而後,以此爲要挾,去控制無華氏爲自己所用。
沒想到,戎敦這般秉性之人,僅僅片刻,便因畏怯自行放棄了交鋒,動用了禁法。
此時,後悔已然無用,池水墨所能做的,自然是面對。
現在的石窟之中,除了他之外,空無一人,空無一物,唯有三隻丹鼎,在嗡嗡嗡的震動着。驟然間,震動一停,三隻丹鼎之中,各自射出了一線白光,仿若一縷筆直的濃煙,似箭一般升起。
不過這時,那嗡嗡的丹鼎震動之音並未停下,立時間,池水墨明瞭,禁法之力已被引動。三陽一氣劍再度斬下,戎敦的身形卻是突兀的消失不見了,斬了一個空。
這時的池水墨,心中卻是頗有幾分後悔。原本他是想力壓戎敦,將其擒下,而後,以此爲要挾,去控制無華氏爲自己所用。
沒想到,戎敦這般秉性之人,僅僅片刻,便因畏怯自行放棄了交鋒,動用了禁法。
此時,後悔已然無用,池水墨所能做的,自然是面對。
現在的石窟之中,除了他之外,空無一人,空無一物,唯有三隻丹鼎,在嗡嗡嗡的震動着。驟然間,震動一停,三隻丹鼎之中,各自射出了一線白光,仿若一縷筆直的濃煙,似箭一般升起。
這白光又勁又直。直朝着池水墨衝了過來,到得半途,“轟隆隆——”一聲劇烈之極的爆響,化爲了萬千紫綠色地火彈。
這還未完。火彈隨着前進,由小而大,不過數丈,再度紛紛爆散,化作無量的烈焰。不但將其裹住,而且佈滿了全洞。不
過,這烈焰,除了天上地下最爲頂級的,池水墨是絲毫不怕的,因爲,九天元陽尺所發的浩蕩紫氣,正是世間諸般烈焰的剋星。
池水墨隨意的揮舞,一道道紫氣宛如匹練一般,四下裡橫掃。僅僅一瞬間,便將周遭數百丈方圓清掃一空。
就在這時,一道鋒銳之氣驟然從背後爆射而來。不用回頭看,池水墨便知道,乃是戎敦的天皇金戈。
當時,池水墨不驚反喜,“正要你來,你若是不來,我要脫離禁法,還得多花不少功夫兒呢!”
心中想着。池水墨手中的動作卻是絲毫未緩,隨手一刀,將天皇金戈當下,而後。手持三陽一氣劍,劍光縱橫往來,合成一個劍圈,將天皇金戈給圈在其中。
隨之,青蜃瓶自發的飛出,五彩煙霞匹練一般射出。朝着天皇金戈射了過去。
那不停顫動,放出一道道青碧鋒芒的天皇金戈,一被這五色煙霞籠罩,立時間,威能大減,形體也有自發縮減之勢。
三陽一氣劍猛劈猛砍,青蜃瓶則強力吸攝,兩廂合力之下,很快,天皇金戈再也發不出絲毫的威能,被青蜃瓶給吸攝了進去。
而這時,池水墨周遭的虛空的火焰也再度發生變化,衍生出了無數的黑風,有的化作一根根的風柱,有的化作一道道的風刃,四面八方圍攏而來,朝着中央的池水墨絞殺。
池水墨隨意一劍,劈斬開了當先衝撞而來的一根巨大風柱,裡面卻是迸發出了百十道霹靂電光。
立時間,池水墨明白,戎敦已然將水火風雷禁法全開了。
難得碰見戎敦一人落單,這對池水墨來說,乃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自然不願意就此錯過!所以,他並未第一時間出手,而是等待戎敦的偷襲,好就此確定他的位置。
此時,天皇金戈在手,池水墨自然不會再有絲毫的猶豫。青蜃瓶五色煙霞一噴,天皇金戈現出,雖然仍舊在不停的晃動,但是,五色煙霞籠罩之下,卻始終無法飛出。
這時,池水墨五指如鉤,隨手一抓,一點兒靈光自天皇金戈之中被抓攝而出。
隨之,池水墨隨意的取了一道玉符,將那點兒靈光打入了其中。
池水墨這般的法門,名叫借物代形,乃是得自《蚩尤三盤經》中的上古秘術。
此法只要抓取得敵人的一絲元神氣息,將其封禁入另外一件物品之中,而後,將這件器物破滅,立時間,不論敵人身在何方、何地,修爲多麼的高深,都會因此而受傷。
作爲禁物的物品越是高等,對敵人的傷害也就越大,如果是以天地奇珍或者頂級法寶作爲禁物,任是天仙絕頂,也會被一擊而滅。
當然,修爲越高,元神氣息也越是不好抓取。
不過,一般來說,修士的本命法寶之上,都會有自己的一絲元神烙印在的。天皇金戈上被抓出的那點兒靈光,就是如此。
當然,池水墨僅僅將其封禁入一枚普通的玉符之上,是不會有太大的效果的,了不起就是吐幾口血,折損十天半個月的法力。
不過,池水墨心中本也沒有打算就此殺死戎敦,他的目的,只是爲了確定戎敦的方位而已。
手持玉符,元神遙感,即刻間,便感受到了另外一股同樣的氣息。
當下,池水墨沒有絲毫的猶豫,三陽一氣劍全力催動,化作一線白光劈斬在虛空之中,剎時間,虛空被斬開一道裂縫。而後,其身形一晃,便即射了進去。
下一刻,池水墨便從戎敦的背後出來,手中玉符一捏,立時,戎敦感到元神一顫,趕忙內視查探。
趁着這時,池水墨一道青光猛擊而下,打在其腦後,將其打的暈頭轉向。
而後,頭髮一甩,黑眚絲再度飛出,往其頭顱之上一纏,便即滲透了進去,將其受到劇烈震盪,正自有些迷糊的元神給牢牢的束縛了起來。
而後,池水墨再度一指點出,自眉心直透元神,讓其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戎敦雖然昏迷,但那水火風雷禁法,卻是絲毫停下的意思也沒有,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勢。
這時,池水墨方纔看到,這三座大鼎的鼎腹之下,各自多出一根半尺粗細的鐵柱,插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