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浮現,就在張知水腦海中一發不可收拾,漸漸的,張知水決定實施自己的這個想法。
念頭變成了想法,想法變成了計劃,下面就是實施計劃了。
不過依靠張知水如今的修爲,實施這套計劃還有着一點無力。
等到充分了解到這個世界的信息之後,我就開始探索武道的巔峰和回去的方法。
至於手中的這個少年,張知水想了想,就把他送回了樹部落。倒是便宜這個小子了。張知水笑着說道。
雖然這名少年是作爲一名小白鼠被張知水給探索,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這個少年也得到了不少好處,足矣彌補他昏迷。
雖然張知水無意幫助這個少年,可是在張知水自身炁和天地元氣的入侵中,這個少年也是得到不少的好處,不知不覺間提升了自己的武學素質和身體資質。
當然,張知水炁的無意識影響下,這名少年在見到張知水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生出一種好感。
甚至,張知水可以輕微的操控這個少年的身體。除非他進入了先天境界,才能擺脫張知水施加的影響。
搖了搖頭,張知水忽然發笑,這只不過是他順手而爲,善良也罷,惡行也好,統統都是他本心做的事,善惡又有什麼關係。
縱使這個世界的天地元氣在豐富,終究沒有張知水的親人,愛人。心靈中的桎梏也被解開了,變得有點任意縱情了。
想到此處,張知水開始離開樹部落了。
離開樹部落的張知水開始用腳丈量這片土地。行走於大地,張知水把自身的種種神異收斂,只憑藉着自己強橫的肉身,在這片史前大陸上行走。
在這片炎熱的地方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張知水仍然沒有感覺到氣溫的變化,長久不變的溫度,長久不變的景色,整個世界單一又穩定。
要麼是這個世界現在的氣候是進入了炎熱時期,要麼我的活動範圍就是一直在這個世界的熱帶。
既然如此,張知水開始調整自己前進的方向,照着一個方向,不再改變方向。
期間,張知水也經過了很多部落,這些部落的有的比樹部落先進,有的比部落落後,還有的甚至出現了一些修煉內功的人。
只是在如今這個環境中,修煉內功不一定比修煉外功戰力更高,這些統統是原始武道的演進方向,是武道的起源,甚至,張知水還在這些人羣中看到了一些他前所未聞的修煉方式。
看着這片大陸各種修煉方式百花齊放,張知水心中莫名感慨,這些修煉方式在以後的歷史中都被淘汰了,要麼是本身的生命力不夠,要麼是因爲天地環境的變化而消亡。
站在歷史的上游,不應該去鄙視歷史的下游,張知水敬重這些故人對於武道的探索。
隨着越往北去,天地中的溫度開始下降了,也出現了分明的四季。
在這片四季分明的土地上,同樣也有屬於人類的蹤跡,而且這些人類的文明還非常的高。
他們甚至都出現了簡單的文字。看來,果真是越往熱帶,越落後,環境越是變化,文明的程度越高。
在張知水的旅途中,他甚至都看到了原始城市的出現。
說是原始城市,倒不如說是原始的聚集地,只是人口數量更大,聚集地的人類更富有。有的城市,甚至出現了領主這一概念上的統治者。
張知水頓時對這個原始城市產生了好奇。
欣然的走近了這個城市。
城市中的建築大多數都是用木頭和茅草建造的,道路也被修整了,整個城市中瀰漫着一種落後的土黃色,土黃色的房子,土黃色的房頂,和土黃色的動物皮毛做的衣服。
或許是張知水來到的時候並不是交流貿易的時刻,整個土城中的商業並不發達。
這裡的人依舊遵循着以貨易貨的交易方式,但已經出現了一般等價物,只是在少數人中流通。
張知水憑藉着自己的手段,輕鬆的融入了這個土黃色的小城,不斷與碰面的人打着招呼,,甚至,在這些碰面的人的腦海中,已經爲張知水編造好了身份。
這一定是外出打獵的孩子,長大真好看,跟個女人一樣。
順利的在小城中走了一段時間,忽然張知水的眼睛亮了一下,鼻頭抽動,他居然在這個地方聞到了酒香。順着酒香,張知水來到了一個小院。
說是小院,其實就僅僅是用半人多高的籬笆紮成了圍欄,圍欄上也裝飾着很多細小的米粒大小的花朵。小院子中的土地平平整整,被捶打的很夯實。
張知水推開密實木條做成的木門,走了進去。
小院裡有不少人,見到張知水進來,也都沒有在意,和張知水熱切的打着招呼。張知水一一點頭,迴應。
忽然,一個老者引起了張知水的注意。
這名老者光着上身,黝黑的皮膚,異常的精瘦,眼睛銳利,在張知水一進入這個小院子就注意到了他。
顯然是因爲張知水並沒有隱藏自己的存在,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場不斷的改變着周圍人們對他的感官,不然這名老者是萬萬注意不到他的。
在張知水的感知之中,這名老者處於一個異常神奇的存在,本身的精神裡已經到達了先天,但是丹田內卻並沒有真氣,一身的精氣神鎖在自身的竅穴中。
這明顯是另一種體系的先天之境,是張知水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先天之境。
這名老者在張知水一進入院子中就注意到了張知水,甚至,這名老者還左顧右看,朝着自己身邊的人看了看。
令他震驚的是周圍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張知水的進入,或者說把張知水當做一個熟人來對待了。
張知水從這名老者的眼睛中看到了震驚,他甚至還很悠閒的和周圍的人打了打招呼,並向老者點頭示意。
發現周圍的人對於張知水的到來而沒有吃驚後,這名老者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眼睛,似乎以爲自己的視線出了錯誤。
然而,揉過眼睛後,張知水卻依舊沒有消失,依舊在那好好的存在着。
“這是,”在老者的感知中,張知水整個人都處於一個神奇的境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