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劉天&小田姑娘:苟且偷歡(1)
小田聽完我的敘述,這才徹底明白過來,於是開懷大笑,竟然不拿我的牀當牀,兩隻腳就像是兩隻粗大的棒槌,噼裡啪啦地敲打開來,密一陣疏一陣。敲得我有些心理髮慌,就怕隔壁以爲自己這邊正在鬧鬼。《聊齋》裡的女鬼。
我將小田一把摟在自己的懷裡,將她的腦袋瓜子納進了自己的胸口。這下,她就乖了,一聲不吭也紋絲不動地任憑我的輕薄。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正在召喚着我。不遺餘力地召喚着我。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個氣球似的,先是被吹進了一口氣,慢慢的大了一些。只是這口氣有點不爭氣,吹到了中途,竟然難以爲繼,早泄了,讓我的身體也一下子癟了下來。我藉機重新調整了一下身體上的姿勢,重頭再來。只是這一次,效果還是跟第一次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我還是很頑強,擡起下巴,擱在了小田的頭皮之上,也不怕小田平時如果不用海飛絲,頭屑就像飛花似的,輕勝夢。顯然,這讓我看不到小田那對柔情似水的眸子,但卻聞見了髮梢的悠悠清香。這清香正帶着少女特有的體味,一同涌進了我那大開大闔的鼻孔。我只聽見身體裡的小妖精“嘎嘎嘎”的長吟了一聲,終於將身體膨脹了開來,躍起在了半空中。
我懷着莫名的念頭,衝進了小田的身體。我沒法不心生念頭。面對的這個身體,我不能說很陌生。我連她**上的一塊傷痕,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上一次,我就說,要是你**上有塊胎記,倒好理解。那肯定是你出生時,小鬼給揣的,它一腳就把你從娘肚子裡頭,給揣到了這個陽世上。可是,你**上怎麼會是一塊傷痕呢?!小田聽了後很不樂意,反問我說,你在我身體上是尋歡作樂呢,還是做調查呢?!如果是尋歡作樂,OK,隨便你。如果是想調查問題,那你找錯人了。
這一次,我學乖了,我不問了,但是它提醒着我,這是我認識的**,不要見到後,故意裝作很陌生,很無情無義,連個招呼都不打。另外,它也很態度鮮明地告訴我,讓樓佳兒和我分手的,就是這張**,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後來我才知道,我這念頭其實是一種邪念。報復似的的邪念。
這邪念裡,混雜着傷心,落寞,孤寂,猶豫,當然還有快感……前前後後,像調製了一杯上好的雞尾酒,卻一不小心潑在了我的大腦裡。這讓我的動作有些粗魯,有些不知輕重,每衝擊一下,我在心裡就惡狠狠地咒上一句,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像是在做着天衣無縫的配音。根本就沒留意,小田在身下已經變換了顏色,已不再享受般的呻吟,而是重重的叫喚,“輕點,請你輕點,好伐啦……”這個時候,小田還知道用語禮貌,說話還帶“請”字,足以證明她已經恢復理智,即使沒有全盤恢復,也恢復了八九。但在這禮貌面前,我卻用不屑來回應。就像面對文明,總有人想毀滅。滿門抄斬,斬草除根。這下徹底地惹火了小田,只見她力從心來,一把就將我掀翻在地。
冷靜下來的我,“啪”地一下,便給面部,自賞了一巴掌。
小田氣吁吁地將被子扯了過去,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都沒有讓我再此接觸的機會。然後,虎視眈眈地盯着我,“你剛纔說什麼?什麼害的?!”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只是心裡唸叨唸叨,居然也沒控制好,到最後竟冒出嘴來,自己還不從留意。我只好打馬虎眼,“你聽錯了吧,我可沒說什麼。”說完又扳了扳她的肩膀,小心地陪着禮,“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