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早上陳二輝給她說了那十幾種藥材後,周婷婷就獨自一人上山採藥。
可她連那些草藥的名字都認不全,怎麼可能找到呢?
找了一上午,只找到她認識的豨薟草和枸杞子兩種,後來她憋不住在山上方便一下。
然後,就是蛇與陳二輝意外的出現了。
聽完後,賀修這才恍然,大意道:“忘了咱們村好像沒中醫,都不知道這些藥材長啥樣,這樣,太陽快落山了,先送你回去,等明天我在來山上幫你採藥。”
屁股不能白看,總得爲人家做點什麼才行。
此時太陽已經徹底落山了,周婷婷雖然能站起來了,但走路還是不方便,蛇毒的麻痹之感還沒有完全消失。
“再不走就危險了。”陳二輝看着遠處幽靜的山谷說道。
馬頭山距離村子稍遠,到了晚上會有什麼野獸出現,誰也說不準。
周婷婷本身膽子就不大,尤其是風吹的山上樹葉嘩嘩作響,嚇得她起一身雞皮疙瘩,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
爬到陳二輝結實寬闊的肩膀上後,她忽然感覺一雙強有力的手託在了她柔軟的屁股上,頓時臉紅耳熱,只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情不自禁的嚶了一聲。
“怎麼了?”感覺到周婷婷身體的異樣,陳二輝出聲問道,“是不是碰到你傷口了?”
周婷婷連忙回答說是,只希望他的手趕緊挪開,太羞人了。
於是,陳二輝不在託她的屁股了,改成托住她的兩條修長大腿。
誰知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一次傳遍了周婷婷的全身,很奇怪,卻也讓她有種欲拒還迎的羞怯之感。
可是連這裡都不能託的話,那怎麼讓他背?
就這麼忍着,周婷婷爬在陳二輝的背上往村裡回。
山路崎嶇不好走,陳二輝走起路來也是一顛一顛的。
這大夏天的,兩人穿的衣服都很薄,時間一長,周婷婷忽然覺得自己那緊貼在陳二輝背上的兩團柔軟,被他一顛一顛的走路方式,蹭的怪癢的。
再加上大腿還被他鋼鉗似的說託着,搞的整個身體莫名其妙的燥熱,說不來是什麼感覺,總之,很奇妙。
她是如此,更何況正處在青春期血氣方剛的陳二輝呢。
作爲一個正常發育的男人,陳二輝一路上感受着周婷婷柔軟滑膩的肌膚,搞的渾身熱血沸騰。
時間一長,在這四周空無一人的山坡上,他還真怕控制不住耍盲流來,於是趕緊想着找話題好轉移注意力。
“婷婷,哥走的這幾年,咱們村兒怎麼樣了呢?”陳二輝隨口問道。
聽到他問話,周婷婷打了個激靈,連忙從那種讓人既抗拒又似乎有些渴望的奇妙感覺中甦醒過來,回道:“這兩年乾旱嚴重,普遍收成都不好。咱們村兒山多,石頭多,想必其他村兒耕地少的可憐,這兩年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不下雨。”
“不會吧,我回來時見村西頭的水渠裡有水呢。”陳二輝疑惑着說道。
“有水又有什麼用呢,唉,村裡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地少,坡地多,大隊給分的地,大部分都是半山坡上一小塊一小塊的,夠不着水。”周婷婷說着,語氣裡明顯有些不開心。
她家的三畝地全都是坡地,基本上只能靠雨水,再者,它家戶多實在不行一般都在村西頭的水渠裡擔水澆地,可她父親重病,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挑得動水呢,所以基本上數她家的收成最差了。
陳二輝聽她埋怨着,正想安慰她幾句,順便在罵罵這老天爺怎麼忍心對待這麼弱弱漂亮的小姑娘,怎麼連雨都不肯下。
忽然,他心神一凜,腦海中竟然再次出現了《神農秘術》那潦草的章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