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在不來了行不行,求大家趕緊的復工吧!‘副局長臉上的肌肉‘蹦兒蹦兒’直跳,這十萬元現在還沒着落呢,在耽誤一會就變成二十萬元了,股票坑爹也比不上這個坑爹呀,這簡直就是坑爺了!
副局長到底是副局長,他轉臉將怒火發泄到了下屬隋本友的身上,他怒斥道:”我就說道這裡是來搞調查,你憑什麼這麼興師動衆的,這不是嚴重的影響了藍天鋼廠的生產麼?回去以後我要扣你的獎金給你降職...廣大的職工們,請回吧!”
衆職工卻毫不理會。
“吳迪,任何事情都要見好就收!”孫小紅在吳迪的邊上悄悄的發出警告。
吳迪點點頭,他心裡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上前將話筒接過來,然後說:“各位請回去繼續工作,既然副局長已經答應命案與我們沒關係就是沒關係,大家還是回去等着公安局給大家發安慰獎吧!”
幾千職工在嬉笑中逐漸的回到生產車間,辦公樓前只剩下十幾輛警車和幾十名警察,吳迪正想轉身回去,就見林德海從遠處風風火火的跑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看他倆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副局長心中更加的焦急,他一見二人來到跟前便急迫的問:“丁所長,有什麼事情?”
“報告副局長,我們發現線索,這件事情的確和藍天鋼廠有關係!”所長說着大口的喘着粗氣,看起來他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副局長聽了他的話臉色突變,他瞟了一眼身邊的吳迪,說:“吳總,看起來你們鋼廠還是脫不了干係,我們的調查還要繼續!”
“應該的!‘吳迪簡簡單單的回答。
這次的命案分析會定在鋼廠會議室,吳迪讓林德海和董文良去旁聽,自己則是沒事人一樣回到辦公樓,他一走進樓裡便直奔生產技術科走去。
會議室裡氣氛嚴肅,煙霧瀰漫。
作爲最高領導的副局長坐在頭把金交椅上,他用冷漠的眼光看着前來報告的派出所丁所長,問:“有什麼新情況?”
“報告副局長,剛纔這位藍天鋼廠的保衛科長向我們揭發那個偷盜**的人沒說實話,他應該還私自藏有***,我們得到消息後再次對那個叫老柳的人進行突審,最後他終於說了實話。”
“什麼實話?”副局長雙眼瞪的溜圓,問。
“他說有一個人出高價買了他不少的**,就在三江接手藍天之前發生的事情。”所長回答道。
“那個買**的人是誰?”
“他就知道這個人姓郭,曾經在三江集團工程隊幹過,別的就不知道了。”所長回答。
一直沒說話的隋本友突然間眼前一亮,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便插話道:“我想這個人應該叫郭書慶,這個人以前在三江集團的建築隊當過供應科長,後來因爲挪用公款被三江集團告上法庭被判了三年的勞動改教,上個月不知道什麼原因就保外就醫了,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副局長。”
他的話音剛落,副局長的臉色突然間從脹紅轉爲蒼白,現場就是沒有血壓計,否則的話一定會測量出他的血壓現在不到260也能有250,因爲他的整個身子在晃、不停的晃。
副局長馬騮的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從裡面摸出一粒白色的藥片含在嘴裡,然後從桌上抄起一瓶農夫山泉往嘴裡就放,雖然這是一個被人喝過的只剩半瓶的礦泉水,但是喝在嘴裡還是有點甜。
“小丁,你現在派人對這個郭書慶進行抓捕!”隋本友發佈命令。
中隊長小丁帶着幾個人一溜煙的從會議室中跑了出去,緊接着外面一陣馬達之聲響起,“嗚啊~嗚啊!”中,警車遠去。
“咳咳~”副局長一口水灌的有點猛,他不住的咳嗽,臉色再次脹紅,“小隋子,先讓他們回來,咱們研究研究再說。”
“抓起來再說!‘隋本友第一次對抗這位上級,副局長雖然主抓刑警,可是今天他說話卻失靈了,隋本友好像根本就不把他的話當成話了,氣的副局長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一句話也沒有了。
......。
紅運小區位於市的東側,因爲這裡地處道路的分界口,所以當地的人都叫這個地方是道岔子,紅運小區也就很自然的被改成了道岔子小區了,在這個小區裡的9號樓四樓西屋裡,郭書慶正一個人待在家裡,他面無表情的手持遙控器對着牆上的液晶電視不住的按動轉換按鈕,電視頻道一圈圈的變換,在椅子旁有一個大的包裹,包裹鼓鼓囊囊的裝的都是值錢的細軟。
“也不知道那邊準備好沒有,真是急死個人了。”他自然自語的說。
忽然,一陣警笛聲從小區外傳來,郭書慶緊張的將遙控器扔到一邊,緊接着來到窗前往下面觀看,就見下面駛來三輛警車,警車上的警燈在不住的閃着紅藍色的光。
警車中,中隊長小丁第一個從車中鑽出來,他將槍套中的59式伸出來,‘嘎巴’一聲將子彈上膛,然後指揮着後面的警察跟上,後面的警察也都‘嘎巴~嘎巴’的子彈上膛。
樓洞口是防盜門,小丁讓一名警察趕緊跑到物業處要鑰匙,時間不長,就見那個警察跟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走了過來,這老人來到小丁的近前有些腿腳發軟,他‘呼哧’一下好懸沒來一個自我絆倒,幸虧身邊的那個警察將他扶住,說:“老大爺,我們這是在抓壞人,您將門打開就走,別在這碰了你.”
老大爺得得瑟瑟的拿着鑰匙將門打開,緊接着一抹身跑出老遠躲在一個石柱旁偷偷的往這邊觀望。
丁中隊長招呼後面的警察魚貫上樓,因爲他們來之前已經在物業處瞭解到了郭書慶的家就在四樓的西屋,樓道很寬、可以並排上三個人還有富餘,因此,衆警察都積極的往上跑。
“咯噔、咯噔!”隨着一個高跟鞋聲音傳來,從樓上走下一個年輕的少婦,就見她長長的披肩發下戴着一副深墨色的花邊眼睛,通紅的性感嘴脣、苗條的細腰加上婀娜的步伐,真叫這些警察流連忘返、口水橫流,尤其是大號的愛馬仕香包更加的豔麗奪目。
濃濃的玫瑰香氣飄過,衆警察才咂咂嘴繼續往四樓攀登。
四樓西側的房間,一道盼盼牌安全門牢牢的關閉,
“你叫門,就說是查水錶的。”小丁碰了碰身邊的一個小警察。
“咣咣,屋子裡有人沒有人,我們是查水費的。”這警察細着聲帶連喊了三次,可是西屋一點動靜都沒有,小丁有點蒙圈,他剛纔明明向物業打聽了,郭書慶就在在家中,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不是頭幾天剛來過嗎?這是我家的繳費單!”東面的門一響,從裡面探出一個老太太來,這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拿着繳費單伸了半截手,一見滿樓道全是警察便飛速的縮了回去。
“哎呦媽呀!”防盜門‘咣噹’一聲緊緊的關閉。
小丁他們在門外足足徘徊了十多分鐘,他突然回身和後面的警察耳語了幾句,隨後那警察快速的跑了出去,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一個身背工具箱的人跟着那個小警察上了樓,小丁衝着西邊的門努努嘴,開鎖師傅會意,他將工具箱放下,然後掏出****,一分鐘沒到,大鐵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