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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忠不敢答應王樹他們。
畢竟自己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貿然就接受了,會讓自己很容易陷入被動。
剛想要拒絕,不知道哪裡的雞鳴聲,徹底打蒙了文忠。
腦海裡傳來系統提示。
“系統觸發捉鬼支線任務失敗,扣除陽壽一年。”
“任務還可重複接取,請問是否繼續。”
文忠肚子裡蹭的一聲憋的全是火氣,心底大罵‘臥槽你大爺,勞資不幹了。有這麼玩的嗎?’雖然是文忠自己接受的任務,可是任務說失敗就失敗了。
哪能不來火氣。
“兩位警官,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沒有多大本事,可能幫不上多大的忙。”文忠臉色有點難看。
感受着頭頂灼熱的痛,文忠忍不住撓了撓頭,一抓一根白色的頭髮緊跟着掉落了。看着手裡的白髮,心底感慨萬千。
陽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扣除了嗎?
這坑人的系統,到底是那個挨千刀的強制給自己的?
一切都是強制的,如若不是文忠放心不下父母,早就撂挑子了。
王樹點點頭,示意張旭收拾東西,安靜的離開了。
這些都不是文忠心甘情願的,更別說這個系統。文忠憋了好久了,心底一直很不爽。他自己發誓,一定要揪出這系統背後的人或者鬼,弄死他。
一直得不到安寧呢!
文忠心底很不服氣,憑什麼自己的命運要綁在這個系統上。
對着鏡子,文忠使勁的翻着自己的頭髮,想要看看自己這陽壽被扣除,到底跟掉白頭髮有什麼關聯,研究了半天,沒一點鳥用。
就在文忠還在不爽的時候電話響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心底以爲是仲書的來電,文忠不敢錯過,立馬按了接聽鍵。
“喂?”
“你好,是文忠吧?”電話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聽着有點熟悉:“我是轄區派出所的張明。”
“張所長您好!”文忠一愣,隨即便想明白了,這張明知道自己的電話,無可厚非。就是不知道對方找自己有什麼事情,難道是今早發生的案件?
“是這樣的,我有件事想得到你一個小小的幫助,不知道你最近有空沒有?”張明笑呵呵的,拋出了文忠無法拒絕的條件:“事成之後,工作、金錢都不會少了你的,當然你也可以提要求。至於你身上的案件,也不算是什麼。”
一顆糖一根棍子都扔給了文忠,意在讓他自己權衡。
文忠心裡哪能不明白,這分明是在威脅自己。
如果自己不答應,還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對於那些錢和工作之類的誘惑,文忠可從來沒想過。
文忠沉吟一會,最終還是答應了張所長的請求。
“那待會我去警局找您。”
電話那頭笑的很開心,張明掛斷電話,非常滿意文忠的回答,看來這小子還是識時務的。自己年底肯定是升職有望,就這一次全靠文忠出力了。
不過保險還是好的。
隨即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喂。李道長,不知道您今天有空沒有,之前同您說過的事情,不知道您準備好了沒有?”
“放心吧,張所長。”電話那頭回到:“另外護身符我都準備好了,價格公道,到時候我給你送過來。”
“好嘞。”張明樂呵的掛斷電話,隨即想想又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出租屋。
文忠把昏倒的強子弄醒,肯定要送他回去了。
一起吃了早餐,路上避免不了文忠的一頓嘲笑,強子又嘴硬,非不承認怕鬼。最後文忠送他了一張封在掛墜裡的護身符,也算是保護他。
有這麼可愛的戰友,生活也挺有趣的。
文忠送走強子後,急匆匆的趕往轄區派出所。
人到後,張明身着一身便服站在一輛奔馳車旁,已經等待着了。文忠心底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直接跟隨坐到了車裡。
“待會呢,我還要接一個人,你到了就自己上去吧。”張明坐在副駕駛,伸手遞過來一張紙片,上面寫着地址。
文忠點點頭,剛想張嘴詢問幹什麼,張明盯着文忠擺擺手,示意不要多問。
“到底有什麼事?”
一路上無話,汽車也很快的到達了某處高檔小區停下了。
文忠被趕下車,汽車很快走了。
看着紙片上的地址,文忠詢問了門衛後,這才走進去。
這小區難道住着張明的上級領導?
他們能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
這一切,只有到了樓上,見了本人才能知道吧。
很快,文忠順着門牌找到了這家住戶,敲了敲門,無人迴應。
擡頭一看,門上貼着一張紙,紙上寫着幾句話。
“門開着,自行進入,有事打桌上的電話。”
這是什麼情況?
文忠迷惑了,如果被人誣陷,自己私闖民宅雖罪不至死,可免不了一頓毒打的。再次敲門,還是無人回答。
“小夥子,你在幹嘛呢?”
身後突然一個人在說話,文忠嚇得猛地回頭,一看是一個老太太拄着柺杖,原來是對門鄰居。這老太太上下看了眼文忠,喃喃自語起來:“又幫小周局長捉鬼來啦?”
“小周局長?捉鬼?”文忠更疑惑了,這老太太怎麼知道的比自己還清楚,趕緊伸手扶着老太太問道:“老奶奶,您剛說什麼?”
“你不是來捉鬼的嗎?小周家經常鬧鬼,他們一家人都搬到寺廟裡去住了,聽說好久了沒回來了。經常請道士、和尚來這裡捉鬼!他們一家已經換了好多房子,還是有鬼纏着,聽說是小周惹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小夥子,趕緊回去吧,這裡呆不得。”老太太擺擺手,自己慢騰騰的走回家去,關上了房門。
或許是震動太大,老太太關門的聲音太大導致。
對面房門,也就是老太太話語裡所提到的小周家裡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自己開了,緊跟着一股滲到骨子裡的冷,撲面而來。
文忠打了一個哆嗦,回頭看了看。
門是朝外開的,門口擺放着一張乾淨的紅色踏腳墊,上面還朝着門口擺放着幾雙白色的一次性拖鞋,看着像是某個酒店的。
文忠伸頭輕聲喊了下,無人迴應。
整個房間裡窗簾都是被拉上了,光線一點都照不到房間裡,顯得整個房間有些陰暗。燈也沒有打開,房間的擺設只能看個大概。
入眼便是一條直直的小走廊,左側是一個餐廳,右側有着木質隔斷,上面擺放着各種工藝品,隔斷背後就是一個很大的客廳,真皮沙發、根雕茶具、家用音響電器應有盡有。
餐廳一旁就是廚房、陽臺,另一側客廳也有一個陽臺,還有一個不小的晾衣間。
順着小走廊走進去,左側儲物間、衛生間和一個書房,右側則是兩個臥室,主臥裡還有一個衛生間。
這種房間配置至少有一百六十多平方,而且這小區靠在有湖水的地方,價位真不低的。當年文忠路過這裡的時候,心底沒少羨慕能買起這種房子的人。
一路參觀房子,順手也就把窗簾拉開了。
房間裡還算乾淨整潔,看來這家人沒少安排人整潔。
風水擺設?
文忠狗屁不通。
跳大神驅鬼,像道士那樣舞槍弄棒燒黃符,文忠更不會。這看來看去,房間裡也沒有什麼,不像是鬧鬼的地方啊。
只不過是有點點陰冷而已。
什麼提示也沒有,這讓怎麼搞?
咣噹!
正想着呢,開着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自己又給關閉了。文忠撇頭一看,門口站了一個身着道服的中年人。
仔細一看,文忠心底對着人有些印象,似乎見他不止一次了。好像都是在自己住的地方見到的,早上這人好像還躲在陰暗的角落,在那舞槍弄棒的跳大神來着。
文忠沒說話,自顧坐在沙發上,自己玩手機去了。
心底卻是對這個人越來越有興趣了,這人到哪都能夠見到他,看來緣分真不淺。
“你好,我是李清,大家都稱呼貧道爲李道長。”
這人看到房間裡等被人打開了,也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文忠,臉上明顯有些詫異,不過很快便笑容滿面,伸着手與文忠打着招呼。
文忠擺擺手:“文忠。”便不再說話。
打心底感覺,叫李清的這個男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雖然看其裝扮像是一個道士,但隱隱感覺自己遇到的那個血紅色頭盔那件事,與這個李清有着密不可分的關聯。
文忠沒理他,李清倒也不顯得尷尬,收回伸着的手。自顧從揹着的包裡拿出了諸多的事物,反正就是文忠看不懂的物件。
倒是有一柄銅錢製成的劍,很是新奇,同電影裡演的一樣,叫什麼文忠還真不清楚。
“周局已經同我聯繫了,價格也已經談好了,在這裡誰捉到鬼,誰就拿那份應得的獎勵。”李清從包裡拿出了諸多事物後,擺放在餐廳的桌子上。
看似是自言自語,實際是在於文忠說話。
李清心底此時也是驚疑不定,沒想到在這裡碰到這小子,這小子難道也是同道中人?不過怎麼看也都不像是,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地痞流氓。
不過這小子身上散發着一股死氣,這小子命真大,當時竟然沒死。
李清搖搖頭,沒再去想,略微喵了眼文忠,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