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齊眉抓起特警隊員手裡的槍,對準怪物的眼睛就是一頓掃射,巨怪被打的一顫,身形晃動,我趁機掙脫怪物的巨爪,落在了怪物的頭上,這時郭隊長指揮大家停火,大家都及時停止射擊,還是有幾發子彈嗖嗖的從我的耳邊飛過去,要不是怪物用手捂住頭臉我也被擊中了,趁着怪物低頭捂住頭臉的時候,我趕緊從怪物的身上跳下,此時特警隊員不再射擊,可能是子彈都打光了,就在怪物要張開頭臉時,我趕緊藏在骨頭堆裡,既然上不去,特警沒有了彈藥,要是被發現我還是會被抓着吃了,就把自己埋進骨堆裡,沒了彈藥特警隊員也都撤進隧道里,碧水以爲把我扔在這裡撤走了,一個勁的拽着郭隊長要下來救我,我在骨堆裡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敢呼救,更看不到怪物的走向,只能聽見怪物在骨堆裡咆哮着,四處擊打着骨頭,好像在發泄被特警隊員射擊的憤怒,也好像在苦惱沒吃到我這個小點心,巨怪還沒有發泄夠,隧道里就開來了前來支援的特警,而且還帶來了兩架輕機槍,對準巨怪的頭臉噴出火蛇,怪物被打的只有捂住頭臉的份,在也擡不起頭,趁這個時候我趕緊抓住小田甩過來的繩子,奮力的爬上去,輕機槍的火力強大,巨怪捂住頭臉不敢再露頭,就這樣巨怪被打的慢慢的沉入中心的骨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剩下的壞怪物也都被補充完彈藥的特警剿滅,即使再厲害的怪物在現代武器面前也都是紙老虎,碧水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生怕再失去我,自從她的哥哥死後,好像把我當做她唯一的依託了。
我們就朝着好怪物部落走去,穿過通道,到達好怪物的部落時,發現好怪物們都不知道去哪了,連那具人類浮雕也不知去向,詢問看守洞口的武警得知好怪物們在和樹皮人接戰後就搬離洞坑,這羣神秘的好怪物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從好怪物的坑洞走出了這個地方,再次接觸到陽光我們的眼睛都晃着睜不開,太陽光照在身上暖和和的,趙方也在一旁坐着,腿上夾着板,看到我們出來後咧嘴笑着,我要把碧水送回封山族部落,就和郭隊長說:“怎麼樣郭大隊長還認爲我是嫌疑犯麼?”郭隊長笑着搖搖頭說道:“你現在是最沒有嫌疑的那個人,”又看了看碧水說道:“要是哪天你們?別忘通知我一下啊!”碧水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個老郭還是那個樣子,小田拍着我的肩膀說道:“保重了兄弟!”齊眉對着我的肩窩就懟了一拳說道:“別忘記我們!”經歷過生死的感情很不一般的,我和他們兩個說:“怎麼會忘記你們呢?山上有戶人家隨時歡迎你們!”又對齊眉說:“你呀,學溫柔點,當心將來找不到老公!”說完齊眉嗔怒就要打我,而我趕緊拉着碧水跑了,回首對他們說:“勞煩把趙方兄弟送回去啊!”趙方說道:“我沒事的哥,你也早點回來!”就這樣我和碧水回到了封山族部落,一路上我也一直和碧水說着話,擔心她會因爲失去哥哥難過,有個人說話,碧水也沒有十分苦惱,她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我就在想這次骨海之行有好多疑點,比如這個地方到底是做什麼的呢?不是古墓,也不是宮殿,到像是古代的實驗室,還有那些怪物們都長的很像人類,十分叫人費解,包括蟲母和威武蟲出現在浮雕上,沒有合理解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樣思考着,也到達了封山族部落,碧水回頭對我說:“我不想勉強人做任何事,我不會因爲我哥哥的臨終囑託,就強加在你身上的那一份責任,如果你還想着我,就回來找我,我會一直等着你的。”說完碧水低頭留下了眼淚,我心裡當真百感交集,握住她的手給她擦着眼淚,她這一次緊緊的抱住我,我也一直撫摸着她的頭,安慰着她,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很懂我,我們就這樣互相抱着,在我內心有兩個想法激烈的鬥爭着,一個想法是本來我就是一個隱居客,隱居只爲了避世,加入封山族部落也是隱居的一種選擇,還有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孩等着你何樂爲不爲呢?另一個就是該清醒一下了想想若蘭,雖然已經得不到這份愛情,但她就彷彿初戀一樣,每當想起還是那樣打動我的心,雖然不切合實際,最後我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加入封山族部落,我們抱了許久,最後碧水回到了封山族部落,分別時赤炎那爽朗的笑聲和碧水那溫柔的姑娘都讓我難以割捨,我不知道下一步碧水要隨着封山族部落去哪裡,彷彿另一個我跟着碧水快樂的生活下去,望着這深山中的火光,久久不願離去。
微笑看見我回來撲倒我,一個勁的舔我的臉,原來這兩天都是護林員小李在照顧我的家,看到我回來也笑呵呵的對我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兇手。”我也很感謝小李爲我照顧家,小李正在幫我鬆土,小李也連連說客氣,我突然發現他帶的手套和發現的血手套很像,仔細一看小李帶着的手套很像但不是一款,他見我回來也不多做停留,就下山了,回到我的安樂窩,一切也都恢復了正常,修養了幾天,喂喂雞,種種菜,溜溜狗,山裡的田園生活叫我不能釋懷,總覺得是過不夠的隱居生活,在閒暇的時候,我就會躺在我自制的躺椅上曬着太陽,微笑就趴在我的旁邊一起曬,修養了差不多了,我就尋思着去山下看看趙方,趙方是因爲找我才弄斷腿,我也很過意不去,就去鎮上的小賣鋪買了點罐頭和吃的去看他,在小賣鋪我發現了那天小李帶着的手套,原來他是在這買的,突然我的心一驚身上冒出冷汗,嫁禍我的手套這也有的賣,我永遠忘記不了那個手套的樣式,難道是護林員小李?不可能的啊他是那麼老實憨厚的人,怎麼可能去強姦殺人?我看着手套想的發呆了,店主婆說道:“怎麼樣?買副手套麼?”我這才驚醒拿起罐頭就朝趙方家走去,到他家後趙方在炕上躺着腿被吊起來,見我來了嘿嘿一笑,我說道:“真的苦了你了兄弟爲了我受到傷。”趙方回道:“沒什麼的,受點傷能爲哥哥洗脫嫌疑,受就受了!”趙方的父母媳婦也都讓我別放在心,我都很內疚,問及兇殺案破了沒有,趙方說還沒有,郭隊長他們那天下山後,就回去了,至今只有鎮派出所還在偵查,我打開手機裡面留着郭隊長和齊眉小田的電話,手套事件一直不能讓我安寧,抓不住這個大山的禍害,也不能讓我安心,趙方養病期間不能飲酒,我在他們家待了一陣就走了,在路上我撥通了郭隊長的電話,寒暄之後他也把手套化驗結果告訴了我,原來那個沾血的手套,沒有指紋,上面的血跡也是受害人王寡婦的,兇手在掐斷王寡婦的喉骨時吐在手套上的血,我也把我這邊發現手套的事和他說了,他聽完就說這是個重要線索,打完電話我就回到了山上,繼續我的田園生活,過了一個多月,期間我改進了我的排水系統,儘量讓他直排防止冬天再次堵住,我也加強了屋子的警戒,防止這個狂魔來找我麻煩,訓練微笑撲擊,某一天郭隊長和齊眉小田三人走上山來看我,我們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也帶來了兇案偵破的消息,原來這一切都是護林員小李所爲,在我提供了手套線索以後郭隊長就明察暗訪,有機會能經過我的山間小屋的人,經排查只有小李走到次數最多,其他的也都是老實的農民上山採野菜砍柴的人,最後將小李抓獲審問後,才知道小李作案的時候是帶了兩副手套,所以沒有留下指紋,外面那副手套沾滿了受害人的血,起初將手套丟棄山谷,後來東窗事發,他又撿回手套,想出了嫁禍給我的辦法,原來小李從小就被後媽虐待着,那時候就養成了想要凌駕於女人之上的心理,他想要侮辱那些女人想要殺死她們,也就是三十到四十年齡段的女性就是他報復的對象,也正是他繼母那時候的年齡,小李認完罪後釋然的說道:“我外表憨厚老實,內心卻無比狠毒,殺了這些女人我沒有一點愧疚。”完全一個毒郎君,這起特大殺人案就這樣告破了,老郭他們這才感謝我提供的線索,我才發現齊眉今天穿了身裙子就說道:“對嘛,這纔像個女人樣子多好!”齊眉怒道:“好哇上次你就說我,這次我看你往哪逃。”我們就這樣打鬧着,老郭和小田也在一旁呵呵的笑,我要留下他們吃飯,他們都連忙說不用了,在我說道我的菜可都是原生態未上化肥之後,他們就又都留下了,中午我做了個土豆燉蘑菇,臘肉炒香菜,還做了個韭菜雞蛋,又添了些醃製的鹹菜,又拿出了我自制的山葡萄酒,雖然不是很豐盛,卻勝在自然有味道的農家小炒,他們都讚不絕口,就連齊眉也喝了好幾杯山葡萄酒,臉微微泛紅,更加的漂亮有韻味,吃飽喝足以後他們就下山了,分別時候我們戀戀不捨,想到一起在骨海的時候,我們都感慨萬分,走在生死之間,齊眉還是對着我的肩窩來了一拳,互相道別後,我站山上遠遠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偶爾他們回首向我揮手,我想塵囂的生活也未必就過不了,對人多一份真誠也會回報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