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沒有多說廢話,輕輕向老頭子揮了揮手後,便啓動起86,開上了小路向着我們看到的那個小鎮飛奔去。
“現在我們去哪裡?”我問道。我很疑惑振要幹什麼去,我甚至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
“你還認不出這裡是哪裡?”振笑着問道。
“這裡?”我從車窗茫然地看着四周。
“你看那座山,記不記得在哪裡看過?”振指了指車窗外的一座高大的山,說道。
“那裡?的確有點熟悉。咦?這條路?不就是我們那時候到達聖城後去酒店時候走的嗎?”我突然想起來了,說道。
“沒錯!”振自信地說道。
一路上,雖然外面下着雪,雖然室外溫度是零下好幾度,但是我們車內卻是一直維持着25度,這是拜振在白天散發的高溫所致。沒想到原來他的溫度是用來這樣用的……
很快振就來到了酒店的所在地,但是似乎整個小鎮都成爲了空城,沒有一個人。從原本應該繁忙的酒店前的繁華市集可以證明這一點,那只有貨物擺放在那裡,卻詭異的沒有一個人。
振沒有在酒店前停下,而是直奔那聖地賽車場。賽車場門打開着,似乎一切都爲我們的到來而準備着。在我們的86在賽車場的賽道上停下了,振這時候說道:“原,你準備好沒有,還是你留在這裡安全點?”
我一聽,頓時鄙視地看着他說道:“你該不會想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吧?”
振聽罷,笑着說道:“看來你沒得選擇了,坐穩!GO!”振一聲呼喊之下,踩盡了腳下的油門,86頓時飛奔而去。
我在車上小心翼翼地坐着,對周圍的一切都敏感起來,這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振進入了第一個彎,我說道:“振,這,這裡好像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振專心地操控着車,微微皺着眉頭問道。
我接着回答,這時候振進入了第二個彎了:“這天氣是陰天沒有太陽,哪裡來得聖光?”
“聖光是指陽光?”振問道。
“應該是。”
“這個行不行?”振順手打開了車裡的燈,一時間車內亮了起來,這時候86進入了第三個彎的入彎位,而且速度很快!
“當速度在聖光充裕時達到了它的臨界,神的儀式就會啓動!”我在進入了第三個彎的時候大聲說道。
嗡的一聲,四周都是白茫茫地一片,頓時又像上次那樣沒入了黑暗中。
“啪!”突然清晰地感覺到正在飄逸的86被什麼撞了一下,頓時86失控地在滑行。
“啊!”我聽到振在大喊,他好像猛烈地在擺弄着方向盤,然後86瞬間穩定了下來。
這時候我的雙眼終於適應了黑暗的環境,我發現正在駕駛着的振現在已經滿頭大汗了,臉上充滿着驚訝。他看到我望着他,他才說道:“藝瘋了!我本來已經讓開了,他怎麼還撞過來!”
這時候我才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果然有一輛白色的FC在身後緊追不捨。
振看到了前面有個彎,便說道:“先在過彎的時候把藝拋離了在說,在這樣下去肯定出事!”說完,振果斷地進入了入彎位,這條路他在以前一直有研究過,所以對於最佳的行車線和入彎位及時機都瞭如指掌。
漸漸地,振把藝拋離得越來越遠,終於在下山後把他給撇掉了。
“可惡!”被撇掉的藝停下了車,狠狠地拍了拍鍵盤說道:“這不可能我纔是街道賽車的No.1!我絕不允許有人超越我,而且還這麼大的差距!”他憤怒了,很久沒有出現過這樣厲害的對手了,而且還是駕駛着一輛86的對手。
藝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振,但他很快搖了搖頭,因爲他看到那輛86的車牌號並不是振的,而且,聽到那引擎聲也不是振的86所用的,更何況幫振定製的86還沒有送到他手上呢。
(那會是誰?我可沒有聽到過這裡條山路有一輛如此犀利的86。)
藝嘴夾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在緩緩吐出,鎮定地想着。
振駕駛着86一路向北,他似乎已經有了個詳盡的計劃。
“剛剛爲什麼不停下車和藝見個面?”我問道。
“呵呵。”振笑了笑,搖頭說道:“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存在,你知道,現在的我可不想再破壞歷史的一切了。”
“那你下一步想法是?”
“去北方,做一名職業賽車手,然後等待三年後的那場和藝的比賽吧。”振淡淡地說道。
“原來那個職業賽車手是你。”
“我想應該是,在我印象中,那名職業賽車手是一名很特別的人,創造了北方賽車界的神話,但是卻永遠帶着一副魔鬼的面具。和藝的比賽過後他就消失不見了,曾幾何時我也想過要和他進行比賽,無奈卻找不到他人。現在看來,只有一個解釋了。那人就是我。”振說道。
“Well done!但你能保持你穩定的情緒嗎,畢竟你遇到的是你不想看到的事情,而且你還要參與其中。”
“我想我能。呵呵,藝剛剛也太過火了,沒想到他會這麼失控。”振說道。
“對。”我心有餘悸地說道。
在我們的行動下,一切都如計劃般進展得很順利,很快就到了和藝比賽的一個月前。
晴很奇怪藝的失常,今天從前的振帶着一幫車隊裡的人來到了藝的家聚餐,原本是很高興的,但是藝卻一反常態的無論其他人怎麼叫也沒有下來吃飯,只是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道幹什麼。
晴帶着車隊裡的人來到了藝的房間,他們發現房間內,藝在凝重的看着電腦屏幕。
“怎麼了?”晴走了過去,撫上着藝的雙肩看着藝問道。
“那是一種挑遜!”藝沉聲說道。
晴看向那電腦屏幕,那是一封電子郵件,或許說那是一封挑戰信。
戰敗者藝:
你好,我就是那個三年前在W市的下山路輕鬆擊敗你的車手。時隔三年了,突然之間想重溫一下那時候擊敗你的快感,不知道你車技有沒有進步呢?假如沒有的話就直接認輸吧。假如你有自信的話,下個月中,也就是11月15日凌晨3點,W市的下山路起點見。
驕傲的北方魔鬼面具
“北方魔鬼面具?”從前的振和車隊裡的人也已經走了進房間,並看到了那封電子郵件。
吳景也說話了:“北方魔鬼面具,該不是指現在北方職業賽車手排名第一的那叫手辰的職業賽車手吧?”他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着藝,說道:“沒想到藝你竟然和這麼厲害的人有過一場比賽。”吳景臉上顯露出羨慕的神情,因爲在他看來,手辰是一個超級水準的賽車手,能被他看上眼進行比賽的話,那就證明藝的水準也是了不起的,即便是輸了。
“北方魔鬼面具。”藝沉聲說道。他的雙手突然握得很緊,而且全身的肌肉都緊張了起來,他在氣憤,哪怕對手多麼的強,但是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的話,他就會怒火飆升,絕不會原諒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此時,他已經決定了,他接受這場比賽!
這時候看着藝堅毅神情的人,各有所想,晴和從前的振是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忐忑不安,而其他車隊裡的人,包括吳景,都感到了一種激情,並洋溢在各自的臉上。
與此同時,北方的城市中,一間普通的別墅內,振和我也在電腦面前,很顯然,藝接收到的那封郵件就是我們發出去的。內容都是振所爲,他對這封電子郵件再也熟悉不過了,幾乎想也不想的默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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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正在和振等待着藝的回信,雖說振百分之一百的信心,藝會參加這場比賽的,但是他的心依然是七上八下的。因爲世事往往會有出乎意料外的進展,有時候是好事,但很多時候往往是壞事。
“怎麼還沒回應。”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