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搞了那麼多事千方百計借力使力,爲的就是把華嶺SOSO時代廣場給弄到手,用於威脅徐遙交出鑽石。
事情本來進展得很順利,可惜半路卻殺出一個程咬金,硬是攔腰斬斷了斯蒂芬的計劃,用了一些取巧的手段令那間境外銀行違約,把SOSO買了過來。
買下SOSO的是臺灣一家房地產企業,而這家房地產企業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機構利用資本市場給洗到了內部人的名下,經營者還是臺灣本地人,但實際幕後操控者,也是實際佔有這間房地產企業大部分股份的人,就是徐遙沒有說一聲就不辭而別,令得她大爲惱火又肝腸寸斷的潔西卡。
徐遙、斯蒂芬和潔西卡都是機構裡頭數一數二的精英,除了徐遙在機構內部的事情,潔西卡對他以外的事情一無所知,羅德里格斯派她來中國以後她找過徐遙,但是沒找到,畢竟中國很大,要找一個存心躲起來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
而且當初要不是徐遙主動與斯蒂芬聯繫,斯蒂芬也找不到他,而羅德里格斯派潔西卡來中國找徐遙,真正目的是爲了掩人耳目,沒有真正指望她,因爲就算潔西卡能找到徐遙,那也沒用,羅德里格斯要的並不是找到徐遙而已,如果只是要找到徐遙,那他親自出馬早就找到了,怎麼可能讓徐遙消遙一年之久。*****
潔西卡沒有找到徐遙,但卻從斯蒂芬與機構的聯繫當中意外獲取了一個消息,就是斯蒂芬來過中國,甚至在華嶺待了好長一段時間,通過一些調查手段順藤摸瓜,便掌握了徐遙的行蹤,也大致瞭解了斯蒂芬所幹的勾當,更是掌握了華嶺SOSO時代廣場對於與徐遙走得很近的姚家的重要性。所以才突然半路殺出,阻撓了斯蒂芬的計劃,插了一腳。
機構裡的人雖然服務對象都是統一地,但各自也有着各自的生意要做。潔西卡幕後操縱的那家臺灣房地產企業屬於她的私人生意,私人財產,而斯蒂芬搞那麼多事情想把華嶺SOSO時代廣場弄到手威脅徐遙交出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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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也是他地個人行爲,以前機構裡的同門師兄弟在資本市場上的相互撕殺也是常事,所以斯蒂芬被潔西卡這麼橫插一腳,也怨不得誰,更沒有誰能替他做主,只能認栽。
雖然被潔西卡破壞了計劃,但潔西卡同時也告訴斯蒂芬。想要華嶺SOSO時代廣場不是不可能,讓他打電話給徐遙,叫徐遙來臺灣。因爲她知道徐遙也想拿回華嶺SOSO時代廣場,潔西卡地意思就是想給斯蒂芬一個機會,同時也給徐遙一個機會,讓斯蒂芬和徐遙來個公平競爭。誰贏誰拿走SOSO。
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天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SOSO現在在她手上,斯蒂芬很被動,爲了拿到SOSO,也只能打電話讓徐遙來臺灣一趟。
而徐遙一直都想幫姚舒嘉拿回SOSO,就算沒有這檔子事,也一樣要從那間境外銀行把SOSO給贖回來。現在SOSO到了潔西卡手上。^^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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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太想去,也不知道潔西卡這女人是不是爲了報復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不過爲了姚家,爲了姚舒嘉,就算不想去也只能硬着頭皮去了。
徐遙心裡倒是清楚,雖然以前自己跟潔西卡有過一段交往,但她既然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故意爲難斯蒂芬,也故意爲難自己,想必這一去不會有什麼好事,畢竟女人心海底針,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遙和姚舒嘉就一起坐上了華嶺到香港的航班,中途又由香港轉機,直達臺北桃園國際機場。
出了待客區,便見到一個穿着司機制服模樣的男子高舉着上寫“丹尼爾”的牌子,便走了過去,那司機卻一問三不知,只知道負責把他們帶到該去的地方,既來之則安之,徐遙沒過多考慮,便拉着姚舒嘉一起坐上了應該是潔西卡派來的車子。
在飛機上的時候,徐遙一點一點地向姚舒嘉解釋了她心中的太多疑惑,包括斯蒂芬和潔西卡,以及他們和自己之間的關係,也沒有什麼保留不保留地,總之可以告訴姚舒嘉的,徐遙都一一坦白了,至於那些讓姚舒嘉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的事情,就一個字都沒說。\\com\\\
聽得徐遙說起了他在美國的事情,姚舒嘉簡直覺地是在看電影一般,可惜仔細想想兩人之間相處的點點滴滴,又不禁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
在得知郭鴻政那次是徐遙自編自導的事情後非但沒覺得徐遙做得好,反而覺得徐遙太過分,因爲就是那次事件,雖然踢走了郭鴻政,但同時也引來了斯蒂芬,要沒有斯蒂芬,哪會有後來這些事情,哪會弄得他們現在兩頭不到岸,姚氏姚氏沒了,現在SOSO又落到了別人手上,總之就是責怪徐遙,埋怨徐遙。
不過姚舒嘉的氣只一會兒就消了,仔細想了想徐遙確實是爲她做了許多事情,一時間倒也有些感動,只是一年了,徐遙什麼都沒有跟她說過,不管做什麼都是擅自主張,還把所有人耍得團團轉,不禁皺眉道:“那你以前的事情你爲什麼不跟我說?你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半個字。^^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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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跟你說,那你也沒問過我啊。”徐遙無奈道,做爲未婚夫妻關係,姚舒嘉甚至沒有關心過他的曾經半個字,這也是事實。
姚舒嘉確實沒有主動問過,就算問過也只是很隨意的那種,於是說道:“就算我沒問,你難道就不可以主動告訴我?你不覺得你這樣刻意隱瞞很過分嗎?”
“刻意隱瞞?”徐遙看了看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道,“你也會說一年了,除了遇上點正二八經地事情,其餘時間我和你說話超得過三句嗎?”
姚舒嘉沉默了,說來說去,她和徐遙之間地溝通,確實是少得可憐,甚至還比不上一對普通朋友之間的交流那麼多,一對未婚夫妻到了這種地步,倒是很有些諷刺!
“那在爸爸進醫院地時候,我們去麗江的時候,你在背後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就不能告訴我嗎?”姚舒嘉還是不依不饒道。
“唉!”徐遙苦笑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每當我想要跟你說點什麼的時候,你要麼就是說我什麼也不懂,少來摻合,別來添亂,要麼就是什麼讓我好好跟你學,好好做你助手,幫你怎麼怎麼樣,你叫我怎麼說?我說得出口麼?別人我不知道,反正那樣我什麼都說不出口。”
徐遙一直沒有跟姚舒嘉說自己以前的事情,一方面有他說的這些原因,另一方面確實是不想讓機構的事情牽扯到他們,要不是現在SOSO的事情有了變故,搞得火燒眉毛,他還是想私底下自己解決,不讓他們知道,可是現在事情既然一變再變,紙也包不住火,特別是在姚舒嘉面前,這麼大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住了,所以才部分坦白,但是還沒有脫離機構那些事情,還是最好不要讓她知道。
“你……就你理由多,”姚舒嘉嗔道,不過徐遙說的也屬實,很多時候她的確是那樣,便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想了想隨即又說道,“這麼說來,那個叫潔西卡的找你過來臺灣,你真是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了?”
徐遙點了點頭,笑道:“連人家司機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會不會是想找你……舊情復燃?”姚舒嘉低聲問道。
舊情復燃?哪門子的舊情哪門子的復燃哦,徐遙苦笑道:“不知道。”
“那就是她對你餘情未了?”姚舒嘉又問道。
“唉!不知道!”
姚舒嘉皺眉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幹嘛還來?你就不怕……萬一……萬一她因愛生恨,報復你,不過你……你活該,誰叫你欠下那麼多風流賬!”
“來就來了,哪有那麼多萬一,”徐遙壞笑道,“要不來的話誰替我準老婆收拾爛攤子?爲了我準老婆,就是要被報復我也認了,誰叫我是新世紀好男人呢,唉!”
“呸!你纔不是呢,你怎麼說得我好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樣,”姚舒嘉悶悶道,“再說我也沒有非要你幫我,我自己捅的簍子,我自己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