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費夫完全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甚至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直勾勾的看着哈利,厲聲喝道:“你說什麼?你說我女兒死了,他是怎麼死的?快說!”
哈里說:“阿費夫叔叔,你別激動,你的女兒,我的未婚妻,就是被那小子害死的。就是他,丁爍!你別看他好像是治好了伊姆蘭阿姨,但其實,他是一個更壞的壞蛋!他跟你的政敵相勾結,先是去勾搭雅莉蘭,然後在海上,把她給炸死了!”
這個倒打一耙的傢伙,一邊厲聲說着,一邊擡起一條手臂,直直地指着丁爍。
“好吧,我承認,我跟阿爾法叔叔確實是結成了同盟,想要脅迫你一起推翻王位,但是這個丁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就是想殺死雅麗蘭,讓你方寸大亂,然後你的政敵就可以從中得利。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也是一場陰謀,他的目的跟我們一模一樣!”
哈里說得聲色俱厲,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換成一般人,估摸着不會很容易相信這樣的事。
但是,阿費夫作爲一名政客,從政本來就如履薄冰,也養成了他狐疑不定的性子。
何況,聽到女兒死了,他的神智已經有點錯亂。剛剛妻子好了,現在女兒又出事,都是他這輩子最摯愛的兩個人,這讓他簡直就是難以接受。
說起來,阿費夫也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因爲他的情感實在是太豐富了,他太愛他的家人。這對一名政客,或者是一名政治家來說,都幾乎是致命的弱點。
所以,他看着丁爍,眼神有些閃爍起來,接着又看向哈里,怒聲問道:“那麼,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女兒死了的?”
哈里說:“阿費夫叔叔,我是在來這裡之前收到的消息,你的女兒,我的未婚妻子,哦,我那可憐的雅麗蘭,已經在海上被人炸死了。當時我確實是很心痛,本來我一進來就想告訴你的,但是,我又有我的目的,於是耽誤了。”
他稍微一頓,接着用力一指丁爍,說道:“但現在我必須說出來了,因爲我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阿費夫很快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哈里,你又是怎麼主知道丁爍……他是害死我女兒的兇手?”
很顯然,哈里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他痛苦地說:“阿費夫叔叔,我知道我的未婚妻在海上被炸死之後,立刻派出我的手下去調查,希望能儘快得到一個水落石出的答案,知道是誰炸死了我的未婚妻。剛剛,我的人已經傳消息來了,通過手機傳來消息。就是他炸死了雅麗蘭!”
這會兒,阿爾法陰冷的開口了:“是啊,哥哥,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其實有一個很明顯的漏洞你就該知道,這個小子說他是雅麗蘭派來的,但是,爲什麼雅麗蘭沒有跟着他一起來,而是他獨自出現。而且,出現的方式又是如此突兀,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奇怪嗎?”
阿爾法一邊說着,一邊把雙手背在了背後。
他的手裡捏着一部手機,手指在鍵盤上不斷的敲動,發出一則信息。
當這則信息發出去之後,他露出了一絲輕鬆而更加陰冷的笑容。
這信息是他在呼喚城堡裡的親信頭目,讓他迅速帶着己方力量,要把城堡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給迅速控制。並且,派出精英人物圍堵這裡。
剛纔,哈里嘰裡呱啦地說那些事情,朝着丁爍頭上亂倒髒水,就是爲了拖延時間,讓阿爾法發出信息,集結力量,以求反敗爲勝。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想要脅迫哥哥跟自己一起推翻王權也不可能了。
那麼,現在乾脆把他給抓住,免得泄露了信息。
把哥哥的力量控制住,也能確保自己的安全。
當然還有那個叫做丁爍的混蛋,就是他破壞了我的好事!
阿爾法一邊想着,一邊還怒氣衝衝地瞪了丁爍,眼睛裡充滿殺氣。
丁爍呢,雲淡風輕地笑了笑,也把雙手被在背後,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會遭到的任何危險他也完全有資格有能力不在乎,因爲他是丁老大,他是龍頭,他身經百戰!
在他眼中,阿爾法和哈里就算再有能量,也不過
是烏合之衆。
而阿爾法的這些話,讓阿費夫更是半信半疑了。
確實,丁爍怎麼會一個人進來了?
我的女兒到底去了哪裡了?
難道真的是被他炸死了嗎?
阿飛夫再一次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丁爍。
丁爍聳了聳肩頭,淡淡地說:“我是華夏人,我們華夏有一句話說得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很快,一切事情就會水落石出。那麼,路猜,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說着,他忽然看向路猜,一雙眼睛就露出非常凌厲的光芒。
而這時,路猜本來已經成了被遺忘的人物。
就連阿爾法和哈利,都沒有想到他還會有什麼舉動。
或者說他們更加在乎怎麼叫來自己的戰士,把這場戰鬥給扭虧爲盈利。
所以,忘記了路猜還能在這裡起到的作用。
而丁爍並沒有忘記。
相反,他把路猜當做了他在這裡最大的敵人。
但也只是在這裡最大的敵人罷了。
對於對老大來說,路猜還真是不夠看。
路猜突然發出了獰笑聲,接着他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舉動。
他的腦袋忽然以非常高的頻率扭動起來,頸椎發出噶擦噶擦的聲音,好像要斷掉了一般。
緊接着,他的五官,出現了可怕的變化。
主要是他的腮幫子,竟然不斷的鼓脹開來,拉着一張嘴巴也變得無敵大。
很快,他就整張臉變成了一隻葫蘆臉。
什麼是葫蘆臉呢?
就是這麼一種情況:
他臉的上下半部很大,但上半部卻變得很小。
也不能說他的臉的上半部變得很小,只不過下半部巨撐了起來,使得他額頭到鼻樑之間的部位,變得非常狹窄。他的一張嘴巴變得非常可怕,這張嘴巴的長度,起碼到了30釐米,變成了血盆大口。
而且,裡面露出來的牙齒既然都是尖銳的獠牙,血淋淋的,舌頭變成了藍黑色,並且很長,上邊也佈滿了倒鉤。他把舌頭給吐出來,竟然能吐出一兩米!
這一刻,他完全化身爲了怪物,把周圍的人都嚇得連連後退。
阿爾法和哈里也露出了不敢置信的,非常驚駭的神情。
接着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路猜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幾乎就要撲倒在地。
他的背部鼓了起來,好像變成了駝背,而那六七根帶着骷髏頭的黑蛇,猛然就如同波浪一般朝着聽丁爍卷而去,非常可怕!
陸猜的聲音變得非常含糊,而是呀,透出無比的血腥之氣。
他怒吼道:“丁爍,你這個王八蛋,你看我怎麼把你收拾了,沒有人是我路猜的對手。你也不能,我要把你生吞活剝!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悲慘下場!”
這頃刻之間,路猜就變成了一隻非常可怕的怪物!
這倒是讓阿爾法和哈里舒了一口氣,在退到安全距離止嘔,進而用非常欣賞的目光看了起來。
“路猜果然厲害,他的蠱術,居然能讓它變成這麼可怕的怪物!”
“這簡直就是超級大蠱了。呵呵,我看丁爍這一次,怎麼逃脫他的血盆大口!路猜,咬死他,咬死他!千萬不要放過他!”
兩個人乾脆凌厲地喊了起來。
¸тт kдn¸¢ 〇 丁爍依舊是滿臉的雲淡風輕,兩隻眼睛裡透出一種輕蔑的神情。
雖然路猜此刻展變化出來的怪物,比他以前見過的很多怪物都要可怕。但是,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種怪物的能量並不是很強,最多隻有他在客家島遇上的三級生化獸的那種力量。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架勢嚇人罷了。
事實上也果然如此,丁爍都不用亮出他的獅子劍,直接把雙臂伸了過去。他雙手在空中一陣揮舞,竟然就把那六七根帶着骷髏頭的黑蛇給抓住了。
一下子,那六七條黑蛇就在他雄壯的雙臂之間扭來扭去。
這骷髏頭更是張開了佈滿獠牙的嘴巴,不斷一張一合,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讓人聽着就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它們拼命地朝丁爍撲去,想要把他給咬成粉碎
但是,它們的身子也被丁爍緊緊揪住,完全就咬不了。
沒多久,就把身子給崩的好像要斷了。丁爍還不斷地扭動雙臂,把它們長長的身子,給緊緊地糾在自己的手臂上。同時,他的身子不斷後退,儘量把那六七條黑蛇給拉長。很顯然,他就是想把它們給拉斷。
路猜發出了怒吼聲,他巨大而醜陋恐怖的身子也不斷向後退。
七條黑蛇在空中繃得緊緊的,那醜陋的骷髏頭還在不斷朝着丁爍的腦袋咬去。但是,始終咬不到。
路猜拼命的晃動着身子,想要掙脫丁爍的鉗制。但是看得出來,丁爍站得非常穩定,穩泰山,而路猜已經有些搖搖晃晃了。這上下之分,已經完全看的出來。
阿爾法和哈利看着驚心動魄,臉上露出了更加恐懼的神情。
他們多麼不願意看到,丁爍會把路猜打敗。
那麼,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忽然間,路猜發出更激烈的怒吼。
他大聲吼道:“丁爍,你給我去死!你給我去死!”
這聲音簡直就是驚天動地,讓鬼神什麼的聽到了都會趕緊迴避。
那深深的怨念,幾乎也沒誰了。
很顯然,路猜的洪荒之力就要爆發出來。
接着,路猜嘴巴里那條巨大的舌頭,猛然吐了出去,像是一道閃電,朝着丁爍的心口猛攻而去。
這時,丁爍的兩條手臂都被那七條黑蛇緊緊糾纏住。他好像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路猜吐出去的可怕大舌頭,很快就要穿透他的心臟地帶。
這一刺過去,就會把他的胸口給扎開。
那麼丁爍就死定了。
所以,路猜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邊的阿爾法與哈里,也鬆了一口氣。
阿飛夫看的就不由得吼了起來:不!
雖然他寧願相信丁爍,也不願意相信背叛自己的那些人。只是在傾刻之間,他驚駭的神情又透出驚喜。
丁爍簡直就是一個魔法師啊!
就在路猜那可怕的大舌頭要劈進他心口的時候,他的雙臂驟然扭動起來,帶動着七條黑蛇化成了七條巨大有力的鞭子,猛然打在那條大舌頭的身上。
本來繃得直直的七條黑蛇,一下子就鬆垮了下來,變成了可以隨便丁爍擺佈的鞭子。
而可憐的路猜,身子就一個趔趄,被拖得朝前一撲,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現在他變成怪物,嘴巴那麼大,要是真變成狗啃泥,可真的是很恐怖的。
七條鞭子打在大舌頭的身上,甚至竟然發出一道道驚人的電光。
就算那條大舌頭再有力量,也經不住這可怕的一擊!
於是它一下子就崩裂了,一下子就變得分崩離析,變成了許多碎片,很快就散落在地。
頓時滿地都是腐爛的碎肉,散發出一股股惡臭。
路猜也疼得發出了淒厲的吼叫,一張恐怖的臉上露出了悲痛欲絕的神情。
他的兩隻眼睛瞪得非常大非常大,裡頭充滿了不可置信,充滿痛苦!
但這只是開始。
丁爍一鼓作氣,雙臂再用力地一擰。
於是從路猜背部裡頭鑽出來的那七條黑蛇,也都紛紛碎裂掉在了地上,跟那條大舌頭一樣,都化成了一攤攤的污血和臭肉。
那七顆黑色的骷髏頭掉在地上,還如同癩蛤蟆一樣蹦跳了幾下,然後就紛紛崩裂。
這場景非常恐怖。
這一下,路猜已經是慘敗,他背部生出來的七條黑蛇,還有他吐出來的大舌頭,都被丁爍給輕而易舉的摧毀了。這時候,他渾身上下也變得恐怖而可怕。
整個身子好像是要炸裂開來的木桶,給人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
好像他的每一根骨頭都從身體迸射了出來,就要變成一堆散碎的骨架。
他這時候給人的感覺,既恐怖又可憐。
他緩緩後退,直到背部貼在了牆壁上,他搖晃着他那隻可怕的腦袋,喃喃地說:“不,不,這是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