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槍聲的衆人一陣冷汗侵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等待毀滅性爆炸的傳來。他們在這個時候已經不報有生存的希望了,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一個人能夠逃生。
但是意想中的爆炸聲沒有傳來,緊緊只是一聲槍響。
狡猾的山本根本就是在混淆視聽,利用衆人對這堆榴彈的恐懼心理玩了個聲東擊西。他的那一槍根本沒有擊打在榴彈上,而是通過榴彈與榴彈之間的間隙打在了地面上,讓在場人的心緒產生劇烈的波動,從而造成霎那間的失神,也就是這霎那間的失神足以讓他在衆人的眼皮底下進行逃脫。
“FUCK!”尼古拉斯重重罵了一句,看到山本逃向鐵軌延伸處的通道。
“砰!”的一聲悶響傳來,端着狙擊步槍的沙織,來不及進行精度瞄準,只能在山本身形即將消失的瞬間朝他進入黑暗的身影進行概略射擊。
“鏗”的一聲輕響,狙擊重彈的彈頭擊打在通道的地面上,濺起一溜耀眼的火花。
“媽勒個巴子的,這小子倒是跑的比誰都快!”雷蕭嘴裡罵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終於堅持不住了。
“雷蕭,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尋找那個東西了?”巴林向雷蕭詢問,他自然清楚這種情況下雷蕭纔是真正的領導者身份。
“呼呼……”雷蕭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着一名隊醫幫落落處理頭上的傷口,看了一眼巴林。
“找,給老子把生化實驗室找出來!”老雷大手一揮,指揮手底下的傭兵去尋找可能藏匿基因武器的生化實驗室。
此時的沙織抱着狙擊步槍在旁邊靜靜的站着,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當着落落的面對雷蕭表示關心,儘管她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
但是落落在跟前,她又把自己的這種即將產生的動作使勁壓了下來。無形中,她覺得自己應該聽落落的吩咐纔可以,至於爲什麼產生這種心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的確,沙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產生這種心理。但是在外人若是知道當中的情況就很好理解,一方面是沙織先入爲主的慣性觀念;另一方面就是沙織自己都不知道在逐漸轉變,變的越來越像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沙織的表現被落落看在眼裡,她又看看了仰坐在護欄地面上的雷蕭,輕輕皺了皺眉頭。
“沙織,你幫我看看雷蕭的傷勢,做一下處理好嗎?”落落問着沙織,其本意確實要讓沙織去幫助雷蕭進行傷口的處理。
聽到落落的話語,沙織依舊一言不發,但是速度極快的走到雷蕭跟前,從身上取出戰地救護包,掏出一瓶醫用酒精爲雷蕭清洗傷口,而後又在上面撒了一層雲南白藥,最後用繃帶將雷蕭的傷口纏的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