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雷蕭嗡動了半天嘴脣,終於發出聲音,但他無比落寞的神情,讓微微感覺心裡有一種破碎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一個男人爲什麼被稱爲男人嗎?”雷蕭的聲音不攜雜任何感彩,就跟他眼中的目光一樣。
“啊?是男人就被稱爲男人了唄。”完全被雷蕭落寞到沉寂的表情打敗的微微,張嘴回答雷蕭的問話。
“呵呵呵~~~你不知道,你不會知道的,男人之所以被稱爲男人,只是他擁有男人才有的東西,否則的話,還談什麼男人?那樣的男人只能被稱之爲行屍走肉。”雷蕭毫無感彩的乾笑着,第三滴清淚再次滑落。
“你、你是說你的那個、那個東西壞了?”說到太監,微微也大致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她又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把歷史的最後一個太監給造就了出來。
“呼~~~”雷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過頭望着微微,複雜的眼中全是痛苦和悲哀,似乎在極力忍受着什麼。
“那、那還有救沒?”微微被雷蕭的這種眼神盯住,心中驚慌失措,她可不想雷蕭後半輩子跟太監一樣活在痛苦當中。
“唉,不說也罷,這也是我自作自受的結果……”重重嘆了一口氣,雷蕭無比悔恨和沉重的閉上雙眼。
“哥哥,你就給我說吧,我一幫你找最好的醫生把你治好,你要是好不了,那、那、那姐姐就生不了寶寶了,她又該傷心了。”說着說着,微微急的又快要哭開了。儘管很單純,但她還是知道生孩子這事,非得男女搭配不可的。
“微微,你真的願意?這樣你會非常委屈的,不行,不能這樣。”雷蕭剛剛睜開的眼睛,又疲憊的閉上了。
“我願意!”想到一直特別疼自己的落落姐,微微立刻脫口而出,她可不願因爲自己的過失而讓落落姐傷心難過。
“你會很委屈的,傻丫頭。”雷蕭有氣無力的說道,耳根猛的抽動了一下,有點賊兮兮的感覺。
“我不怕,我要讓姐姐生個寶寶出來給我玩。”微微滿臉的堅定。
“唉,好吧,那我告訴你該怎麼做。”雷蕭緩緩睜開眼睛,轉過頭再次凝視微微。
“哥哥,你說吧,去哪找醫生。”微微揚了揚小臉,一副義不容辭的模樣。
“醫生倒不需要,這個病只能你來治療。很奇怪,誰把它打壞的就只有誰才能治好。”雷蕭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無奈的說道。
“那、那我該怎麼做?”微微眼光掃到雷蕭的下身,臉上一片通紅,小聲的問道。
“第一步就是按摩,你必須輕輕的按摩它,讓它覺醒,然後我在告訴你第二步。”雷蕭像是狼外婆一般,教着微微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