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雖然抱怨不止,但是面對這一隻突如其來巨鼠,我還是要想辦法宰掉它的,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巨鼠匍匐在地上,吱吱的叫個不停,對我的敵意忽然一掃而光,看它的表情倒像是很害怕我一樣,剛纔凶煞之氣也在此刻全部消散殆盡。
這是什麼情況,莫非這只是一隻很普通田鼠嗎?
這樣想着,我心中的警惕之心也突然之間就減少了很多,胸前橫立的刀子也漸漸的垂了下來。
“呆瓜,你在幹什麼,別中了它的撫媚之計,趕緊殺了它呀!”
陸嘉的聲音如破竹般的傳進了我的耳朵,我頓時爲之一怔,立刻回過神來,靠,差一點被這隻狡猾的巨鼠給騙了,聽到陸嘉的聲音之後,這隻巨鼠的友好之意全無,凶煞之氣再一次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
“轟!”
一股熱流撲面而來,頓時,一股毛髮燒焦的氣味撲鼻而來,巨鼠痛苦的叫了幾聲之後,便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面上,看上去應該是不行了。
“殺一隻老鼠還這麼費力,難道你還打算跟它大戰300回合啊,直接解決了不就行了。”陸嘉手持火槍,朝着我拋來了一個鄙視眼神,傲慢的懶得再搭理我。
我苦笑不已,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邵兵哥,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樊玲銀鈴一般的聲音飄了過來,在經過剛纔跟巨鼠一番對決之後,這麼美妙的聲音聽起來絕對是一種心靈的陶醉跟安慰,於是,我淡淡一笑,道:“不,我們現在哪也不去,就留在這裡,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這個墓穴的秘密就在我們周圍,我們一會多留心觀察,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雖然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陸嘉跟樊玲兩個大美女也並沒有想過要去質疑我的判斷。
※※※
廣場之中,南宮婉兒跟薛曉琴無聊坐在揹包上,也聊着一些無聊的話題。
南宮婉兒:“問你一個問題。”
薛曉琴:“你問吧。”
南宮婉兒:“你覺得我們的隊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薛曉琴沉默了一會,緩緩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怎麼看他,但是他在我心裡是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男人。”
……
兩人的聲音幽幽的傳來,隔着厚厚的石板,確實聽的不是怎麼清楚。
“阿嚏!”
我重重的打了一噴嚏:“靠,肯定又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切,你自己人品不好就不要隨便的去埋怨別人,真無恥!”損完我之後,陸嘉得意的看着我,看起來很開心。
被陸嘉這麼一損,我突然就有了一點點的小失落。
這個時候樊玲打着圓場說道:“邵兵哥,陸嘉姐,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時候就別吵了,我們還是好好再仔細的找找吧,這都已經是第三遍了,還是一點發現也沒有,再這樣下去,我們今天恐怕又是一無所獲了。”
“怎麼會是一無所獲,我們半個小時之前不是還剛殺死一隻老鼠嗎,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老鼠呢。”陸嘉越說越開心,根本就不關心尋找其它密室的事情,好像這一次出來僅僅就是冒險旅遊的,我想了想,然後在心裡默默的點頭,嗯,沒錯,陸嘉這次出來就是來冒險旅遊的。
我擡起頭看着樊玲:“不用找了,其實這個秘密在我跟那隻巨鼠對峙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啊!那你爲什麼不早說?”
“就是,害的我們提心吊膽的找了那麼久。”陸嘉說完,晃了晃手裡的火槍,硬生生的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個潑辣女王真的是夠危險的,他要是腦袋稍微一短路,說不定就真的會用火槍燒了我。
被兩位美女這樣質問着,我頓時嘿嘿的一笑,然後非常欠揍的說道:“其實,我只是希望再出來一兩隻比較具有挑戰性的動物而已,這樣我又可以熱熱身了。”
陸嘉瞪了我一眼:“你真變態。”
樊玲的嘴角笑成了一條彎彎的月亮:“嘻嘻,可我覺得很有趣呀!”
陸嘉跟樊玲只要沒有觀點一致就好,否則,那才我悲劇的開始。我抓起躺在地上滅火器鐵罐,走向樊玲剛纔噴灑乾冰的地方,然後對準那個小洞穴又是一陣狂噴,直到把鐵罐裡的乾冰用光爲止,最後我舉起滅火器鐵罐,用盡全身力氣砸了下去。
只聽“嘭”的一聲,滅火器鐵罐應聲穿過石壁,飛進了另外一個黑暗的石室之中。
樊玲、陸嘉兩人見此,頓時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玲兒,把探照燈給我,再給我一把火槍。”
樊玲很快就把這些東西交到了我手裡,我微笑着點頭,道:“你跟陸嘉現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進去一下,很快就出來。”
然後,兩個MM只聽到石室之中傳來了‘噗噗’的爆破聲,不時的還會傳出一道火光,但都是稍縱即逝。
過了大約有10分鐘,我才大汗淋漓的從石室之中走了出來。
陸嘉、樊玲見此立即就圍了上來,我當然知道她們想要問什麼,所以我就直接從兜裡掏出了手機,示意陸嘉跟樊玲一起看一下圖庫裡的新照片。
過了一會,兩個MM都驚訝的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圓圓的,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啦,別發呆了,我們收工了,終於可以回到愛情公寓了。”
“喂,呆瓜,這些圖片都是你剛纔拍的嗎?那我也要進去看看。”陸嘉興奮不已,若不是搶先一步攔住了她,估計她現在已經都跑到石室裡去了。
“你幹嘛攔着我?”陸嘉氣鼓鼓的問道。
“裡面太噁心了,遍地都是蟲子的屍體,你看到之後肯定會好幾天都吃不下飯,所以,咱們還是上去吧。”
陸嘉驚訝的看着我,一雙明眸清澈如洗,輕聲說道:“呆瓜,你說是真的?”
“嗯。”
“那好吧,我們上去吧。”陸嘉轉過身看着樊玲,眯着的眼睛問道:“玲兒,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樊玲抿着紅脣,很堅定的搖搖頭:“不了,那些蟲子我一想到就覺得噁心,更別說去看了。”
看着陸嘉跟樊玲,恍惚之間,一縷淡淡的溫暖緩緩的從我的深心處瀰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