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言,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優秀畢業生,是一名會自己作曲、作詞的天才音樂家,精通各項樂器的使用,對於他來說,音樂就是靈魂,就是生命,他喜歡用心去感受音樂,喜歡用整個身體去玩音樂。
對於梅青來說,陸柏言不僅僅是兒子,也是他心血的全部。
顏佳馨坐在梅青的旁邊,想要安撫她,但梅青只是一個人沉浸在陸柏言的歌聲裡,外面的一切都表現的與她無關一樣,沒有辦法,她只能往陽臺走來。
陽臺,我扶在陽臺的欄杆上,看着我旁邊的顏佳馨,問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事情纔會使梅姨會和陸柏言斷絕關係?”
“其實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依稀聽到的消息,因爲當時我還不在國內。”
“你不在國內?你出國了?”
“嗯,我和柏言哥一樣,一起在維也納音樂學院學習,只不過他比我大上兩屆。”
“其實呢,我聽到的消息是這樣的,柏言哥當初爲了去追尋自己喜歡的一個女孩,放棄了原本可以去新英格蘭音樂學院留學的機會,因此和老師鬧翻了。”
我點起一根菸,抽了起來,思考了一會,然後又問道:“應該不至於這樣吧,只是去追尋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爲什麼梅姨不允許呢?”
她搖了搖頭,回道:“你不懂梅姨,對於梅姨來說,柏言哥就是年輕的她一樣,她當初爲了家庭放棄了自己的音樂夢想,所以她希望柏言哥可以在音樂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走上中國音樂的巔峰,甚至是世界音樂巔峰……她認爲,是那個女孩的出現阻礙了柏言哥,甚至於阻礙了她前進的路,所以她想方設法的去把那個女孩趕走,柏言哥爲了和那個女孩在一起就和她鬧翻了。”
我點了點頭,拿過旁邊的小椅子坐了下來,弄了一條椅子給她,她也陪我坐着,抽完了煙,我又點了一根,半響後說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會讓這樣的音樂才子放棄夢想去追尋於她!”
“應該是個愛笑的姑娘!”她回道。
“爲什麼這麼說?”
“愛笑的姑娘最美麗。”
“那你愛笑嗎?”我笑着反問了一句。
“你猜!”她語氣帶着俏皮,就和陽薰那個俏皮可愛姑娘一樣。
“應該愛笑。”我肯定的說着。
她沒有繼續和我探討這個話題,我們再一次來到梅青的身邊,此刻,梅青沒有了像剛纔那樣的神態,她似乎平靜了很多。
晏家兩個小鬼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蜜糖,她看着這兩個小鬼還會不時笑一笑。
顏佳馨走了過去,梅青抓着顏佳馨的手,對着她的耳邊說了說,顏佳馨只是點了點頭。
一會兒後,她又看着我,說道:“我答應收下這兩個孩子,教他們音樂,培養他們的天賦。”
我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梅青,我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讓梅青有了這麼大的改變,我恩了一句,然後說道:“梅姨你真的同意了?”
梅青眼神十分的誠懇,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說道:“是真的,這兩個孩子很可愛,說真的,從這兩個孩子剛來的時候,我就看清了他們身上的那份純粹,對音樂的真實喜歡,如果這兩個孩子真的想要學習,我現在願意幫上他們一把,也是爲了幫馨兒一把。”
梅青的同意,讓我心裡瞭解了一塊心結,她還說,爲了培養兩個孩子,這兩個索性住在她的家裡,這樣她好全方位的照顧培養他們,因此還要顏佳馨給兩個孩子請個長假。
這個夜晚,我特別的高興,爲晏家兄妹能得到這樣的老師教育而高興,告別了梅青,我就和顏佳馨坐車離開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陳瑤打來的,我連忙接通電話,“姑奶奶,你氣終於消了,捨得打電話給我了?”
“請問你是陳瑤的朋友嗎?陳瑤喝醉了,現在在酒吧裡耍酒瘋。”
電話裡面傳來的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不禁的皺起眉頭,問道:“她現在在哪個酒吧?”
“零度酒吧。”
掛了電話,我的表情很是焦慮,一旁顏佳馨連忙問道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把我送去零度酒吧,陳瑤在酒吧裡面喝醉了,玩起了酒瘋,我怕她會出事!”
“她怎麼會喝醉呢?”
“我也不知道。”
沒有多說什麼,顏佳馨立刻加快了車速朝零度酒吧開去,我不知道這條馬路是什麼鬼,這個點了還會堵車。
我打開窗很是焦慮的看着窗外,因爲擔心陳瑤,我對着前面的車子憤怒的罵了起來,而前面的車主在聽到我的漫罵之後立刻把車開了出去。
道路一空,我就立刻催着顏佳馨快開車,顏佳馨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又不是開賽車。”
也許是我太過着急,平穩下來之後,我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她也沒有再看我,只是專心致志的開着車。
在顏佳馨的快車下,車子一下子就開到了零度酒吧,我打開車門,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往裡面走去,我太擔心她了。顏佳馨關上了車門也立刻跟上了我的腳步,朝我走來。
“啊!”只聽到一聲尖叫。
我連忙停下奔跑的腳步往後面一看,只見顏佳馨跌倒在了地上,我連忙朝她走去把她給扶了起來,“沒事吧!怎麼摔倒了!”
我把她慢慢扶起,扶到一旁的臺階上,她的腳似乎崴了一下,我用手碰了碰她的腳,她吃痛的往後面退了一下。
她連忙說道:“別管我,陳瑤還在裡面,快進去。”
我連忙回絕道:“不行,是你陪我來的,不然你不會受傷,來,我扶你去車上。”
“沒關係,我就坐在這裡,你快進去。”
“不行,你一個受傷的美女坐在這裡肯定會出事,我不放心。”
她沒有說什麼,我把她慢慢扶着想把她往車裡扶去,她的腳似乎一動也動不了,一動就吃痛。
我嚴肅的轉過頭,看着她,她疑問的看着我,表情吃痛搖着頭。
“蹲下來,我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