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咬的挺狠,葉天吃痛,一把鬆開湯琳。
“你屬狗的……”
剛開口,就見眼前寒光一閃,那不是湯琳的眼光,而是匕首的寒光。
要知道湯琳是特工,身上隨時都帶着能奪人性命的武器。
五寸長,兩指寬的匕首,帶着地獄中絲絲陰冷壓在葉天的脖子上。
葉天沒有吃驚,嘴角上揚眉毛輕挑,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
迎着湯琳兩道寒霜似的眼光,不退縮,不躲閃,淡定的讓人蛋疼。
“不要傷害我的葉天兄弟。”楊龍回頭大叫。
葉天擡手試圖將湯琳的匕首推開,可是湯琳咬着牙,就那麼死死的壓着葉天的脖子。
“流氓,敗類,我殺了你!”湯琳只是說說而已。
葉天臉上有壞壞的表情涌現出來:“你殺了我當然可以,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你的責任。”
湯琳沒脾氣了,她是來保護葉天的,不是來殺葉天的。
遇到葉天這樣的滾刀肉,湯琳頭一次覺得,執行這樣的任務對她來說是種折磨,同時也是種考驗。
收回了匕首,湯琳悻悻而坐:“這次放過你,如果有下次,我絕不留情。”
標準的瓜子臉上佈滿寒霜,眉心間那一點硃紅使她看起來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然而葉天並不怕:“現在你可以下車了,和允兒一起回家,有事在家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去。”
“不行!”湯琳堅決不答應。
葉天雙一次舉起了手掌,在嘴邊吹了一口氣:“你要是不下去,那我還會再打你的,還真別說,打女孩子的屁股的感覺,我非常喜歡。”
“你敢!”湯琳杏目圓睜。
葉天輕輕哼了一聲:“我當然敢了,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下車,我就……三,二……”
一連數了兩個數,湯琳還是坐着不動。
在喊三之前,葉天就摸了一下右手中指上的九幽斑玉戒指。
一片紫光在車內緩緩盪開,開車的司機、楊龍和湯琳,三個人被凝結的時間定在了那裡。
葉天本不想用異能了,爲了甩開湯琳,他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只有五秒時間,葉天忙從湯琳面前伸過去身子,將車門推開,回身的時候,臉部蹭到湯琳胸前的突起上。
葉天忙把湯琳推下車,五秒鐘的時間是非常短的,葉天拍着前面的椅背?“快開車,快開車……”
司機回過神來,也顧不了許多,上檔給油松離合,車子咻的一聲飛躥出去。
倒在路面上的湯琳,也爬山了起來,可是葉天的車已經駛的太遠了。
“這算什麼任務啊!”湯琳萬分糾結。
這時候鄭允兒和段遠威還沒有走呢!看到湯琳被葉天從車裡推出來,並且摔到了路面上,鄭允兒就在興災樂禍的心理中平衡了。
“嘿,”鄭允兒按下車窗,招手道:“我說某人,來上車吧,和我們一起回去。”
湯琳恨恨扭頭看了一眼,葉天的車已經消失了。
有點詭異,明明在車上坐着,怎麼掉下來了。
經過這一交手,湯琳突然覺得,原來葉天並不是個只會說漂亮話拍馬屁的混混,他的身手出奇的高,高得讓人難以置信。
葉天有這樣的身手,還用的着自己去保護嗎?答案是否定的,看來張將軍派自己過來,並非是真正保護葉天,更多的是要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無奈之下,只能上了鄭允兒的車。
“阿威,走吧!”鄭允兒剛纔還無精打采,現在突然神采煥發。
“嫂子,你這情緒轉變的可真快。”段遠威扭頭說。
“這叫真性情。”鄭允兒給自己臉上貼金,不時拿眼角的餘光瞄一下湯琳。
“葉天他去幹嘛了?”湯琳問。
“呵呵……”段遠威笑了:“天哥辦事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問我們,答案只有一個,不知道。”
此時的葉天和楊龍,並沒有去紫手黨的總部。
比賽輸掉了,以爲楊龍能輕易嚥下這
口氣,那就大錯特錯了。
楊龍的心情被搞的很不好,那些風騷擾的小娘們兒也激不起他的興趣了,現在他要做的頭一件事,就是去找史公生。
“媽的,史公生那老東西,辦事這麼不靠譜,我很鬱悶,當時我爸爲什麼讓他這樣的人當堂主啊,傻X一個,連十三少的底細都沒有查清,把我害苦了。”
楊龍一路牢騷,直到車子停在雨堂汽修廠的大門外,他才住了嘴。
“楊哥,難道你把史公生關在這裡,這不是雨堂的總部嗎?”葉天問。
楊龍甚是牛X:“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什麼雨堂?難道不是我們紫手黨的地盤嗎?有三煞在,誰敢亂動!”
楊龍給裡面的人打了電話,合金卷匣門便嘩嘩的升了起來。
開車駛進去,都沒有下車,葉天就看到紫手黨三煞正在鬥地主,尖嘴猴腮的史公生則在裡面坐着。
看起來史公生沒有受什麼折騰,一臉怒氣怨氣和戾氣,卻無處渲泄。
史公生還不知道,其實他已經輸了,看到楊龍和葉天下車,他噌的一下站起來。
“楊少,爲了你的事我盡心盡力,找最好的賽車手,還動用了我們雨堂的鎮堂之寶,知道我那輛蘭博基尼值多少錢嗎?”
史公生以爲勝出了,最好的賽車手,性能最好的賽車,根本沒有要輸的理由啊!
不過史公生錯了。
楊龍像死了親爹一樣,陰着一張臉,大步來到三煞面前,伸手把桌上的撲克牌掃落在地。
“你們倒是有閒情逸致,還他孃的鬥地主,給我收拾史公生這老公東西。”
史公生一臉茫然:“葉堂主,我們沒有勝出嗎?”
葉天搖了搖頭:“史堂主,你辦事太不小心了。”
“葉天兄弟,少和他廢話。他麻痹,還說是最好的賽車手,你怎麼不告訴我,十三少是飛車黨的人啊!”
“這……這不可能,十三少沒有加入任何幫派,我是查過的。”史公生意識到自己要大難臨頭,於是不遺餘力的辯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