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你這條命可是身系咱們村將來的繁榮大計,就別跟着我去了。”葉天跨上摩托,一路朝縣城駛去。
葉天有九成把握能救出李二狗,畢竟孫冉是衝自己來的,而李二狗不過就是一個餌。
剛到縣城,葉天就遇到了在路口等待他的三胖子。
三胖子手裡拿着一張紙,每一個經過路口的人,他都要對着看一番。
反正這是個窮縣城,開車的人也沒幾個,三胖子像古時守城門的衛兵,畫影圖形捉拿犯人。
等了小半天,也沒有和紙上的人對上號。
他還暗自嘀咕:世上怎麼可能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比我三胖子還要好看,這不正常。
葉天騎着摩托過來,三胖子一個手下的小混混眼尖,指着葉天叫喊:“快看,美男子來啦,騎上白馬就是唐僧。”
聽到小弟尖叫,三胖子回頭喝斥:“大呼小叫什麼,沒見過世面,我絕不相信還有比我三胖子更有氣質的男人。”
說罷轉身,看到了葉天,於是他大張的嘴巴再也合不攏:“臥槽,果然有這此絕色的男人。靠,給我站住。”
“哧!”
有人大張雙臂擋在路中間,葉天右手握離合,左腳踩剎車,摩托擺尾,一個漂亮的迴旋,停在三胖子面前。
“你們是孫冉派過來接我的小嘍羅吧!”葉天眉輕挑,閃亮的雙眸中精光跳躍,無限風騷盡在其中。
三胖子在縣城一直以大哥的身份自居,雖然是爲孫冉辦事,不過在他看來那也是拿人錢財忠人之事。
突然被葉天說成是小嘍羅,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我去,一看你就外地來的土包子,沒有聽說過你胖哥的赫赫威名。”
葉天才懶得和三胖子嘰歪,他都沒有下摩托,伸手拽起三胖子的衣領:“你給我上來吧。”
少說也有一百八十斤的三胖子,被葉天一揪,就像拽着一隻死雞似的,穩穩被葉天按在
摩托後面:“坐好了,別打歪主意,不然弄死你。”
三胖子纔是那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被葉天這麼一拽,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便落在了摩托上,又聽葉天說要弄死他,當場嚇得溝子發涼。
“兄弟們,快跟上護駕。”三胖子的聲音都變了。
葉天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孫冉從哪裡找來這麼一羣逗逼:“給我指路,帶我去見孫冉。”
小露一手,三胖子就被嚇怕了,坐在摩托後面抖個不停:“我就是來接你的,你別弄死我,我就是一個垃圾,而且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養活呢。”
葉天不想和這種軟蛋多說一句,在三胖子的指引下,來到縣城那家賓館。
“就在這裡,305房,我可以走了吧。”三胖子顫微微不敢亂動。
葉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帶我過去!”
無奈只得帶葉天一起進了賓館,一路到305房門口,敲敲門:“孫少,我把葉天給你帶過來了。”
“進來吧!”孫冉坐在客廳中唯一一把搖椅上,身後站着柳德畫他們四個人。
葉天推門而入,並且一隻手拉着三胖子,不讓他逃走。
看到孫冉老太爺似的搖來搖去,他身後那四個人倒是看起來挺能打的模樣,在客廳的另一邊,椅子上綁着李二狗,嘴裡還塞着一隻破襪子。
“唔唔唔……”李二狗看到葉天過來,便焦急的搖着頭,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倒是怕葉天遭了孫冉的暗算。
葉天看見李二狗滿臉是血,那血都幹了,變成暗色,糊在李二狗的臉上和脖子裡。
“放了他!”葉天十分平靜,讓孫冉放人。
孫冉冷笑連連:“放人可以,你過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李二狗。”
葉天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傢伙,大言不慚:“給你磕頭,你受得起嗎?”葉天說完,順手一帶,將三胖子扔到孫冉面前,繼而轉身朝李二狗走過去。
“
攔住他,這個垃圾還想在我眼前救人。”孫冉真的是那種不長記性的人,在南陵發生的事,到了汾陽省這個小縣城他就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葉天是如何搞垮吳世凱的,他都知道了,只是事情沒有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他覺得是因爲吳世凱太操蛋,沒有能力。
而他們孫家在潞城,那可是響噹噹的大家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輕而易舉搞定,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在人間兩把必備的神器,他們孫家全都有,還怕葉天!
柳德畫聽到孫冉的命令,便舉步朝前,橫在葉天前方:“孫少讓你老實點,別給臉……啊!”
話都沒有說完,也沒有看清葉天是怎麼出手的,就感到小肚子被重擊了一下,之後身子像斷線的風箏不受控制,倒飛出去老遠,要不是撞在牆上,葉天剛纔那一拳差不多能將柳德畫打出大氣層。
“誰擋我,我就揍誰。”葉天的道理總是這樣簡單,過程省略,直接說結果,敢擋他就要做好被揍的準備。
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葉天是如何出手的,那是因爲葉天出手實在是太快,快到連肉眼都看不出來了。這算不得什麼,葉天身上那種平靜的殺氣纔是最駭人的。
孫冉吃驚了,不過還有一些不甘心,這四個人可是他們孫最能打的人了,一個柳德畫不是對手,那麼剩下這幾個人一起上,量他葉天插翅難飛。
“陸浩,元標,金寶,你們三個給我上,不要被葉天的花架子給唬住。”孫冉唳吼一聲,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居然都從搖椅上站起來了,臉漲得通紅,快要滴出血來的樣子。
而葉天則頭也不回,徑直來到李二狗身邊,舉手將他解開。
李二狗一把揪出嘴裡的襪子,第一件事不是叫板,也不是罵人,而是三步跑到沙發邊上,那裡放着的袋子裡還有五十萬塊錢呢。
“我去,幸好錢還在,我還指着這錢找修路隊吶。”李二狗都顧不得臉上的傷,彷彿那火燒似的痛不過只是一種與他無關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