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刀疤騎士猙獰的臉龐浮出一抹狠厲,揚起馬鞭狠狠的抽打馬背,一聲嘶喊,烈馬四蹄踏空,如同電馳雷鳴般朝向張一凡疾奔而來。
自己在陵州城這麼多年沒人敢挑戰他的威嚴,自己一個眼光閃過無不是瑟瑟發抖,唯恐避之不及。想不到這眼前的年輕人居然如此不屑之,那就怪不得自己了,輕緩的擡起手上的馬鞭高高揚起,蓄勢待發。
等等!這年輕人如此傲氣,看似還是剛出師的雛兒,沒理由沒聽說說自己陵州七霸的名號,難道是某一個超級世界的少爺公子出來歷練不成,普通的世俗百姓和武者自己毫無畏懼,欺負他們,就算殺了他們不太過分也沒事,可是要是得罪了這些超級世家,就憑自己一個內門長老的身份,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什麼死。
想到此處,刀疤騎士身軀一顫,不由的打了個激靈,連忙勒住馬繮嗎,危而又危的在張一凡半丈前止住,烈馬的前蹄高高擡起,仰天長嘶。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將頭扭過去抑或者拄着眼神,不願見這白衣少年淒涼的下場,血淋淋的場面。
可當烈馬嘶聲長鳴時,所有人目露震駭,這無惡不作的陵州七霸竟然被沒有動手,不由的人生重重疑惑,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反觀張一凡,依舊是泰山崩於前我自巋然不動,沒有任何情況可以讓他爲之動容。
更是如此,刀疤騎士心中更是掀起驚濤駭浪,這小子如此沉着穩重,難道他真的不怕死,還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他真的是某一個超級大世家的少爺公子出來歷練,學前人懲善除惡,義薄雲天。
刀疤騎士微眯起狹小的雙眼,不得不再一次慎重的打量着阻擋在前的少年,年齡不過弱冠之年。一襲勝雪白衣,長相瘦弱而清秀,氣度從容,風度飄逸。手裡把玩着一把扇子。絲毫沒有因爲自己的長相而畏懼自己。
和普通的書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難道我是讓這小子給唬住了。刀疤騎士在一次望着張一凡,目光閃爍不定。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少年深邃的眸子中縷縷殺機。
而張一凡好像看出了刀疤騎士的顧慮和殺意,搖了搖頭,不禁啞然失笑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並不是什麼大勢力的公子少爺,你也不用畏懼我,無須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一般,畏首畏腳。”
頓了頓又講道:“我今天只是來殺了你們這羣禍害,還陵州城百姓一個清明天地朗
朗乾坤!”
聽到張一凡那赤裸裸的殺機和挑釁的語言,刀疤騎士頓時雙目赤紅,從張一凡的眼眸中他看到了這少年對他的臉色鐵青,藐視、不屑、則更多的是憫憐悲哀。
刀疤騎士臉上浮出一抹狠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最後在送你一句話,莫充英雄好漢,這些人自命清高之人下場總是很悽慘的。”
張一凡心中一陣凜然,大笑道:“我也送你一句話,當你殺人的時候,你就要被殺的覺悟!”
“哼!都是你自找的,休怪我等心狠手辣!兄弟們給我把他大卸八塊。”
話音未落身先動,在刀疤騎士的一聲令下,八名騎士在一陣緊促的馬蹄聲下,團團將張一凡圍困之中,在他們的眼裡此時的張一凡就是墊板上的肉,豈能給飛了不成。所有人都輕撫着青峰劍體散發的寒芒。舔了舔乾裂的嘴脣,一副嗜血的表情,委實讓人汗毛顫慄膽戰心驚。
張一凡心中篤定,冷笑連連,嘴一張,瞬間一口通體呈紫色,閃耀着紫色的光芒,他輕輕的撫摸着這把心愛的歸途劍,似有深意的看着這八個人輕嘆道:“今天我就讓這些人渣的鮮血爲你開光吧!”
“給我啥、殺了他,剁成肉泥,剁成肉泥!!!”刀疤騎士瘋狂的咆哮着,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輕視他,自己從刀山火海一路摸爬滾打走到現在這位置,哪個不是見到他要嘛退避三舍,要嘛高高捧起!瘋狂之意早已充斥着他的意識。
只剩下一個念頭,殺!殺!殺!
刀疤騎士一馬當先,揚起馬鞭狠狠的抽打在馬尾上,劇烈的痛楚讓烈馬劇烈的掙扎嘶鳴,馬繮一鬆,四蹄踏空,狠狠地向張一凡踏去。
刀疤騎士面目猙獰,狹小的眼眸閃爍着陰狠,手朝背後迅猛的抽出一把七尺青峰,一股凜冽的劍芒迸射而出。
其餘的騎士齊齊暴喝,從馬上一躍而起,騰空飛躍。齊刷刷的抽出青峰寶劍,並隨着一道道凌厲的劍芒沖天而起。直指張一凡命害,一出手就是全力出擊,沒有絲毫保留。
面對這一羣如狼似虎的騎士,一道道凌厲的劍芒從四方迸射而來,張一凡毫無在意,他目光冰冷,冷哼一聲,手握歸途劍,猛然向前踏出一步。
張一凡戰意四起,仰天長笑,一道劍芒劈出,頓化爲漫天劍影,一道道銳勁的劍芒猛烈的衝擊,身軀一抖,一股漫天紛舞的戰意和殺氣相互摻雜融化。
他收設心神,手扶歸途劍,猛然向
前撲去敵人,多年的苦修使得他瞬間進入沉寂,漫天遍野的刀光劍影,如魔法幻象,絲毫不能動搖他的道心,廝殺的聲音,鮮血的飛濺,他充耳不聞,視而不見,生死榮辱再也無關痛癢。
張一凡一劍劈下,一個騎士頭顱瞬間落下,一股猩紅的血液如注噴射而出,染紅了整片天地,整個殘缺不全的軀體手持青峰,不甘心的踏出幾步,嘶聲吶喊的聲音卡在喉嚨裡,沒在也沒有機會喊出。
一劍一人,收割着靈魂,吸收到鮮血帶來快感的歸途劍體輕輕的顫動着,好似要騰飛而起。
死了,死了,一個追隨自己多年的親如兄弟的屬下死了,一劍天人兩隔。
所有人都紛紛暴怒而起,收起了所有的輕視,有的只是滿腔的憤怒,充斥着他們的雙眼,一股股滔天怒火好似要噴射而出。
張一凡依舊不爲所動,冷冷相視。
劍起劍落一剎那間!
又一個騎士人仰馬翻,整個身軀分成兩半,猩紅的鮮血噴射而出,洗涮着他們的過去種種罪孽。
“哈哈....!”
張一凡大笑,在重重圍攻之中卻勝似閒庭信步。
“咻咻!!!”
又是兩劍,炙熱的劍芒如星辰般閃耀無比,又是兩人飲恨當場,此時的張一凡如天神下凡,渾身散發着着攝人的威壓,避無可避,多無可躲,一道道血注沖天而起,掩蓋住了所有的鋒芒。
片刻間,只剩下了刀疤騎士,他早已就讓張一凡的煞氣嚇的渾身顫抖,戰戰慄慄,手持着一柄古樸的長劍,隱隱可見他的手在顫抖,能讓一個殺人如麻的人爲之顫慄,那該有多麼可怕。
刀疤騎士微微顫抖着,張一凡目光冰冷,手扶歸途劍,一步一步的向前踏出,鋒芒所指之處,所向披靡!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可是一元劍宗的內門長老,你殺可是要與整個一元劍宗爲敵,上天入地,天涯海角你也難以逃脫一死!”
刀疤騎士看着張一凡一步一步的踏來,連連後退,心神早已讓無邊冰冷的恐懼所充斥着。
“哼!在你殺人的時候就要有被殺的覺悟,難道你連這也不明白嗎?”
一道劍影一掠而過,刀疤騎士帶着滿腔的不屈,終結了他罪惡的一生!
張一凡邁着輕快的步子朝着南走去,手指輕撫着顫鳴的歸途劍,喃喃自語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有來生,但願重新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