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和我魚死網破是嗎?好啊!你試試啊,就是不知道,你們家阿城會不會經受得住心理考驗。”
金迷有些晃神:“你又要幹什麼?”怎麼又牽扯到林城了?他知道什麼?
“還記得上次,你和CH的合作案是怎麼談下來的把?”安露絲雲淡風輕的吐出一句話,金迷頓時覺得好像有個驚雷在頭頂炸開,炸的她腦子嗡嗡作響,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安露絲沒聽到金迷說話,知道金迷是被嚇到了,她繼續打擊她:“我想,若是我和CH的總裁CH樑先生去要視頻的話,他一定會很樂意和我分享的。就是不知道,阿城看到那段視頻,會不會……很銷魂呢?”
“你……你不要胡來!”金迷渾身都在哆嗦,那段視頻是恥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那是她畢生的恥辱,尤其是林城,絕對不可以讓他看到。
因爲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沒有林城了,她是真的愛上了林城。她也知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了那樣的視頻之後還會原諒自己的女人做出那樣的事。
哪怕是爲了幫他也不行。
安露絲大笑着掛了電話,金迷一股血衝到腦門,將手機摔的稀爛。
這些日子,對莫糖的嫉妒和愧疚,殺了小護士的心理陰影,還有害怕事情敗露的情緒,再加上今天安露絲的威脅,金迷忍受着這些事情已經到了心理極限,她處在崩潰的臨界點,身心俱疲,痛苦異常。
怎麼辦……
一邊是莫糖,從小到大最關心她的朋友,一邊是林城,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她哪一個都不捨得放下,不知道該怎麼做。
若是選擇,就要犧牲另一個,金迷自問做不到。
當初嫉妒莫糖,恨不得莫糖被自己踩在腳下,如今真的看到莫糖這幅樣子,她反而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心疼的要命,愈發恨自己那個無恥的想法。
這些事,她誰都不能告訴,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包括林城,她更加不能說。
當時威克斯和CH有一場合作案,CH樑非常的刁鑽,英翔忙着莫糖的事,整個合作案都交給了林城負責,可是林城一直都談不下來,頭痛的天天睡不着覺。如果這次合作案談不下來,董事會的氣焰就會飆漲,英翔的地位岌岌可危。
金迷已經不再關心英翔,但是如果英翔被趕下臺,林城也不會好過,金迷只是擔心林城的將來。他不過是個助理,董事會的人連英翔都不放過,又怎麼會善待林城?
所以,當CH樑單獨給金迷打電話,要求她去陪他吃飯的時候,金迷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答應了。
因爲CH粱說,只要金迷能陪他一次,他就把合作案籤給林城,不然,他就和蔣氏合作。
只要林城能夠拿下這次合作案,金迷忍了。儘管她知道這一頓飯不只是一頓飯那麼簡單的事。在赴約前,金迷要求CH粱爲她保密,不要告訴林城。
CH粱答應的很痛快,小事一樁,他在乎的是玩女人,金迷對他來說是一個新鮮的體驗,玩過了就算,他也不會記得金迷是誰。
只是金迷沒有想到的是,陪吃飯,還不只是她所想的那種
陪吃飯。
CH粱曾經受過刺激,功能障礙,根本就是個不舉,可是他好色成性,一刻不能沒有女人,自己又不舉,憤怒之下開始玩女人,變態的玩法。
還被拍了視頻。
那幾天,她幾乎天天都睡不着覺,一閉上眼,就看到在包間裡的場面,自己被繩子捆的像個糉子,CH粱不停的變換着各種工具,五花八門,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招呼,甚至還因爲他看的不盡興,給她喂藥。
很強勁的那種藥。
金迷不是第一次中藥,可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藥力大的離譜,CH粱五花八門的手段竟然不能讓她緩解一點。這個變態的男人自己不能玩,就要看別人玩。
當天他帶了五個保安,五個人都飽餐了一頓,金迷同時被兩個人一起蹂躪,她意識還是清醒的,可是身上的火焰就是熄滅不了。這種藥的刁鑽之處就在這裡。
她眼睜睜看着自己被蹂躪,CH粱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最後拿起DV拍攝,她想阻止,奈何被綁着,想要呼喊,嘴巴被封了,想抗拒,可是身體的感覺讓她想要更多。
很羞恥,卻拒絕不了,本能的享受着他的保鏢們的蹂躪。
等到這頓飯吃完了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金迷一刻都沒有得到休息,她出了包間,腿都是軟的。
CH粱還好心的將她送回去。
金迷無奈,只能一個人在她和莫糖的小公寓裡躲了好幾天,家裡沒有吃的就打電話叫外賣,林城找她也避而不見。
她這個樣子,根本沒法見人。
這段慘痛的經歷時不時會出現在夢中,好容易,開始淡化了,安露絲竟然又提起,她竟然知道這件事!
金迷身上一陣一陣的發冷,她真是傻,原來她從頭到尾都被捏在人家手中,就像個木偶一樣,人家怎麼扯動手中的線,她就被動的跟着怎麼動。
沒有反抗的餘地,不論怎麼反抗都是死。
金迷捂着臉,淚水源源不斷的從指縫中流下,再怎麼哭,也發泄不了心中的委屈,還有恨。
她恨自己,恨所有人,又替自己委屈。
三歲就被父親拋棄,古心之從來都帶着看不起的眼神看她,對莫糖,卻笑靨如花。
她受夠了,終於開始報復的時候才發現,她報復的不過是自己。現世報,在她這裡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金迷詛咒命運的不公,卻擺脫不了命運的鉗制。
除了哭,她不知道該做別的什麼。從前她哭的時候,至少還有莫糖在一旁給她擦乾淚水,可是現在,唯一一個可以替她擦乾淚水的人都被她……
金迷想,這就叫自作自受。
莫糖,對不起。
無數次在心裡哀號,這句話就是無法對莫糖說出來。
她到現在都是信任她的,莫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最好的朋友會害她。
可是她就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莫糖,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你會原諒我嗎?
昏迷中的莫糖皺了皺眉,手指一動。
困的要死的英翔被驚醒。他從來都是警惕的,本來就淺眠,再加
上根本沒睡着,莫糖一動,他就醒了。
“糖糖……”要醒了嗎?
英翔發瘋的跑去叫克爾,克爾直接從牀上被他拽倒了病房裡,莫糖已經醒了,無神的睜着眼,沒有焦距,又恢復了上次植物人的狀態。
克爾看了看,搖頭說:“還是差一步。”
英翔大怒:“要是被老子查出是誰幹的,老子刨了他祖墳!”
克爾美人表情淡定:“沒用的,你刨了人家祖墳,我也配不出那種東西來。”
英翔磨牙:“還有什麼東西是你配不出來的?”
克爾美人絲毫不懼英翔的怒火:“有的是,我是人又不是神。再說,這幾天你都幹了些什麼?什麼都沒查出來,我把關已經很嚴格了,她所接受的東西每一樣我都檢查過,都很乾淨。而且,她血液中殘留的成分已經很淡了,普通人根本就檢測不出來。你讓我怎麼配藥?”
英翔瞪着克爾美人,沒脾氣了。
他其實知道克爾做的已經夠好的了,他若是再爲難他,他英大少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克爾美人冷豔的扭頭走開。哼,看在他這麼暴躁份上,他纔不會告訴英翔實話。
他已經搞出了一種類似的代替品,就算不能完全起作用,可是至少能夠抵得上一段時間,如果有了足夠的時間,他就更有信心了。
若不然,莫糖哪裡會這麼快就醒?
雖然醒來的情況還不是很理想,但至少是一個進步,克爾決定給莫糖加大藥量。
英翔還在磨牙,克爾捏着一隻注射器回來,又是一管彩色的妖豔的**,英翔的臉又一次黑了。
克爾,你上輩子一定是個油畫師!絕對的!
腹誹歸腹誹,不得不說克爾美人的彩色藥水還是非常管用的。
莫糖逐漸有了意識,但是身體虛弱的不行,動一動就累,多數時間都是在睡覺。
最近,她又開始多了一個毛病,咳嗽。
醒來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短暫的清醒中基本都在咳嗽中度過。
英翔看的心疼又毫無辦法,克爾說,因爲有一個子彈打中了肺部,上一次發作的時候,肺功能已經開始衰竭,那些飯桶搶救的時候把這個問題給忽略了,只管給他吸氧,結果落下了病根。
動不動就會咳嗽,有時候會咳的喘不上氣,還停不下來,憋的面紅耳赤。
克爾美人對此也束手無策,他有的是手段可以用,頭疼就頭疼在,莫糖現在是個孕婦,他有太多的顧慮了。
如果莫糖真的生出一個怪物,英翔一定會不念舊情宰了他,克爾美人非常肯定,以及確定。
所以他只能儘量控制莫糖的情況,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大肆浪費醫院的資源,一面研究莫糖的病毒,一面搞他自己怪異的各項研究。
院長對此叫苦連天,英大少一張支票砸下來:“你再囉嗦,老子就買了你的醫院,你滾到街邊囉嗦去!”
他說到做到,院長是知道的。如果英大少火了,他真的會把他逼上絕路的,所有的醫院都不會讓他進去工作。
所以院長聰明的選擇閉嘴,拿着支票去洗腳城逍遙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