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m16,分別帶有一個備用彈夾,子彈壓滿,該擦拭槍油的地方保養的能讓部隊轉業保養士兵都汗顏,往車裡一放,比什麼不安心,實際上有張世東一個人在,要比一百支的m16更爲安全託底。
“這回能喝酒了?”
張世東對韋得勝問出這番話時,對方的臉上滿是臊紅,之前自己真的就動搖過,幸虧堅持下來,否則還看不到這讓人震驚的一幕。
在資本市場上損失的金錢是以億作爲單位來計算的,但這裡面有一個資本運作的資金擔保問題,實際上你在上面損失一個億,下面現金能夠拿出一兩千萬就基本能夠平賬,有些借貸的資金你手裡要是能夠拿出五分之一左右的現金,人家還是敢繼續相信你具有償還能力。
張世東在夢想之館運出的現金換算成人民幣約有一個億,黃金能換出三兩千萬,這筆錢就會像是定海神戰一樣插在那裡,讓所有的合夥人都安下心來。
畢竟,那麼大一筆錢在資本市場上運作,以當前的世界局勢和經濟局勢,想要一次性吞掉絕無可能,至多損失百分之三十也能夠撤場,有這一個多億擺在那裡,大家心安,這筆錢繼續在資本市場內奮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最難關的時候,有一筆錢就放在那裡,你們誰要誰拿走,撤資我完全同意,保證一分不少的給你,不夠的等我把資金撤出來給你們補齊。
私人飛機到達燕京機場時。無論是錢還是黃金,全部來自國家銀行的押款車取走,當一摞摞的錢在銀行的後面操作間進行清點入賬時,不到十五分鐘就傳遍了燕京,韋得勝也不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本就是粗神經愛誰誰,這回回來那叫一個耀武揚威。
“知道我東哥什麼節奏嗎?夢想之館鋪滿了錢,都沒地方堆,這些不過是一些邊角餘料,誰要是跟他拼。我可在裡裡面看到了不少不對外展出的珍品。拍賣過千萬的藏品我可看到了十幾件,隨隨便便東哥一出手,在不動用現如今夢想之館官方登記藏品的情況下,湊出幾個億跟玩似的。東哥的資產有多少相信不用我說。那麼多的古董那麼多的房產和公司。沒有一家上市全部都是佔有着土地的實體資金流充裕公司,真要到了背水一戰,我就不算上東哥能夠召集到朋友方面的走進。單是他能夠聚攏出來的資金信用額度,就會超過二十億,我相信在任何一個有實力的銀行,都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額度的貸款放給他,一旦這筆錢賠掉了,清算賠償強制執行哪怕是到最後進行破產清算,東哥麾下的產業足夠賠償得起。”
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人家是真真的拿回了一個多億的現金,銀行加班加點給查了出來,黃金質量過關直接入庫,按照當日的金價進行一定的折舊,說白了這是明裡給了張世東天大便宜面子,暗地裡佔了他天大的便宜,那些黃金本就是新的,折舊吃虧的是張世東,可在臺面上,銀行收入肯定不能按照當日金價。
省了麻煩,張世東也不差那些散碎銀兩,資本市場的戰鬥沒有硝煙卻滿是血腥,要將勝利奪回來,順帶殺上一刀,帶出來的那點血色鈔票,隨便一點點就能彌補這邊的損失。
整個燕京都被張世東的大手筆給驚呆了,私人飛機直接飛回到北海,夢想之館內將自己的家底拿出一部分來,當天去當天回,夜幕下消息傳開時,那些站在張世東一側始終堅持的人哈哈大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簡單角色;那些站在他對立面的人則一個個面沉似水,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挺能折騰的,後手真是沒少留;最悲催的就是那些曾經站在張世東身後,最終因爲擔心會有麻煩而選擇撤退的傢伙,弄了一個裡外不是人,在納蘭破虜那裡沒討來好,現在張世東沒失勢又失去了靠近的機會。
偏偏這時候,張世東不去緊張資本市場被圍攻的窘境,四合院內一坐,招呼幾個朋友在暖路旁,看着窗外的飄雪飲茶,之後就傳出了他在當晚拿出了不下十份的房契地契,每一份的價值都在八位數以上,超過半數都在九位數以上,這時大家才震驚這些年張世東究竟賺了多少錢,怎麼會如此有底蘊?
資本市場的狙殺,他依舊是一副完全放棄的模樣,第二天一大早照常上班,坐了一上午之後,開着車,平靜的讓人覺得他是成竹在胸,結果呢?
爆發是不需要孕育的。
張世東的爆發就像是一座砰然間爆開的火山,沒有任何預兆,岩漿四射覆蓋周遭所有的土地,就連遠處的土地都被其覆蓋到,弄得是千瘡百孔。
開着牧馬人,穿着很普通的黑白色調衣褲,眯着眼睛滿是慵懶的姿態,懶洋洋的先到了最接近大內的地方,羅書謀和納蘭破虜都在的部門。
這是一個相對鬧中取靜的辦公院落,門禁看似鬆散實則閒雜人等一概不允許進入,暗中還有着專門的行動部隊成員對這所院子進行保護,別看它古樸像是留下來許久的破房子,你真想要衝進去,比進入公安部門的大院還要困難。
張世東的車子也算是燕京一道特殊的風景線了,擁有着出入任何重要部門的通行證,整個副駕駛前面的擋板儲物格內,放了不下二十張的通行證,有時候他還真要停下車來讓人檢查,通常情況是這樣,被攔下,從副駕駛那裡一疊通行證,哨兵或是崗位下意識覺得是假的面前這小子可能是個危險人物,之後就是緊張的擔憂,帶到覈實證件是真的後又會下意識的多看張世東幾眼,車子開動還緊緊的從後面盯着,記住車子的樣貌,免得以後再認錯再攔。
以他現在的門路,打聽到納蘭破虜在哪個辦公室易如反掌,推開也不敲門,徑直走進去,門也不管,在納蘭破虜略感詫異的目光,上前就是左右開弓兩個大嘴巴子,趁着對方懵楞之際,擡手抓住他的頭髮,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拽着他的後脖領子,拖着就向外面走,與對付普通小人物的方法一樣,絲毫也沒拿納蘭破虜當什麼大人物,沒有將這略顯神聖的地方當一回事。
打你不是侮辱你,根本不拿你當盤菜纔是最大的侮辱,當年張世東知道了這種情況中,就完全樂衷於如此,簡單實效在旁人眼中看起來還相當的有面子,不這麼做都對不起自己。
羅書謀得到了消息,站在了門口,攔住了張世東:“打也打了,人你不能帶走。”
張世東攤攤手,納蘭破虜的身子摔倒在地面,他笑着以一種完全不在乎的姿態說道:“那這人情就賣你了,正不知道將他弄出去怎麼辦呢?你說我要不好好拾掇拾掇他對不起自己,收拾大勁了還會被一幫老頭子說教,你出面正好。”
說完,看都沒看納蘭破虜一眼,就如同昨日在人-大學校食堂出來時喃語的無聊小兒科一樣,完全的不屑,老子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還在那自以爲弄的不錯呢,還要替焦玉兒報仇,你配嗎?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就算你是一盤菜,可tm誰拿你下酒呢?就算你是棵蔥,誰tm拿你蘸醬呢?
羅書謀一句封鎖消息,看似是給納蘭破虜留了面子,卻讓燕京在這一天,有超過十個人遭受到來自張世東的報復。
孤身一人,開着車,一個部門一個企業的去,到了那絕不多呆,也不管人好不好見,直接衝進去,將對方辦公室位置和所在位置鎖定即可,抓到就是一頓胖揍,是那種不會讓對方重傷,但會造成一些骨裂和內出血至少要在病牀上趟一兩個月的傷痕。
都是世家子弟,童千念喊着的是以後收拾,他張世東等不到以後,一項都崇尚現世報,有什麼問題當面鑼對面鼓解決,你們昨天敢到食堂外將車停在那,今天我揍你就別說話,捱揍得扛着,至於那些在資本市場玩的傢伙,連當下這些三代都跑不了,你們往哪裡跑,我今天光天化日之下朗晴白日之中就敢上門揍人,你們在外面賺了我的錢讓我虧本了,那對不起,只有比這更狠的。
得到消息跑的,跑的快的算是躲過了一劫,跑的稍微慢點叫張世東給堵住,那是不管提誰都沒有面子,衆目睽睽讓人一頓揍,偏偏你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憋屈不,鬧心不,丟面子不……
張世東的行爲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要是不好了,你們也好不了,最後直到市局的一把手開着車子擋在了牧馬人的前面,一路壓着速度引領着牧馬人到了一家古樸的火鍋店前,這一上午的瘋狂纔算是告一段落。
中午,老式的火鍋吃的滿頭是汗,在燕京的頭面人物請吃飯,吃完飯正戲來了,命令由上面簽發,轉交遞給張世東。
在中原某省出現了一件詭異的靈異恐怖事件,目前鬧大,將他暫借到九十九處前往處理問題,紀-委的工作暫時以巡檢小組的工作爲主,處理完靈異事件直接前往巡檢小組所在的省份集合。
暫時,你丫給我離開燕京吧,惹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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