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駱清心回來的時候,原本在囚室之中的兩個男囚已經自動縮在了最角落,努力把自己縮成一隻鵪鶉,減少存在感。
獄頭和獄卒在心疼了鑰匙五秒後,突然覺得後背一涼,有一種寒冬降臨的感覺。
他們一回頭,就見到雙手抱胸,悠閒地站在那裡,帶着惡意滿滿的笑容的駱清心。
那笑容明明十分嬌豔美麗,可卻讓他們冷汗直冒。
獄頭立刻就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太詭異了,太蹊蹺了。一定跟這個女子有關。
想到這裡,他不禁菊花一緊。
駱清心沒理他,只是笑眯眯地對兩個獄卒道:“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這兩個獄卒被個纔到他們肩膀高的小女子這樣問,頓時激起大男子的自尊,左邊那個刷地把先前來不及拔的刀拔了出來,有刀在手,膽氣頓壯,他怒道:“大膽女囚,你還想反了不成?”
說着,作勢就拿刀劈了過去。
駱清心當頭一腳踹來。
啪地一聲,一個身影飛了起來,接着,叭地一聲貼在牆上,再從牆上滑落。
駱清心一腳踹在刀身上,那刀在獄卒的臉上重重一擊,受力十分平均,差點把一張臉啪成黃瓜。
此刻那獄卒後背撞得骨頭都差點斷了,臉上被刀拍得鼻血直流。
另一個獄卒嚇壞了,原本想拔刀的,也不敢拔了,立刻陪着笑臉道:“想活,姑娘腳下留情!”
看着嬌嬌小小一小姑娘,動不動就一腳踹來,好可怕。
駱清心看向正貼在牆上不動的另一個。
那獄卒被踹之後倒老實了,也忙道:“活,活!”
駱清心指獄頭:“既然想活,你們兩個把他按住。”
兩人不敢多問,急忙跑過來按人。
獄頭大驚,他剛纔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此刻色厲內荏地道:“大膽女囚,我乃堂堂獄頭,你竟然敢戲耍我?”
駱清心笑嘻嘻地對扮鵪鶉的兩個男囚招手:“把他扒了,趕緊上,本姑娘等着看戲!”
兩個男囚苦不堪言,昨夜他們太累了,還沒緩過來。可是這女煞星說話了,他們不敢不抖擻精神,再接再勵,畢竟,他們主攻,總比被別人攻好。
很快,這囚室裡就響起獄頭那殺豬般的叫聲。
駱清心脣角含笑,眼中卻殊無笑意,冷冷道:“敢算計本姑娘,總得付出一點代價!你們四個輪流服侍他,你們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兩男囚昨夜被收拾得服貼,一句話也不敢反抗,兩獄卒顯然還看不清自己的處境,但是,反抗的話還沒說出口,駱清心幾腳踹過去,也立馬服服貼貼了。
於是,牢室中又現詭異一幕,四個大男人對獄頭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蹂躪,他們分工合作,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主攻的主攻,一個萎了,另一個繼續。
獄頭嗓子都叫啞了。
被迫成龍陽,菊花殘,滿地傷,怎一個痛字了得?
而親手導演了這場大戲的嬌小清麗的少女卻懶懶地坐在乾草堆裡若無其事地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