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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婚禮終於開始了,新娘子楚圓圓一踏入酒店,立刻引來一片驚歎聲。
雖說所有的新娘都是美麗的,但楚圓圓今天的美卻格外地與衆不同,她一步步走來,就像一個可愛的剛剛下到凡塵的仙女,往日的精靈都隱藏在靈動雙眸中,微微的笑容有着無限的感染力,讓滿場的人都忍不住隨着她微笑。
新郎方方從未曾穿過正裝,沒想到穿上白色西裝,踏着標準的軍人正步,也顯得俊朗大氣,頗有點王子風範。
一對璧人令人無比羨慕嫉妒恨,安然看得呆了一呆,但是緊跟着她就想起了楚圓圓交給她的重要任務,她開始用目光四下搜尋起來。
今天的安然穿一件低調奢華的深灰色禮服裙,裙子做得巧妙,高腰大擺,掩蓋了她生產後還沒有恢復的粗腰,胸前是一圈娟質的小巧的玫瑰花苞,光潔的脖子上一條古樸的銀質項鍊,更襯出她雪白的皮膚。隨意挽在腦後的長髮,用一根銀簪簡單地裝飾着,配上同色調的水晶半高跟鞋,宛若一個剛剛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公主。
安然之所以這樣用心打扮,無非是爲了作爲男方好友出席,替方方掙點兒面子。
她全然不知,她剛從酒店的樓上走下大廳時,早已吸引了許多男人的目光。加上她這會兒爲了找人,四處張望,更加惹人遐想。
“安然,你眼睛到處亂瞟,究竟在看誰呢?”站在她身邊的司徒嘯風
“噓!我在找一個男人。”安然將食指放在脣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殊不知,她這個動作性感至極,司徒嘯風只覺得喉嚨一緊,有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他只好吞了進去。
“小姐,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相親的。”司徒嘯風強忍着怒氣,壓低嗓音說。
安然側頭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自顧繼續尋找周靜安。
總算從一個偏遠的角落找到了周靜安,只見他帶着一副黑框眼鏡,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書卷氣,霎時間令安然想起了齊修義,她對他一下子產生了好感。
順着安然的視線,司徒嘯風也看到了周靜安,他的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男人與齊修義有着相近的氣質,但是比齊修義更加年輕,目光更加純淨一些。相貌雖然不算不得頂尖兒,但勝在氣質出衆,正是時下年輕女孩子們喜歡的那種純潔型憂鬱王子。
再看安然的眼睛,整個放着光,儼然一副獵人發現了獵物的樣子,若不是礙着人多場面雜,恐怕她會立刻撲過去,把這個憂鬱王子吞入肚腹。
“孩子們的媽,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麼?那男人一看就是個雛兒,你也好意思下口?”司徒嘯風腹誹着,終於還是沒有膽子把這句話說出口,他怕安然一生氣,連追求她的權利都給他剝奪了。
伸手摟緊了她的腰,似乎在向全場的男人宣告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主權,只換來安然一個惡狠狠的白眼。
臺上主持人已經在一項項宣讀婚禮事項了,輪到男方家代表發言時,司徒嘯風雄糾糾氣昂昂地大步上臺。
“各位來賓,新郎方方是我最親密的戰友,也是我的合作伙伴,他是我所見過的最專一用情最深的男人,選擇他做自己的終身伴侶,足以證明新娘的眼光非凡,他是一匹即將騰飛的黑馬,終有一天,他會馱着他的新娘翱翔九天!”他的聲音洪亮,神態大方從容,配以銀灰色的休閒西服,整個人顯得俊朗挺拔,惹得臺下的女人們一個個都看呆了。
那麼帥氣的新郎已經被新娘子佔去了,沒想到這位新郎的戰友半點也不遜色,大有與新郎平分秋色之勢。
頓時,雷動的掌聲響起。新郎和新娘都衝着他感激地一笑,安然在臺下也不由得心裡有些發癢,這男人的魅力指數看來還不低,將來自己萬一成了黃臉婆,危險係數還蠻大,不行,一定要想法子將他牢牢攥在自己的掌心。
胡思亂想了一陣子,已經到了新郎吻新娘的程序了,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回過頭去先前那個角落裡,看到周靜安正死死地盯着臺上,即使隔着鏡框,她也能感受到他深切的傷痛,她忍不住悄悄朝那一桌走過去。
周靜安忽然站起身,往旁邊一個小包廂走去。
安然不放心,趕忙跟在他身後,進了包廂。
周靜安很不友善地盯了安然一眼,這女人八成兒又是一個犯花癡的吧?不過看她的裝扮似乎還算順眼,只可惜他今天心情不好,沒心情欣賞。
“嘿嘿,對不起,我不是想擾亂你的清靜,我只是嫌外面太吵,才進來坐一會兒的。你想思考,還是閉目養神,儘管繼續,我絕不會打擾你的。”安然乾乾笑了笑,很狗腿地解釋。
事實上,她今天的任務就是盯着他,不讓他出狀況,只要他不鬧騰,她自然懶得管他,更沒心思跟他套近乎。
周靜安聽她這麼說,自然不好意思板着臉趕她出去,只得選擇無視她,自顧自拿起一瓶XO,往高腳杯裡倒。
“喝吧喝吧,只要你倒下,我把你運送到客房,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安然看着他喝酒,喜滋滋地祈禱着。
周靜安喝着酒,無意間瞥見安然的表情,更加奇怪了,這個女人打從進到包廂裡,就十分安靜,真的像她說的一樣,完全沒有吵到他,但是她的表情卻十分豐富,忽而微笑,忽而詭異,以至於他都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傷痛,改成去觀察他了。
安然擡頭,就看到周靜安定定地看着她,她有些慌亂了,難不成剛纔她無意間說了什麼?
“抱歉,我剛纔是不是無意間說可什麼,又打擾到你了?”安然惶恐道。
“沒有。”周靜安冷冷地回答,轉而又去對付他杯子裡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