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冰兒在慌張的到處亂竄,最終卻在風韻閣,找到了太子的蹤影,“太子,太子不好了,小姐被,被人綁走了。
自從柳鑲韻離開後,風韻閣就是他唯一感覺還有她一絲氣息的地方,每次煩躁不安時他都會在這裡,當然都是偷偷進來的,這次要不是冰兒慌張的闖了進去,恐怕沒人會知道他會在這裡,看着無事的冰兒自然有絲怒氣,“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冰兒只好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南雲霄,狠狠拍一下桌子,“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看不好,沒事了你下去吧。”
冰兒膽顫的回了,“是!那冰兒也出去找找。”
吩咐些人去找後,南雲霄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這麼做又是爲什麼?
聽着下面出去尋找卻毫無消息,南雲霄就有種想要把那些人脖子擰下來的衝動,“一羣廢物,找個人都找不到,滾出去。”一直隱忍着藏好這些怒氣,卻在這那場婚禮上全部瓦解,現在給人的卻是種殘暴易怒的性情。
看來還得靠他自己,與他們才行,這些侍衛幾乎都只是湊數而已,要真出什麼事,毫無用武之地。
南雲霄找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找的柳鑲韻的人,最後覺定在外圍去找找看,可沒想到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他居然真的就找到了她人,本來剛要過去的。突然發現身旁居然還有一個人,不免有些驚訝,再看看那個人,怎麼會那麼面熟,想了一下,不由的一驚。“這不是毒君子天君逸又會是誰。”韻兒怎麼會跟他認識。他們怎麼會有聯繫,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毒君子如今卻跟你在一起,韻兒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這一刻他柳鑲韻臉上看到了久違不見真心的笑容,之所以是久違,因爲她知道她一直在假裝堅強。
韻兒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身邊的人很危險,別人都避之不及。而你怎麼會跟他走到一塊。
天君逸早已發現了藏在不遠的人,之所以不捅破是因爲他知道這人一定是來找柳鑲韻的,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在那裡,危險一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柳鑲韻有些懵懵懂懂“安?你在說什麼。”
天君逸看看柳鑲韻“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停了下來看着柳鑲韻,柳鑲韻回給他一個疑問的表情。
靠近柳鑲韻看着彼此的眼像是打量卻顯得認真嚴肅“我只是在想,你怎麼那麼惹人疼。不管是誰只要愛上你就註定撞的頭破血流。”
柳鑲韻汗顏。也自然的鬆了口氣,她以爲他要幹嘛呢,嚇她一跳,不過也爲他說的話驚訝不小,“那個,頭破血流沒那麼嚴重吧。你想多了,他們現在都很好。雖然很難過,可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啦,而且我相信不久以後他們都會好的,一定會好的,我堅信一定會的。”
天君逸狡黠一笑“是嗎?當真相揭開的那天,你確定他們都會很好嗎?”
柳鑲韻很是疑惑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毒君子的話她就開始莫名的驚慌“真相,什麼真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清楚。”
天君逸勉強一笑,故意大聲的說,表面上是說給柳鑲韻聽到可實際卻不是“想知道什麼就自己去查啊,查出來這一切不就明白了。”
他這話明明就是告訴在暗處的他,看來毒君子果然厲害,他如此小心翼翼都能被他發現,只是他說的查,是查什麼呢?先不管這些再看看。
柳鑲韻輕輕皺着眉,“毒君子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爲什麼我都聽不懂,你讓我去查,我弱女子一枚,怎麼可能查到你說的什麼啊。”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柳鑲韻直接送去一個鄙視的眼神“說說而已?”換來的又是一陣河東獅吼“丫的,說說而已,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句話,讓我很不安,你知不知道一直在思考什麼真相,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你不知道這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嗎,你倒好只是說說而已,卻害的…”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毒君子用嘴堵着了柳鑲韻接下來要說的話。
柳鑲韻一時什麼也說不出來,更掙不開他的禁錮,只得睜大眼睛盯着那個親她的人,以示警告。
突然天君逸嘴角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便鬆開了柳鑲韻,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理理因剛纔掙扎時有些凌亂的衣服,“你很吵,怕髒了我的手,所以只有出此下策。”
柳鑲韻汗顏,這話是怎麼個意思,什麼叫怕髒了他的手,纔出此下策,好像吃虧的是她,怎麼聽毒君子這話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哎!我說,吃虧的可是我,你少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柳鑲韻這次發現毒君子貌似根本就不是在看她啊,而是看着她身後,一直在陰笑,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她能感覺到此刻他身上的冷氣,這貌似還是他第一次看着這樣的他,有點可怕,卻也在心裡暗自高興了一把,幸好她不曾得罪過他,不然她肯定自己不是被打死而是被嚇死的,想到這裡不由的在心裡捏了一把汗。
心想這次不知又是誰惹着他了,纔能有如此的冰冷感,只是她怎麼覺得這樣的的冰冷不是來自毒君子一人呢,想到這裡轉身一看,柳鑲韻一時愣在了原地,“南雲霄?噢、不是,哥!你怎麼在這裡?”剛問從來就明白了,他肯定是來找她,柳鑲韻有瞬間的感動,進宮時明明對她不理不睬的,可現在一有事,找到她的還是他。心裡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依舊冰冷的表情沒有回答柳鑲韻的話。反而叫道,“過來。”
柳鑲韻沒說話,只是“哦”了一聲乖乖的向南雲霄走去,只是她還沒走兩步就被毒君子一把拉回了原位。
同樣是冰冷的語調,他們不同的是,一個冰冷如冰。一個卻像掉入了冰窖般。讓人窒息“怎麼太子這是,要當衆搶人?”
“要她需要搶嗎?我是他哥。”
哪知天君逸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她哥,就算是她爹,沒有我允許也不能帶走她,也沒人敢將她帶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公然搶人的。。”
南雲霄也不示弱“是嗎?沒有那我就是第一個敢帶走她的人。”說罷。就直接走過去抓住柳鑲韻的另一隻手。
剛開始柳鑲韻倒是沒那麼在乎跟着誰,當然能跟着南雲霄固然好,跟着毒君子感覺也不賴,現在看這陣仗柳鑲韻有些慌了,這是要掐起來了嗎?“你們這是幹嘛?”說完看看被他們一人拉着一隻的手。
柳鑲韻還想說什麼,卻見那兩人已經打起來了,她卻很好的被保護了起來。都刻意不去碰到她。她就這樣在他們中間周旋,柳鑲韻有些火大“你們放開,你們打你的,拉着我幹嘛。”
一聽柳鑲韻這話倆人果然將柳鑲韻放開了,柳鑲韻一笑連忙伸開手臂擋在了中間,“你們別打行嗎。算我求你們了,可好。”
“不行”
“不行”
兩聲怒吼將柳鑲韻嚇了一跳。只好作罷無語的嘀咕到“這不是很有默契的倆人嘛,偏偏卻打起來了。”
剛開始柳鑲韻還會在一旁喊誰誰小心之類的話,可是看久了,柳鑲韻算是看出點頭緒來了,這倆人的功夫還真是不相上下,打了這麼久了居然沒有一人受傷,而已他們倆一看就像是在比武一樣,毫無殺傷力,剛開始感覺他們之間有仇似得,可時間越久柳鑲韻就覺得他們真不像是在打架,反而像是在切磋武藝,不過這樣柳鑲韻倒是放心了不少,至少不用去擔心他們的會因此而受傷,這不正是她期望的。
那她呢,就只好坐在一旁看起戲來了,起初柳鑲韻覺得還很精彩的,可是後來柳鑲韻反而覺得越來越沒勁了,看這倆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柳鑲韻卻愈發無聊。
毒君子謙和一笑“沒想到太子並不是傳言中如此可怕,竟然不用全力,你這樣還要怎麼打下去?”
“哼!毒君子也並非傳言中無情,居然沒對本宮用毒,本宮自認用毒不如你,但武藝卻未必比你毒君子你差。”
相視一樣,“既然遇到了,什麼時候得找時間我們好好切磋切磋。不過還是謝謝剛纔毒君子的提醒,有些事是得好好查查。”
毒君子微微一笑,“我可不急的我有提醒你什麼,你聽錯了吧,那事我可不是提醒你,你是知道的。”
“不管是與不是,還請你能將她交給我。”
“光我說了不行,得看她打算跟誰。”
柳鑲韻看着那裡的一切本來就無聊,坐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可突然感覺有人點了她一下,便睡着了。
南雲霄毒君子剛要過去問柳鑲韻的意見,突然一陣風的時間,明明剛剛還在的柳鑲韻就已不見了。
倆人不由得喊了出來。
“韻兒”
“丫頭”
兩人連忙跟了去,卻都沒追到,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柳鑲韻從他們眼皮底下消失。
南雲霄自責不已“都怪他們太大意了,居然沒發現有人靠近。”
毒君子安慰的拍拍南雲霄的肩,“放心吧,她會沒事的。”
南雲霄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她會沒事?”
“我沒說我知道啊,我只是說她會沒事的,有時候他的古靈精怪沒有多少人能超過她。”
“即便是這樣你就這麼肯定她會沒事嗎?”
“我們要相信她!”
就算相信她,他也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