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樓待了一段時間,三人各自想得到的信息已經得到了,自然不會再待在這個地方。燁軒看着燕陌虞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皺眉,爲什麼今天燕陌虞給她的感覺不一樣了。
燕陌虞三人各自心懷鬼胎的回到了王府,但讓燕陌虞驚訝的是樑寒傾竟然在她的房間裡,那誰,不是說樑寒傾戌時三刻纔會回來咩?誰能告訴她發生什麼事了?
樑寒傾臉色不好,確切的說一切都不好,剛打皇宮沒多久就有暗衛來報秦甄和洛風煙攛掇着燕陌虞去了舞樓,以前幽離也在舞樓待過啊,雖然不會擔心她的安全,但是想着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跑到男人尋花問柳的地方,這成什麼樣子了。
於是,心裡不好受啊,心裡已經把秦甄和洛風煙恨上了,之前二人可在樑寒傾手上吃了不小的苦頭啊,她們肯定是故意這麼做的。其實樑寒傾猜的不錯,而且秦甄和洛風煙肯定了樑寒傾不會把她們怎麼樣,不然借給她們膽子,她們也不會幹這種事啊。
雖然他急急的趕回了王府,但還是決定不去舞樓找人,對於燕陌虞,他是含在嘴裡怕化了,總之一切都先隨着她去吧,哼哼,回來了才知道厲害。
所以燕陌虞一回到房間就看見樑寒傾冷着一張臉坐在桌子前。她忍不住挑了挑眉,其實看到樑寒傾這個樣子也猜到了幾分,心裡暖暖的,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來。
“寒傾,我只是去舞樓玩了一會,才發現那些個官家小姐竟然也女扮男裝的去舞樓,實在是太好玩了。”
燕陌虞完全沒看見樑寒傾越來越黑的臉,繼續說道:“其實那個舞樓也不錯了,沒想到勾欄院中竟然也會有如此清雅之,難怪那些小姐們回冒着被訓斥的危險去舞樓。”
樑寒傾一把挽過燕陌虞的腰,狠狠的堵上那張不停說話的嘴,最後惡狠狠的說道:“以後不許去舞樓,就算那個地方環境不錯也不許去。”
燕陌虞眨了眨眼,貌似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子的醋
味,心裡偷笑,雙手環過樑寒傾的脖子,明知故問道:“吃醋了?”
樑寒傾別過臉,老臉一紅,瞪了燕陌虞一眼,“沒有,總之,以後不許去。”
燕陌虞被樑寒傾的樣子逗笑了,樑寒傾長得比較溫柔,本來平時板着一張臉還好,就覺得冷,但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萌了。她主動的親了樑寒傾一口,“寒傾,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了,以後我就待在王府裡,行嗎?或者去找非雪學管理賬簿?還是去找秦甄和洛風煙聊天。”
說了這句話,樑寒傾的臉又開始黑了,“不許去找秦甄和洛風煙。”
額……
燕陌虞頭上掛了一滴汗水,難道秦甄和洛風煙就這麼被恨上了?樑寒傾有這麼記仇嗎?沒有,只是跟燕陌虞相關的就會特別敏感。
“那我在王府裡幹什麼?或許有一天會憋壞的。”燕陌虞誠懇的看着樑寒傾,順便撒一點嬌什麼的,其實在這王府中,她不想面對柳茗兮和良辰兒,這倆人,既然沒辦法弄出府,還不如眼不見爲淨。
但她不知道,若是燕陌虞說一句話,樑寒傾肯定會把這二人趕出府,只可惜燕陌虞低估了樑寒傾對她的感情,沒辦法,穿越之前發生的那些事,還真沒辦法讓她好好的去愛一個人,但只要還愛着他,就會一直愛下去,除非樑寒傾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樑寒傾皺了皺眉,她知曉燕陌虞的性子,以前用幽離那個身份的時候,燕陌虞不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嗎?在這裡待久了,她會不高興的。
“好吧,明天我帶你出去吃好東西。”樑寒傾溫柔的笑了笑,輕輕握了握燕陌虞的手。
燕陌虞雙眼笑成了月牙,很是好看,她反手抓住樑寒傾的手腕,擔憂的說道:“讓我給你把脈,不知道那血咒除盡了沒。”
樑寒傾一愣,最後釋然的笑了笑,之前燕陌虞沒提這件事,肯定是生他的氣,不過現在,樑寒傾的心裡美滋滋
的,乖巧的讓燕陌虞給他把脈。
燕陌虞纖細的手指搭在樑寒傾的脈搏上,時而皺眉,時而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沒多久,她放開樑寒傾的脈搏,說道:“其實已經差不多了,明天我再給你配一副藥先喝着,若是有效果的話,就繼續喝,這畢竟是血咒,想要全部拔出,除非用那下咒的人的血作爲藥引子,或者是讓那人親自解咒。”
看着燕陌虞認真的表情了,樑寒傾也沉默了,那個下咒的人,他心裡忍不住苦笑,這兩條路都不可能實現的。
“雖然無法完全清除,但不會妨礙生活,也不會疼得死去活來,只是每個月會有一段時間身體沒力氣,這已經是最好的效果了。”
難得一見燕陌虞認真的表情,樑寒傾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在燕陌虞臉上留下一個印子,他握住燕陌虞的手,說道:“陌虞,若是有一天,我會面對那個下咒的人該怎麼辦?若是那個女子回來了,我到底該保護她還是讓她回到族裡去。”
燕陌虞表情怪異,心裡卻騰起了一股子的火氣,女人,竟然還有一個女人,樑寒傾對她難道就不能一心一意嗎?
她騰的一下從樑寒傾的腿上站起來,冷冷的說道:“那個女人既然這麼重要,你直接去找她得了。”
樑寒傾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是在吃醋嗎?心裡聽高興的,剛纔不是讓他吃醋來着,不過樑寒傾可不能讓燕陌虞吃醋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燕陌虞實在是太不真實了,似乎只要一鬆手,她隨時都可能離開。
他拉過燕陌虞的說,說道:“陌虞,你先別急,我肯定會跟你說的,那個女子叫月光,顏月光,是顏尚書的女兒,但她同時也是月族的聖女,當年不知多少人爲了她死去,而我,也爲此被下了咒。你應該聽過,月光是我的上一個妻子纔是。但我不能跟她在一起,兒時或許有一段感情,但那已經是過去了。多少年過去,早已經物是人非,我也只好裝作失憶不去靠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