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知道,喜歡就是喜歡,自那天你掉進我的肚子上面,我就開始喜歡你了。”玄卿老老實實地回答,自她穿越第一天就是這個世界花漁秧的身子,思想是來自現代的。
那麼說,他就是喜歡真正的自己,是她自己身上某些特點吸引了他,與之前的花漁秧無關。
心裡有些高興,看來他對自己的喜歡是不摻半點雜質的。
“相公,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你嗎?”花漁秧反過來說他,小臉上掛着小小的得意,嫣紅的紅暈映紅了她的臉。
“快說啊?”玄卿滿臉期待,連忙拂了拂額前的青絲,擺出一個最好看的姿勢。
“不是因爲你帥,不是因爲你是妖王,也不是因爲你說的很多金子,是因爲我可以感覺你是真心對待我的,女人的感覺很準的,就算某天你一無所有,我也會跟你在一起。”花漁秧知道他一直以來,認爲她是一個很貪財的人,其實他真的想錯她了,她不是他想象的那種人,那些東西只是僞裝,在她心底最希望有一天可以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周遊各地,過着逍遙自在的生活。
玄卿淺淺一勾脣,釋然,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龐,輕輕地吻着。
二人的心更加靠近,身子更是緊緊地挨近在一起,一直偷偷觀察着他們的司空琉都要感動了。
不在乎對方是否有錢,不在乎對方的身份,慢慢與對方相愛到老,這種愛情太感人了。
“好了,相公,我困了,我要睡覺了。”花漁秧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自從懷孕了之後,老是犯困,天天都想睡着,而且食量也比以前增加了,增加一倍不止,如果她想控制食量,只吃一碗的話,肚子的寶寶就要一直踢着她,踢得她難受死了。
她不止一次跟玄卿抱怨,等到寶寶出世後,不知道是不是人精?在肚子裡面就要欺負孃親了。
玄卿聳聳肩,有些自負道:“有我基因,孩子會不聰明嗎?廢話。”
花漁秧笑他臭美!但是心裡喜滋滋的,這是他和她的愛情結晶,是他們一起的,有她的影子,也有他的影子。
“我扶你進去吧。”玄卿立即跟上她,現在的花漁秧胸圍漲了不止一倍,腰圍也漲了,衣服加大一碼又一碼,只有那張小臉依然是那麼精緻,看着她挺着大肚子睡覺,玄卿終於體會做女人的偉大。
同時他也是在期待和興奮中度過,希望寶寶早點出世,不要老是折磨他孃親,花漁秧告訴他,她在幻術境界裡面看到將來的寶寶是一個男孩子,他更是驕傲。
花漁秧不要他扶着,說孕婦要多多走動,以後生的時候纔會輕鬆一些,同時她還告訴玄卿,生孩子是人類的十級痛苦,玄卿聽了睜大雙眼,十級痛苦太恐怖了。
那不是要痛得死去活來才生出一個寶寶了,他更加盼望寶寶的出世,只是他脖子都等長了,花漁秧的肚子只是一點點大。
花漁秧又告訴他,女人懷孕要十個月,十月懷胎,寶寶在肚子裡面成長必須要有一個過程,到時出來的時候也是小小的。
他詫異爲什麼這個小女人懂得那麼多這些知識?按理來說,這些知識一般是不會有人教的,看她說得娓娓道來的,臉上掛着神聖的光彩,瞬間他也不覺得說這些是晦氣。
花漁秧進去了,他一直目送着她進去後,纔對着森林一邊道:“木子清,出來吧!再看,她也是我的女人了!我真不明白你,是不是有偷窺別人老婆的嗜好嗎?”
玄卿嘲弄道,一抹冷光閃過眼底,冷冷一勾脣。
一襲銀袍的木子清信步而出,依然是那般的放縱不馴,臉上掛着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手中拿着一把摺扇,挑了挑濃眉,呵呵一笑:“恭喜啊,玄兄,快當爹了,爲師只不過是想看看我徒弟有沒有被你欺負,我告訴你啊,我會一直盯着你的,別想欺負我家徒兒!”
“呵呵,木子清,你這明顯是藉口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着什麼主意,你一直喜歡我家娘子,千方百計都要討我家娘子歡心,你那點小伎倆別以爲我不知道。”玄卿輕咳兩聲,掩嘴竊嘴,動作就象女人一般。
“難道她就容你喜歡了,不容我喜歡了,她臉上寫着是你玄卿的女人嗎?”木子清厚臉皮頂回去,他太無聊了,自從心裡有了花漁秧後,心裡一直想着她,時不時想過來看看她,只可惜每一次看到的都是那些肉麻的畫面。
真叫妒忌羨慕恨啊!不看又不行!心裡悶得慌慌的。
玄卿的臉色越來越黑了,看來這個木子清無處不鑽啊!花漁秧臉上是沒有寫有是他玄卿娘子幾個字,但是他們都住在一起了,這個木子清爲什麼那麼厚臉皮啊?難道想撬牆角嗎?
“我是來監視你的。”木子清到了最後更是說出一句雷死人的話。
“監視我們,我的天,我們夫妻二人的生活也需要你來監視嗎?”玄卿被他激怒了,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臉皮真是三丈厚啊。
“不行啊!我要看我的徒兒過得好不好,這也是爲師的責任,一日爲師終身爲夫,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我不管怎麼樣?我就要來監視你。”木子清死賴皮在這裡,以前一個人飄泊沒有什麼,現在不行了,心裡老是想見花漁秧,知道她因爲少考一科不合格,他同樣也焦急,知道花漁秧會傷心。
安慰徒弟也是他的責任,所以他千里迢迢趕來了。
花漁秧好象聽到了木子清的聲音!走出了山洞,木子清剛纔故意說得那麼大聲,她會聽不到嗎?
玄卿一見到花漁秧出來了,立即向木子清擺着一張臭臉,這個木子清明顯就是想插足他們的生活的,設計讓花漁秧拜他爲師,還不是想靠近花漁秧,看來他以後難得
有二人世界了,蒼天啊!這種日子真折磨人,偏偏花漁秧見到木子清非常高興。
“木子清,您來了!”花漁秧大呼一聲,噔噔地向木子清跑去,沒有半點孕婦的模樣。
“娘子要小心一些!”玄卿看得心驚膽顫的,花漁秧懷胎四個月了,肚子大得象六個月那般大,只能怪肚子裡面的寶寶太能吃了,一天下來,花漁秧要吃不少於五餐飯以上。
“沒事,見到師傅太好了!”花漁秧自從與木子清解除師約後,這次是第一次承認木子清是她的師傅,她甜甜地叫着,其實她也是心虛,考覈不及格,現在江湖的人肯定是笑死她了,說她木子清的徒弟居然也會不及格。
“徒兒,爲師還不是聽說你考覈不及格跑過來的,這次真是丟光了爲師的臉了,我木子清第一次收到考覈不合格的徒弟,打破我的記錄了,爲師的名聲毀在你的手上了。”木子清擺出師尊的模樣,有模有樣說起教來。
“對不起,師傅,我早叫我們要解約師約的,你現在後悔了不解除師約了吧!不聽我的話,吃虧的就是你了。”花漁秧撅起嘴巴來,如果不是當了木子清的徒弟,她的壓力也不會那麼大。
“呵呵!”木子清想不到花漁秧這樣頂撞自己,一臉悻悻,也是,她拜他爲師,也是他引誘之下的。
“師傅啊,你千里迢迢來這裡,不如先吃一頓飯再走吧!”花漁秧熱情地邀請,頗有女主人的模樣。
“一頓飯吧,收徒防老,徒兒,你不會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師傅吧!我要在這裡長住了,嗯,這裡風景不錯,有山有水,有菜,有花,咦,你們兩個小日子過得不錯啊,裡面有模有樣的。”木子清走進山洞裡面,自從花漁秧來了之後,以前空洞的山洞置了不少的物品,本來她就想安心過日子的。
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她去哪裡都會追求舒服自在,在這個山洞裡面有她做的手藝,她的插花,還有她做的風鈴,還有他們兩個親手做的書架,架子上面有很多書,整整齊齊的,牆壁上還有他們寫的毛筆字,最主要的是有一幅她和玄卿的畫。
二人親密地依偎在一起!木子清看到那幅畫,只覺得心裡酸酸的,心裡一直罵着自己犯賤啊,犯賤,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這輩子這件事情是他一生的污點了。
說出去,他幾萬年的名聲就毀於一旦了,徹徹底底地毀在花漁秧手裡了。
“師傅啊,你不會是想懲罰我吧,故意來打擾我們夫妻二人的生活吧,不要啊,我知錯了,下次補考了,我一定會注意的。”花漁秧作出一個傷心欲絕的表情,表示自己下次不敢了。
“我是來監視你們的,光顧着談情說愛,不知道修煉,換作以前不及格的徒弟,早要跪在牆前,對着師宗閉門思過了,爲師親自監督你們也是爲了你好啊,徒兒,不要辜負爲師的一片苦心啊。”木子清說得大言不慚,重重地嘆息了一聲,捂着胸口,很痛心的樣子。
他其實在心裡早己經是笑翻了,他一直在注意着玄卿的表情,黑得不能再黑了,不管玄卿同不同意,這裡他是住定了。
生活中沒了花漁秧似乎沒了樂趣一樣。
他大大咧咧地睡在平時玄卿睡的睡椅子那裡,悠閒地閉上眼睛,輕啓涼薄脣片:“徒兒啊,爲師肚子餓了,快煮一頓飯給爲師吃吧,要清淡一些,爲師不喜歡吃太油膩的,你怎麼不養一些雞,這樣雞可以生一些蛋……”
木子清還在嘮嘮叨叨過不停。
玄卿全身暴漲着巨大的玄力,一股巨大的狂風直直向木子清颳去,瞬間把木子清吹跑了。
玄卿隨即衝出去!天空一陣轟響,天黑了下來!感覺天要崩似的。
“唉,又有得鬥了,我還是去看書吧!也不知什麼時候鬥完?真是無語!”花漁秧搖搖頭,這兩個男人一碰面,不是鬥嘴,就是打得天崩地裂,隨便一句話都會把他們點着。
有可能是木子清太閒了,專門找玄卿打架的,她朝外面瞟了一眼,天空己經下起暴雨了,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外面她種的花兒,菜居然迎着狂風而立,真是怪事了。
山好象在晃動,地也好象在裂,只是這個山洞穩穩的,她在裡面悠閒地看書,這裡是妖界的禁地,肯定是好地方,哪有那麼容易崩的,玄卿說,就算是外面狂風暴雨,在山洞裡面也不會受到風雨的襲擊。
果然,山洞裡面依然是明亮一片,燭光不動,她拿起書來安靜地看着。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終於打完了,頭髮亂了,衣服溼了,一身狼狽,臉上還掛着未盡興的意味。
花漁秧伸了一個懶腰,把書放好來,爲他們燒水去了,準備煮飯給他們吃了,他們這種事情見怪不怪的。
安安靜靜做着活的花漁秧很好看,那張精緻漂亮的臉,眼睛明亮,脣片嫣紅,十分誘人。
兩個男人總算是安靜下來了,那種安靜是來源於花漁秧身上的,他們坐在她的旁邊,靜靜地看着她洗菜,切菜,炒菜,最後趕他們拿出乾淨的衣服讓他們洗澡。
他們陶醉了,玄卿驕傲的看着木子清,一臉的挑釁,木子清很妒忌,礙在花漁秧的臉上不再鬥了。
乖乖去洗完澡後,安安靜靜地吃飯。
玄卿同樣也是這樣,只要跟花漁秧在一起,有時候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定的,就算叫他放棄江山也可以。
木子清真的賴在那裡不肯走了,花漁秧也隨他去,多一個人就會熱鬧一些。
到時蘇鈺回來了,這裡會更加熱鬧了,只是苦了玄卿,每一回他想親一下花漁秧,木子清都會及時出現。
在這兩個大活寶在,日子總是吵吵鬧鬧的,他們兩個很奇怪的,一見面就
吵,也不會覺得累,吵着吵着就會到半空打個天崩地裂,最後一身傷回來,還呵呵笑。
花漁秧懶得理會他們,安心養胎,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月,不知不覺到了靈空學院重新考覈報名時間了。
她纔想起這件事情,立即召來司空琉,司空琉等了半個月,花漁秧終於纔得到反應,足足瘦了一大圈,花漁秧見到他的時候,也大大嚇了一大跳,不明白司空琉爲什麼會瘦得那麼厲害?難道是爲情所困嗎?
“夫人,請問你叫在下過來幹什麼?”他明知故問,還是忍不住激動,因爲這件事情沒有辦完,水安然一直沒有來看過他了,他心裡不知有多思念,看着水安然清純淨的小模樣,甜甜美美的,因爲一直想着這件事情,所以就瘦了,吃不下,睡不好。
今天花漁秧總算召她來,他不知道有多興奮,小心翼翼的,看着花漁秧都有一些奇怪了,感覺這個司空琉有些與往日不同,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想研究一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人,你看我做什麼?”司空琉有些心虛,很不明白是什麼回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也發現自己瘦得非常厲害。
一個字,就是情所因!
他哪敢說出水安然這個名字,因爲水安然之前一直叫他不要說,如果他說了,她就會不再理他了,爲了討美人開心,只能說謊。
也是第一次說謊,看來愛情的力量真夠大。
“司空琉,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休息的,不用那麼辛苦巡邏的,我這裡己經有兩個高手了,平時不用太認真守在這裡的,有空就去玩一會吧,我不會怪你的。”花漁秧不是苛刻的主,對待每一個人都是非常好,非常關心體貼。
“謝謝,夫人。”司空琉有些內疚,居然騙那麼好的夫人,虧玄卿和夫人那麼相信他,而他呢?本來應該事事都要相報給主人聽的,誰知道他居然徇私一次。
只是他不明白,水安然爲什麼叫他不能告訴妖王是她叫的?
“司空琉,我想你也知道我爲什麼會叫你吧?”花漁秧撓了撓腦門,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難啓齒,這段時間她儘量不讓自己想這件事情,如果不是玄卿提醒她,她真想就這樣算了。
“夫人不會是爲了重考的事情吧?”司空琉挑了挑眉,心裡還真想感謝夫人,如果不是她考覈不成功,水安然也不會找上他了,他只能是默默地暗戀着她,永遠沒有機會向她表白,都不知道水安然這個人有多高傲,如不是爲了妖王,相信她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了。
他只能爲了愛情博一次了,看到妖王和夫人兩個那麼恩愛,他真的很羨慕,心裡也盼望自己也能有這樣的愛情,與心愛的人一起種花,種菜,過得世外桃源的生活。
“對!真不好意思,要麻煩到你了,靈空學院的考覈對我來說,是一種肯定,上次如果不是出現一些小意外,我也不會考覈不及格了。”花漁秧說到自己不及格,不好意思地笑了,輕咳了兩聲,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
“司空琉,聽相公說,你是靈空學院的導師,抱歉,因爲太專注於學習,很少關注一些導師,對不起了,現在我有事相求於你,你看,能不能幫一下我呢?”花漁秧直切正題,說出自己的要求。
“沒有問題。”司空琉答應得非常快,到了最後又慢吞吞地說,“不過,夫人,我也有一事相求。”
他說的聲音極輕,極輕……“夫人,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花漁秧耳朵一豎,怎麼回事?司空還有要求?不會是靈空學院的要求吧?她有些緊張了,她知道靈空學院很正規的,進後門有些可恥的,而且申請重考也有很多程序的,要有擔保人,擔保人必須是靈空學院的導師。
是什麼要求啊?她有些後怕。
“其實是這樣,我答應夫人推薦你重考,當你重考的擔保人,你可以答應我去參加魅族幻術的晉級會嗎?”他天生不是說謊的料,平時也是比較木訥少話,就算是靈空學院也是很少說話的,所以不太受到學子的歡迎。
“呃?”花漁秧疑惑地看着司空琉,如果不是司空琉提起這件事情,她早己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段時間安心養胎,以爲這件事情己經過去了,誰知道司空琉居然拿它當成交換條件,她腦海裡面立即掠過一個想法,不會是水安然背後在搞鬼。
“夫人,是這樣的,我那天回宮,聽到各大臣在議論紛紛,說妖王爲了女色荒廢了事業,而且還說,妖王這樣會給下面的人一個不好的帶頭作用。”司空琉憑空捏造一些事情,當然也是水安然教他的,象他那麼木訥的人,哪裡會耍這種心計。
如果不是看在他某方面頗有成就,靈空學院也不會要他這種人當導師,沒有半點領袖的風範。
還好,他在靈空學院安安分分的,不鬧任何差錯出事,以老實出名,院長才會留他的。
“是嗎?”花漁秧微微眯起眼,在想着司空琉的話真實性,看看他會不騙她?象水安然那麼狡猾的人,她不敢包不會對司空琉下手,只是她聽玄卿說過,這個司空琉跟他己經有幾萬年了,一直忠心耿耿的,深得他的心。
“是的,如果在下有半點假話,我就割舌頭,夫人,我也是爲了妖王好,妖王辛苦維持了幾萬年的名聲不可能毀於一旦。”司空琉照搬水安然要他說的話,雖然有些結巴,還算是合情合理的。
“有那麼嚴重嗎?”花漁秧斜倪着司空琉,覺得他說得有些過了,她是美色嗎?她只不過要玄卿卿陪她,有錯嗎?還沉浸美色!真是老古董,思想不開放,在他們眼裡,女人只是生產工具,不值得關心,也不值得這樣爲女人付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