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驗處
“王媽，王媽！”老鴇子叫着。
王媽很快過來了，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衣褲，花白的頭髮在腦袋後面綰了一個髮髻。
“帶下去，好好驗驗，別大意！”
“是！”
王媽答應着，就對夕落說道：“走吧，阿醜。”
夕落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叫你呢！沒長耳朵是怎麼的？”老鴇子不耐煩地瞪了夕落一眼。
夕落這才記起，剛纔老鴇子已經給她改了個名，叫阿醜。
夕落不明白地跟着王媽走到裡面的一間小屋子去了。
這間屋子黑乎乎的，沒有窗戶。
夕落感覺到有點像皇宮裡的地宮，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脫褲子！”王媽命令着。
夕落的雙手抱緊了身子，她不明白，怎麼來這兒還要脫褲子？
“聽到沒有？快啊！”
倔強的夕落仍舊站在那裡。
“你倒是快啊！”王媽一個箭步，衝到夕落面前，就像是抓小雞似的，一隻手，將夕落抓了起來，另外一隻手很快撤掉了夕落的褲子，動作相當嫺熟。
“王媽，您？”
“別裝淑女了，既然是自願來這兒的，那就都是來賣的，這賣之前呢，都得查驗查驗，免得出差錯。”
夕落仍舊不明白王媽究竟要查什麼。
夕落的感覺到她的腿被掰開了，她的私。密。處暴露在這個老女人的面前。
“怪了，你的臉黑不溜秋的，這身子倒是挺白嫩的嘛！只怪你爹媽沒把你生個好模樣啊！”
夕落的心跳得更厲害了，臉憋得通紅。
一個竹籤似的東西在她的私密處撥弄着，來回撥弄着，輕微的疼痛，卻還夾雜着隱隱的快樂，讓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夜晚，想起了那個神秘的男子。
“你？你跟人睡過？”王媽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夕落沒有言語，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你啊，可有的苦吃了！穿上褲子，跟我出來吧！”
夕落穿戴整齊，來到了大廳。
王媽湊近老鴇子的耳朵說了幾句。
老鴇子的粉臉立刻就變了顏色。
“混賬！你，你竟然連個清水都不是！”話音剛落，菸袋鍋就砸到了夕落的腦袋上。
疼痛襲來，夕落不由得就捂住了腦袋，殷紅的鮮血冒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是在大街上，讓哪個野男人給強暴了吧！”樓上傳來更爲猛烈的嘲笑聲。
夕落的心就像是被萬把鋼刀割着似的，淚，在心底奔流。
“好了，既然不是青瓜，那就讓她去伙房幫忙劈柴做飯，提水，倒恭桶，做個粗使Y頭吧！”
薛爺端着茶壺又走了進來。
“也只好這樣了，今日真是背運，撿了這麼個賠錢貨！”老鴇子仍舊叨咕不停。
“走吧！阿醜！”王媽招呼着、
夕落跟着王媽來到了後院，這裡距離前面大廳有一段距離，廚房就在這後院裡。
“作孽啊！作孽啊！”王媽一邊走一邊叨唸着。
來到廚房，王媽停住了腳步。
“阿醜，你以後就在這兒了，沒有人召喚，你可千萬別上前頭去，免得捱打。還有呢，每天早上你五點就得起來，先給姑娘們預備熱水，然後預備早飯，接着就得去倒恭桶，劈柴，準備午飯，再準備晚飯，都記住了嗎？”
王媽一連串地交代着。
“就我一個人嗎？”
“是啊！要不是做飯的張媽病了，你還來不了呢！你啊，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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