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宮亦兒已經被辣椒鹽水刺激得暈死過去,南宮紫萱對一個老嬤嬤命令道:“去看看死了沒有。”
這位老嬤嬤探了一下南宮亦兒的鼻息道:“太子妃,她已經氣若懸絲,只怕……”
南宮紫萱這纔有些後怕道:“只怕什麼?”
老嬤嬤推測道:“只怕命不久矣!”
南宮紫萱嚇得後退了一步,嘴上還是不饒人的說道:“她怎麼這麼不經打,我纔剛上一道開胃菜,她就不行了?”
老嬤嬤提醒道:“太子妃,太子可是交代不要弄死她的,這要是死了,你如何交代?太子最不喜歡別人不聽他的話了。”
南宮紫萱踱步走了幾個回合,她是最清楚太子的性格,既然太子想留着這個女人,必定她還有用處,她可不想因爲南宮亦兒葬送了自己的皇后之路,於是趕緊吩咐道:“嬤嬤你去請御醫到我寢宮來,你們幾個丫鬟把她擡到我房間去!”
這些丫鬟嬤嬤聽後,都各自行動了起來。
一位老御醫半夜被太子妃請到了寢宮,剛想對太子妃行禮,就被她打斷道:“行禮就免了,你快到牀邊過來看看!”
老御醫按照吩咐,移步到了太子妃的牀上,只看見一塊布蒙着這個女子的臉,見老御醫有些猶豫,南宮紫萱急道:“還磨蹭什麼,趕快把脈!”
老御醫也不敢怠慢,馬上替牀上這位女子把脈,差不多一分鐘後,老御醫臉色大變道:“太子妃,她脈象虛浮,這是重傷之症,此女怎會傷成這樣啊!再不救治只怕挨不過今晚。”
南宮紫萱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趕緊救啊!只要把她小命撿回來,本宮重重有賞!”
老御醫也不敢怠慢道:“那微臣這就去抓藥,太子妃,微臣告退。”
南宮紫萱擺了擺手,然後對那些嬤嬤丫鬟道:“本宮有些乏了,你們等會兒全力配合御醫,只要保住了她的命,就立刻把她給我送回地牢,還有明天我要看見我牀上的東西,都要是全新的!碰到這女人真是晦氣!”說完兩個丫鬟把她攙扶着出去了。
南宮紫萱自己的牀被南宮亦兒睡了,自然回其它房間睡,反正皇宮房子多着呢。
第二天上午,南宮亦兒做了長長一個夢,終於醒了過來,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只有從那個出氣的地方有束光芒射進來,讓她知道現在是白天了,而她依然被關在地牢。
南宮亦兒本來以爲自己就這麼掛了,當她聞到身上的藥味,她知道自己撿回來一條命,只是有一點她想不通,南宮紫萱那麼希望她死,怎麼又救活她?
就在這時,地牢的門被打開了,南宮亦兒看清來人,原來又是南宮紫萱,沒好氣道:“太子妃身份尊貴,怎麼還來這種地方?”
南宮紫萱捂嘴笑道:“我是來確認一下,你到底死了沒有,沒想到還真的活了過來。”
南宮亦兒嗤笑道:“我爲什麼活着,太子妃心裡最清楚。”
南宮紫萱微怒道:“還不是因爲太子要你活着,不然你早就死了。”
南宮亦兒瞭然道:“原來如此,不過太子妃這次來要想玩什麼花樣?這次下手可得懂得分寸一點,我這脆弱的生命可禁不起折騰了,到時怕是華佗在世也救不活了。”
南宮紫萱得意道:“今天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晚上太子會把你從地牢里弄出去,然後讓你吃大量劑的春藥,接着會在二王爺面前一直寵幸你,直到你死在太子身下爲止,你說二王爺會是什麼表情呢?”
南宮亦兒臉色大變道:“真是變態!”
南宮紫萱大笑道:“這是太子想出來的,我只是好心來告訴你一聲,呵呵~~~”
南宮亦兒捂着耳朵只當沒聽見,只見南宮紫萱笑着離開了地牢,此時南宮亦兒有股士可殺不可辱的衝動,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真是心灰意冷到極點。
太子和左相已經派重兵把守皇宮和傲宇城各個出口,因爲傲天祁一落馬,那些本來聽命於皇上的兵馬已經全部倒向太子,所以這幾天文武百官都沒有上早朝,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員,都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慎就被太子抓起來。
而皇上病情突然加重,幾乎都是昏睡在牀上,根本沒有辦法管理朝政,基本是左相和太子在批閱,右相之前和諸葛辰已經逃往閒散城,傲天宸三王爺的管轄之地。很多人知道,這傲宇國怕是又變天了。
這天下午,雪傾城和黑鷹快馬加鞭已經趕到傲宇國,假扮外來遊客才混進傲宇城,相比之前的情況,傲宇城明顯充撤着人人自危的緊張氣氛,雪傾城趕往醉鄉樓與白鴿接頭,大致瞭解了一些情況,不過白天他們還是呆在房子裡比較安全,因爲外面都在抓賢親王的親信。
雪傾城不解道:“白鴿,爲何二王爺會與我們雪域國勾結叛國呢?”
白鴿如實回道:“這只不過是傲宇國太子隨便給二王爺一個罪名罷了,誰心裡都清楚,傲宇皇后請二王妃入宮就是變相的軟禁,從而達到打擊二王爺的目的。”
雪傾城冷笑道:“這招棋還真是一箭雙鵰!一是把二王爺抓起來了,除掉了他最大的對手,二是讓傲宇國太子得到傲宇皇的親兵,現在就等傲宇皇一道詔書,這傲宇太子就可以繼承大統了!”
白鴿道:“怕是不遠了,聽說傲宇皇病危。”
雪傾城隱忍道:“這傲宇國太子要繼承大統,跟我沒關係,可是他不該碰本皇子看上的女人!白鴿,這次救出亦兒,迴雪域國你自行去領罰!”
黑鷹想要求情,白鴿用眼神阻止了他,徑自回道:“是,主子。”
這次白鴿故意知情不報,就想到會接受這種懲罰,因爲這關乎南宮亦兒的事情,她是雪傾城心裡不能忤逆的逆鱗,就算是他的心腹白鴿,也不能違抗。但是雪傾城真的很擔心南宮亦兒目前的處境,這幾天他日夜兼程趕回來,已經好幾日沒睡好,臉上也出現倦容。
就在這時,一位白衣男子神不出鬼不覺的躍進房間,這速度連雪傾城都沒看清楚,不過這衣服雪傾城認識,來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君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