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過來,很是性-感,卻又很是熟悉。我側耳聽聽,那聲音嗲嗲的,帶着幾分童稚色彩。
“老公,老公,……語兒餓了……”
靈語兒?
這聲音怎麼會是靈語兒呢?我就在四外尋找,可是整個屋子都被我搜遍了,也沒見到她。
“靈語兒,你在哪呢,快死出來,老子喝大了……”
我搖搖晃晃地在屋裡折騰,犄角旮旯都溜達一圈,也沒發現那個娘們的影子。
“老公,我在這呢,這兒……”
我感到有人砰砰地拍我腦袋,用手一摸,竟是從背上扯下一個小孩。
嗯哼?這是誰家孩子啊?長的這麼小就出來混,也不怕被人販子給拐賣了!我看到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孩子站在地上,她身形瘦削,尖嘴猴腮,餓得直打晃,兩隻大眼睛都陷進眼眶裡去了。
“你是誰?說話……”
“老公,我是靈語兒……”
那小孩見我不認得她,就是張嘴就哭。她哭得抽抽搭搭,很是委屈。我不由就倒吸一口涼氣,這特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靈語兒怎麼會變得如此小巧呢?
我正在憂疑不定的時候,自己的手指就被那丫頭逮住,就見她呵呵一樂,兩顆小虎牙刺棱一下,鮮血就出來了。她及其歡喜地抱着手指就喝,咕咚咕咚的,那形象好可愛。
不久,我便發覺自己大腦清醒了許多,再也沒有那種頭暈腦脹的感覺。那個小小的靈語兒也在一點點的變大,在我詫異的目光中,漸漸恢復了原狀。
“老公,呵呵,我又長大啦……滴滴答……”
她吃飽喝足,精神頭還像原來那樣充足。圍着我轉來轉去,模樣萌萌的,看的我心裡非常癢癢。
“死娘們,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其實我早就想她了,只是看到她後就想訓斥幾句。
她撇撇嘴,眉毛瞬間挑得老高,兩眼鄙夷地朝我怒視着,好久才委屈地道:“哼,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傢伙,有了新歡就把老孃給忘到二門子後了。你還有臉問我,你怎麼不拍拍胸脯問問自己呢?老孃是你眷養的血寵,一直就在你身邊跟着,可是你丫的只管跟那騷-貨得瑟,根本不管老孃死活。嗚嗚……”
她沒頭蓋臉地把我怒斥一頓,我的臉刷地一下就紅透了。舞湊你釀的,原來自己跟龔豔君的事都被她看到了,這還了得,這娘們一旦心情不悅把此事給抖摟出去,傳到龔麗君耳朵裡,那老子不是死定了嗎?
想到這我就立刻多雲轉晴,上去就把她摟到懷裡,一陣甜言蜜語的攻擊,這小娘們便是全身酥-軟地露出了笑臉。
擺平她以後,我就氣定神閒地坐到沙發上看電視,靈語兒也乖乖地依着我呆着。我的血液裡含有大量酒精,她又吸食了不少,所以此時的她已是滿面緋紅,不多時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我把她抱到龔豔君的臥室裡,蓋好被子,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龔豔君站在門口。
“嶽勁,你不好好喝酒,跑回臥室幹嘛去了?”說着話,龔豔君的眼神就變得異常犀利,她身形一晃便是進了臥室。
我一看就知道完蛋了,如果靈語兒的身份被龔豔君知道了,這個野心
勃勃的臭娘們,還不定又整出啥樣的幺蛾子。因爲是酒後,大腦反應總是有些遲鈍,我就後悔不應該把她放到臥室,當初帶着靈語兒一走了之方爲上策。
我緊跟着龔豔君就進了臥室,令人奇怪的是,靈語兒明明就躺在牀上酣睡,可是那個龔豔君卻似瞎子一樣,根本沒有看到她。
難道說,靈語兒是我的血寵,龔豔君就不能發現她嗎?這個理由不充分,龔豔君和龔麗君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按理說龔麗君能見到的事物龔豔君同樣也能見到。可是……
我坐到牀上暗自慶幸,心裡面還是撲通撲通地敲着小鼓。龔豔君見我坐下以爲又要佔她便宜,就一縮脖頸,朝我吐了吐舌頭,出溜一下就鑽到門外。
餐廳裡,張遼把着酒瓶正在那裡自斟自飲。我跟着龔豔君重新坐下來,看到他的面前已經放了三隻空瓶。這傢伙真是海量啊,我不禁被他嚇了一跳。
“嶽爺,還比不比了?”
張遼笑眯眯地擡頭看我,他的臉色平靜,還是那麼清高傲慢的吊樣,一個正常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連喝三瓶而不醉,要知道,那可是民間最牛逼的高度白。我自知他有些歪門邪道,本來就想認輸算了,可是這時候龔豔君卻是一臉正氣地湊過來。
“嶽勁呀,看見沒?就連我榮府的家將都能連喝三瓶而不醉,那麼您呢?能不能露一手給大家瞧瞧?”
說着話,龔豔君便是伸手抓起一瓶二鍋頭,嘭地一聲挑開蓋子,毫不猶豫就推到我的面前。
我看看她倆,一個個都是抻着脖子瞪着眼,好似在看老子的笑話,不由的心頭髮怒,抓起酒瓶就是一飲而盡。
喝完這瓶,我就朝龔豔君一招手,示意她再開一瓶。龔豔君當時臉色就是微變,她很是猶豫地看了我好一陣子,正要說話呢,張遼那比很是積極地湊過來,一口氣又開了兩瓶,全都推到我面前。
“嘿嘿嘿,嶽爺真是海量啊,佩服,佩服。小的目前已經喝了三瓶,那麼輪到嶽爺您這兒了,怎麼也要超過在下不是?”
說着他就兩手一攤,神色囂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好吧,不就是區區兩瓶白酒嗎,老子喝!”
我當時也是強忍着,酒勁已經上來了,大腦開始嗡嗡作響,不過沒有第一瓶那麼強烈,可能與靈語兒
換血有關係,那些酒精都被她吸走了。
我一手抓起一瓶,很是瀟灑地就是來個左右開弓,咕咚咕咚咕咚,不一會功夫,兩瓶白酒全部下肚。
我趁着酒勁沒上來的時候,擡腿就往臥室走。當時我的腿腳還好使,可是剛剛走到臥室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景物模模糊糊,就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老婆,老婆,快醒醒……”
我大聲吼叫着,靈語兒就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腦袋。
“老公,幹嘛呀?”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一臉的茫然無措之態。
“起來吃宵夜……”
說到這,我的身體就不行了,咣嘰一聲栽倒在大牀上。
過了好一陣,我居然從昏迷狀態下清醒過來了。我看到靈語兒正津津有味地咂着嘴巴,她的嘴角都是血,還有一股濃郁的酒香。
……
幾分鐘後,我又重
新回到酒桌上。此時張遼和龔豔君倆人坐的很近,張遼正色迷迷地跟龔豔君逗樂,因爲自己的海量,張遼便是有了向自己主子炫耀的資本,他平時不愛說話,也很低調,可是今天卻與往昔大不相同。
他的眼睛通紅,眼神迷離,兩隻手也是及不老實地在龔豔君身上亂摸。龔豔君表情很是尷尬,她退讓到角落,一邊吃東西一邊嬌嗔地責罵他。
我覺得這一主一僕還很有意思,就坐到張遼身邊,朝他哈哈一笑,嘭地一聲就撬開一瓶白酒。
“來吧,該你了……”
我轉過身去就把龔豔君抱在懷裡。那娘們早被張遼調戲的渾身火熱,抱在懷裡如同抱着一個火炭似的,很有溫度。
張遼眉頭一皺,身體不由就是一陣顫抖。看來他的酒勁已經上來了,而且越來越快。我看到他的眼睛已經變得朦朧,吐字也不清晰了,甚至就連拿筷子的手都已不聽使喚。
“怎麼了?張遼大哥,你不是海量嗎,把這瓶喝下去,老子就拜你爲師!”
我當着他的面就親吻龔豔君,動作很是下流猥-褻,看的張遼眼睛都直了。
“算了吧,嶽勁,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怎麼說他也是個下人,第一次喝酒就有這個成績已經不錯了!”
龔豔君貌似替張遼說情,我就沒有再逼他。可是那個張遼卻是怒衝衝地站起來,他的身體搖搖晃晃,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就抓起酒瓶。
“嶽……勁,老子我根本……根本不是……”
話還沒說完,龔豔君臉色立刻大變,她站起來就去捂張遼的嘴,可惜被我一把帶住。
“張遼,老子知道你的底細,你根本就不叫張遼,你的真名應該就是榮麗政!”
我的話說出口,就像扔出去一塊石頭,當即就把另外兩人砸暈了。張遼嗚嗷一聲就吐了一地,龔豔君則怒氣衝衝地奪路而走,直接就不見了蹤影。
草擬麻麼的,想跟老子玩離個愣,沒門!
現在不能再叫他張遼了,而是榮麗政。
那傢伙吐了滿地,腥臭氣味瀰漫了整個屋子。幸虧有兩個奴僕神色慌張地跑進來,一個爲榮麗政敲肩砸背,另一個就收拾殘局。
看到這個局面,我的心中也是非常忐忑。這兩口子到底什麼情況,憑白無故的爲何要對老子施展這等美人心計?尤其是榮麗政,如此有名的一個梟雄,竟然恭手將自己老婆讓給外人,這特莫是什麼心裡,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看看榮麗政那副痛不欲生的難受樣,我就不忍再想下去,起身就要離開,哪知道剛剛走出門口,就聽得四周圍一片稀里嘩啦的腳步聲,還有吶喊呼喝聲。
“都給老孃聽好了,嶽勁剛剛喝下毒酒,他的小命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大家齊心協力衝上去把他擒下,我們要用他做餌去釣大魚。”
說話的正是龔豔君。我的心當即就抽搐了。
容不得多想,許多身穿迷彩的大漢已是神兵天降般地把我圍住。這幫人四五十個,都是體形巨大的車軸漢子,他們赤手空拳,胳膊腿都很結實,呼喇一下撲上來,我就被潮水似的人流撲倒在地。
其實憑我的實力,想走就跟玩一樣,可是忽然之間改變了主意。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想把老子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