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午累夠嗆,砸了無數家當。我一面砸一面心疼,還是咬牙挺着,特莫的,每樣東西都是錢兒來的,憑白無故砸巴了能平靜如水嗎?
可是我這樣做就是爲了震懾她倆,也讓這倆娘們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別特莫整天拿着豆包不當乾糧,拿着老公不當爺們,想咋着就咋着,完全無視老子的存在,這樣下去簡直就是沒王法了,如果現在不去約束,將來日子一長,臭毛病慣成了,想改過來那是及其不易的事。
稀里嘩啦暴砸一通之後,兩個娘們都傻眼了。平時我都是慣着她們,寵這個哄那個的,她們真是高高在上,過足了女神癮,第一次見我如此的牲口,光砸東西不算,還要放火燒房,這還了得嗎?
一家三口,一夫二妻,錢有的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牀上生活也是及其和諧,小日子可說是撲騰撲騰的,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南山窪村,就是算上整個赤龍鎮,那也是首屈七指的富戶,就這樣活活燒掉,不是非常可惜嗎?
別看她倆相互之間爭風吃醋慣了,彼此卻都是聰明伶俐的人物,到了這個地步,誰都明白繼續鬧下去的後果有多嚴重,於是就各自陪着笑臉,撒嬌耍賴地給我說好話,陪不是。
二老婆還撅着小嘴對我又親又嘬的,整的我身上麻-酥酥的。面對倆妖精的無賴行徑,老子最後也是沒轍,只好收手。但是我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目光冷峻地掃視這倆玩意兒,心裡面卻是有些懊悔。
心想今天的事情鬧的有點太邪乎,她倆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一個是嫺靜端莊,一個是風情萬種,形似而神不合,純屬性格迥異的兩種人,同居一室同侍一夫已是很不容易,從情感上難免就會產生摩擦碰撞,爭風吃醋之事例數正常,可是我一個大老爺們摻和進來,罵罵咧咧,還特莫亂砸一通,未免有些太矯情了。
於是我就不再說話,坐到臥室的炕頭上抽菸,兩個女人就手忙腳亂地收拾屋子,破破爛爛端出去十多簸箕,滿屋子塵土飛揚,最後總算弄乾淨了,廚房裡卻是空空蕩蕩,好玩意兒幾乎不剩幾件。
“你倆過來,都給老子站好了!”
我抽完煙,把菸屁股狠狠地往炕沿上一捻,陰着臉說道。
幹完活,兩個女人已經累的半死,正準備踏實兒的歇會兒,大老婆都把上衣脫了,挺着兩個白罩子要去洗澡,一看我還沒完,就慌神似的扔掉盆子,朝另一個女人瞟了一眼。
二老婆眉梢早就吊上了天,她倆的目光又碰撞到一起,卻是誰都沒有發作,而是相互擠眉弄眼,彼此都很尷尬,卻又同時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她們一溜小跑地過來,規規矩矩戳到我的面前。
這倆娘們長得太像了,都是水靈靈白淨淨的,像是一張美人圖的複印件,好看的讓人直嚥唾沫。如果不是對她們太過了解,熟知她們的習性和氣質,以及各自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體香,估計就連我這個老公也不一定分辨的清。
本來我有一肚子火氣想宣泄出來,可惜那個令人作嘔的臭毛病又改變了自己的初衷。那就是面對絕色誘惑,我總是選擇妥協的方式來處理。
“那什麼,你倆今天都辛苦了,不如這樣吧,我們討論一個問題,好吧?”
我的口氣有些慫,語言表達的也不硬氣。她倆都是一愣,開始還沒明白我的意思,顯得有些緊張,後來見我表情平淡,並沒有朝她們發火,就都長出一口氣,互相看了看,啥也沒說。
大老婆抱着膀,若無其事地看着天,小老婆則低着頭,一聲不響地捏弄着手指頭。
“有個問題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你倆看吧,自從我們三個組合以後,你倆就從來都沒消停過,不是打就是罵,長此以往還像話嗎?不如我們散夥吧,你看這鍋碗瓢盆都沒了,糧食也撒了一地,不用說別的,就是以後吃飯都成問題了,你們說呢?”
我兩手一攤,無奈地搖搖頭,裝出一副很是糾結的表情。
“不行,不能散夥,我的全部心血都傾注到這個家裡了,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散夥了,我心難受。”
大老婆帶着滿臉的委屈,眼圈立刻就紅了。
“好吧,那你呢?談談你的看法,要說心裡話,沒關係,暢所欲言就好,心裡咋想就咋說,不要顧忌什麼。”
我捻出一根香菸叼到嘴上,摸了半天沒找到火,就停下來,目光冷峻地看着二老婆道。
“我也不同意散夥,憑啥呀,好
不容易才聚到一起的,哪能說散就散呢?你這個老公是怎麼當的,難道說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嗎,我們就是千不對萬不對,那也是你老婆吧?也是每天陪你吃飯睡覺的女人吧,萬一我們懷孕了,孩子連個爹都沒有,天天被人欺負,你難道就那麼心安理得嗎?”
二老婆說完就衝上來,一把就抓住我的衣領子,氣勢洶洶地又道:“姓岳的你給我聽好了,今天你如果敢把這個家給拆散了,那老孃就和你沒完,不信你就試試!”
她的眼神很是冰冷,滿臉囂張地盯着我,好像所有責任都在我身上,反而與她們沒有任何關係。
特莫的,老子這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嗎?
她抓住我不放,我當時也是急眼了,掄起胳膊就要揍她,就在這時大老婆突然瘋了一樣撲上來。
“嶽勁,你給我住手,你要是敢打他二嬸,老孃就咬斷你的喉嚨……”
他二嬸?這是打哪兒論的輩分啊?我當時就被她們弄蒙圈了,還沒等反應過來,大老婆已經竄上來,跳着高就抓住我的頭髮,她狠命地往下一扯,二老婆的膝蓋就騰地一下擡起老高,兩個人配合的非常默契,正好撞到老子的鼻子上,那血水就嘩嘩地噴出來,又竄了大老婆滿臉。
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大老婆見到我的血水後立馬變得溫順起來,她樂呵呵地就抱住我的脖子,伸出舌頭就開始一口口地吸我的鼻血,她的臉蛋鮮紅,模樣卻是越發顯得年輕漂亮,兩隻眼睛水靈靈的,像是兩顆黑漆漆的大葡萄,要多深邃有多深邃……
二老婆看到她的形象也是被嚇得倒退幾步。
“嶽勁,他大娘這是怎麼了?她在喝你的血……”
“草擬麻麼的,都是你惹的禍,這下好了,她要是把我的血喝乾了,你就徹底變成寡婦了!”
說完我也不躲避,反而死死抱着大老婆的小蠻腰,讓她狠狠地吸。那老女人很是不客氣,咕咚咕咚地一陣猛喝,直把小老婆嚇得差點哭下。
“喂喂,快鬆手,鬆手呀,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二老婆看到我倆都不正常,失聲尖叫起來。
“叫喚啥呀?他二嬸,你也來幾口吧,可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