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還不錯’‘不太瞭解’這樣的話。這麼多天你們應該有直觀印象。”
拇指劃過杯口，張凡平和的目光拂過。
沒給他們思索的時間，張凡兩肘壓着桌子道：“當初我挑選你們作臨時主管，是因爲我個人直覺。我這個人相信直覺，所以我給你們機會。同樣你們也在給我機會！”
“商場如戰場，戰場需要團隊合作，更要提防背後捅刀，所以我挑選你們六個作爲我的戰友……”
（老闆爲什麼說這話？難道那些新同事有人背後搞鬼？……六人各自思索。）
張凡繼續道：“你們現在的位置、薪水只是最初階段，只要你們可以勝任工作，後續每個人的年薪不會低於任何企業執行總裁！”
“同時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今後你們任何一人遇到麻煩，我都會利用公司和我個人人脈權利幫助你們。不要想着只是在給我打工，我需要的是戰友、是可以信任的夥伴，是兄弟姐妹！”
“狼能在猛獸之中能佔有一席之地，不是因爲他個體強大，而是他們團結。”
“只有你們不背叛，公司的資源就是你們的資源，我的人脈也就是你們的人脈。”
話落，辦公室內持續安靜，六人都表現出不同程度的興奮、激動、複雜。
“老闆有些事沒有補充全，我說幾句吧。”王治忽然的插話，張凡拿出一包香菸丟過去。
王治接過又散給李建國、姬建國：“不要以爲老闆說這些都是空話，一些事你們還不瞭解，等你們瞭解就知道意味着什麼。”
“八月低，一份篇文章改變了中央政策，九月，有人一句話讓建龍集團拿一百億圈地。月中，經改方案推行，雷曼兄弟破產，建龍集團所圈土地價值瞬漲70%……”
“根據今早南華早報統計，如果經改政策晚推出一天，華夏將增加70萬人事業，6萬企業破產，股票金融等周邊領域都會遭到重創！保守損失1700億！”
“你們知道這些都和誰有關？”
王治抽了口香菸，含笑看向他們。
咔——
李建國火機燃起，卻忘記點菸，李麗、馮紅等人瞪着大眼猛然投向張凡。
吳歌唰的站起身：“老闆，zf未來是你！zf，你的名字拼音縮寫？”
“zf未來……好耳熟……”李麗思索了一下忽然道：“我記起來了，14號晚上新聞聯播提到，等等……還有，還有11號那天的燕京電臺！”
“原來是老闆！我說那天他的聲音那麼耳熟！真的是你嗎老闆？”
“嗯。”張凡淡淡一笑，點頭道：“不過雷曼兄弟破產跟我一點關係都沒，只是隨便說說。”
姬建國強壓激動：“老闆，剛纔王老弟說你的文章改變中央政策，這是真的？”
“也沒改變。”張凡見話已經說開，也不再對他們隱瞞什麼：“國家早有經改的意圖，而這次金融形勢變化是一個契機……這些話我不知道上面允不允許對外講，所以你們要暫時保密。”
“嗯嗯。”李麗、吳歌等人崇拜的點點頭，李建國深吸一口氣道：“想不到老闆爲國家做了這麼大貢獻，上層決定表彰嗎？”
“有提到過，我打算放棄。”
話一出口，七人同時驚詫看着張凡。
張凡微笑道：“第一我個人覺得自己太年輕，即使沒有我的干預，國家依然會做出正確應對措施。這篇文章只是遇到對的時機。”
“第二，有人說我們這一代：沒有夢想，只爲自己着想。我想證明給他們，我們不是沒有夢想！”
“老闆夢想是什麼？”馮紅紅着雙頰，她第一次覺得男人講話時會有如此魅力！
“橋。”張凡笑道。
“橋？”衆人不解，張凡道：“不錯。這不太好理解，今後你們或許會明白了？當然你們必須加入。”
李麗第一個舉手：“我加入，我做不了橋墩，就做一顆螺絲釘吧！”
姬建國笑道：“那我就做橋鎖。”
吳歌道：“我是學軟件的，這座橋需要智能系統嗎？”
高樂：“需要跑業務嗎？”
馮紅笑道：“我好像沒什麼作用，那就做一塊磚吧。”
最後李建國笑道：“我和吳歌應該能組建一套智能管理設備。”
說到這裡，衆人都把目光投向王治，王治道：“沒我的事，我的任務只是保護老闆。”
“呵呵呵……”周圍一片輕笑。
張凡笑道：“光有決心還不行，你們要有足夠的能力。說下新招聘那些人吧。”
……
7點，天色逐漸暗淡下來。窗外霓虹燈亮起，辦公室內只剩下張凡和王治。
“老闆，怎麼今天忽然和他們說這些？”王治掐滅手裡的香菸問道。
“沒人還是叫我凡子吧。”張凡整理手中檔案道：“一頭獨狼再強大也無法與其他野獸抗衡，將來星火會做的很大，我一個人根本無法監管全部，所以我想培養他們。”
“如果他們背叛了呢？”王治問道。
“那就去坐牢。”張凡淡淡一笑道：“現在公司不算生產人員，光是他們就有122個，我總要選擇信任一部分。”
王治點頭，張凡關上窗戶道：“對了王哥，你在部隊時朋友裡有偵察兵嗎？我想查點事，可能要三五年。”
“三五年……老闆準備查誰？劉濤？”王治稍微思索便說出答案。
“不錯。”張凡和他邊走邊道：“我收了他父子1億，老子罷休，兒子也不會。我不喜歡被動，所以想提前準備收集一下材料。”
“老闆和我的想法一樣。”王治道：“劉濤那個人我看他第一眼，就想敬而遠之。另外那個洪軍陽老闆也要提防，如果劉濤是真小人，那他就是僞君子。”
“我昨天就想向你介紹一個人，他沒有當過兵，但其他素質都符合老闆你的要求，僞裝能力和反偵察能力幾乎天生具備。曾經偷過我部隊一把槍和十五發子彈。”
“我們部隊派和當地警察連續找他一個多月都沒找到，最後是他自己把槍送回來。”
說着，王治露出笑容道：“你知道他什麼理由嗎？”
張凡被她勾起好奇心：“爲什麼送回來？”
“他說他就是想研究一下。”王治笑道：“前兩天在夏江，他給我打電話說剛剛出獄。這個人心眼很實，你怎麼對他，他怎麼對你。原則姓非常強。”
“你這麼說我倒是要見見。”張凡興趣十足，這時電話響動，來電人是周揚。
周揚：“怎麼樣老大，你那邊都忙完了吧？”
“嗯。”張凡點頭。
周揚道：“剛纔洪軍陽給我打電話，意思想讓我當中間人，把你請出來坐下一起聊聊。聽他的意思，是想讓你跟劉濤事過去。我覺得這兩個不是吃了虧還賠禮得主。不過要真和了，以後也不至於見面眼紅。”
“老大你怎麼看？”
（前因來了嗎？）張凡展開笑容：“那就見見吧。”
……
晚上8點，大唐樓。
這所飯店張凡和馮紅等人吃過一次，也不陌生。車到門口，周揚正和洪軍陽、劉濤、張智說話。
張智是‘容大集團’董事長張光榮二子，他上面有個姐姐張清在央視擔任特約記者。
容大集團經營的是連鎖超市，1995年成立，最早叫容大百貨。曾獲得小平老人題字有‘容乃大，海納百川’。
目前容大集團在全國設有132家店，2007年營收279億元，未來兩年還將增開20家店，業內人士評估屆時將取代‘佳樂福’領導華夏百貨零售界。
“老大，你又火了！”看到張凡下車，周揚臨時告別三人上前道：“你是不是最近天評論了一條帖子？現在那條帖子回覆你的都過千了，很有意思你回去看看。”
說着，他指着身後道：“軍陽劉濤不用介紹了，這位是張智。”
“你好凡哥。”張智不像劉濤、洪軍陽，見面時笑容最真切，一身單色休閒服沒有半點紈絝氣質。
“幸會。”張凡含笑和他握手，簡單兩句話洪軍陽和劉濤對視一眼道：“既然貴客來了，那我們進去吧。很多話還有請教張先生。”
貴賓包間。
一系列涼菜先以上齊，四名服務人員帶着標準禮節站在房間四角。
“我這個人願賭服輸，之前會上喝了點酒，希望凡哥別往心裡去。這杯酒我先乾爲敬。”剛剛入座，劉濤便倒上一杯紅酒一口嚥下。
張凡淡淡一笑，端起茶杯道：“劉先生不計前嫌，我也沒什麼說的。我就以茶代酒吧。”
“這纔像咱們這代人。”周揚端起酒杯笑道：“這事就過去了。來小智、軍陽砰一杯。”
張智舉杯點頭：“嗯，揚哥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杯酒就敬凡哥和濤哥。”
“謝謝。”張凡對這個有禮貌的張智很有好感。
幾杯茶酒過去，洪軍陽笑道：“今天看早報，提到張先生創辦了一家星火公司，正在研發安卓智能手機。正巧我和小智、小濤也想進入手機電子界，張先生有沒有興趣合作？”
……
ps：二更完成，爲地震受災的尼泊爾和聶拉木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