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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古人常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天我和太太算是真正體會到……”
“王總過譽了……在諸位身上我也學到不少金融知識。韓總……”
“不介意張先生就叫我欣彤……”
………
酒店天台。
晚上十點，隨着這場私人晚宴結束，大部分賓客正陸續走進電梯，只有王老闆、韓欣彤、秦東、邱老闆等少部分人還在跟張凡握手寒暄。
微風吹拂下，韓欣彤長髮飄起，見她拂去鬢角亂髮笑道：“對了，張總後天有空嗎？如果有時間，我15號下午在魔都大劇院有一場芭蕾舞演出，張先生可以來看看……”
“這個我還不好說，明年我看時間再回復你怎麼樣？”說話間，張凡不由得用餘光看向身後觀望風景的鄭瀾。
這場晚宴鄭瀾喝了不少紅酒，這會兒已經有七八分的醉意，張凡擔心她再吹一會晚風明天會生病。
四周王老闆、邱老闆等人察言觀色，見張凡目光頻頻向後，寒暄兩句便走進電梯……
韓欣彤收回目光道：“那好，明天我等張先生電話，到時希望張先生和鄭總一起來。我會讓劇場預留一間單獨包廂。”
“謝謝。”[張凡含笑點頭。目送他走進電梯後，整個天台只剩下鄭瀾、王治他們四人。
王治回頭看了眼吹風的鄭瀾，道：“老闆，我先回房間了。”
“嗯…”張凡轉頭走向鄭瀾所在天台圍欄。正準備開口時鄭瀾保鏢抿嘴一笑也沉默離開。這下天台就剩下他們兩個。
張凡站在鄭瀾身後。看着她保鏢走進電梯道：“剛纔韓女士說後天她有場芭蕾舞演出，準備邀請我們一起去看看，有沒有興趣？”
“人家不是讓你叫她欣彤嗎？怎麼現在又叫韓女士了？”說着話，鄭瀾趴在冰涼的欄杆上微展身姿曲。
轉頭時，兩頰掛着迷人的酒紅色。從腳下高跟鞋到側臀，再到飛舞的長髮，無處不在展現着‘現代貴妃醉酒般’的魅力。
張凡淡淡一笑，正要說話時忽然見鄭瀾甩掉腳下高跟鞋。光着腳丫登上胸前圍牆邊角，隨之展開手臂興奮大喊！
但也就兩三秒時間，由於她的小腳沒有十足踩在圍牆邊角上，身體猛然向後栽倒……
看到這兒張凡一個跨步，充當肉墊托住她的後背，鄭瀾似乎被激起玩性，脖子靠着他的肩膀，反而展開雙臂用力向後靠。
結果張凡腳跟不穩，真成了她的肉墊。
……
感受着背後的冰涼和胸前的熱度，張凡壓制着心跳道：“你是不是瘋了？我看你是真醉了。回房間休息……”
說着，張凡單手撐起地面。另一手抓着鄭瀾手臂準備起身，這時鄭瀾一個轉身兩手搭在她的肩膀笑道：“那你就當我喝醉了……”
“你知道嗎？人喝醉後不管做過什麼，第二天都想不起來。要不然我們試試？”
張凡臉頰微熱，兩手反撐着坐起道：“喝醉的是你，不是我。好了……”
“你就不能假裝醉一次？”鄭瀾神色透着幾分憂鬱，靠入張凡胸膛道：“你知道嗎？剛纔我站在這裡，看着那些高樓大廈好幾次都想跳下去……”
“然後忽然展開翅膀飛上天空！”
張凡停止阻攔，微微攬住她道：“那你裙/底不是被人看光了？？”
“臭小子現在果然學壞了！”鄭瀾紅着臉打了他一眼，兩手勾住脖子道：“我還沒說完呢，我飛上天后，你就在下面看着我。如果裙/底曝光也是被你看到，姐姐也不吃虧……”
張凡目光轉動，想說什麼都嚥下，鄭瀾也躺在他的懷中不再說話。晚風吹拂下，二人彼此感應着對方心跳……
……
緩了片刻，張凡準備開口時鄭瀾臀部一收，拉着他站起來道：“我教你跳舞吧？剛纔人家小姨請你跳舞，你都不給面子，不覺得有點尷尬嗎？”
張凡暗暗鬆口氣，攬着她的小蠻腰道：“我說不會，主要是怕被別人誤會，回頭暗中諷刺，然後告訴小君。”
“我還沒告訴你吧？其實我很早以前是鄉里的跳舞冠軍，很多國際大師都慕名找我……”
“哈哈……”鄭瀾仰面笑道：“那請問張先生都會跳什麼？你說的‘別人’不會是我吧？我那次告過你的狀？就是你把我吃了，我也不會亂說……”
“都說女人20、30、40是一個階段，看來瀾姐真該找個男朋友了。”張凡微笑調侃。
鄭瀾癟嘴瞪了他一眼，蹲下把他的皮鞋脫下，“這是你說的，明天我就找男人。對了，我剛想起來你說的女人30、40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張凡忍住笑意，踩着冰涼的地板道：“接下來怎麼做？”
“你不是很會跳舞嘛高手？”說着，鄭瀾噗嗤一笑，一邊教張凡基本舞姿，一邊繼續鬥嘴擠兌。
隨後時間，空蕩蕩的天台隨處可以聽到二人無拘無束的談笑聲，直至鄭瀾睏意用上大腦……
第二天一早，鄭瀾彷彿真忘了昨晚跳舞前那段記憶，一大早便端着咖啡到張凡套房串門，並商討今天正事。
……
清晨，總統套房，觀賞陽臺。
此刻新生的朝陽剛破開天空，對面黃浦江畔一片波光粼粼，鄭瀾放下咖啡道：“一會碰面你旁聽就好，收購的事我跟邱麗談。還有，公司收購後我要持股51%，你有意見沒？”
張凡欣賞着日出道：“第一點沒問題，不過你要絕對控股，總要給我個理由吧？”
“當然。”鄭瀾拿出女王姿態道：“第一，你們現在沒人有管理金融公司的經驗，所以需要我來管理。”
“當然了，你們現在家大業大，可以聘請專業金融管理人士。但我可以自信告訴你，綜合起來……無論是從信任角度，還是專業角度，我接受管理比任何人都靠譜。”
“比如在一些法律邊緣地帶，我不但有經驗，而且比其他人瞭解‘政策’。張總應該不想將來的公司管理者，辦事縮手縮腳，一件事問三遍吧？”
“就像你策劃的‘大白錢罐’項目，目前應該是華夏金融的一個先河，可以不是所有人都有膽量去做。”
“而且這方面任用外人，很容易泄漏商業機密。”
張凡微笑點頭，“不錯，第一點不可否認。第二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