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想明白是什麼事情後,臊了一臉的直接將手上的抱枕舉起來朝着陸崇襟扔過去。
可惜並沒有砸中。
雖然如此,但也足夠讓他在心中記她一筆的了。
看到葉夢白一點也不淑女的動作,受過良好的貴族教育的陸崇襟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
他只是憐香惜玉地捨不得對她動手,沒想到她還真順着梯子往上爬,都快爬到他頭上去了。
算了,女人不就是用來寵的嗎?
她能這麼放肆,他該感到高興纔是。
每天如此活力地和他擡槓,總比冷着張後孃臉對着他來得好些。
陸崇襟這樣想着,本來因權威被質疑而有些不渝的臉色不由得好了幾分。
當然,他是捨不得對她動粗,並不代表他不熱衷於逗弄她這隻小野貓。
於是陸崇襟繼續發揮他無恥的本性,對着葉夢白戲謔一笑。
“你要是在想怎麼賴掉的話,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時對着葉伯父說漏了嘴,告訴他他最疼愛的女兒,自己在外面找房子住的事情。”
“你——”
心思被說中的葉夢白瞪向陸崇襟,心中一陣氣結。
這傢伙竟然直接把她的後路也給斷了。
“可是我不會做飯。”
轉悠了幾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沒辦法的葉夢白只好想了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
嗯~
這個確實不算藉口,這是事實。
葉夢白在心中說服自己。
別讓她做飯,她做起飯來連她自己都怕。
“不會做可以學。”
顯然陸崇襟並沒有聽到她的心聲,絲毫不留情面地開口,這下更是讓她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
“我馬上就要升學考試了,課業繁重。”
話說完,葉夢白還擺出一副擔心學業的好學生模樣,心裡想的則是,這個理由總該可以了吧!
好吧!
果然她還是太天真了。
只見陸崇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回答。
“我給你劃重點,事半功倍。”
那自信的語氣,明顯地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
但是他有信心是他的事情,反正她是沒信心。
打定注意不接受他一切不以善意爲出發點的幫忙後,葉夢白撇了撇嘴,一點也不給他留面子地開口損他。
“切,就你劃的那重點。難度係數一成,你以爲你還能那麼幸運嗎?”末了還嫌不夠地繼續補充道:“這次可是升學考,不會再像以前考的那麼簡單的!”
再看她的表情,上面明顯寫滿了不相信。
不過也是,就他上次劃的那些數學題,平時給她們當練習打牙祭還不夠呢你!
要不是踩到狗屎的好運氣讓他瞎貓碰了個死耗子,剛好老師出了那些基礎題。
看他還能神氣到哪裡去。
還不明白上次數學考試真相的葉夢白在心中嘀咕着。
對陸崇襟的話絲毫不抱幻想。
“給你補習。”
想了想的陸崇襟決定換掉劃重點的策略,另想法子。
否則一直給她押重考題,容易穿幫。
而且A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給她押題再讓人專門出卷子到時候考的好也只是她的投機取巧。
終究不是真才實學。
雖然做他的女人確實是不需要懂得那麼多,但是做陸家家主的女人,多學點總是好的。
陸崇襟在心中這樣想着,同時更加堅定了給她補習的決心。
聽到陸崇襟要給她補習,葉夢白的面色有些驚訝。
忍不住懷疑地問出聲:“你行嗎?”
這倒不是她懷疑他的能力,只是畢竟他再怎麼着也和她隔着一個國家。
不說語言不同,生活習性不同,就算是受教育背景也應該是不同的吧!
如此跨國教學,對他這個不是師範學校,非中文科班出身的他來說真的可以嗎?
會不會有什麼代溝啊!
語言交流障礙什麼的。
如此一想,葉夢白看向他的眼神更加懷疑了。
與她的懷疑不同的是,陸崇襟顯然對自身的能力很有信心。
只見他對着她挑了挑眉頭,語氣危險地對她說道:“永遠不要問一個正常的男人行不行。”
陸崇襟說着,邁開大長腿,大步朝她走來,看着她的眼中閃爍着點點精光,就彷彿月圓之夜的狼人一般。
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葉夢白有些不明所以地擡頭看他,小臉上滿是疑惑:“爲什麼不行。”
“行不行,總要實踐了才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陸崇襟已經來到她的跟前。
話音未落,便俯下身採擷住她那兩瓣微微張開的紅潤櫻脣,認真地品嚐起來。
“唔……”
再次在沒有防備中被吻住的葉夢白起初是瞪大了眼睛,不一會兒便漸漸沉迷於他熟練的技巧當中。
如此沒有定力的行爲真的不能怪她,感性總是先於理智,而明顯的,她的身子,早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漸漸習慣了她的存在。
所以最近每次莫名被強吻,她纔會每每都忍不住沉迷於他的舔咬之下。
受到鼓舞的陸崇襟當然不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雙手順着葉夢白的腰身往下,很快便來到了她的衣襬處。
一隻手來到這裡以後便靈活地順着衣襬的間隙鑽上去,緊接着順勢往上,來到了他在腦海中描摹過很多次的圓潤。
在這種快感的刺激下,她終於再忍不住地輕輕呻吟出聲:“嗯……陸崇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