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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三思呀。”劉浩帥看着趙茜,希望能夠促使趙茜改變主意。如果剛纔齊天激起的第五道水柱超過了兩尺八寸,那麼他無話可說,偏偏水柱只有兩尺,這樣一個讓人無語的成績,讓他心服口服,怎麼可能?
“白癡。劉浩帥,你要是能夠將前四根琴絃都震響,要是有一道水柱的高度能夠達到三尺,那我就發揮孔融讓梨的精神,把這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讓給你,要是你做不到,你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少在這裡瞎咧咧。”齊天對劉浩帥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劉浩帥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但是就像齊天說的那樣,齊天提出來的兩點,他一點都做不到,這就使得他的反對顯得一點分量都沒有。他怒不可遏地看着齊天,咬牙道:“齊天,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喊我白癡。”
“知道了,白癡。”齊天淡淡地道。
“你……”
“好了。我意已決,這次經脈測試,齊天名列第一。我再數十個數,要是沒有人反對,並且能夠證明自己比齊天強,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趙茜性格果決,爲了一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就拖泥帶水下去,那不是她的性格,而且那樣做,會有損他們漳北王府的聲名。聲名一旦受損,別說是一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了,就算是十株,都買不回來了。
臺下議論紛紛,不少人都覺得不應該把五百年份的野山參給齊天,但是真要讓他們站出來,證明他們比齊天強,還真沒有一個人能夠辦到。
這就像是考試,一共就考了五門,齊天有三門考了滿分,一門考的很不錯,還有一門比較差,這並不耽誤齊天給你來個總分第一,你總不能因爲他一門考得不好,就說自己比他厲害吧?
“一、二……”
趙茜屈指數了十個數出來,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這樣的結果,趙茜略微覺得有些遺憾,但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把裝着五百年份的野山參的錦盒遞到了齊天手中。
“謝郡主。”齊天接過錦盒,順手塞到了自己懷中,然後向趙茜表示感謝道。
劉浩帥雙目噴火地看着齊天,那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本來應該是他的,結果讓齊天這個混蛋從他的眼皮子底下給搶走了,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剛纔就不裝--逼了,還連問三遍,還指名道姓挑釁齊天,直接把五百年份的野山參拿到手,多好。現在,倒好,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煮熟的鴨子又長翅膀飛走了。
“下面進行第二項測試,勝者將可以得到這十塊靈石。如果表現的絕對好的話,那麼將十塊靈石全都拿走,也不是不可以。來呀,把脈琴擡下去,把靈契儀擡上來。”趙茜吩咐道。
有護衛連忙遵照趙茜的吩咐,開始忙活了起來,將脈琴小心收好,把高臺騰空了出來。剛纔那個負責管理靈契儀的陳子由走上了臺,他手裡面拎着一個行李箱大小的盒子,走到了高臺的中間,然後把盒子往高臺中間一放,蹲下身來,擡手打了幾道靈訣在高臺上。
頓時,那個盒子的表面符文流動,一道光華沖天而起。在光華之中,盒子快速的展開,有什麼東西慢慢地浮現出來。
很快,光華散去,一個一人多高的儀器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這個儀器就是靈契儀,乍看上去,會覺得它像是半個埋入地下的地球儀,一個半球上縱橫兩個半環。無論是半球上,還是半環上,都鐫刻着大量的符文,它們歷經歲月,但依舊散發着不可磨滅的光輝。
陳子由朝着趙茜拱手道:“郡主,靈契儀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進行測試。”
趙茜朝着陳子由福身一禮,道:“多謝師兄了。”
陳子由連忙側身避開趙茜的這一禮,然後站到了靈契儀旁邊,不再說話了。
趙茜看了看齊天、劉浩帥和周坤林這三個剛纔想下臺卻被她攔了下來的傢伙,淡淡地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們三個基本上應該是黃雀殿中最強的三個人了。那麼這次測試,就從你們三個開始吧。你們三個,誰先來?”
周坤林哼了一聲,他可是雀榜第一,劉浩帥才排到雀榜第十,齊天更慘,雀榜第一百六十六位,說他們三個是黃雀殿最強三人,是不是太過擡舉劉浩帥和齊天了?不過周坤林只是在心裡嘀咕,沒說出來,剛纔無論是齊天,還是劉浩帥,在測試經脈的時候,都是碾壓了他,這個時候去說排名,只能是自討沒趣。他也知道雀榜排名考慮的因素實在是太多,而趙茜這次的考覈測試,只是考察其中的幾項而已,而在這幾項中,他未必佔優。
劉浩帥最愛出風頭,他第一個站了出來,道:“郡主,我願意先來。”
趙茜點了點頭,剛纔的測試,劉浩帥雖然輸給了齊天,但是劉浩帥的天分還是很不錯的,由他來打響第一炮,也不是不可以。
劉浩帥沒有馬上進入靈契儀,而是挑釁地看向齊天,道:“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打賭?”齊天上下打量了劉浩帥一眼,咧了咧嘴,不屑地道:“我不和連十枚上品元氣丹都出不起的傢伙打賭。”
劉浩帥差點吐血,齊天這個人真是太壞了,專門揭他的傷疤,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纔把胸口的這股惡氣給壓了下去,他道:“齊天,有郡主和現場這麼多人作證,我還會欠了你不成?我就問你,敢不敢吧?”
齊天道:“好吧,既然你不怕輸,那咱們就賭一把。說吧,你想怎麼賭?”
劉浩帥一指不遠處的靈契儀,道:“這次咱們不賭別的,就賭各自的靈氣契合度。誰要是靈氣契合度高,誰就可以通吃。”
“怎麼通吃?”齊天問道。
“通吃的意思就是如果我贏了,可以把郡主拿出來的十塊靈石獎勵全都拿走,而且你還要把那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輸給我。反過來,要是你贏了,你也可以把十塊靈石全都拿走,而且我輸給你一件人階上品的靈器,如何?”劉浩帥道。
齊天直接搖頭,道:“不幹。我要人階上品的靈器沒用。劉浩帥,你要是真的想賭,可以,我提個條件,我這裡除了有五百年份的野山參之外,還有一萬七千多兩銀子,我全都壓上。你呢,也不用拿什麼人階上品的靈器出來給我賭,也不用拿上品元氣丹出來跟我賭,我料定你也沒有,你呢,就拿兩萬五千兩銀票出來,怎麼樣?你贏了,都是你的,你要是輸了,都是我的。”
齊天神色淡定,任誰看到此時的他,都認爲他是勝券在握,所以纔敢拿出來這麼大的賭注。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道齊天其實是一點底兒都沒有,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靈氣契合度是多少。他知道的是他練了那麼多遍八荒魔虎拳,可是到現在都沒有能夠打出一招火拳來,這可不是一個好苗頭。
不過齊天知道他這會兒不能夠在劉浩帥這裡丟了氣勢,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修煉路上,銳意進取的這口氣非常的重要,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不能丟的。
當然,齊天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在這裡動用了心理戰的技巧,就像是賭桌上的兩個賭徒,其中一個瘋狂叫價,有時候,明明手裡面是一把爛牌,但是也是有很大可能把對手給嚇得認?的。
還別說,劉浩帥還真是讓齊天給嚇住了。一方面,劉浩帥沒想到齊天要和他玩這麼大,兩萬五千兩,這對於他來講,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另外一方面,就是五百年份的野山參折價折得也太高了,那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正常的情況下,也就是賣個五六千兩銀子,但是齊天給出的折價差不多要八千兩,這明顯是高估呀,他要是贏了,齊天只需要給他一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參,反過來,他要是輸了,卻要給出八千兩,這裡裡外外的差的也太多了。
齊天淡淡地道:“既然你出不起賭注,那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蹦躂。哼,沒錢,裝什麼大頭蒜呢。滾去測你的靈氣契合度吧。”
劉浩帥氣得不行,他真是想應下齊天的這個賭局,但是想到那讓人望而生畏的賭注,再想到被齊天高估的五百年份的野山參,他就有點望而卻步了。
就在這時,一直被齊天和劉浩帥忽視的周坤林卻幽幽地開了口,他道:“齊天,你不是要兩萬五千兩做賭注嗎?我有。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參與到二位的賭局中?”一邊說着,周坤林一邊拿出來厚厚的一沓子銀票。
齊天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他看得出來,劉浩帥的氣勢已經弱了,馬上就要撤退了,沒想到功敗垂成,周坤林這個攪屎棍蹦了出來,他真想噴周坤林一臉唾沫星子,不過他清楚要是這樣做,那他剛纔費盡苦心營造出來的有利於他的氣勢,就全都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