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有些空白,也有些混亂,感覺要淪陷在南宮斐然高超的吻技之下……
南宮斐然的雙手並沒有停止動作,一隻手已經如一條靈活的蛇一樣麻利的滑進了尉遲娉婷的上衣,並且已經觸到了她胸前的雙峰……
尉遲娉婷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猛地掙脫了南宮斐然,站起身來慌亂的整理衣服。
“夫人……還要……”南宮斐然卻像個孩子般以雙手爲枕,連帶笑容的說道。
“要什麼要……”尉遲娉婷沒好氣的喝道……
“咦,夫人,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藥啊,要還沒有喝完呢,嘻嘻……”南宮斐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然後看了看牀頭的藥碗。
尉遲娉婷囧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現在不是醒了麼。有手有腳的,自己吃藥。”
“可是夫人喂的比較好吃哎……”南宮斐然說着舔了舔嘴脣,似在回味尉遲娉婷的吻。
“既然醒了就別裝屍體了,自己吃藥。”說完轉身要走。
南宮斐然看尉遲娉婷要走,忙伸手拉住了尉遲娉婷的手。
尉遲娉婷用力一甩,便甩開了,然後大步朝門口走去。
“啊……夫人……我真的……很不舒服……”斷斷續續的###。
尉遲娉婷本不想理睬的,可還是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
“要是被我知道你在這裝病賣弄可憐,下次你就是病死我也不管你!”尉遲娉婷說着又回到牀邊。
“我哪有力氣裝啊……”南宮斐然苦笑了一下,大口的喘着氣。
看着南宮斐然依舊臉色蒼白,不像是在裝的樣子,尉遲娉婷又重新做到了牀邊,端起藥碗,舀起一勺湯藥朝南宮斐然嘴邊喂去。
南宮斐然本來想說讓她繼續用嘴喂,但是想了想如果他真那麼說恐怕她就真的甩袖離開了,現在能這麼體貼的喂他吃藥,也不錯。想着笑了笑。
最後一勺,南宮斐然剛剛要嚥下的時候卻開始劇烈的咳嗽,湯藥順着嘴角全部流了出來。尉遲娉婷忙拿了手絹來替他擦拭。
誰料南宮斐然卻越咳越是厲害,然後突然一把抓過尉遲娉婷的手絹捂在了嘴上。
再次拿下時,淡黃的手絹婚喪已經多了一片血跡。
尉遲娉婷心中大驚,連忙去叫風輕語。
待風輕語把脈之後,尉遲娉婷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所幸不是毒的問題,只是世子昨夜爲你度氣之時毫無保留,身體元氣損傷太大,加上昨夜又沒有好好休息,身體受不了才這樣的,沒什麼大礙,好好調理幾日就會好些,但是要想徹底的好頭,這恐怕得修養個一年半載……”
尉遲娉婷聽完後,不禁開始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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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遼不日就會向樑國開戰的……”君天行沉默多時後說道:“大梁像南宮將軍這麼優秀的將領恐怕再也挑不出來了……”說着又嘆了一口氣。
其他人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是苦於無計可施。
良久,“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君天行開口說道。
“你有辦法?”尉遲娉婷驚訝的看着君天行。
按照風輕語的說法,南宮斐然現在只有等死的命了,可是君天行說他有辦法,他會有什麼辦法?尉遲娉婷有些懷疑,但是言語中的急切令自己都有些驚訝。
君天行看着尉遲娉婷等人不可置信的眼光,只是笑笑,然後說道:“南宮將軍是大梁不可多得的將才,若沒有他,大梁的子民定會飽受遼軍鐵騎踐踏。”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我自有辦法,相信南宮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你們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君天行眼中閃爍出不可置疑的自信。
風輕語還是忍不住問道:“不知君先生有什麼辦法?”她自知如南宮斐然這種情況是沒有活路的,但是看到君天行自信且神秘的眼神,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你們只要相信我君某人就好,至於其他的,現在暫時保密。”君天行說着笑了笑,如孩子般的笑容。
尉遲娉婷早就聽說這個君天行向來行事不合常規,性格乖張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現在看來傳言非虛。
“各位只需要在耐心的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我保證交給你們一個完好無損的南宮斐然。”說着還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便起身朝南宮斐然的房中走去。走出幾步後突然停住說道:“我沒與讓你們進來之前,你們不要擅自闖入!”留下這不容置疑的話後便飛快的走開了。
“他到底能有什麼辦法呢?”風輕語皺着眉頭自言自語,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南宮斐然起死回生。
“娘……”奶裡奶氣的聲音自尉遲娉婷身後響起。
尉遲娉婷把兒子一把緊緊的抱入懷中。自她中毒被南宮斐然救回來後,還沒來得及看看兒子。
“娘,藍凝兒姐姐說爹爹生病了,很嚴重是麼?”墨墨嘟着嘴問道。
尉遲娉婷只是把兒子緊緊抱在懷裡,嘴上說着“爹爹沒事”,但是心裡卻沒有底。她突然有些後悔,這個做任何事情從來都不後悔的女人此時突然爲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
她後悔因爲她的草率,才害得南宮斐然現在半死不活,她想,南宮斐然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一定會很傷心,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她對他是有感情的。
自從有了墨墨之後,她便鎖起了自己的心房,不許任何男子走入她的世界,甚至走入她的心,因爲在她看來,男子都是虛榮的負心漢,什麼真愛,什麼天長地久,都是一時心血來潮的謊言而已。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和南宮斐然相處這快一年中,有些感情已經暗暗生根發芽,就算你不承認,它還是在那裡,就算你欺騙自己,可是真正到了生離死別之際,你才能發現這種無形的東西已經深入心底。
墨墨伸出小手環住尉遲娉婷的脖子,怏怏不樂的說:“娘,我想要爹爹,不想讓爹爹生病嘛,爹爹還要陪我玩呢……”
尉遲娉婷在兒子###的小臉上輕啄一下,然後輕輕拍着墨墨的背,說道:“爹爹不會有事的,他很快就好了,會陪墨墨玩……”尉遲娉婷這麼說着,心裡卻在祈禱着希望君天行是真的有辦法能讓南宮斐然好過來,否則,她一定會很難過,不僅僅是因爲自責……
陣陣涼風吹來吹得尉遲娉婷有些心煩意亂。
“等等,我知道君莊主想幹什麼了!”風輕語突然驚訝的喊了出來。
“喂,你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嚇人好麼……”易逍遙沒好氣的說道:“虧你還好意思自稱神醫,君先生都進去半個多時辰了,你纔想到有辦法啊……”
風輕語沒有像往日一樣聽到這樣的話後和易逍遙拌嘴,只是怔怔的看着尉遲娉婷,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尉遲娉婷看到風輕語凝重的表情,連忙問道:“輕語,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君先生,他、他是打算將自己的一身內力盡數傳給世子用來給他續命啊……”風輕語的語氣充滿了不可置信。
“什麼?”尉遲娉婷聞言忙朝南宮斐然的房間跑去。
房門緊閉,怎麼也推不開。
尉遲娉婷正要破門而入,卻被風輕語攔了下來:“老大,不可,君先生現在一定已經開始行動了,若是我們現在闖進去打擾了他們,兩個人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聞言,尉遲娉婷舉起的手又重重的放了下來。
“可是,君先生爲什麼不告訴我們呢……”易逍遙雙手環胸,一手摸着下巴的問道。
“他定是怕我們會阻攔他吧……”風輕語揣測道。
是啊,君天行與他們非親非故,要是他說明用意,他們一定會爛他的,可是攔住了他,誰來救南宮斐然呢,尉遲娉婷一定也不會讓易逍遙和風輕語以身犯險,也許她會爲了不欠南宮斐然的恩情把他的一身內力再還給他吧。
尉遲娉婷心情沉重極了,因爲自己,已經連累了不少人了,南宮斐然,君天行,這些人都是關心她的人,就連易逍遙和風輕語,也差點因爲自己在千機山莊中遇險。
風輕語似乎看出了尉遲娉婷的想法,走過來,把尉遲娉婷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老大,你不要自責,這些事情不怪你的,你也不想這樣的……”
可是,不乖我又怪誰呢?難道怪墨墨麼?尉遲娉婷無奈的笑了笑,不,就算這件事情重來一次,她還是會在看見冰火翡翠玉蟾蜍後奮不顧身的跟了過去,就算只道是陷阱,也會奮不顧身,因爲,一個母親的心,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可是,如果再來一次,她一定不會讓風輕語和易逍遙同行。
南宮斐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異常的舒服,不像先前那般全身疼痛,他記得之前輕語跟他說過,也許他會死,可是仙子阿爲什麼感覺精力充沛,沒有一絲將死之人的感覺呢?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迴光返照?
南宮斐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卻看見君天行正坐在遠處的榻上打坐。
他記憶中的君天行,精神矍鑠,鶴髮童顏,可是眼前呃這個人,分明就是君天行,但是已經鬚髮盡白,臉上佈滿了溝溝壑壑的皺紋,如一個行將就木的遲暮老人。
南宮斐然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麼……
“君先生,你……”南宮斐然頓時覺得身體內的血液都凝結住了,他爲了救自己,竟然不惜犧牲自己。他自己可以不顧生死的去救尉遲娉婷,是因爲他愛她,可是君天行,又何苦……
聽到南宮斐然的聲音,君天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紅光滿面的南宮斐然,感覺十分欣慰。
“君先生,你這是爲何……”南宮斐然悲切的問道。
君天行示意他不要發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南宮將軍,你且坐下,老夫有話對你說。”
南宮斐然依言坐到了桌邊,但是心中卻很不是個滋味。
“我知道你一定很驚訝我爲什麼會救你,你且聽我慢慢來說。”君天行說着目光看向了遠處,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笑意滿面。
“於公於私,我都會救你,”君天行緩緩開口:“哪個男兒不願意馳騁沙場,報效祖國,我也一樣,可是……哈哈……算了,不說了,總之於公,爲了大梁子民,爲了大梁朝廷,我都會救你,都有必要救你。”君天行堅定的說。
“君先生……”南宮斐然遲疑了一下接着問道:“傳聞你是大梁前朝皇長子,看來是真的?”南宮斐然小心的問道。既然君天行有報效沙場的意願,可是卻沒能完成心願,定然是朝廷之中有某些阻礙讓他連戰死沙場的心願都不能完成。
君天行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坦然的笑笑:“我和當今皇帝倒是很好的朋友。”說完便不再開口,似乎是不再想說這個事情。
“那麼,於私呢?”南宮斐然問道,於公是爲了蒼生百姓,說得過去,可是他不知道於私會是什麼,他與君天行並沒有交情。
“於私,是爲了一個女人……”君天行慢慢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年輕氣盛的我爲了那些所謂的武林名號而辜負了一個女人,這件事情讓我抱憾終身。”
“上次我就告訴過你,尉遲郡主,與我年輕時相愛的女子張的一模一樣,於私,便是爲了她,我知道,如果你死了,她一定會傷心。我年輕的時候是因爲自己不懂的好好把握,所以錯失了,而你們,確實迫於無奈,所以,用我一個老朽的內力成全你們一段佳話,我想是很值得的。”君天行說着大笑起來。
南宮斐然心中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君天行的一番話,讓他體會了很多,感悟了很多。
翌日,尉遲娉婷和南宮斐然在君天行的門外等了很久,可是萬通出來回報說君天行不想見任何人,並且說他們應該儘早回朝,以防大遼突襲而做好準備。
“萬大哥,麻煩你轉告君先生,他的一番美意我一定不會辜負的!”南宮斐然雙手抱拳對萬通說道。
“我一定會轉達的,南宮將軍以後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可以儘管吩咐萬某。”
尉遲娉婷遞給萬通一個盒子並說道:“萬大哥,君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們會銘記在心,既然他不願意見我們,那麼這個是我的小小心意,請萬大哥一定收下。”
盒子裡是尉遲娉婷昨夜自戒指的空間中拿出的十分珍貴的人蔘靈芝一類的補藥,她想,君天行耗費了元神,定會需要這些東西的。
尉遲娉婷盛情難卻,萬通推辭不了,只得接受,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放心吧,我自會悉心照料師父,他不會有什麼事的。師父早就說了,他只想在這塞外過安靜的日子,頤養天年,留着一身功夫也用不到,不如贈給有用之人,所以二位不必自責。”
尉遲娉婷和南宮斐然對望一眼,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尉遲娉婷把墨墨抱上了馬車,回頭看了一眼沙漠山莊,馬上就要離開了,只是第二次離開這個沙漠山莊而已,竟然會對這個地方產生感情……
南宮斐然走到尉遲娉婷身邊,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說道:“等這些事情都結束了我們再來看望君老先生。”
尉遲娉婷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後就鑽進了馬車。
墨墨卻又伸出了頭,撲到南宮斐然懷裡撒嬌:“爹爹我要騎馬,墨墨要騎馬!”
南宮斐然爽朗的笑笑,一把報出墨墨,把墨墨安置在自己的追風上,然後自己也翻身上馬。
尉遲娉婷正要制止,卻被南宮斐然搶先打斷,衝她說道:“別擔心,有我在呢,要知道,墨墨不僅僅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說着揮動了馬鞭。
南宮斐然一行路上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永安關。
他們決定在永安關休息一夜再趕路。
永安關的將士得知南宮斐然到此很是歡欣,守將金大成和副將高進隆重的迎接了南宮斐然一行人。
可是進的城後南宮斐然才得知原來長孫無缺還在城中。
原來,三位皇子的車隊快要到達永安關的時候,十一皇子卻藉口說有點事情要辦先騎馬朝北烏山的方向走了,沒有說什麼事情就走了,柳清風和長孫無缺商議由柳清風護送二位皇子先行離開,長孫無缺在此地等候十一皇子。
長孫無缺曾帶着永安關的幾隊人馬去北烏山一帶仔細的查找過,可是就是沒有發現十一皇子的蹤跡,長孫無缺每日帶兵出城尋找,一直沒有找到,於是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永安城的客房中,南宮斐然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說道:“你說十一皇子此舉意欲何爲。”他自知十一皇子一直就是個不安分的皇子,他的每個舉動都會有他的目的,現在突然獨自離開,定是有用意的。
尉遲娉婷端着一杯茶輕輕的吹氣,並沒有說話,十一皇子獨自離開,她想她很清楚原因。
“娉婷,上一次,在金雕玉砌幽暗場中,三位皇子中毒,是不是十一皇子所爲?你拿到了解藥,是從十一皇子那裡拿到的吧?”南宮斐然問道。
“怎麼,君先生不知是把內力傳授於你,還把智商思維也傳授給你了嗎?”尉遲娉婷笑道,言下之意已經承認。向來十一皇子是怕回到洛陽,尉遲娉婷將他下毒意圖毒死兩位皇兄的事情公諸於衆,那他就死定了,索性不如現在就先離開。
可是他低估了尉遲娉婷的爲人,尉遲娉婷從來沒有想着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因爲她取解藥的那天就已經答應他不會說出來了,而她,一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南宮斐然笑笑。說道:“還有一些事情,我也知道,這不,正想說他,就已經來了。”正說着一個黑影從窗外閃過。然後以一個優美的身段躍入窗內。
來者正是鬼影兒燕小三。
“老大?”燕小三看了看尉遲娉婷,眼神劃過南宮斐然的時候,眼中有些疑惑,更多的確實愧疚之色。
“鬼影兒,我找你來,所謂何事,你應該清楚吧。”尉遲娉婷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老大,燕小三自知有罪……”鬼影兒說着跪在了地上,頭卻不由自主的垂了下去。
南宮斐然沒有說話,出現這一幕,也是他預料之中的。
尉遲娉婷有些不忍,畢竟鬼影兒自從歸順她一來也幫她做了不少事情。
“魅影兒被無極道人晉南風下毒並脅迫,你才做出這種事情對麼?”尉遲娉婷嚴厲的問。
鬼影兒坦然道:“不錯,他們威脅我要小翠的命,我不能不顧她的生死,但是,屬下還是多謝老大讓逍遙出手相救,屬下,屬下只有以死謝罪了……”燕小三說完便舉手朝自己的天靈拍去。
尉遲娉婷也在瞬息之間擲出了茶碗蓋,重重的擊在鬼影兒手上。
“你若是就這麼死了,留下魅影兒一人該如何是好呢?我想她定會一死追隨你而去吧。”尉遲娉婷說到:“如此一來,你們夫婦便都是因爲我而死,這讓我該怎麼立足於殺手聯盟呢?”尉遲娉婷說着起身走到鬼影兒身前。
上前扶起燕小三並說道:“我氣你,是因爲你沒有將魅影兒的事情告訴我們,你當我們是外人麼?覺得我們不會幫助你麼?”
“我……”鬼影兒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尉遲娉婷那日察覺出來事情有蹊蹺,派易逍遙去查,得知原來是魅影兒被晉南風下毒一次脅迫鬼影兒,尉遲娉婷讓易逍遙暗中相助鬼影兒取得了解藥,這才救了魅影兒。
“你對不起的是南宮將軍,有什麼你跟他說吧。”尉遲娉婷說到,她之所以召來鬼影兒而且還是在南宮斐然在的時候,就是想讓鬼影兒親自跟南宮斐然說清楚。
鬼影兒慚愧的看了看南宮斐然,說道:“南宮將軍,那日對你下迷藥之人正是在下,雖是萬不得已,但是還是希望將軍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