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這位高貴典雅的女醫生已經來到了姜明浩的身邊,只見她一把挽住姜明浩的手腕,嗲聲嗲氣的用鵝國語言說了一通,姜明浩根本不懂鵝國語言,也不知道他嘰裡呱啦說的什麼,但是卻清楚的看到對面的那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鵝國男子臉上一陣黑一陣白,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
突然,這個鵝國白人朝着姜明浩叫喊了起來,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讓姜明浩一陣無語,但是以他的智商,還有這位女醫生的動作,姜明浩大概能猜的出來,應該是這女醫生說自己是她男朋友之類的話,讓對方誤以爲自己是他的情敵了,於是直接開口問道:
“他媽了個巴子的,你丫會講龍國話嗎?”
聽到姜明浩的龍國語言,這個鵝國白人也是一陣懵逼,但是一旁的女醫生卻在姜明浩的耳邊輕輕的用龍國語言解釋道:“他剛剛說的意思是問候你父母,問你敢不敢跟他打一架?”
姜明浩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位古靈精怪的女醫生,他又不傻,雖然聽不懂這個鵝國人說的是什麼,但絕不會是這年輕女醫生翻譯的意思,但是這也無所謂,反正他姜明浩教育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但是還未等姜明浩開口,這位高貴典雅的女醫生便對着那鵝國男子又是一陣嘰裡呱啦的鵝國語言,對面那鵝國白人立即暴跳如雷,那漲得通紅的臉,彷彿是和姜明浩有着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他將身上的白色西裝猛地甩在地上,擺出了一副拳擊的姿態,雙腿彷彿是袋鼠一般,開始圍着姜明浩彈跳起來,揮舞着拳頭,做着試探。
“他媽了個巴子的你爺爺的奶奶的爺爺,這場架免不了了,看來真不該管閒事。”姜明浩輕輕的自語道,他頭也不回的伸手要將那女醫生推開,以防止誤傷到她。
可就在這時,姜明浩打算推開那女醫生的右手突然觸碰到一絲柔軟的東西,彷彿是一座海綿一般的小山包,他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碰到了哪裡,臉上瞬間泛起了紅色,彷彿是個第一次觸碰到女生的羞澀大男孩一般。
沒錯,姜明浩那隻右手確實放在了這名女醫生的胸口,但以姜明浩無恥的性格,絕不會立即如觸電般的縮手,更不會轉身道歉連連,而是故作鎮定,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繼續按着這位高貴典雅的女醫生的胸口,甚至稍稍用力,將他往後推了推,才緩緩的裝作沒事一般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口中還振振有詞的說着:
“大夫,你站遠點,我怕血濺在你身上,把你這白大褂弄髒了。”
姜明浩不敢回頭,他能夠猜得到這個女醫生此時的表情,還有那幾乎能跺下他爪子的怒火,但是姜明浩卻在心底無恥的自我安慰着:
‘誰讓你這死丫頭欺負我不懂鵝國語言,還趁機挑撥離間,活該,咱倆算兩不相欠了。’
但是對面那躍躍欲試,擺着拳擊姿態的鵝國白人男子卻受不了了,看着姜明浩的右手捂着在自己心愛的女神胸口,終於忍不住嘶吼着,朝着姜明浩的腦袋就是一記左勾拳打了過來。
“啊········”
“砰········”
就在這鵝國白人男子一拳砸向姜明浩腦袋的瞬間,姜明浩清晰的看見這個男子拳面上厚厚的老繭,知道這傢伙手底下有點功夫,他並不打算硬接下這一拳。
只見姜明浩的身體微微後仰,躲過那一記勾拳,猛地擡起自己的右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對準這個鵝國白人男子的下巴,就是一記高蹬踹。
雖然這個鵝國白人男子的塊頭比姜明浩大,個頭也高出整個半個頭,但是姜明浩的一個後仰下腰,加上高蹬踹,正好彌補了身高上的不足,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他的下巴上,隨着堅硬的軍靴鞋底與下巴的下頜骨碰撞的聲音傳來,這個鵝國白人的身體就像是被倒甩出去的麻袋,腦袋朝後,猛地飛了出去。
“哐當········”
這個鵝國白人男子整整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水泥地面上,彷彿是一頭豬從卡車上扔下來的聲音一般,讓身後的年輕女醫生一陣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一百七十公分的小個子這麼厲害,而那鵝國男子的兩個保鏢也嚇了一條,立即上前準備去扶自己的老闆。
但是這還不算完,等這位鵝國白人男子緩過勁來,在地上掙扎着側身的時候,他猛地一口鮮血噴出:
“噗······”
看着地上的血水,裡面還殘留着幾顆泛黃的牙齒,這個鵝國白人男子徹底憤怒了,他朝着自己的兩個保鏢用鵝國語言吼了幾句,那兩個鵝國籍的黑衣保鏢立即擺出一副開打的架勢,朝着姜明浩就要衝過來。
“小心”,身後的年輕女醫生立即發聲提醒道:“這傢伙剛剛的意思是讓他的兩個保鏢殺了你,要不我們報警吧?”
看着這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剛剛挑事的那個年輕女醫生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玩得太過了,她自然知道這個鵝國白人男子的身份,在鵝國莫斯城的地界上,想要弄死一個外國人,實在太容易了,她的臉上不自覺的爲姜明浩掛起了一絲擔憂之色。
姜明浩聽到這位年輕女醫生的話,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一次,他看得很清楚,這年輕女醫生,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竟是一個絕色麗人,也難怪這個鵝國白人會如此拼命,姜明浩並未說話,只是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微笑,並伸出自己右手輕輕摸了一下鼻頭,便轉過臉去,等待着這兩個保鏢的進攻。
雖然姜明浩的這些動作是自然而然的反應,或者說是他的習慣,但是在這年輕女醫生看到的時候,竟然忍不住渾身一顫,彷彿似曾相識一般。
就在這年輕女醫生苦苦思索這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麼的時候,她嚇得連忙倒退了兩步,忍不住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說話,因爲眼前的這兩個保鏢竟然各自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刀,刀尖直指姜明浩,一步步緩緩的朝着姜明浩靠近。
此時,任誰都知道,這位年輕的女醫生把事情搞複雜了,輕者見血,重者喪命,尤其是對面正一口口將嘴裡的淤血往外吐的身穿白西裝的男子,此人正是鵝國黑雲黨二把手的公子,他想要誰死,哪怕出了鵝國地界,也能讓對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雖然這位年輕的女醫生看得出來,今天這幫人的來頭不小,尤其是那個身穿龍國軍人常服的傢伙,絕對是龍國的軍人無疑,那麼他身邊的人也絕不會弱到哪兒去,這也是爲何他會告訴對面的鵝國白人,說姜明浩是他男朋友的原因,但他卻並不想鬧出人命,畢竟無端端一個無辜的人因爲自己喪命,她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這一連串的想法在年輕女醫生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下一秒,眼前的這一幕立即讓她從驚恐變成了驚訝。
“呼········”
這位年輕的女醫生只感覺周圍一陣空氣鼓盪,自己的白色大褂也被這股勁風吹得呼呼直響,這勁風正是眼前的姜明浩移動身體時,那敏捷迅速的身形忽然破開空氣造成的,她只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一個虛影一閃,姜明浩便從她身前消失了。
“砰········”
只聽到一聲身體被撞擊的聲音,彷彿是兩輛汽車高速碰撞在一起時產生的聲音,靠着姜明最近的那個保鏢整個人躬着身,如同蜷縮的刺蝟一般倒飛了出去,那臉上猙獰的表情,彷彿比死還難受。
“哐當·······”
當這個保鏢的身體落地的瞬間,他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又連續滾出去近兩米的距離才緩緩停下,但是此時他已經連捂着自己被撞到的肚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蜷縮着身子,哇哇的吐着血。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此時所在場景的感受,那就只能是‘車禍現場’了,而他正是那在車禍現場中,受傷最重的那一個。
直到此時,圍觀的人才回過神來看向剛剛將這個保鏢打飛的姜明浩,此時他正擺出一副炮拳打出後,身體處於收而未收的姿態,只見他右手伸着拳頭,整個身子彷彿是剛剛射出利劍的勁弓,身上散發着泰山壓頂般的威嚇氣勢,讓不遠處坐在房車中的阿龍看了,都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哎,年輕人吶,就愛在女人面前裝逼。”
“呼·······”
姜明浩剛剛的那一記炮拳只是使出了僅僅七八分的力道,還是有所保留的,說實話,這幫人罪不至死,如果他全力一擊,估計這個保鏢會當場死亡,現在,估計捱了他這一拳,最少兩個月下不了牀。
這就是形意拳,俗話說,太極三年不出門,形意半年打死人,可想這形意拳的剛猛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