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概是這樣的,我現在給大家捋一捋。趙家的人,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組織,這個組織就像幹掉他們全家。爲了免得麻煩,他們就施術讓趙家公子中招了。我想趙公子的銀川之行,就爲他們施術提供了方便。這個術,有點類似慢‘性’毒‘藥’,讓一個人慢慢的失去心‘性’從而邊改爲獸‘性’。
用趙公子的手,去殺他自己的家人,用心不可謂不毒辣。只不過被我從中破壞了,那個在地下停車場密室裡面所供奉的九尾雕像,的確就是來慢慢毒害趙家公子的,被我破壞以後,趙家公子慢慢有點清醒了,但是外形的改變,讓他十分的憤怒吧。就去找害他的那些人報仇去了。當然,趙家公子以前肯定是認識要害他的那些人的,至於怎麼認識的,這個就不知道了。
我清楚的問過趙萬川了,他確切的告訴我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那麼,我就覺得是趙家這個公子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所以仇家就用這個辦法來折磨他。有什麼比親手殺死自己親人更爲痛苦的呢?我覺得,很多事情,都是和趙家公子銀川之行有關係。不過現在趙家公子神智有些不清楚,就算清楚,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趙家的人都是一臉的哀愁,我安慰着趙萬川說道:“趙老先生,也不必難過,這是你兒子不知道在銀川那邊得罪了誰,人家報復他呢。”趙萬川一臉沮喪的說道:“這個挨千刀的,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喜歡惹是生非,這次撞在了刀口上了啊。”我試着詢問趙萬川說道:“趙老先生,你想一想,他有沒有提到在銀川遇到過什麼,或者遇到過什麼人?”趙萬川回想了一下說道:“沒有,這孩子在外面的事情,從來不給我們說的。”
看來,趙家的線索算是完全斷了。就目前這個情況而言,只有從莎莎身上找線索了。說起這個莎莎,的確是有點二了。她把我送到酒店,自己肯定是去找趙家公子了,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對於不夜城的澳‘門’來說,這不算什麼,但是我自己的身體可有點受不了了啊。畢竟受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呢。
把多吉留在了趙家,爲了就是以防萬一,而我自己則有悄悄的回到了酒店。躺在‘牀’上就開始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才叫了客房服務,想讓他們送一些吃的。我真的有點不想動。他們既然問我想吃什麼,我好奇的問道:“你們那裡都有什麼?”他們說只要我說的出來的,他們那裡都有。其實我只是想要一桶方便麪填一填肚子的。
我叫了一份披薩,還有一些果汁。沒多久,客房服務就送來了。我也給了一些小費,服務生興高采烈的就走了。當我吃完東西,收拾好自己以後,就再次準備去賭場。希望能碰到莎莎。誰知道,當我走到酒店大堂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迎面而來的莎莎。
她笑呵呵的問我說道:“王先生啊,你這是要到哪裡去?”我哈哈笑着說道:“當然是去找你這個小福星哦,希望今天能再次贏一筆。莎莎小姐難道來這裡就是爲了找我?”莎莎呵呵笑着說道:“可不是嘛,就是爲了來找你啊。”我嘿嘿笑着說道:“莎莎小姐吃過午飯了沒?要是沒有,我請你吧,正好再次感謝你呢。”
莎莎搖了搖頭說道:“我吃過了,你要是沒吃,我陪你吃。”我表現的滿眼都是金錢‘欲’望的說道:“我不吃了,還是贏錢爽啊,吃不吃都無所謂了。”莎莎呵呵笑着說道:“沒關係,到了賭場,什麼都有的。”於是我,莎莎再次載着我往昨天那個賭場而去了。他覺得我是手到擒來,我覺得她是甕中之鱉。反正倆人都是各懷鬼胎,就看我們誰的“演技”好咯。
莎莎的眼睛之中,帶着一絲絲的血絲,我估計昨晚肯定沒有睡好。可能是因爲找趙家公子吧,也不知道她找到了沒有。於是乎我就在車上問她說道:“莎莎,昨天晚上我們見到的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莎莎很自然的回答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那個降頭師養的寵物跑出來了吧。”我有些略微帶着一些難受說道:“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了啊,太可怕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莎莎呵呵笑着說道:“肯定沒什麼的,自有人會解決這些問題的,你放心的好好的玩吧。”
我輕輕的哦了一聲,我也不敢追問的太猛烈了,怕引起她的懷疑。像我這種扮豬吃老虎的,大忌就是不能太鋒芒畢‘露’,讓人看出破綻就不是那麼好了。現在我的身份,就是一個爲了錢的遊客,而且是比較貪財那種。當然,偶爾肯定是要好‘色’的,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車上,我就開始和莎莎太近乎了,什麼家長裡短的什麼都問。
錢,真是好東西。不說是萬能的吧,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在賭場,都是帝皇般的待遇。我也把自己的演技發揮的淋淋盡致,把一個賭客的萬般生態演繹的加到好處。輸錢了一臉沮喪,但是不能太過分,畢竟自己還有籌碼,贏錢了就是喜於臉上,但在眉宇之間要帶着一絲絲的思考,要想着下一次怎麼贏。
演着演着,就有點投入了,面前的籌碼也在慢慢的增多。今天加上昨天贏的,已經有一百六十多萬了,這點錢雖然不算十分的多,但是那種贏了以後的心態,可不是多少錢能買來的。爲了錢去賭博的,都是比較低級的賭徒,爲了那種心情去賭博的纔是很多人的樂趣所在。這就像吸毒一樣,都是爲了那種心情。
雖然我不是賭徒,但是在這個氣氛之中,賭博的那種原始‘欲’望,那種贏了以後的快樂,絕對是用語言難以表達的。如果莎莎他們想用力賭博來擾‘亂’我的心智,那麼他們就大錯特錯了,比起賭博這種心態,我更珍惜我的生命。我這可不是在賭錢,而是在賭命,用生命做賭注在賭博,雖然我現在是在贏錢,可是我知道,我隨時都可能輸的一乾二淨,而且會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兩天的時間,我有輸有贏,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贏錢,兩天加起來一共贏了兩百多萬,那可是隻有五萬塊錢的本金啊。雖然這兩百多萬在那些大佬眼裡算不了什麼,但是這可是四十倍的概率,能翻四十倍,如果真沒點手腳,我不相信,我知道,我根本沒那個賭運的。比起這兩百多萬,徐老告訴我那天從他們那據點‘弄’出來的錢全部打理好了,五千多萬的澳‘門’元,三千多萬RMB,和兩千多萬的美金。我不知道匯率是多少,但是我知道這些加起來可是有一個億了。
徐老告訴我,那些錢他都以我的名義存進了澳‘門’大西洋銀行,而且給我了三張卡。其實我開始的時候還一直擔心這些錢是黑錢,不好去存呢,誰知道徐老一下子給我辦成了。這讓我十分的尷尬,那些錢,我覺得徐老要拿出來一部分,畢竟幫了不少忙了,最少那天幫忙運錢的阿貴兩人要多少給點的。
可是人家徐老是分文爲動,我知道,這次是欠徐老一個大人情了。但是徐老告訴我,我第一次幫他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就欠了我大人情,特別是我幫他的情人小茹轉世投胎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我。我也不好說什麼,就是心裡暗暗記下了這份恩情。
那些錢,看似很多,我估計最後落不到我的手裡。我還有一次銀川之行呢,這筆錢我想着到時候可是一個很重的籌碼,用來‘交’換情報的籌碼,或者是用來換命的籌碼。當然,這也要對方把那筆錢看的十分重要才行。不過從現在的動靜來看,那些人肯定不把錢看的十分的重要,不然也不會一點都不着急的找回那筆錢。
我和莎莎的關係,有點像老闆和秘書了,她每天都來接我去賭場,而且十分禮貌的給我送回來。至於說禮貌,那是我們相對的,我從來沒要求她給我回房間。不是因爲自己高尚,而是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這要是把衣服一脫,可就完全‘露’餡了。
前後十天的時間,一千萬的進賬。那可是五萬塊錢的本錢啊,到現在,我有點拿不準他們的意思了。如果是想用賭博麻痹我,那是不是有點過頭了,這可是一千萬啊,真金白銀的一千萬,這也像我十分的鬱悶。特別是大西洋銀行的那筆從他們的據點‘弄’來的錢,我還以爲是一件很好的籌碼呢,誰知道自己完全失算了,人家可能有點不把錢當錢看。
本來以爲自己處處主動,現在不知不覺的,自己完全是被動的局面了。現在的情況,自己萬萬是不能先動手的,只能等人家先動手,自己才能見招拆招。不過也有好消息,那就是自己的傷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這也是唯一的好消息。趙家已經找了他們家公子十天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這邊也是,莎莎除了天天帶我去賭場贏錢,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我覺得這有點不想她的風格。我覺得想她這樣智商的人,絕對是沉不住氣的。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最少我是那麼覺得,莎莎絕對不是什麼高智商的生物。如果不是莎莎的注意,那麼肯定是銀川那邊來人了。
畢竟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銀川那邊肯定會來人招呼這邊的情況的。這雖然我已經想到了,但是我真的沒想他們會用這一招。現在我根本不確定他們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了。難道都是傻X,還要送錢給我?漸漸的,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了,特別是我還和他們銀川的一個人通過電話,那個人能認出我的聲音。
現在的我,有點害怕了。危機感,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這是我一貫的作風,既然他們不動,那麼我就先下手。最少不會那麼被動吧。第十一天,莎莎依舊送我回到了酒店,上樓換了換衣服,帶上兩把蟬翼刀,就又出去了。目的地十分的明確,還是他們地下二層那個秘密據點。
當我悄悄的到達這停車場地下二層的時候,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的打鬥的聲音。我心裡有些納悶,就悄悄的溜了進去躲在了一輛車後。我就看到,在這地下停車場裡面,一個渾身白‘毛’猶如野獸一般的怪人正在和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在打鬥。
那個白‘毛’野獸一般的人,我想肯定就是趙家的那個公子,‘女’的我認識,就是莎莎,而那個男人我卻從來沒有見過。離的太遠,我就只能看清一個大概,我甚至連那個男人的年紀都看不出來,就只能看到是一個男人。
被兩人圍攻,趙家公子現在處處下風,但是他仗着皮糙‘肉’厚,有時候甚至想硬捱上一刀,也要給對方一拳。比起這種玩命的打法,對方可要聰明許多了,人家纔不會和他玩命,一直在和他周旋,看準機會就是上去一刀。
我心想:“好機會啊好機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機會啊,我怎麼會錯過,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在出去把他們一網打盡。”真是天助我也啊,這也是最好的辦法。我悄悄的把自己的臉給‘蒙’上,拿出兩把蟬翼刀在手上,提氣於全身,隨時都準備出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全身散發着金光,猶如戰神下凡的身影加入了戰圈。這道身影我在熟悉不過了,就是多吉啊。我心想:“這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在加進去打架了?”由不的我多想,他們四個就已經大成一團,多吉和趙家公子是各自爲戰,而莎莎和那個人是有進有退。我心裡又是一陣的暗罵,心想:“多吉啊多吉,你喜歡打,你就先打着,哥就在這一邊看着你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