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黑衣人和多吉所說的情況,劉伯溫最後出現的時候是洪武十三年,當時他去了秦嶺。這消息我當時問多吉可靠不可靠,多吉告訴我的是那是劉伯溫的兒子的筆記中所記載的,當時黑衣人和多吉也是費了千辛萬苦找到了劉伯溫的後人,機緣巧合之下,劉伯溫的後人纔拿出了一本破舊的發黃的紙。
那些紙上,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只有提到劉伯溫在洪武十三年去了秦嶺以後再也沒有回來。敖翔知道朱元璋殺毒劉伯溫的事,那是洪武八年,那麼從洪武八年到洪武十三年之間,劉伯溫到底做了一些什麼呢?
按照我的推算,朱元璋是絕對不會留下劉伯溫的,因爲劉伯溫實在是太聰明瞭,這樣的人對他兒子登基並沒什麼好處,比較當時的太子朱標實在是太仁厚了。那麼劉伯溫詐死以後再洪武十三年在秦嶺失蹤,和當年的朱元璋誅殺當時宰相的胡惟庸又有什麼聯繫呢?希望沒有聯繫,如果在有什麼聯繫,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了。
現在的我,只考慮劉伯溫在洪武十三年失蹤在秦嶺這件事是否可靠。我讓多吉拍了那幾張殘書紙張的照片,希望回去以後好好研究一下,來確定這個消息是否可靠。如果這個消息可靠,那麼我們又要去一趟秦嶺了。希望那幾頁殘書之中,提到了劉伯溫去了秦嶺具體的地方。這樣就比較好找了。
懷着一顆忐忑的心離開的京城,其實我還是擔心蘇雪的安危。本來打算留敖翔在這裡的,想想還是不放心。不說別的,就是敖翔那顆波不急待尋找峨眉仙洞的心就留不住他。再說了,當初我給他說的是我是朱元璋轉世,估計他也是半信半疑的,現在在支開他,也有點不合適。畢竟他也是一顆定時炸彈。
我讓蘇雪每天有空就給我打一個電話報平安。最少自己放心一點,最壞的打算就是他們抓了蘇雪爲人質要挾我罷了,如果那塊玉真的十分重要,他們是不會傷害蘇雪的。一路上,我一直在考慮劉伯溫去秦嶺的目的,可是越想越頭大,畢竟他牽扯到陰陽火的下落。如果真的找不到,就要真的去崑崙山了,那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找一束火談何容易?
說道去崑崙山找陰陽火,這件事我問過敖翔了。當年他和劉伯溫是帶了大隊人馬去找的,這件事朱元璋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不可能給他那麼多人去找陰陽火。至於要這個陰陽火是幹什麼的,劉伯溫肯定是告訴了朱元璋,不然朱元璋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讓劉伯溫這樣帶着大隊人馬去找。
其實現在的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事情越來越朴樹迷離的。不說別的,如果這個陰陽火牽扯到朱元璋,那麼事件就比較複雜了。如果最後陰陽火不在劉伯溫手裡,而是在朱元璋手裡,估計這個陰陽火也不要去想了,只能自己去崑崙山尋找。
回到m市,已經是下午吃飯的時間了。我把敖翔送回別墅,讓他給其他人慢慢講述我們燕京所發生的一切,自己就去找劉梅了。因爲多吉和黑衣人還沒從劉伯溫的老家回來,所以我還有時間去陪一陪劉梅。
只是簡單陪着劉梅吃了吃飯,吃飯的時候講述了一下燕京所發生的一切,就是那個劉梅回家了。晚上回到別墅以後,又給蘇雪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其實我還是擔心她的安慰。想起我這三個未來的太太,也不知道現在胡因到哪裡去了。
她總是神出鬼沒的,不能用人的思維去考慮。回家到,他們已經從敖翔嘴裡大概瞭解到了我們燕京之行的情況,我也沒多做解釋。姬園便問我說道:“那些搶你玉的人是不是暗道的人?”我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但是絕對是道門中人。”姬園又問我說道:“你那塊玉到底什麼來頭,他們就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去搶?畢竟道門中人能幹出這種事來的,少之又少。”
我呵呵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家傳的。”說着從脖子上去了下來,交給了姬園說道:“你見識廣博,你給看看這塊玉什麼來頭。”姬園拿在手中左看右看,皺着眉頭又被安陽拿在手裡看來看去的。我也疑惑的看着安陽和撲欣,這倆魂妖,不是最害怕敖翔了,現在敖翔在這裡她們倆怎麼會過來的?我也沒多問,我懶得問,和和氣氣的就行了。
那塊玉傳了一圈最後又落到我手裡,我順手帶在了自己脖子上問道:“你們誰看出了名堂?”衆人沉默搖頭,姬園說道:“還真看不出來和一般的玉有什麼不同。如果是法具應該帶一些陰陽之力啊,這塊玉就像一般的玉石一樣,沒什麼特別的。”
我本來想告訴他們我的先祖是誰的,可是想了想又算了,爺爺他們都保守這這個秘密,當初都沒告訴我,我也沒必要現在宣揚,雖然這裡都是信得過的人,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暗暗,少一個人知道多一份安全吧,誰知道這背後還有啥秘密,堅決不能自己給自己挖坑。
等到以後如果有機會了,在慢慢的告訴他們,這個事都是不急一時。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等黑衣人和多吉回來。現在已經是深秋,中原地區已經比較冷了,特別是晚上,需要穿的厚一些,晝夜溫差很大。更別說是西北的崑崙山了,現在去,就是送命的。別的不說,就是惡虐的天下,就能要我們這些人半條命。
西南的峨眉山現在也不能去,天氣就是硬傷,畢竟現在還沒一完全的準備。如果那個圖是假的,我不擔心白跑一次,就當是去峨眉山旅遊了。但是就怕是真的,如果那個仙洞真的存在,現在還沒有什麼完全的退路。這個更不知道去了會發生什麼。再加上這個也是拖住敖翔的一個辦法,畢竟現在的敖翔,已經漸漸的開始熟悉這個世界了。慢慢也會發現我並不是什麼朱元璋轉世。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等黑衣人和多吉回來。他們帶的線索實在是太重要了。可是左等右等,他們一直到第三天下午的時候纔回來。風塵僕僕的樣子,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到了家,黑衣人簡單的給我們描述了他們在劉伯溫的家鄉所發生的事。
原來,黑衣人和多吉等我和敖翔出發去燕京沒多久,也出發了,可是他們沒有先去浙江的青天縣,而是先去了南京。畢竟當時朱元璋定都就在應天府,也就是現在的南京。滄海桑田多變遷,南京本來就是一個多病的孩子。歷史上經歷的屠殺太多了,從清軍攻入太平天國當時首府南京的屠殺到鬼子侵略,南京實在是經歷了太多太多慘劇的城市了,肯定不會再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特別是針對一個人的。畢竟明朝的首府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燕京。
在南京一無所獲以後,他們就直接奔去浙江的青田縣。也就是劉瞎子的老家,在青天的幾天中,他們也是明察暗訪聽故事,甚至連夜用洛陽鏟探了探劉伯溫的墳墓。當時只是一個衣冠冢。畢竟那裡是劉伯溫的家鄉,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說,但是我們要找的並不是所有的,而是針對姓太強了。是他被朱元璋弄死以後的事。
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他們遇到了前去給劉伯溫掃墳的後代。又是經過一份的辛苦“鬥爭”,人家才願意拿出那本殘破的古籍給黑衣人和多吉看,說是劉伯溫的二兒子劉璟所寫的。
這個我有所瞭解,應該是劉伯溫的第二子劉璟所寫,因爲他的大兒子劉璉在洪武十年的時候,也就是1377年在和胡惟庸黨人的鬥爭中,被脅迫跳井而死了。而劉伯溫最後出現是在洪武十三年,所以這個書絕對不是他大兒子劉璉所寫的。
人家那本雖說已經是殘書了,但是也不會讓黑衣人他們帶回來,而是像我說的那樣,照了清晰的照片,最少能清晰的分析到每個字。不多,只有幾頁,都是表達了兒子對父親的思念,更多的是對當時胡惟庸黨人的憤怒。
最有價值的是最後一頁,上面大概說道:“劉伯溫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成功失敗全看這次秦嶺之行了。”至於是劉伯溫要去幹什麼,上面沒有寫,之所以敢確定時間,因爲在落款之處寫的就是洪武十三年。沒有篡改過的痕跡,看着應該是原筆跡縮寫的。總之,上面寫的十分的模糊,不知道劉伯溫這次秦嶺之行是爲了明朝的天下還是爲了自己什麼。更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總而言之,劉伯溫這次秦嶺之行就是關鍵所在。如果清楚了他這次秦嶺之行,那麼很多疑團就能解開了。從後來發展來看,劉伯溫的秦嶺之行是失敗了,不然也不會把敖翔關了七百年多之久。既然要封印敖翔,那麼就沒想到要殺他。期間,我們各種猜想,各種推斷,都被一一否決了,到了後來,爲了一個陰陽火,甚至能推斷到明朝的萬曆皇帝身上。
沒有鮮明的線索,我們也漸漸的放棄了劉伯溫這條找陰陽火的線索,重點放在去崑崙山找陰陽火。畢竟這個陰陽火對煉製封魂丹或者封魂丹的解藥太重要了,我們必須勢在必得。接下來漸漸就進入冬季了,我們沒有打算在外出,而是在不斷的準備去崑崙山。當然,前去崑崙山我們定在了明年的夏天,春天我們用來去峨眉山,去尋找所謂的峨眉仙洞。
當我拿出那張敖翔從那件紅木椅子中得到的地圖的時候,人們都爲這張地圖感到吃驚。沒想到全部一致的想去峨眉山了。這裡最有發言權的就是皮屍徐福,當年他可是鬼谷子的關門弟子。
其實從燕京回來的時候,我和徐福倒是單獨的談過。當我告訴他我就是鬼谷子先生的後代的時候,他除了吃驚,依舊是吃驚。但當我告訴他關於他師姐胡因的情況的時候,他反倒是沒那麼驚訝了。
他沒有想到,我就是他師姐胡因成仙的關鍵,也許這就是緣分。他問我現在胡因的下落,我告訴他我也不清楚,胡因總是神出鬼沒的,沒有聯繫方式,打手機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他還告訴我,他現在也很想見見這個兩千多年沒見過的師姐了,畢竟徐福從小就認識胡因。
當我再次問徐福,當年他被李淳風從曰本帶回來的時候,有機會見到胡因的,但是後來他突然就消失了,怎麼也找不到了,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徐福給我的回答是被人給掠走了,具體是什麼人他也不清楚,然後自己就被裝在了一個盒子裡面,當他重見天曰的時候,就是和我見面的那次。
如果徐福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從盒子裡面出來,看來如果有時間,我還是要到化妝師崔西哪裡走一趟了。我並不是懷疑崔西或者他的家人,因爲崔西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單純的姑娘,我只是想再去問一問具體的情況。說不定這後面還有什麼隱情。
我並不是一個好事的人,畢竟自己的事已經夠多了,但是徐福被裝在一個盒子裡面,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從裡面出來,更不會機緣巧合的當我出現的時候就出來。巧合,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如果說封魂丹的力量是隱姓的,那麼肯定有外在的推手在慢慢的推動整件事的發展。
我也爲此爲這件事推算了一卦,卦象撲朔迷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擋着真想。以我現在的本事,真的難以解開。這也間接的印證了我的想法,整件事的背後果然後個高手在運籌帷幄,似乎他就是這一切末後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