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但生意還得照常做啊。放心,沒什麼大事。”盛崖渾不在意地說道。
可憐的娃,還是太年輕了,根本沒有想到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哥,親哥,你再重複一遍你剛纔說的話唄,我記下來好回去顯擺顯擺。”已經有些醉意的崔略說道。
“對啊,對啊,我們記下來,回去跟老頭子和鍾躍民他們顯擺顯擺。”冷凌也說道。
“鍾躍民?這不是血色浪漫中的主角嘛,看來這是個複合世界。”楊蟄暗暗想道,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
“慢點慢點,等我們記下來。”冷凌說道。
記完了,也喝好了,衆人各回各家,楊蟄也趁機重新點了一份飯菜帶回家。臨走前,娜塔莎很是熱情地約楊蟄週末去什剎海玩。
楊蟄看着熱情奔放的娜塔莎便同意了,並在心中表示,什剎海哪有滾牀單好玩。
楊蟄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心血來潮般去了趟正陽門下,看到正陽門下小酒館的老闆娘正是徐慧真時,楊蟄不由得眨了眨眼,更加確認這是劇情融合世界,隨後又在正陽門下待了一個多小時纔回家。
楊蟄剛回到家,於莉便快速來到楊蟄屋內。
“小楊哥,開會了,就等你了,這次全院大會是二大爺發起的,二大爺和傻柱都被放出來了,一大爺也從醫院回來了。”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了,今天下班之後軋鋼廠來了兩位師傅要說給你安什麼暖氣要量尺寸,你不在,我就給他們開門了,他們量完尺寸就走了。小楊哥,伱不會怪我擅自主張吧?”於莉掙扎着說道。
“不會。”楊蟄輕笑道,然後鬆開了於莉,沒辦法,人都等着自己呢,時間一久,見自己還不出去,準有人來叫。
“這是從老莫帶回來的西式美食,你趕緊趁熱嚐嚐,全院大會你去不去無所謂。”楊蟄說道。
“恩恩,全院大會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沒我啥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有閻解成在就行。”於莉一聽,眼睛頓時一亮,眼睛中閃現着七彩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打開包裝盒就吃。
楊蟄搖了搖頭,摸了摸於莉的腦袋便出去參加全院大會。
楊蟄非常明白劉海中發起全院大會的目的,無非就是打官腔,享受萬人矚目的感覺,順便教訓易中海唄。
草包就是說的劉海中這種人,沒有當領導命卻有當領導的病。
領導豈是那麼容易當的?想上進是好事,但你得有方法有策略啊。
但偏偏,像劉海中這樣的人在不久的將來會有很多,明明沒有什麼本事,就會抓住雞毛當令箭,關鍵是任何時代都不這種人,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
此時,劉海中正坐八仙桌中間,坐在了原本易中海的位置,而易中海坐在了一旁。
“小楊來了,人到齊了,大會開始。請咱們的二大爺講兩句。”三大爺閻埠貴做了一個簡短的開場白就將發言權交給了劉海中。
“咱們宣讀上面的指示。”劉海中挺着大肚子,一副領導的架勢,慢慢悠悠地說道:“賈張氏的結果出來了。”
“賈張氏罪大惡極,被髮配至小湯山接受教育一個月。”劉海中一臉興奮地說道。
“怎麼這麼輕?”楊蟄下意識地說道。
在楊蟄想來,怎麼也得將賈張氏關個幾年,沒想到才一個月。
“不輕了,畢竟,賈張氏只是脾氣惡劣一些,並沒有犯什麼實質性的罪行,
這次是以教育爲主。”閻埠貴渾不在意地說道。
楊蟄依然感覺到有些輕,而且,楊蟄並不認爲對賈張氏有效。
良心這種東西,出生有就有,出生沒有就沒有。賈張氏根本不可能在本性上改變。
接下來,二大爺劉海中意氣風發地對易中海進行了聲勢浩大的批評,奈何劉海中只是初小畢業,文化水平沒那麼高,只能說些車軲轆話,翻過來覆過去地說。
饒是如此,也讓易中海顏面掃地,臉色鐵青一片。
楊蟄輕笑一聲,劉海中也就只有這點手段了,這點手段根本無法真正打擊到易中海, 看來要想徹底將易中海打趴下,還得自己出手啊。
“二大爺,這話你已經說了三遍了,我們耳朵都聽膩了,你翻過來覆過去地說,無非就是說易中海人性卑劣,喪盡天良,狼心狗肺,喪心病狂,極其缺德,不是好人,破壞你晉升八級工之類的吧,這些我們都知道了,廠裡已經播報易中海的罪行以及對他的懲罰了。”
“你還有什麼新鮮的說辭,沒有的話我就回了,大冷天的我可不想和你們耗着,你們願開就繼續開大會吧。”楊蟄說完,直接就離開了。
許大茂見楊蟄一走也跟着走了,大夥兒陸陸續續也就散了。確如楊蟄所說,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都知道了易中海是什麼樣的人,劉海中還在這裡翻過來覆過去地說,大家都煩了,一見楊蟄走,便偷偷都走了。
傻柱在這次大會也沒炸刺,不是他不想,而是沒人給他機會。
二大爺劉海中見人都走光了,不禁恨恨地盯着楊蟄的背影一眼,心中暗想:“別讓我抓住機會,抓住機會我一定整死你。”
楊蟄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得罪二大爺劉海中嗎?當然知道!
但人活着爲什麼總要爲別人考慮?爲什麼不爲自己考慮?人間太苦,不取悅自己反而取悅別人,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像劉中海這樣的人,一旦有了權,絕對會最大可能地給別人製造麻煩,你就是巴結着他,他不管看你順眼,還是看你不順眼,也會找機會收拾你。
劉海中就是這樣的人。
與其那樣,還不如該幹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