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簡單的,也符合網球王子世界的特徵,說簡單點也就是把網球當飛鏢來打靶,可是,爲什麼這麼簡單的東西怎麼看怎麼詭異呢?
來到了木屋外面的場地,我就這麼看着安倍晴美拉出了一張靶子以及打靶的東西,邊介紹:“很簡單的,你只要在十米遠的地方,用‘愛心’親吻目標,我就能知道你跟晴明大人的戀愛指數是多少了!”
我一臉黑線地攥着手裡所謂的“愛心”,一顆被塗滿大紅心的網球,而網球拍從紋路到顏色都是奇怪的組合,最主要的網面上還印着幾個字——“晴明大人,好帥~~”,我昏!
眼前的靶子,不是普通的圓形,而是一面一米乘一米的正方形,在正方形的正中同樣是一顆小號的大紅心,在其他地方則或大或小的其他顏色的大心,上面依次寫着100%、90%、80%等百分比,我黑線的看着靶子上作爲背景的晴明夜舞圖,以及那上面寫着的標題——永遠的晴明大人~~
安倍晴美繼續介紹:“能打到60%以上就可以拿到第三等的玩偶,80%以上就能拿到第二等的玩偶,第一等的玩偶則自然是要達到100%,也就是中間那顆戀愛指數100%的紅心!”說到這裡,安倍晴美又是一臉的嚮往!!
真是好運氣啊,我喜歡的玩偶正好是三個檔次佔全了,我無語,問道:“有幾次機會,如果打不到呢?”
安倍晴美更是一臉的興奮狀,拉出一架子的衣服:“如果什麼都沒打到,那你可以任選一件衣服,裝扮成晴明大人的式神,在這裡陪我到今天夏日祭的結束!”
絕對不能穿這樣的衣服,這是我的第一反應。蝴蝶、狐狸、烏龜、老虎……各種奇怪的動物造型的衣服就這麼擺在我的面前,我承認它們做得非常逼真,可是那會更奇怪的,而且還要穿着它們陪着那個晴明控直到夏日祭結束,天知道還有什麼後續的反應!!
我看了看這些衣服,然後又瞅了瞅我喜歡的玩偶,天人交戰了一下,最終還是玩偶佔上風,我開口問道:“能不能讓我先試着練習一下,我還沒打過網球!”我儘量誠懇的開口。
兩個人一臉呆滯,大概在這個學校沒打過網球的人是第一次見到吧,我乾笑了幾聲。上輩子碰過一回,可是打網球的時候除了感覺超級重外,完全沒有控制得住的感覺,跟乒乓球、羽毛球比起來,完全是火星人玩的項目,所以我是完全放棄的。
“嗯~~看在晴明大人的份上,可以試着打~~嗯~~三次!”安倍晴美扯了扯臉皮,比了三根手指。
我雖然鄙視這與晴明有什麼關係,但是我也絕對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雖然只有三次。我拿着網球拍,把那顆面目全非紅心網球在手裡掂了掂,感覺了一下重量,再試着用網球拍顛了顛球,果然是完全沒有感覺,網球根本是在做不規則運動,兩下就掉地上了。
我站在離靶子十米遠的地方,深吸一口氣,拋起網球,揮拍,“啪——”完全不知道飛哪裡去了,自我安慰:還好還好,至少沒有揮空拍。
我尷尬地從呆滯的安倍手中拿過了新的球,有點喪氣,拋球,揮拍,“啪——”居然撞到了一個20%的灰色心形上,沒等我高興,那塊靶子居然發出了聲音:“很遺憾,我們的緣分幾乎爲零。”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說出了一句很遺憾的話。
面對我的疑惑與黑線,安倍晴美瀟灑的甩甩手:“遊戲麼,總歸是要有刺激性的哇,你如果能打中中間的那顆紅心,就能聽到晴明大人那完美聲音的求愛哦~~呵呵呵~~”
我嚴重懷疑我是不是還要繼續這個遊戲,井上博雅一臉同情地看向我。我甩甩頭,繼續試驗,拋球、揮拍,“啪——”球脫靶,不過還好的是這次飛在了看得到的草叢裡。
我一臉鬱悶,雖然現在覺得網球拍拎起來沒有記憶中的重了,可是還是完全不行哪。
“怎麼樣?決定開始正式遊戲了嗎?”安倍晴美打斷我的鬱悶,問到。
我轉身,反問:“這個遊戲是誰都可以玩的,對嗎?”
“當然!”安倍晴美回答,然後又加了補充,“除了我們學校男網部的某幾隻~”
我一臉好奇,欲出口的問話夭折在井上博雅一臉阻止的表情中,我比了比屋內,開口:“那沒問題,我的朋友應該比我要更會玩,是不是可以玩三次,我想要那個人偶、那隻兔子以及那個Q版的錘子!”
安倍晴美思考了一下,說到:“原則上是不可以的,不過,看在你是我們今天第一個客人,又那麼喜歡它們的份上,我可以破例,如果一次性打到那中間的紅心的話,那三個玩偶就全都送給你了!”
“真的嘛~謝謝吶~”我很高興,想着,由小光來,這肯定沒什麼問題的吧。
“你是哪個班的?”安倍突然又興致勃勃的問道。
我釋然,敢情,她是把我當冰帝的學生了:“不知道呢,我下學期插班三年級!”
安倍更是一臉興致勃勃,說出來的話卻讓我直冒冷汗:“原來還沒有在我們學校上學,怪不得沒有印象呢!我就說嘛,這麼好的苗子,我怎麼一直沒有發現!”
苗子,什麼苗子?井上在邊上幾不可聞地開口:“晴明控養成計劃!”
我黑線,反駁的話尚未出口,身後卻傳來破空聲,我本能地想避開,可是在我面前站着安倍,她的邊上是井上,我一旦避開她們肯定要倒黴!理智拉回了已經做出條件反射的身體
“刺啦——”
一陣輕微的衣裂聲,我接到了飛過來的東西,右手一瞬間的麻、痛,還好沒有受傷流血,可是衣服左肩卻裂了道口子,我看着手裡的塑料飛盤,一陣的鬱悶,這可是我第一件漂亮衣服啊。
“啊啦啦,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玩的時候實在是太不小心了!”一個輕鬆的語調傳過來,我轉頭,就看到了一個穿着湖藍色和服,腰上還掛了把竹刀的美女從放置靶子的那個方向走了過來。
玩,有這麼玩的嘛?這力道可不是玩玩就會有的啊~~我一陣惡寒,微微抖了抖還有點發麻的右手。
“玩~~你這麼玩是要玩出人命的,黑羽司音子!”安倍整個一怒髮衝冠。
“切~~”黑羽還是輕鬆的語調,完全不爲安倍怒氣所影響,她從身後拉出了一個穿着八重櫻圖案的浴衣少女,指着她額頭的紅腫問道:“我們只是效仿了一下你們的玩法而已!”說完,舉手示意了一下手裡的紅心網球。
我一臉尷尬,原來禍是自己惹出來的,剛要道歉,安倍卻仍舊在噴火:“我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卻是有意的!”
我黑線的看着安倍莫名高漲的怒意,這樣的說話怎麼像是在哲學辯論。井上在我邊上小聲的開口:“黑羽司音子,劍道社社長,沖田總司控。邊上的是劍道社二席,小島櫻子。”
沖田總司控?!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那身湖藍的和服那麼眼熟,整個一新撰組的COS哇!我還沒來得及黑線,那邊的戰火已經開始往詭異的方向偏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