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坐完了月子,身子恢復之後就開始的減肥了。
懷孕期間都沒怎麼敢激烈運動,現在想要再恢復以前的身材,真的沒那麼容易。
好在她本來就屬於比較能耐得住性子的那種,爲了達到目標,什麼苦都能吃,所以見成效也快,也不過才三個月不到的功夫,身形已經恢復的和之前沒懷孕的時候沒什麼差別。
顧汐對這結果還是很滿意的,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那天吃過午飯之後就給程斐打了電話過去,和他商量電視劇拍攝的事情。
她打電話的時候,蕭言就坐在一邊兒,看着躺在爬行墊上的蕭寶寶,哄着他翻身。
聽到顧汐和程斐打電話,他不由分散了點兒注意力去聽,蕭寶寶伸手去抓他的手他也沒注意,只任孩子自己去玩兒。
“劇本早就背熟了,程斐哥你和劇組商量一下吧,定個時間,看什麼時候開拍,我這邊兒已經沒問題了。”
之前雖然蕭言說他會看着孩子,但她終究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
但這幾個月她發現蕭言對哄孩子這事兒越來越上手了,蕭寶寶黏蕭言比黏她還厲害,看蕭言這麼靠譜,她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之前蕭寶寶是一直吃母乳的,但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的給他喂一些奶粉,小傢伙抗拒了一段,現在也慢慢的開始習慣了。
所以以後就算她要在外面兒拍一天的戲不回來也不成什麼問題,她沒什麼後顧之憂。
程斐顯然也有考慮過孩子還小的問題,所以之前就已經和劇組的人商量好了,所有的拍攝都在帝都內取景,只要不出什麼特殊的情況,或者拍夜戲,可以保證顧汐每天都能回家。
“你要是沒問題了,那一會兒就過來公司一趟吧,我把導演和製片也約過來,一起聊一下開機的事兒。”程斐說完纔想到什麼,謹慎地問了一句,“你下午有空的吧?”
顧汐轉頭看了蕭言一眼,點頭應道:“有空的。”
“那好,我就在公司等你,你過來了給我電話。”
顧汐和程斐定好了大概的見面時間之後才掛斷了電話。
“要出門?”蕭言轉過頭來問她,“去環影嗎?”
“嗯,”顧汐走過來在他對面坐下,看蕭寶寶拽着蕭言的手指就要咬,忙把蕭言的手給拉開,“程斐哥說導演他們下午也過去,我們見個面兒說說開機的事兒。”
“老公。”她看蕭言這沒吭聲,主動軟了聲說道,“過一段時間就要辛苦你帶寶寶了。”
蕭言擡眸瞅了她一眼,看着她那歉疚又帶了點兒討好的小模樣,心裡就軟的一塌糊塗,面兒上卻還撐着平靜,淡然道:“這本來就是我們商量好的事兒,跟我還這麼客氣是想幹嘛。”
他說着把蕭寶寶抱了起來,起身朝臥室裡走:“趕緊去換衣服化個妝,別讓程斐等急了。”
顧汐怔怔地看着他走遠,半晌沒回過神來,總覺得蕭言今天這反應有點兒不對勁兒。
她去見程斐他沒什麼反應就算了,竟然還主動催她讓她換衣服化妝……意思是讓她打扮的漂亮一點兒吧。
他現在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她和別的男人親近了?
顧汐心裡疑惑,不過終究也沒多想,琢磨着也確實要趕時間,就沒多問什麼,忙跟着蕭言回臥室去換了衣服,畫了個簡單的淡妝。
臨走前她也怕蕭寶寶餓着,把他抱過來想先把他給餵飽,蕭言就坐在她旁邊兒。
只是三個月的功夫,蕭寶寶的個頭就長高了許多,之前總是吃了睡睡了就吃的,現在已經開始知道要玩兒了。
夜希說三個月的孩子就可以訓練讓他仰頭和翻身了,所以蕭言最近一直都在哄着他讓他學翻身。
仰頭倒是早就會了,這會兒他拱在顧汐懷裡,還不住的擡頭往她懷裡蹭。
胖乎乎的小手五指伸開,緊緊揪住顧汐掀起來的衣裳,一握一鬆,自己玩兒的格外起勁兒。
自己的兒子,她是怎麼看怎麼喜歡,開始的時候注意力一直都在蕭寶寶的身上,她也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直到蕭寶寶吃飽了主動鬆了嘴。
她擡手把衣服往下拉,手肘不經意的碰到蕭言,這才發現蕭言坐的離她特別的近。
她不由擡起頭去看他,卻發現蕭言的目光膠着在她胸口格外地深邃暗炙。
顧汐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快,耳朵尖兒都燒了起來,忙把蕭寶寶遞給蕭言,擡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因爲太急了,手忙腳亂的連釦子都扣錯了。
蕭言看着她那一副慌亂的樣子不禁失笑。
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兩人晚上同住的時候,顧汐發現他在屋裡就想跑,她那時候的表情跟現在也差不多,就像是一隻剛剛發現自己掉進了狼窩裡的兔子。
也不是第一次被蕭言這麼看,但……她就是覺得今天蕭言給她的感覺很不對勁兒,透着一股子的……侵略性,格外危險。
她匆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拎起包就準備出門:“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剛給司機打過招呼了,他在樓下等你。”蕭言把蕭寶寶放到牀上,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
顧汐被他那眼神盯着,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蕭言把她那防備地小動作看在眼裡,眸中掠過一抹暗芒面兒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也沒再逼近她,只擡手把她襯衫的衣領撫平:“現在行了。”
顧汐不自在的擡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低着頭避開他的視線說:“那我……我走了。”
她說完,還沒轉過身去,便被蕭言拉住了胳膊,整個人被他挾着往後退,直到後背抵到了牆上。
他的大手箍住她的頭,霸道地俯下身去吻上她的脣。
這幾個月顧忌着她剛生完孩子,兩人很少這樣親密的接觸,最多也就是親一下碰一下,不過蜻蜓點水的那種,都不過火,就怕不小心把自己給燒着。
可這次,蕭言卻像是沒了什麼顧忌似的,吻的格外地深入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