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宇目光肆意的望着她,將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給侵佔個遍,冷漠說道:“哼!竟敢阻攔本將辦差!來呀給本將將她拿下!”
“諾!”
李飛宇話音落下,兩名親兵甲士腳步一踏,冷着臉,面無表情的走向蒙面女子。£∝頂點小說,..o
待兩名親兵甲士,走到她們面前,兩名甲士一言不發,手臂一探,向着蒙面女子柔弱無骨的肩膀抓去。
看到兩名甲士竟然敢向自己動粗,林月依雙眸不爲察覺的一寒,隱藏在面紗下的那張絕美的容顏,讓世人爲之瘋狂的臉蛋,陡然間變得非常寒冷,隨即又馬上恢復過來。
林月依的性子沉穩,不代表她身後的兩名貼身丫鬟性格也如她一樣,上善至水,從容不變。
只見兩名姿色中上的丫鬟,清晰嬌嫩的臉蛋上,浮起一抹慍怒!一張俏臉上變得通紅,腳步微微擡起,似乎就要所有動作。
蒙面女子似乎知道身後兩名貼身丫鬟的性子,她雖然沒有回頭,依舊不妨礙她清楚她們倆的一言一行。
眼看兩名悍勇的甲士雙臂就要扣住自己柔弱無骨的雙肩,林月依神態輕鬆,掩藏在面紗下的絕美容顏毫無一絲變化,清冷的說道:“你想讓他們倆死嗎?”
李飛宇神情一冷,兩名親兵甲士的手臂就要抓到她的身上,快速說道:“住手!”
兩名親兵甲士收回了手臂,他們剛纔自然也聽見了蒙面女子所說的那句話。對她說的那句威脅話語,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個笑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想要報復他們?這要是說出去,絕對會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兩名親兵甲士冷冷的望了蒙面女子一眼,走到李飛宇的身後。
李飛宇卻大踏步的走了過來,走到蒙面女子的面前,離她不足一尺,目光微冷,望着她說道:“敢問姑娘芳名?是否是這家青/樓的老闆?”
“大膽!”
站在蒙面女子身後左邊一名高挑,臉型稍瘦的丫鬟冷喝道。
“你算什麼玩意!竟敢對大人無理!如果要不是念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某一定代校尉大人狠狠的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朱靈面色一冷,身上散發着濃重的煞氣,一雙劍眉雙眸冷冷的望着她。
看到自己的貼身丫鬟又要怒目開口,蒙面女子聲音一沉,稍顯幾分不悅的說道:“青兒閉嘴!”
聽到自家小姐的話,身後叫青兒的丫鬟果然不敢再開口。怒瞪着一雙美目,狠狠的瞪着李飛宇。
蒙面女子歉意的望了一眼李飛宇,說道:“青兒不懂事!還望這位將軍您別往心裡去。”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將軍不覺得這樣私自冒昧的問一名姑娘的芳名很唐突?還是將軍已經習慣了這樣做,覺得直接dian來的比較好?”
李飛宇望着她笑了,說道:“小娘子不僅人長的美,這裡同樣也很美。”說着,李飛宇手指一指他的大腦。
雙方都是明白人,又豈會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
李飛宇面色一變,冷聲道:“本將這次前來,是來抓一名叫程若文的要犯!還請姑娘你配合一下,如若不然!別怪本將刀下無情。那時,就算任你有三頭六臂,本將只憑一紙調令,揮手間,便可將這裡夷爲平地。”
林月依就像一名真的不知情之人一樣,聲音不變,毫無一絲異樣,仍然幽幽清冷道:“搜查可以!要是大人搜查不到又該當如何?奴家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在這偌大的長安城裡,微不足道。但奴家也不是任人隨意欺凌之輩,這麼多年經營下來,迎來送往,也結識了不少達官貴人。”
李飛宇道:“姑娘好手段!但是在下職責所在,抱歉!”
說完,李飛宇轉過身子,背朝着蒙面女子,下令道:“留下兩名甲士看守門戶,其他人分成兩隊,從這裡上去,一對從東向西搜查,一對從西向東搜查!搜查完畢,直接上三樓,如果發現有可疑人物,立馬將他拿下!如果他敢反抗,殺無赦。”
“是!大人。”
六名親兵甲士大聲的應道。
隨後由朱靈率一對,另一名甲士率一對,兩波人馬踩着樓梯向二樓而去。
期間,蒙面女子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大廳中看着,看樣子倒像是一名看客,根本就不是這家青/樓的幕後主人。
兩隊甲士一上樓便分開,一波向東一波向西。
一名親兵甲士踹門,另外兩名親兵甲士提着百鍊鋼刀衝進去,一進門,一眼便看清整個房間的景色。
只要房間中有人,不管男人女人一間房間中待着幾個人,刀光一持,兇狠殘暴的衝了上去,將他們從房間中趕了出來。
如果要是碰巧正倒黴的,遇到正在幹體力運動的,很不巧!一腳踹上去,將上面之人踹開,不管上面之人坐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將他們踹在地上。
刀光一閃,往他們的脖子上一架,自然很老實的配合起來,一個個面色大窘的出了房間,羞紅着臉向樓下大廳走去。
沒過多久。
整個二樓就已經被搜光了,兩波甲士配合,都沒有找到程若文。不過他們也並不氣餒,這些pao客還在,外面又下着如此之大的暴雨,程若文想逃又能逃到哪去?現在,自然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處qn樓中。
“走!既然二樓沒有,咱們就去三樓!”
朱靈向三樓的方向望了一眼,冷冰冰的說道。似乎自從跟了李飛宇以後,也開始本能的冷着臉了。
“好!”
另外一波親兵甲士,覺得朱靈說的不錯,都dian頭附和道。
隨即,兩波人馬,一行六人向着三樓浩浩蕩蕩的走去。
樓下大廳。
二樓上面所有房間之中的pao客和紅塵女子都已經被趕了出來,一個個衣衫不整、臉色羞紅,低着面首,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瞧上四周一眼。
就算心中非常好奇,眼前的場面究竟是怎麼回事?暗自猜測這件事是否和李飛宇一行人有關,但是卻不敢擡頭張望,就算心裡非常癢癢,也只能偷偷摸摸低着頭用眼角的餘光瞄來瞄去。
“都給本將閉嘴!誰他孃的再敢多說一句,老子讓他嚐嚐暴雨究竟是什麼滋味。”
聽見李飛宇大聲怒吼,大廳之中那些正在小聲議論的嫖客們一個個正襟自危,紛紛閉上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嘴巴沒有閉嚴,給自己帶來絕大的麻煩。
尤其是地上還躺着這些正在痛苦呻/吟的十幾名惡漢,連他們都是如此悽慘下場!他們的身體可沒有這些惡漢強壯,又豈敢擼李飛宇的鬍鬚。
大廳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李飛宇目光一轉,望着蒙面女子說道:“小娘子真是好手段,以一介弱弱女流,竟然招攬到如此之多的佳客,當真讓本將大爲驚歎。”
蒙面女子就算性子再冷靜,心機再深沉,又豈能經得住一名男人如此調戲。
隱藏在面紗下的絕世容顏,更加冰冷,周圍的空氣似乎下降許多。
林月依神情冰冷的說道:“奴家只是一名弱女子,豈敢當得起將軍如此的吹捧!倒是將軍您,這麼年輕就是一名校尉,看樣子,將軍不僅年少多金,而且家世定然很淵博。”
李飛宇也不羞怒,也不惱怒,他的身份只要有心人想要查起,自然很輕易的就可以查到。
他今晚既然已經來了,而且已經付出實際行動,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只好佔座山頭,隱姓埋名,從此過一個低調的“落草”生活。
腳下一動,李飛宇向前走了半步,這會兒他已經幾乎靠到蒙面女子。
鼻子一動,就能聞見一股深深的幽香味。香味很好聞,像極了正在盛開的百合,聞者陶醉,陷入癡迷。
蒙面女子並沒有向後退去,她和李飛宇的身體之間,緊緊隔了不到一拳距離,似乎只要任意一方輕輕一動,就能、就能觸碰到對方的身體。
蒙面女子並不擔心,李飛宇敢觸碰她的身體,因爲能做上他這個位置之人,根本就沒有糊塗人。她心中相信,只要李飛宇對自己的身份存在顧忌和猜疑,一定不敢做出過份的動作,除非他想死。
對方身上的香味雖然很吸引人,而且還有一種別緻的體/香,聞起來與一般女子身上的香味不同。
如果硬要拿女子和她相比,他到現在只近過一名女子的身,這名女子便是他的貼身丫鬟——彩霞。
彩霞身上雖然也有一股香味,但卻與眼前的蒙面女子不同,彩霞身上的香味如果是清晰自然,那蒙面女子身上的香味則是清冷幽香,如果要論誰更勝一籌。肯定是後者。
聞歸聞,李飛宇並沒有打算不小心觸碰她的意思。
譁!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颳起一道颶風,颶風很強大很猛烈,順着空敞的門戶刮進了大廳之中。
大廳中的衆人,不管是誰,都覺得腳下不穩,身體瞬間失去了重輕,被颶風吹着向後面倒去。
而蒙面女子,在這股颶風下,居然奇蹟般的站在原地,腳下一步也沒有移開。不過,她蒙着臉的那張面巾卻被颶風給吹開。
不巧,這個時候,李飛宇的身體在颶風的推動下,瞬間被剝奪了控制感,向前跌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