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做出了許多的努力,但是想要跟一條巨龍進行較量,以自己現在擁有的力量來說還是太過於冒險了……反正在有便宜老爹那樣的強者來爲自己擋刀,雖然自己的自由會受到一些限制,但是爲了那些進行這樣的冒險,有必要麼?
由於提倡軍隊形式的管理,菲尼克斯中央軍事學院分配給貴族學生們的房間,自然不能與他們各自家中的豪宅相提並論,不過,他們並不禁止學生們換用一些自己的傢俱,而經歷過一番佈置之後,這些被稱爲狹小的空間,也足夠比平民的住宅華麗上幾倍。
清晨的陽光從蒙着厚紗的窗櫺傾瀉下來,紅木的大牀上堆疊着柔軟的獸皮和被褥,康斯坦丁此刻就靠在上面,進行着自己的思索,只不過,他現在的樣子實際上並不適合於思索什麼問題,一股暖意自少年小腹下方傳來。讓他整個人像是舒舒服服地浸泡在溫水中。
血精靈正在進行着例行的努力……
靈活的舌頭在少年兇器一般的分身頂端上輕輕地舔着,時而輕輕掃過下側的淺溝,不可否認她學習的很快,但是或者是心中的羞怯,還是讓動作並不熟練,潔白的貝齒時不時的就會刮贈兩下……當然,這也或許是因爲那經過某種詛咒催熟的兇器實在是太大了,血精靈即使如何努力,也只能在一半的程度上來回蠕動,便已經到達了最大的極限……
康斯坦丁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讓自己更舒適地陷進駝絨軟墊之中,雙手枕在腦後,能有一位美女專心致志做脣舌侍奉的誘人媚態,恐怕是男人最大的夢想之一了吧……這是他前輩子YY時候纔會想到的事情,但是現在卻已經成爲了現實,不得不說,這算是來到這個晶壁之後,到目前爲止他最爲得意的幾件事情之一了……
身體這時候似乎正在某個虛空不停地下墜,但是就是到不了底。而分身則被溫柔地包裹着,享受着那種溫暖而且溼漉的感覺。實在美妙極了。不過與此同時,體內的那股虛火也不可遏制地四處亂竄,最大的一股聚集在小腹處,一波波地衝擊着,似乎想要釋放。
少年不由自主的挺腰,堅硬滾燙的分身將那櫻色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抵住了咽喉。精靈發出了嗚嗚的哽咽聲,她的舌頭無法靈活遊動,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只是這種含糊不清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能夠催動人類心中的慾望,少年的心思微微一鬆,當他反應過來不好的時候,已經顫抖着,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瓶香檳酒,塞子一下子打開了。
爆發讓精靈發出了更大的嗚咽,最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離開了她的工作崗位,白濁的液體在兩者之間牽出一道猥褻的絲絃,她皺着眉頭,試圖將那些精華吐出來,但是有點懊惱的少年卻立刻發出了一個命令。
“吞下去。”康斯坦丁說道,看着美麗的精靈半反射似的閉上眼睛,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分幾次將自己的精華完全嚥下。他心中那種陰霾纔有些惡作劇似的放鬆。
“苦……又澀……”精靈罕見的低聲抱怨了一句,然後便露出一個柔媚的笑容:“唔,不過,這一次似乎是我贏了呢……”
看着那微微蹙起的美麗眉頭,突然間康斯坦丁的心中涌起了一種莫名的自豪,他輕輕伸出手,將精靈的身體攬進自己的懷中……後者稍微的掙扎了一下,之後便溫柔的放鬆了身體的力量。
原本便不復雜的服飾一件件的滑脫,露出其中潔白的彷彿美玉一般的地少女,金色的,如綢緞般柔順光滑的秀髮,披散在俏麗光潔的肩背上,襯托得如雪的肌膚更加細膩精緻,或者並非豐滿客人,但是纖細的,盈盈可握腰肢,以及羚羊般緊繃的身體曲線,性感誘人。這副香豔旖旎地風景,康斯坦丁已經分外熟悉,但還是讓他的情緒不斷的鼓脹着。儘管已經進行過一場小型的戰役,但是那絲毫沒有產生任何怯意的分身,看起來堅挺的“興致”反而又高昂了幾分。
於是少年放棄了接着思索什麼的念頭,一個翻轉之間,他已經佔據了主動地優勢,經歷過幾次的戰爭,兩個人之間現在已經早就沒有了初始時候的那種隔閡……少年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腰際,沒有任何的滯沚的,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個更加溼潤,溫暖和緊密的空間之中。
突然地衝擊感覺讓妮爾溫發出了一個小小的,細微的呼叫聲,不過她很快便將自己的一根手指塞進口中,阻止了自己的這種‘丟臉’的聲音,似乎是爲了保護自己那精靈特有的矜持和驕傲……或者說是所有女性共有的矜持?然後她不甘示弱的用雙腿緊緊絞死了少年的腰,讓自己從劣勢之中保留一絲主動。
不過她卻不知道,這種動作反而更加激發了少年心中的那種奇妙的感覺——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手指開始在那嬌嫩的皮膚上上下彈跳起來,精靈的體型或者算是纖瘦,但是十幾歲的少年仍舊比她矮小了一些,不過現在這反而成了一種體型上的優勢,少年微微低頭,那兩團柔膩上已經從櫻色變得豔紅的蓓蕾就進入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內。
而在這個同時,他的攻擊也沒有半點的停滯,長長的吸進一口氣之後,那種淫靡的彷彿雨中的芭蕉葉一般的啪啪聲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其中開始摻雜上細微的液體的聲響……
血精靈仍舊倔強的剋制着自己,在那種活動中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不過,顯然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當康斯坦丁的動作越發劇烈,她也就越來越不能忍耐那種本能的反應,紅色的雙眸中,眼神已經變得徹底迷離,最終,她的女性本能已經徹底戰勝了她的矜持和驕傲,她已經忘記了羞愧,腦子裡面只有從康斯坦丁那裡傳來的刺激和舒暢。
康斯坦丁悶哼了一聲,他感受到花莖之中開始傳來一陣陣令人魂飛魄散的強烈的擠壓,那種四面八方的柔和壓力就像是某種吸引的武器,聲音越發的細緻起來。“好厲害……”少年輕輕的嘆息着,但是這個時候,妮爾溫已經聽不到他的讚許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彷佛飛了起來,而且飛得很高很高,她不知道自己會飛到哪裡,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掉下去。
……
少年進入了一種深沉的夢想之中,似乎是在熟睡,但是精神似乎又異常的清醒,他眼前的黑色霧氣打着漩渦,一點點的,聚攏在一起,那種火焰象陰霾一般迫近起來,濃重起來,彷彿黑暗隨着夜氣同時從各方面升起,甚至從高處流下來。
然後,那種熟悉的銀色從中出現了,一顆顆的,組成天際閃爍的星辰……只是這一次,少年的思維並沒有被他們牽扯進入其中,他難得的向後退縮開,仔細的觀察着那些閃爍的東西……
那是與他記憶之中的兩個世界中看到的夜空完全不一樣的東西,但某種神奇的感覺卻在告訴他,那一片星空應該是他所熟悉的,少年伸出手——在這個虛幻的世界之中,他似乎並沒有實體,但是那些感覺仍舊很明晰——伸出的手便可以觸摸到他想要的地方,就像是這整個星空都在他的懷抱裡。
面前的景色忽然開始逐漸地轉換起來,黑色的部分被一塊塊白光鋪滿了……並不刺目,是那種朦朧的柔和的光線,佔據了黑色正中的位置,康斯坦丁心中有些疑惑,但就在他清楚一切之前,白光之中的光影已經在不斷的變化,一組景色逐漸的從中流露出來……
……
小路兩旁的樹林靜謐極了,太陽已淺淺的露出頭,樹林和小路上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金粉色。幾隻鳥兒撲啦啦的從枝頭上飛起,然後落在稍遠的樹枝上發出一陣惱人的鳴叫聲。
凌亂但並不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林間的寂靜,一小隊人馬從林間小道上緩緩而來。罩在鎖鏈甲外面的罩衣上,那個有些扭曲的金色的鳳凰標記表明着他們的身份,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挺起胸膛,驅趕着因爲早起而帶來的睏倦——他們是菲尼克斯的正規軍,懈怠雖然並非不能有,但是卻絕不可以露出給那些即將遇上的愚蠢平民和奴隸們看見。
在所有人的前面,帶隊的隊長,撒力,這位老爺兵的頭兒望着前路發起呆,他聽見他的手下在他的身後竊竊私語……這讓他心中開始考慮是否將真相告訴這些傢伙們——由於自己的疏忽,他們已經走錯了路,即使出了這片森林,他們也不會遇上那些應該被徵稅的倒黴傢伙們。
一個聲音忽然傳進他的耳朵,短促而刺耳……弓弦顫動的聲音!薩利下意識的轉過頭,他只來得及看到自己肩膀上顫動的箭矢,緊接着他就被巨大的衝力掀下馬去。
“敵襲!敵襲!”原本挺胸凸肚的老爺兵們立刻便放棄了他們的尊嚴,像娘們一樣尖叫起來!
馬匹被主人們的神經質嚇壞了,它們開始四處亂竄。而與此同時薩利重重的跌在地上,巨大的痛楚讓他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這位士官長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傷口上那支顫抖的箭矢,血液從血槽之中騰起的速度讓他直接感到一陣昏眩騰!
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在巡防領地,並且準備徵稅的途中嗎?難道是有人打上了自己這一隊稅官的主意,或者……是那些不想要交稅的賤民們?
腦子裡轉折無數的念頭,薩利反射式的四下觀望着,同時掙扎着試圖站起身……不過他很快便什麼都看不清楚了,濃濃的煙霧一般很快向四周蔓延開去,驟然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在尖叫!
“該死的!背後!背後!”林間驟然響起緊密的蹄聲!薩利撥出長劍,濃濃的煙霧已經完全密閉開,但做過箭矢訓練的隊長仍能從些微的光線中,依稀辨認出眼前的景物。
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他和同伴一直都關注着弓箭射來的方向,但這是個致命的錯誤—一濃霧瀰漫之中,有一個騎士衝過來了!憤怒的馬蹄聲撕裂了這一小隊巡邏兵的隊伍。騎士一閃而過,但是那些被煙幕遮蔽了視線的傢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薩利睜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終於有兩名巡兵衝到了外圍,可就在他們打算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忽然停滯了,一個奇異的帶着某種發泡式的嘶嘶聲傳進了他們的耳朵,然後他們才驚異的發現,那是由他們自己的胸膛之中發出來的聲音!
兩根被漆成深黑的箭矢已經穿過了他們引以爲傲的,似乎能夠抵擋住一切的鎖鏈甲,噴涌而出的鮮血瞬間就染紅了那漂亮的金色鳳凰,同時也帶走了他們的體力,他們的身軀抖動着卻再也無法應和胯下戰馬的動作,在血沫子從他們的口中噴出來的同時,他們也石頭一樣從馬背上被拋飛了出去!
“天啊!發生什麼事了?”“咱們快點離開這裡,這煙霧有古怪!”“我什麼都看不見……”
同伴的慘呼讓殘存的人更加驚慌了,有幾個牢記了平日訓練的巡兵馬上意識到自己應該衝上去做些什麼,但是那名箭手顯然沒有想要留給他們任何機會,就在戰馬還沒來得及提速的時候,又有兩個巡兵看到自己的胸口綻放出一朵耀眼的血花,被一支弓箭透胸而入。
兩個人向來時的方向奔去,可一棵大樹後突然閃出一個黑色的身影——天知道,或者他只是剛剛從那樹後面的某條道路上衝過來——一人一馬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彷彿一陣狂風一般捲過!
是的,捲過,當先的那名巡兵最後看到的不是這個黑色的身影,而是自己的坐騎帶着自己腰脂以下的軀體跑遠了。而剩下一個……其實這個傢伙在看到身旁馬上的同伴忽然變作一半時,他的神經就已經崩潰了!但是他並沒有能夠深入體會這種瘋狂的感覺,一把飛斧深深嵌進他的後心,那種瘮人的喀嚓聲中,他的腦袋向後猛地一揚,一道噴出的血沫便宣告他已經告別了這個充滿無數意外的世界。
“背後……那邊!那邊!快點擋住他們!”薩利高叫着,但是他隨即便發現,自己恐怕沒有辦法再組織起隊伍。
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們這一隊就只剩下了還不到一半的人,那個黑色的旋風颳到哪裡,哪裡就躺下大片的屍體,當那股旋風終於在不遠處的一塊長滿苔蘚的石頭上停下來的時候,薩利纔看清對方的真正樣子,黑色的衣甲,黑色的馬匹,那些裝甲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古怪的模樣,似乎帶着一種古代的騎士的風格,但是,對方手中那帶着鮮血和碎肉的長柄戰斧,卻似乎正在宣告着他的真正身份……彷彿一名死神。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薩利尖叫着,他盯着那個黑色身影上某個怪異的徽標,顫抖着的嘴脣讓聲音變得彷彿怪鳥的鳴叫聲!
煙霧終於變得稀薄,倖存的巡兵仍然擠在一起,有幾個甚至已經落馬,但他們已看到身邊同伴們慘烈的屍體了。林中再一次奏響密集的蹄聲,這彷彿是催命的號角,讓他們稍微回過神來,能夠辨別方向的巡兵堪堪組成了一個密集的防守陣形。
蹄聲轉瞬便至,但林中最先衝出的卻是三支黑色的陰影!命中三名士兵,這些長長的矛槍上附帶的力量簡直可以媲美攻城弩!其中的兩支將倒黴的犧牲者連同他們的戰馬一起刺穿了!馬和人的血液混在一起向着周圍飛濺!而另外一個被擊中了腦袋的傢伙更加悲慘,他就像是傳說中的無頭騎士一樣向前飛跑,可是腔子裡噴灑的血液卻組成了一個怪異的長腦袋……不過幾息之後,他的腦袋消失了,整個人也一頭栽了下去。
此時已無所謂防守了,巡兵們甚至連兇手的樣子都沒真正看清楚!巡兵們陷入歇斯底里的混亂,他們希望擺脫這個突然到來的噩夢,可無論他們怎樣移動,總會有同伴的馬匹擋住去路,兩個自認聰明的傢伙撥轉馬頭,他們覺得是時候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快跑,跑出去報信!”薩利高喊了最後一聲,然後他再也發不出聲音了,他的脖頸被一陣涼意掠過……然後他的視線開始高高飛起,轉動着,看見自己死亡的同伴,紛亂已經近乎結束的戰場,森林中的影影綽綽的不知多少的敵人……最後定格在那黑色的騎士身上黑色的罩袍上。
在那裡,一隻獅鷲正驕傲的展開他的雙翼,揮舞着自己的鋒利雙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