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軒,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你放心,她醒來後,不會再記得我,剛纔的藥,會讓人忘記昏睡前最後一個人的一切記憶,只要這個人不出現,從今往後,再無夜凌彬這個人,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好對她,不然,我一定會搶會她的。”夜凌彬面帶微笑的看着白羽軒,把沈寒沐交給了白羽軒。
“放心,我會的。”白羽軒現在也說不出什麼話了,他只能答應夜凌彬這麼一句。
“臨走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還記得那天晚上的對話嗎?我知道你不懂,白羽軒,沈寒沐她來自於幾千年後的那個時代,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真正這個時代的沈寒沐,或許已經死了,而她是兩千年後的沈寒沐,所以,她爲什麼有些不會爲什麼有些會,你完全不必驚訝,你只要記住,照顧好她,我不會再出現,但是我希望她幸福。”夜凌彬看着白羽軒,嚴肅的開口,說罷,轉身離開。
這或許是他對她唯一能做的了。
白羽軒還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或許她和一起走,會更好,這句話,白羽軒他猶豫了,最後只是嚥到肚子裡,當作什麼都沒有。
白羽軒靜靜的坐在沈寒沐旁邊,盯着沈寒沐看了好一會,才解開沈寒沐的昏穴,果然,沈寒沐一起來,什麼都忘了。
沈寒沐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看着白羽軒陰沉的側臉,開口問道:“羽軒,怎麼了”
白羽軒笑了笑,搖搖頭,“沒事。”
夜凌彬愛沈寒沐,真的是愛的很深啊,爲了她的幸福,不惜讓他自己消失在沈寒沐的世界裡而更讓白羽軒在意的是夜凌彬那幾句話,沈寒沐是兩千年後的人,那麼爲什麼她會的那麼多,這一切全都解釋的通了。
沈寒沐雖然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但是總是覺得自己少了些什麼,有些記憶短片,而她感覺到,她失去的這樣東西,絕對很重要,而白羽軒的反應,更是沈寒沐在意的。
沈寒沐坐了起來,皺着眉頭望着沈白羽軒,“婚禮還在舉行嗎?還有,我是怎麼暈倒的?”
沈寒沐的話問道了點子上,白羽軒沉着冷靜的開口:“師傅說了,你是太勞累了。”
沈寒沐“哦”了一句,也就不在意了,但是她少了的到底是什麼?
溫婉兒這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就跑到沈寒沐的房間,“羽軒你真是,外頭客人也不接待,晚上再來看沈寒沐纔對嘛,現在你應該去招呼客人,對了,夜凌彬不是被你叫了過來嗎?人呢?”
沈寒沐皺了皺眉頭,把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夜凌彬,是誰?”
“不是誰,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有事先走了。”白羽軒敷衍着沈寒沐,然後站了起來,走到溫婉兒身邊,“這件事我等會再和你說。”
沈寒沐心底總是有失落和難過交錯着,而且從來沒有消失,沈寒沐更加在意的是,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又爲什麼會出現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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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沈寒沐也感覺到了白羽軒的不對勁,他和平時不太一樣,對沈寒沐,有些冷淡,但是回回看她的時候,眼裡的那一抹情愫,是沒有辦法掩蓋的。
白羽軒依舊沒有說什麼,只是搖搖頭罷了。
沉默良久,白羽軒纔開口道:“沐兒,我是時候該報我額孃的仇了。”
沈寒沐點點頭,“也是,已經隔了這麼長時間了,有些事情,確實該做個了斷了。”
接着,白羽軒就把這一次的細節和沈寒沐講了清楚,“這一次,婉兒和景鈺染會一起出兵,這就意味儀陵宮和祁譚宮也會出兵,而言楓顧也會出兵,這一次絕對的事在必得。”
沈寒沐沒有聽到白羽軒帶她去,“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雖然把握極大,但是也不是沒有危險。”
“危險而已,我碰的還少嗎?大驚小怪,你就算不讓我去,你覺得我就不會偷偷跑出去?別把希望寄託在你手下身上,他們沒能力攔住我,不然也不會有辰聖山莊了。”
沈寒沐的話說道點子上了,沒錯,她想要出去,根本沒人能攔下。
白羽軒只能無奈的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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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軒,沈寒沐,溫婉兒,景鈺染等人已經來到慕雪國的皇宮。
“參加皇上。”
言楓顧走下龍椅,邊說邊走到白羽軒身邊,“起來吧,羽軒可有什麼事情來見朕?”
“出兵攻打錦之國。”
“好啊,好啊,羽軒哥,我也去玩,早看那上官辰逸不順眼了。”言斐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斐兒,別鬧,你去幹什麼?送死?”
“皇兄...”言斐皺着眉頭看着言楓顧。
沈寒沐開始勸阻,“公主,你實在不能去,回來我教你變戲法。”
“那說好了,記得要來皇宮玩,寒沐姐六年沒見你,你也不來,就那次婚禮上見了一面,真是的我的婚禮你也沒來。”言斐嘟着嘴,看向沈寒沐。
“好了,一定。”
“羽軒,你說吧,要多少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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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六年,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上官辰逸一個人坐在龍椅上沉思,卞偌璃直徑來到上官辰逸面前,“白羽軒要攻打錦之國?”
上官辰逸點點頭,“皇額娘,其實我們小時候關係都很好,不是嗎?其實朕和您如果沒有意圖太子和皇后之位,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了,一個沒有實權的王爺,雖然沒有天下,但是依舊可以過得富足安康,您也一樣,這條路,終究是選錯了。”
“沒出息,人活着就要往高處爬。”
“皇額娘,可是摔下來,就再也怕不上去了,或許連命都要搭進去,這樣的高處,有什麼好?”
卞偌璃對於上官辰逸的話一點也不贊同,“罷了,白羽軒恨的既是哀家,你走吧,哀家不想看到你也走了,你活着即可,哀家的事,哀家自己頂。”
卞偌璃怎麼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哪怕是死,她都要把白羽軒帶下去,可是,她也實在不希望上官辰逸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