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麼窩囊的男人也能做當家的,這山寨當真如此爛?
沈寒沐開口說道:“沒有,我也不是做官的。”
沈寒沐這麼一說男子就把膽子提了起來,大聲開口:“那你來幹嘛?”
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沈寒沐挑了挑眉,“我來自有我來道理,簡單來說,我是來要你這個山寨的。”
男子大喊一聲:“什麼!”然後輕蔑的看了看沈寒沐,“小子,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能做個什麼事,還...還,還想要我們的山寨。”
沈寒沐眯了眯眼睛,冷冷的一笑,“你要知道,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呦吼,你還想動手不成?”男子一聽沈寒沐的話,挽起袖子準備開打。
沈寒沐暗自一笑,要打贏這麼一個白癡,應該不難吧。
男子準備一拳搗在沈寒沐臉上,沈寒沐單手結果男子的手,用內力把男子的手臂震的快脫臼的時候,才放開。
沈寒沐甩開男子的手,拿出摺扇,唰的打開了扇子,拿在手裡扇風,然後開口說道:“人不可貌相,你怎麼就知道我打不過你?”
男子看了看自己已經麻木的手臂,暗自嚥了口氣,男子突然大聲喊道:“來人。”
沈寒沐擔心他下一秒就會讓手下和自己打,到時候傷到孩子就不好了,沈寒沐拿出一疊銀票,開口說道:“跟着我混,我不會讓手下的人吃苦。”
所有人見了沈寒沐一疊子鈔票都嚥了咽口水,混了多少年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
沈寒沐見有效果,微微一笑,“錢我放着了,過幾天我在過來,如果想通了最好。”
沈寒沐說完後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留下了衆人驚呆。
若是第二天再來,難保不會被人發現,過幾天再去,是最好不過的。
天色也不早了,沈寒沐利用輕功一會兒就回到皇宮,對於今天的事情,沈寒沐是很滿意的。
第二天,“沐護法。”大清早沈寒沐還在梳妝,外面葉緒然就大叫着。
沈寒沐嘆了口氣,放下梳子,沈寒沐從來不讓別人給她梳頭,所以一直都是她自己梳。
沈寒沐漫不經心的走出房間,看着前面的葉緒然,無奈的開口:“有什麼事?”
葉緒然還沒開口,突然秋夜就從天上飛了下來,沈寒沐伸出食指,秋夜很乖巧的站在沈寒沐的手上。
葉緒然看着沈寒沐和秋夜的動作,笑了笑,“那個,沐護法,主子讓我把它送來,說是怕你無聊。”
秋夜雖然是信鴿,但是從皇宮回到聖辰宮的時候可能是有些累,睡着了,然後纔不記得路線。
沈寒沐看了看葉緒然,“多謝。”然後將手指搭在肩膀上,秋夜就順勢站到沈寒沐的肩膀上。
葉緒然開口說道,“那個,沐護法,我先回去了,聖辰宮還有些事情要做,對了,主子就在京城。”
沈寒沐點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去。
白羽軒在京城告訴自己幹嘛?唯一的解釋就是白羽軒讓他說的,白羽軒的意圖很明顯,就是告訴自己不要妄想出去,外頭自己在。
沈寒沐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回到房間。
這幾天閒來無事可做,沈寒沐派人出去買了頂帽子,雖然不如現代的魔術帽,但也差不多。
做好一切機關,沈寒沐彈了個響指,秋夜就從帽子裡飛了出來,沈寒沐笑了笑,她是和他學到魔術,每一次變魔術,感覺就像以前,一切還沒變。
沈寒沐趴在桌子上沉思,嘴角抹過一絲開心的笑容。
突然門被打開,看到言斐滿臉放光的時候,沈寒沐就覺得言斐兒一定看到她剛纔表演的魔術了,認命的看着言斐。
“公主,又有事找我?”沈寒沐裝傻充愣。
言斐點點頭,“你剛纔變得戲法,我要學。”
沈寒沐不得不佩服她的第六感很強。
言斐本來是聽到說秋夜來了,先去看看秋夜,沒想的在窗子口看到這樣的情景。
“好吧,公主,首先要設機關,這樣。”
......
幾天後,沈寒沐再一次去了那個山寨。
沈寒沐一腳踹開房門,一進來就開口說道:“你們可想好了?”
幾個人先面面相聚,然後一起看向沈寒沐,開口回答:“恩,反正就這麼一輩子,那不如跟着你這麼一位好主。”
“你呢?”沈寒沐問向昨天的那個男子。
男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樣。”
沈寒沐滿意的點點頭,“很好。”沈寒沐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開口:“你叫什麼?”
“朱五利。”
好奇葩的名字。
“好,你就是二當家,寨子裡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給我彙報,我不是日日都來,所以...”沈寒沐甩手又扔下些銀票,然後繼續說道:“別讓兄弟們都吃苦受累,還有以後只需劫貪官的東西,明白?”
幾人看到一疊錢不自覺的閆了口口水,趕忙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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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這樣一意孤行,我們這些老臣都實在覺得不妥,您做什麼事,只要是關乎國家之事,就該告訴我們這些老臣。老臣...”
“陸承相,早朝,不應該是來說朕的不是,有本起奏,無本退朝,朕的不是,你們下朝之後親自來一趟養心殿和朕說。”
陸演侶自覺的閉上了嘴。
李喜義大聲喊道:“有本起奏無本退朝。”
底下一片靜悄悄的,上官辰逸說了一句:“退朝。”說罷,便揚長而去。
“皇上,相爺求見。”李喜義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真來了,上官辰逸煩躁的搖開口:“不見。”
半夜,上官辰逸正在看奏摺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皇上還真是勤奮啊。”
上官辰逸忙擡頭去看。
白羽軒...他怎麼來了。
上官辰逸立刻站了起來:“你來做什麼,來人。”
沒有人來。上官辰逸繼續大喊。,白羽軒實在看不下了,“別喊了,門口的人要是沒打死,我怎麼進來?”
上官辰逸暗自抹了把汗,開口說道:“你來這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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