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房宮,武皇后一身華麗的鳳袍落在金色的鳳椅之上,就像是一隻火紅色的鳳凰豔麗耀眼,她一雙深潭般的黑眸微微眯起,眸光若有似無的盯在跪在地上一身粉色華服的女子,那女子一直垂着雙眸,不敢直視着武皇后的眼睛,顯然是自己做錯了事,怕被武皇后責罰。舒蒲璩奀
“你說本宮生你養你這麼大,爲何你就一點沒有你太子哥哥的腦子,做事之前深思熟慮,瞧你今天都做了什麼?簡直丟了本宮的顏面!”武皇后將手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牙齒咬着紅脣泛出了白印。
靈韻公主緩緩擡眸,眼圈烏黑,嘴脣紅腫,看起來很是滑稽可笑,可是這個時候,武皇后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因爲她今天的顏面都被這個不懂得分寸的女兒丟盡了。
“母后……”靈韻公主本想撒嬌,可是一看到武皇后凌厲的眸光,她忙垂下雙眸,身子抖了抖:“這件事不能都怪女兒,要怪就怪那個司徒若曦她欺人太甚,又不給母后情面,真是罪不可赦,理應斬首。”
武皇后從鳳椅上站起身,拖着長長的紅色旖旎裙襬,來到了靈韻公主面前,擡起手就是給了她一耳光,打的靈韻猝不及防,身子歪倒到了地上。
“母后,你爲何要打女兒呢?”靈韻公主捂着紅腫的面頰,滿面委屈。
武皇后卻是冷哼一聲:“真是沒用的東西,你口口聲聲說司徒若曦不給本宮情面,那麼你怎麼不想想你在大殿上丟的面子還少嗎?她都這樣欺辱到你頭上了,你卻把這份侮辱扣在了本宮的頭上,卻不自己去反省,本宮怎麼會養了你這樣一個愚蠢的女兒!”
靈韻公主還想說着什麼,可是一望見武皇后凌厲的眸光,她忙垂下小臉不敢在說一個字,只是哭哭啼啼個不停。
武皇后又走到鳳椅上坐下,正在這個時候,一身青色衣裙的女子到大殿上稟報:“皇后娘娘,宮外突然來了消息,說……”她有意望了靈韻公主一眼,武皇后便知道這件事很重大,便朝着她招了招手:“巧兒,你到本宮面前說吧!”
“是,皇后娘娘!”上官巧兒起身,徐步走到武皇后面前,並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靈韻公主一直想偷聽他們都說了什麼,是不是和自己有關,可是上官巧兒不但輕聲的說着,還用手擋住了嘴脣,讓她連一個字都沒有聽清,她不禁蹙起眉頭。
武皇后顯然很生怒,臉色頓時泛白,一拍鳳椅上的扶手,朝着宮外喚道:“來人!”
很快便有公公走了進來,領命。
“去派人到太子府快馬加鞭將太子殿下招進皇宮來!”
“諾!”公公領命走了,靈韻看出了端倪,這件事一定和太子殿下有關,她不想殃及於身,於是懇求武皇后讓她離開,武皇后卻是冷眼睨了她一眼:“給本宮跪在這裡等着,沒有本宮的允許,你不得離開這裡半步!”
靈韻公主聽聞這句話,險些沒暈過去,真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闖了什麼禍,爲何會惹得母后這樣的生氣。
今晚的月色很美,林若曦坐在桃花樹下,一邊飲着熱茶,一邊仰望着月色,脣邊不禁微微彎起,尤其在桃花瓣簌簌飄舞的景色之中,美的如同畫中的女子。
雪鳶一直守在林若曦的身邊,突然聽聞到了不遠處有聲響,擡頭一望卻是一身青衣華服的男子,帶着俊朗的笑容,緩緩朝他們走來成仙全文閱讀。
林若曦也順着雪鳶望去的方向瞧見了拓跋天,她朝着他招了招手,微微笑道:“天,你來了?坐下來喝杯茶吧!”
拓跋天英俊的臉上帶着狐疑,坐到了林若曦的對面石凳上,問道:“若曦,瞧見你今天氣色這樣好,心情也不錯,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情發生呢?”17fz4。
“雪鳶,你告訴雲公子吧!”林若曦顯然是調侃的說着。
拓跋天望向莫雪鳶,莫雪鳶這才娓娓道來:“今日在皇上舉辦的宮宴上,袁家小姐和靈韻公主二人三番兩次想欺辱我家主子,卻被我家主子好生教訓了一番,還然他們像狗一樣連滾帶爬出了宮殿,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拓跋天聽雪鳶講完,笑的差點從石凳上摔下去:“若曦,也就你能想出來,讓堂堂一國公主像狗一樣連滾帶爬出了宮殿,看來她以後真的是沒臉在見人了。”房身有自皇。
說到這,拓跋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靈韻公主她沒有死?這麼說來,曾經傳聞靈韻公主被武皇后賜死這件事都是假的?也就是武皇后她爲了轉移我們的眸光來找名醫爲靈韻公主治病,而這件事只有司徒家的人知道,如今靈韻公主康復了,所以她也讓她在衆人面前現身了?”
林若曦點點頭:“天,你我的猜想都一樣,今日我與靖軒同時望見了靈韻公主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還以爲是看錯了,但是她卻是活生生出現了,而且是真真切切,可見武皇后她很善於揣測人心。”
拓跋天端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旋即放下,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武皇后的手段果然是高明,可是我就不理解了,爲何你會這樣的開心?”
“武皇后不是很善於揣測人心嗎?很好,我就送她了另一份禮物,讓她的寶貝兒子吃點苦頭。”
拓跋天聽聞了這句話,簡直不敢相信是從林若曦口中說出:“太子殿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又是才貌無雙,聰明過人,你要算計他,怕是難了些吧?”
莫雪鳶抱怨道:“五殿下,其實是你不知道,今日從皇宮中乘坐馬車回來,南疆國的太子殿下竟然耍了陰招,讓一個陌生的男子假裝是我家主子的情人,還在那麼多來往和圍觀的市井之民面前大肆宣揚,行爲實在是惡劣,爲的就是侮辱我家主子的名節,若不是我家主子聰穎,怕是要中了太子殿下的陰謀,有損了主子的名節!”
林若曦卻是不贊同道:“有損我的名節不算大,若是然後整個司徒府的百年大家的名譽受損,怕是我沒有臉面在留在平陽侯府,更沒有機會借用司徒家來對抗武皇后。”
拓跋天知道了其中的利益,不過他還是很好奇問道:“那麼你要怎麼對付太子殿下呢?”
林若曦冷豔一笑:“我要讓他斷子絕孫!”
已近深夜,鳳房宮仍舊是燈火通明,太子殿下李淵快馬加鞭來到了皇宮,並且快步走進了鳳房宮,讓守門的宮女像裡面通傳了一聲,很快便有宮女傳話讓他進去。
他快步走進大殿,看到的卻是靈韻公主哭哭啼啼跪在大殿內,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他走到鳳椅前,朝着依靠在鳳椅上的武皇后拜見:“兒臣拜見母后!”
“跪下!”武皇后面色平靜,發出的聲音卻如同寒冰一樣冷的驚人。
李淵眉心一跳,知道了在他的身上一定有不祥的事情發生。
他跪在地上,不解問道:“不知母后爲何要兒臣跪下?”
武皇后冷冷一笑:“你還敢問本宮,爲何要讓你跪下?你可知道外面已經傳得風言風語,都說你在紅樓之中與一個妓/女夜夜風流,你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怎麼會和那樣的女人親近呢?簡直是丟盡了本宮的臉,皇家宗室的臉,若是這件事傳到你父皇的耳中,怕是他要重中之重責罰你了武極天下。”
李淵身子一顫,他與那個紅樓女子月紅歌是有來往,而且他也很心怡她,和她幾夜纏綿,但都是秘密行事,並沒有招搖,更沒有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怎麼可能會傳得滿城皆知呢?
他知道在武皇后面前,你若是有所保留或者遮遮掩掩不說實話,她一定會猜測的更加透徹,到時候會重重責罰他,所以他說了實話。
“母后,兒臣確實在紅樓之中又心怡的女子,但是兒臣顧及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將這件事讓太多人知道,又怎麼會鬧得滿城皆知,除非……”他突然皺起眉心:“是兒臣身邊的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別人,又被這個人傳得滿城風雨,到處散佈謠言,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兒臣難堪。”
武皇后心中暗叫不好,這個人她也猜出是誰了,不過這個人她很瞭解,若不是有人主動去招惹她,她是不會這樣兇狠反擊的。
她指着太子李淵問道:“本宮問你,今ri你可有招惹司徒若曦?”
李淵嚇了一跳,以爲這件事能瞞得過所有人,卻還是被武皇后察覺到了。
“有,今日兒臣讓人假扮成她的情郎,本想讓那人侮辱她的名節,讓她無法在南疆長留下去……”
“住口,剛剛還斥責完靈韻沒腦子做出今天這等羞辱的事,如今看來你也是個沒腦子的蠢東西,你以爲這個司徒若曦會中了你的雕蟲小技嗎?簡直是可笑,若是本宮沒有猜錯,你派去的那個人怕是已經被他收買了。”
太子殿下搖頭道:“母后,這個人兒臣很放心,他是我的額入幕之賓,也是我的心腹,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賣了兒臣。”
武皇后咬牙道:“這個人你能瞭解他多少?若是本宮沒有猜錯,那個紅樓女子也是他爲了討好你獻給你的,他這樣做無非是爲了自保,怕是日後觸怒了你,可以用你的這個把柄來和你交換,你啊……怎麼會這樣糊塗,如今被人算計了,還認爲他是爲你好?”
武皇后是何等聰明之人,可是她的子女一個個卻是何等愚昧,尤其在面對司徒若曦的時候,會被她這樣輕易的算計了,這讓她很是惱怒。
太子殿下李淵還在懊惱,武皇后倏然間想起什麼,忙起身走到太子殿下李淵身邊,提醒道:“太子,你快些回太子府,若是在晚了,怕是要出事了,快去!~”
太子殿下不理解,但是他一項都很聽武皇后的話,聽聞了武皇后的囑咐,他忙起身轉身離開,快馬加鞭趕回了太子府。
可是剛到太子府,管家就滿面苦相焦急的向他報了一下剛纔太子府裡發生的事,太子李淵眉頭緊皺成一團,快步朝着太/子妃的寢宮中走去。
剛到太/子妃的寢宮門前,婢女們看到是太子殿下來了,忙轉身想到宮殿內通傳太/子妃一聲,卻是被太子殿下攔了下來,並且將這兩個宮女一手揪住一個,扔到了地上。
咣!
他剛推開門,就望見殿內太/子妃嬌容浮生着怒氣,望向太子殿下時,牙齒緊緊咬着雙脣,而她的手中拿着長劍,劍刃上還滴答滴答滴着鮮血在白玉地面上,就像是一朵朵紅色的梅花綻開在白玉地面上,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
太子在望向她劍尖不遠處的地面,一身紅羅紗衣的女子,漂亮的面頰上已經退去了血色,毫無聲息的躺在地面上,胸口上殷紅了大片,顯然是被太/子妃刺死了。
太子殿下忍無可忍,衝到太/子妃面前,擡起手就是給了她兩耳光,打的她如瓊脂白玉般的面頰上瞬間紅腫大片,她手中的長劍咣噹一聲跌落到了地上,自己也被太子殿下猛地推到了地上,重重摔了一跤逍遙房東。
“踐人,你敢殺了她?”
太/子妃冷冷一笑:“殺了她又如何?她只不過是一個紅樓妓/女,賤命一條,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她也是人,而且是本殿下喜歡的女人,你就不害怕本殿下會要了你的命嗎?”
“我怕什麼?我是堂堂南疆國太/子妃,是未來的南疆國皇后娘娘,我害怕什麼?”太/子妃咬牙切齒的說着。
太子李淵實在忍受不住太/子妃囂張跋扈的性子,在一望紅歌月已經被她刺死,他怒嗔道:“踐人,給本殿下住口!”他擡起腳重重踢了太/子妃小腹兩腳,接着將太/子妃不聞不問,拋棄在一旁,徑直向紅歌月跑去,抱起她在懷中,心痛的流出了淚水。
太/子妃突然捂住肚腹,痛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層薄汗,旁邊的宮女見到了忙要將太/子妃扶起,卻見太/子妃的下身衣裙已經被殷紅了大片,很快雙/腿之間流出了紅色的鮮血,一位宮女大叫道:“不好了,太/子妃娘娘怕是要……滑胎了!”
“啊!~”
太/子妃一伸出手抹向了腿側,拿到面前時竟然被染紅了,她被驚的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太子李淵這時回眸望見了太/子妃雙/腿間流出的鮮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原來他中了別人的圈套,只因爲一時間的憤怒,竟然忘記了太/子妃已經懷有龍嗣四月有餘,是他親手斷送掉了她腹中孩子的性命,都是他的錯啊,他真的錯了……
他忙將紅歌月的身子放到地上,站起身快步來到太/子妃身邊,將她扶在懷中,朝着宮外守衛的人怒喝道:“還不快去找太醫來!快去!”
一夜之間,太子府裡發生的慘案,乃至太/子妃腹中的龍嗣已逝,已經在南疆國的金城之內傳得沸沸揚揚,南疆皇上一怒之下將太子殿下李淵的太子之位暫且廢除,武皇后也被氣病了,倒在牀榻上一病不起。
而這個消息傳到了林若曦的耳中,讓她感覺大快人心,心頭上還真是解氣。
這是,林若曦約好了林靖軒和拓跋天在金城中最好的一座酒樓裡辦了一桌酒宴,這座酒樓叫望月樓,是金城之中達官貴人,名門公子和千金比較得意的地方,普通的人家是很難道這裡做客的,因爲這家酒樓生意很旺,光是要進了酒樓點了包間的廂房就要花上十兩金子,更不用說這家酒店中的酒水和飯菜是多麼的昂貴了。
要知道一兩金子在古代可以夠普通百姓過活一年了,而光是這裡的包間還不算裡面的酒水就要十兩金子,可見這家酒樓是多麼的奢貴,只有皇室子弟,名門望族的公子千金們才能來這裡做客。
不過讓人好奇的事,這家酒樓這樣的奢貴,生意卻是好的不得了,經常爆滿,而且若不提前預定,很難在這裡找到位置飲酒了。
“大家來這裡不用客氣,隨便品嚐,想點什麼儘管開口!”林靖軒笑盈盈地招呼着,彷彿這座酒樓的主人就是他一樣。
眼見着各式的美食酒菜如流水般被美麗的酒樓招待女子端入白玉桌子上,香氣嫋嫋於屋間,林若曦忍不住先拿起了筷子,夾了一片青筍品嚐了下,不禁露出了笑容道:“這道菜叫什麼名字?看起來是青筍,可是吃起來卻有種荷藕的味道?”
林靖軒伸出大拇指,誇道:“四姐姐,沒想到你真的厲害哦,竟然能品得出這不是青筍?你可知道這道菜叫夏青荷,做出來的樣子像是青色的荷花,但是每一個荷花瓣呢又像是青筍片搭落而成,可是食起來卻是荷藕的味道,其實它就是荷藕做成的,爲的就是混淆衆人的眼眸,吃下來有着詫異、驚喜和非同尋常的味道邪少藥王。”
拓跋天見不慣林靖軒討好林若曦的樣子,他拿起湯勺,隨便攪了一勺湯,品了品,卻不由得星眸一亮:“這碗湯很特別!”
林靖軒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給林若曦攪了一碗湯,讓林若曦品了品:“湯入口清香,清涼,到了胃部卻是暖暖的,喝起來會讓人有種清爽後的幸福感。”
林靖軒笑着介紹道:“這碗湯叫做涼暖人間!”16606022
林若曦笑道:“不會是因爲這碗湯剛入口冰霜,入胃後溫暖,才取出的名字吧?不過這碗湯的做法一定很複雜吧?”
“四姐姐猜的不錯,這碗湯是用了六六三十六中藥材研製成的,有着美容養顏,補心補脾,補虛補陽,延年益壽的功效。”
“那碗湯是不是很貴?”
“其實還好了,只需要三兩金子的價錢罷了!”
三兩金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奢侈貴重呢!
林若曦不禁笑了笑,看來林靖軒對這些菜如此熟悉,應該是經常來這裡做客吧,也或者……她不由得好奇地打量起笑的眉眼彎彎,漂亮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拓跋天薄涼的脣角彎起:“還涼暖人間呢,我看這些名字都是隨便取出來的,用來糊弄人的。”
林靖軒淡淡道:“雲公子,你是來喝酒做客的呢,還是在這裡攪場子的?”
“你管我是來做什麼的,你又不是這家望月樓的主人,今天這桌子酒菜都由我來請了!”拓跋天瞪了他一眼。
林靖軒聳聳肩道:“不用了,我正是這家望月樓的主人,這桌子的酒菜我請你們了,不夠的話,儘管點吧!”
拓跋天顯然很吃驚,沒想到這家如此紅火的望月樓是林靖軒開的?他望了一眼林若曦,卻見到她並沒有吃驚的模樣。
“靖軒,沒想到你還蠻有商人頭腦的,這家酒樓看來給你帶來了不小的好處。”
“是啊,這家酒樓卻是給我帶來了不少的好處,它帶來的不僅僅是金錢的效益,而且還會讓我認識不少的名門貴族……但萬事開頭難,這家酒樓在最初的確開的很難,若不是我推陳出新,想出一些奇特的辦法來辦這個酒樓,怕是也不會有今天了。”
拓跋天聽着林靖軒在想林若曦講着酒樓的事,好像是誇耀他自己似的,簡單的提起筷子夾了幾道菜,旋即又放下筷子,站起身,望着林若曦冰冷道:“你們繼續聊吧,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林若曦無奈的笑道:“怎麼了?你這是在吃醋了嗎?”
拓跋天先是瞪了她一眼,又瞪了一眼林靖軒:“是,我吃了很多醋,酸都要酸死了,你們繼續談笑風生下去,既然沒有我的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拓跋天甩袖離去,林靖軒還不忘調侃一句道:“慢走啊雲公子,千萬不要摔跤了!”
拓跋天剛出廂房,本來想回頭怒瞪一下林靖軒,卻不小心踩到了門檻上,險些摔了一跤。
林若曦也不禁掩嘴笑了,林靖軒卻裝作很無辜的樣子,這可讓拓跋天感覺到很是狼狽,冷哼一聲剛轉身欲走,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林若曦和林靖軒望見此人不由得驚訝的站起身,拓跋天一伸手本能的扶住了正欲摔倒的那個人。
卻聽見有人竊笑道:“未來的駙馬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公主成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