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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天和林靖軒在進到內屋時,望見林若曦手拿着書信,眼眸之中盡是喜悅之色。
拓跋天和林靖軒都沒有過這封信上的內容,因爲這封信是專門寫給林若曦的,此刻他們都很好奇,爲何林若曦會有這樣的表情。
林若曦瞧見他們來了,將書信遞給了林靖軒,笑道:“靖軒,你瞧瞧這上面寫得什麼。”
林靖軒接過書信一目十行的着,而拓跋天也站在旁邊瞧着,兩個人在完了上面的內容也露出了笑容。
“四姐姐,原來你是爲二哥的喜事而感到高興啊?”林靖軒知道,他的四姐姐很得意這個楊九妹,兩個人的交情也非常的好。
拓跋天會意了林若曦的意思,問道:“你這樣高興,是不是想趕在後天之前回到丞相府,參加二少爺的婚事呢?”
林若曦點點頭:“畢竟是我二哥的婚事,父親既然捎來了書信,爲的就是讓我回去,若是在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回到丞相府的話,那麼老夫人和孃親可真的就要爲我擔心了。”
林靖軒有些不贊同道:“四姐姐,你剛剛醫治好,需要休息,要不讓我先回去,我告訴他們說你近身體不舒服需要靜養,等過幾日在回丞相府。”
林若曦搖頭:“你這樣說他們老夫人和孃親會更擔心我身體怎樣,我不想讓他們爲我擔心,再說了好久也沒有見到楊姐姐了,這一次又是她的大婚,她成爲了我的嫂子,對於女子來說她的婚姻也只能有一次,若是我都沒有親自去爲她祝福,那麼她還真的會傷心的。”
拓跋天和林靖軒知道拗不過林若曦,沒辦法只好同意了讓林若曦回丞相府。
他們在下了雲霧山前,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殺了神醫和尚,畢竟那個老和尚和拓跋辰一起合謀過,誰敢保證他不去拓跋辰那裡將他們醫治的消息傳出去?況且拓跋天恨透了背叛,所以他毫不留情的將那個老和尚刺死。
跋和內時表。林若曦身子剛剛恢復,但是在馬車上顛簸了太久,也難免會有些不舒服,儘管拓跋天和林靖軒幾次勸她在路過的小城內找個客棧歇歇腳在前行,可是林若曦都拒絕了,畢竟到大曆的路途遙遠,要是在有停留,那麼到林丞相府恐怕就要是兩天之後了,所以林若曦讓馬車連夜趕回丞相府,還好在二少爺成婚的前一天深夜裡,林若曦趕到丞相府。
拓跋天見林若曦面頰消瘦,臉色又不大好,有些擔心問道:“回去後你好好休息下,不然明天一大早就要早起,怕你身子吃不消。”
林若曦微微笑了笑,月光下她的面孔素淨的如同一汪清水:“還說我呢,你不也瘦了不少嗎?回去後你也要好好休息,不要在爲我的事情擔心了。”林若曦說着,不知不覺已經擡起了一張素白的手,輕輕撫上了拓跋天越見消瘦的面頰,這一日他都在爲她擔心,寢食難安,身子確實也消瘦了不少,的讓她心疼。
站在旁側的林靖軒總覺得眼睛乾乾的痛,他輕輕咳嗽一聲,林若曦的手在這一刻便收回了,他笑着走到林若曦面前,拉住了她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朝着拓跋天翻了下眼睛,接着轉過頭笑的眉眼彎彎,漂亮的如同皎月一般明亮:“四姐姐,你若是在不回你的院子內休息,明天一早上楊姐姐就要嫁來了,她可不會讓你能睡個安穩覺,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你呢。”
“說的也是,楊姐姐剛嫁到丞相府,一定有很多規矩不知道,也會很緊張的,說不定她緊張的不等二哥接她下喜轎,便跑到我這裡嚷嚷着說她擔心着什麼。”
“若曦,那我走了!”拓跋天有些依依不捨,但是林若曦畢竟現在不是她的妻子,他又不能一個大男人賴在她的屋子裡不走。
林若曦笑道:“五殿下走好!”
拓跋天轉身走遠了,林靖軒才送着林若曦回到了若香院,他讓冷心和秋雁好好在林若曦的身邊好生照顧,接着又交待了莫雪鳶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林若曦梳洗過後便躺在了牀上,可是這一夜她都沒有合上眼,一閉上眼睛她就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總覺得日後會有不祥的事情發生,拓跋辰這個絆腳石,若是還不除掉,恐怕拓跋天和她自己,早晚都會死在他的手上。
這一夜過去,天空剛剛蒙亮,林丞相府便開始忙活起來,張燈結綵的很是熱鬧,而林若曦也起牀了,眼窩有些青,熟悉過後她讓秋雁爲她梳妝,她自己拿出胭脂水粉簡單的裝扮下,但是在眼窩處她施的水粉有些濃,怕自己沒有睡好被拓跋天到了會更擔心。
沒過多久,鞭炮聲銅鑼聲就響起來了,林靖淳身着一身紅色郎的喜袍,坐在馬背上英俊瀟灑的迎接了娘轎子回到了林丞相府。
接着便是一些繁瑣的成親儀式,直到晌午過後,這些成親儀式才完成了,娘子才被送到了房內。
老夫人、三夫人、柳姨娘和林若曦都來到了房內和娘子簡單的談了幾句話,畢竟楊九妹剛嫁到丞相府裡有些不習慣,現在的心情也說不上來是怎樣的感覺,所以平日裡能說的她,都變得害羞起來,但是那臉頰紅撲撲的,尤其是作爲娘子的那種幸福感覺,爲她更加的添上了玫麗的光彩。
待老夫人、三夫人和柳姨娘離開了,要去前廳招待來賀喜的賓客,屋子裡只剩下了林若曦,楊九妹才原形畢露一般,笑的眼睛的都彎了,拉着林若曦坐到了紅色的喜牀上坐下。
“若曦,我真的沒想到這麼快,你就成爲我的小姑子了。”楊九妹臉頰還嬌滴滴的紅着。
林若曦平日裡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雖然面容溫婉但是性情的冷淡還是讓人感知的,可是在楊九妹面前,她的笑容總是溫暖和真誠的,她不免想和楊九妹說笑。
調侃一句:“嫂子,你應該說,你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快成爲我二哥的娘子吧?”
“這是哪裡話?我們早就說好了娶嫁的事情了,只是我還是有些捨不得我娘……”楊九妹彎起的脣角漸漸放了下去,對於每一個出嫁的娘子,捨不得便是她的孃親、父親和那個家了,畢竟成了親的娘子不能總是回家,不然的婆婆家會不高興的。
林若曦伸出手,拍了拍楊九妹白希的手背,安慰道:“嫂子,你總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在家裡一輩子,現在不是很好嗎?我二哥這麼好的男子娶了你,你應該感覺到幸福纔是,若是想楊夫人了,就讓我二哥經常送你回去,他一定不會介意的。”
楊九妹笑了笑:“能嫁給你二哥,我真的感覺到很滿足了。若曦……”她感覺到她的手很涼,接着了下她的面容:“這些日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麼臉消瘦了這麼多?”
林若曦笑着搖頭:“我沒事的,可能是前幾日染了風寒,食不下什麼東西,所以纔會變得消瘦了許多,倒是楊姐姐你紅光滿面的,作爲娘子還真是幸福呢。”
楊九妹伸出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林若曦的胳膊:“你啊,就會拿我說笑。”
兩個人談笑風聲的,着秋雁和冷心都覺得心裡很開心,畢竟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到過他們家的小姐能笑的這樣開心了。
這門親事一直熱熱鬧鬧的到了夜間,賓客們才陸續的離開,林靖淳纔來到房找楊九妹洞房花燭夜,林若曦便很識趣的離開了,走出了房在路過花廳的時候,突然一身白色衣袍的男子翩翩然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冷心和秋雁有些錯愕,相視一眼,便警惕的守在了林若曦的身邊,林若曦卻是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朝他請了個安禮:“七殿下,您還沒有走啊?”acv。
拓跋辰一雙秋水的明眸帶着笑意,言語間很是溫柔:“今天是丞相府二少爺的大喜日子,我自然是要多喝些酒,這酒一喝多了,就不知不覺來到這花園裡賞花了,賞着賞着,就已經這麼晚了,竟然忘記離開了。”
“七殿下,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何必明人說暗話,若曦還是喜歡和說話直白交談的好。”
拓跋辰面色一沉,原先的溫柔面容已經不再,他冷冷挑起眉毛,從牙齒間咬出一句話:“林若曦,我想問你,北疆公主那圖薇和陳瓊偷情的事情是你做出來的嗎?還有……陳國公府遭受了滅門之災,是不是你早就預料到了?你還真是好惡毒的心呢。”
林若曦淡淡笑了笑:“殿下還真是會說笑,那北疆公主和陳瓊若不是兩廂情願又豈會做出那些苟且之事?哦,我差點忘記了,殿下是因爲被戴了綠帽子所以纔會這般的生氣,不分緣由的來找我算賬嗎?再說了,陳國公府是多麼大的勢力,我是一個小女子又豈會有那麼大的能力能將整個陳國公府滅門呢?”
拓跋辰在寬大的袖口中握緊了雙拳,恨不得將林若曦的頭給擰下來,他強壓住心中的怒氣,冷冷笑道:“你早在陳瓊將北疆皇子英麗王請來的時候就想好了怎樣來對付陳國公府,怎樣來絆倒我的靠山對不對?”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七殿下,若是你喝多了,來問我這些話,那我倒是可以原諒你說的這些不找邊際的話,但是若是你清醒着,就對我這樣冷言冷語,我勸你早些離開丞相府。”
拓跋辰咬的牙齒咯咯響:“林若曦,你等着,再過幾日就是皇家舉辦的狩獵大會,若是你有膽量,你就來。若是沒有膽量,你就等着爲拓跋天收屍吧!!”
林若曦就知道這個卑鄙的男子是不會放過拓跋天的,哪怕他們是兄弟,他也會想方設法的將拓跋天這個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除去。
她勾起脣角冷冷道:“好啊!那麼狩獵大會上,我們不見不散!”
拓跋辰冷哼一聲,一甩衣袖離開,這時林靖軒從花園的假山後走出來。
“四姐姐,你當真是要去狩獵大會嗎?小心這個惡毒的小人會耍詐。”
林若曦毫不猶豫道:“他這個人就是太能忍耐,太能做戲了,你瞧見他了沒有,剛纔我那麼拿話來刺激他,他卻是忍住了沒有對我動手,若是他一動手我必定會讓他的名聲盡毀的,可是他卻做到了,也剋制自己沒那麼衝動,所以他纔是可怕的敵人。而這次狩獵大會上,我總會有種預感,他會對拓跋天下手,我不能眼睜睜地着拓跋天進了他的圈套,死在他的手上。”
林靖軒皺起好的長眉:“可是四姐姐你去了,只會讓他有機可趁,會將你和拓跋天一併除掉。”
林若曦冷冷一笑:“那就要他有沒有那種事了,他既然敢出招來害我們,那麼也別怪我會對他不客氣了。”
林靖軒知道他是勸不動林若曦了,也只好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和莫雪痕和莫雪鳶商量了下如何去保護她。
七日之後,便是大曆皇族舉辦的一年一度的狩獵大會,這時在大曆朝三品以上的官員以及他們的家眷都可以來參加這樣熱鬧的大會,林若曦也被列在了這次出行之中,因爲楊九妹剛剛嫁到丞相府內,即便她很想來參加這樣有趣的大會,可是一想起那個喋喋不休的婆婆三夫人,她還是安耐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留在了承相府中做三夫人眼中的好媳婦。
大曆國的東側邊境,有一塊方圓百里毫無人居住卻有着茂密森林的一塊寶地,在這裡動物的種類繁多,很適合在這裡打獵。
所以大曆國每一年都會舉辦這樣一場狩獵大會,來參加這次狩獵大會的人都是着在大會上出些風頭,打獵打的多,讓別人刮目相,也想讓大曆的皇帝見識一下,他們的風華。
而這隊伍之中,也有不少的女眷,這些女眷大多都是千金小姐,他們當然不是來參加打獵的,畢竟一個個都是隻會琴棋書畫柔柔弱弱的,他們來這狩獵大會,爲的只是來尋覓一個他們覺得英武且富貴心怡的公子,將來有希望成爲一對璧人。
到這片森林從大曆國大都需要前行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晨時,他們纔到達了此處,緊接着他們將這裡曾經開闢出來的一塊百米寬百米長的空地上,開始搭建帳篷,將馬車載來的東西都搬了進去,並且讓家中帶來的侍從和婢女將這些東西都整理好。
冷心和秋雁在帳篷裡爲林若曦整理隨行帶來的一些東西,而莫雪鳶則守在林若曦的身邊,站在帳子外瞧着外面的風景。
春天了,森林到處都是青青蔥蔥,一片欣然的綠色,在森林中不時傳來了涼爽的風,風中夾帶着泥土的芬芳,聞起來很是心情爽朗。
林若曦輕輕闔上雙眸,感受着風的愜意,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莫名的輕鬆了許多。
突然她聽聞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她緩緩睜開雙眸,望見了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還真是好久不見了。
夏玉樹身穿繡有白荷的紅裙,一雙杏仁眼,一張丹紅脣,濃妝豔抹的走到哪裡都是一股刺鼻的香粉味,到也真應了那句話,可以招蜂引蝶了。
而她的旁邊正挽手走來的女子,一身水藍繡有桃瓣的衣裙,臉頰白希,眉長眼也狹長,眼梢處微微挑起,小巧的鼻下那一張薄薄的脣瓣緊抿,上去帶着三分的清雅,氣氛的冷豔,尤其在到她的時候,是一種深深的敵意。
能和這個夏玉樹在一起成爲朋友,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因爲這邊是女眷的帳子,所以這些女眷行動起來比較方便,而夏玉樹早早地就在尋找林若曦的下落,當到林若曦站在這裡,她便帶着滿肚子的怒火走了過來。
但是她仍舊面上帶着嬌美可愛的笑容:“林家四小姐,我還以爲你是那種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呢,沒想到你也喜歡拋頭露面給男人們。”
林若曦只覺得這個夏玉樹有時真的是胸大無腦,她淡淡一笑:“夏小姐不也是在說自己嗎?你參加了這場狩獵大會,不也是拋頭露面給男人們,和我有什麼區別嗎?”
夏玉樹氣的咬牙切齒,真的很想衝出去將林若曦的這一張美麗的容顏給抓花了,這時她旁邊水藍衣衫的女子周曉蝶周侯爺的千金清冷地瞪着林若曦,道:“口齒伶俐的女子,一便知道不是什麼善類,今天我和妹妹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做個了結。”
林若曦故裝作驚訝:“了結?我們之間又會有什麼了結呢?”
周曉蝶卻是勾起冷豔的脣角:“這裡是狩獵大會,也會有女子之間的較量,若是你輸了,你徹底走人滾蛋,不要出現在五殿下的面前,你敢跟我們較量一下嗎?”
周曉蝶出身侯府,從小便和別家的千金小姐不同,她不禁要學會琴棋書畫,更是學了一些功夫強身防身,爲的就是在在各個場面都能出現她的身影,好讓她光芒萬丈,得到男子的青睞。
所以她認定了這個林丞相府裡的千金,若是談論起功夫來,定是那種草包窩囊的廢物,所以她纔敢下這樣的挑戰書。
林若曦眼眸一轉,故意推脫道:“我又不會騎馬射箭的,這個比試就算了,不過五殿下要喜歡誰,我也控制不了他的思想,你們也別瞎操這份心了,要走多遠就走多遠吧!”
夏玉樹有些得寸進尺道:“我也不會什麼騎馬射箭,曉蝶姐姐也是名門家的千金,所以你這樣說分明證明了你自己是個草包白癡,什麼膽量都沒有的廢材,剛纔還跟曉蝶姐姐說你是大曆朝的第一美女和才女,這一次來……你是大曆朝的笑話纔對。”
莫雪鳶有些不過去了,她淡淡道:“夏小姐,你說話還真是尖酸刻薄了些,奴婢遇見過這麼多的千金小姐,你還真是一朵奇葩,可以說話那麼難聽,讓人聽了就覺得倒胃。”
夏玉樹衝了過來,劈頭蓋臉朝莫雪鳶揮去一巴掌:“你這個賤婢,輪不到你來說我!”可是她的手停在了半空,手骨都要被這個丫頭給捏碎了,下一刻疼的哇哇大叫,喊道:“林若曦,有你這樣管奴婢的嗎?一點也不懂規矩。”
林若曦卻視而不見,繼續縱容莫雪鳶捏住夏玉樹的手腕:“有些千金小姐說起話來,比做奴婢說的話都難聽的很,夏小姐這些都是你自找的,你受着去吧!”
周曉蝶實在忍不可忍,腳步移動的飛快,來到了莫雪鳶面前,手腕一靈動的轉了轉,朝着莫雪鳶的手骨劈去,若不是莫雪鳶鬆開夏玉樹的手腕極快,她能肯定,這個周曉蝶劈來的掌風有多厲害,一定能將她的手骨給劈裂。
莫雪鳶的臉色瞬間變化了,林若曦當然也得到周曉蝶的手法實在狠毒,武功已經極高。
周曉蝶扶了夏玉樹一把,接着冷冷瞥向林若曦,道:“今日下午,就會有女子狩獵大會,林小姐,我們不見不散。”
說完,她脣角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離開了,夏玉樹臨走前還不忘瞪了林若曦一眼。
見他們走遠了,莫雪鳶才道:“四小姐,這個周曉蝶……恐怕不是周家的千金了。”
林若曦也早有察覺,但是她想聽聽莫雪鳶的見解:“你繼續說!”
“周侯爺是武門出身是不錯,他從小就讓自己的子女都習武,可是這種習武的方式對待男女就不同了,男子學的必然是上戰場殺敵的烈些功夫,女子學的也只不過是防身和強身健體的柔性功夫。而剛纔那個周曉蝶所用的功夫,卻是那樣的狠辣,而且我還感覺到,她的周身都是一些比較危險和凌厲的暗器,這些暗器一般都是殺手所必備的,所以我有種感覺……她早已不是周侯爺的千金,而她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像置小姐你於死地。”
莫雪鳶說的不錯,就在這周曉蝶出手的時候,她已經覺察到了這個周曉蝶可能是個殺手,而且她隱約的感覺到,她是拓跋辰派來的,而這次的目的已經很明顯的,爲的就是想將她置於死地。
“四小姐,今天下午的狩獵大會,我們要不要參加?”
林若曦卻是清冷地笑了笑:“要,當然是要了,我倒要這個周曉蝶有怎樣的事,能夠將我殺死。去將冷心叫來,我有事吩咐你們去做。”
“是!”莫雪鳶進到了帳子裡將冷心找來了,林若曦便在他們的耳邊交待了幾句話,接着讓他們各自去準備一下去了。
這時,輕裝青衣的拓跋天,手拿着一張精緻的金制弓箭神采奕奕地走來。
“若曦,原來你在這裡啊?”
林若曦微微一笑,陽光打在她的瓷白的面容上,將她臉上的素淨襯的更白亮動人:“五殿下,你拿着這把金制的小弓箭做什麼?”
拓跋天手中的這把金制弓箭,弓身並不是很長很大,只有兩寸寬,一尺長,就像是一把摺疊扇子打開一樣,那樣的精巧,而弓箭的箭弦是用冰蟬絲和金絲融在一起製成,那箭弦的韌度想也知道一定是極其強大的,而弓箭之上又有五種不同顏色的寶石鑲嵌而上,在陽光之下折射出耀眼亮麗的光芒,上去既精緻,很適合女子使用。
想也知道這是拓跋天專門爲她製作的弓箭,估計也是他下了不少的功夫在這把弓箭之上。
“若曦,這把弓箭是做給你的,再來狩獵大會之前,聽聞你也要來,我就已經命人給你打造這把弓箭了,下午就有女子的狩獵大會,我想你一定會參加的……這把弓箭送給你使用,再好不過了。”
林若曦故意逗趣拓跋天道:“五殿下,可是我不會使用弓箭啊?”
拓跋天一聽,嘴巴都要張開到了地上,吃驚道:“什麼?你不會使用弓箭?你不是會騎馬嗎?又懂得武功,怎麼可能不會射箭呢?”
林若曦淺淺嘆息一聲:“誰說會騎馬就一定會射箭啊?要不你帶我到那邊的林子裡教我射箭如何?”
拓跋天無奈的嘆息道:“好吧,若是不教你怎樣去射箭,等一會兒的狩獵大會上你一定會出醜的。”
林若曦在心底偷笑,平日裡拓跋天總是冷着一張臉,而且聰明的像個猴子一樣,今日怎麼變得這樣傻傻笨笨的呢?不過起來也蠻可愛的。
兩個人說笑着來到了這邊的林子,拓跋天將準備好的小型長箭上到了弦上,手把手地教着林若曦,如何撐箭,如何去拉起箭弦,瞄準物體射出。
該教她的拓跋天都教了,可是林若曦卻是怎麼教都不會,又一次還射偏了不說,差點射到了拓跋天的命根子,驚得拓跋天滿身的冷汗,脣角抽搐道:“林若曦,你是存心的對不對?”
林若曦一臉無辜的模樣,很是嬌美可愛,朝他翻翻無辜的一雙大眼睛:“天,我不是故意的,下一次我一定射準一些。”
拓跋天氣的險些沒有栽倒:“你要是射的準一些,估計我就成爲了真正的太監了,以後還怎麼娶你生子呢?”
林若曦抱歉的笑了笑,倏然間她的笑容冷掉,一擡手瞄準了騎着馬從那片林子前的空地上經過的人,拉開弓弦飛箭直奔而去……
晚間:更,某柳這裡好熱啊,親們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要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