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給你看些東西,過來!”嗜血拉着知夏的手,來到了書房的電腦桌旁邊,打開了電腦。
他在百度網上輸上凌子楓的名字,接着一連串的新聞便映入眼眶。
“看看吧,我知道的也就至於網上的這些!”
“嗯!”
知夏認真地看着網上的關於靈溪與凌子楓的新聞,嬌媚的小臉漸次變得慘白開來,她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下脣,涔出一滴一滴的血來。
終於把相關的新聞都看完了,她才知道自己和那個阮凝嵐原來是姐妹,那個凌子楓竟然是自己的前夫,而自己則是母親在外面的一個私生女,而且自己早就被阮家趕出了家門。
“嗜血哥,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阮凝嵐因爲與我爭風吃醋才動了殺害我的念頭!我竟然是凌子楓的前妻,這也太搞笑了吧!”知夏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是一個已經離過一次婚的女人了!
“不過,我跟那個安逸塵又是什麼關係呢?”知夏看到網上並沒有他們兩個人的新聞。
嗜血的眸子在燈光的照耀下,一明一滅的閃着光。
“安逸塵當時應該在追你,由於他的政治影響力所以沒有登報,但是他和靈溪的事情,A市的很多人也是知道的!”
“哦?可是,他不是已經訂婚了嗎?”她想就算他們以前怎麼樣,但是此刻,她和他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如果靈溪真的是知夏,那麼她就是阮家的人?那麼……”嗜血眼神複雜地看向知夏,心裡有些發痛。
“嗜血哥,我想去阮家看一看!看來我在阮家是呆了很長時間的,看看到那裡能不能想到什麼?”
“好!我陪你去!”嗜血的眸子在燈光下有些暗淡,他的心口有些發疼,如果她真的是靈溪,那麼他和她就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了。
清晨天還剛矇矇亮,知夏就起牀了。
心裡有事,她一夜都在做夢,沒有睡好。
聽到外面有聲響,她有些朦朧地打開了房門,發現嗜血已經把早餐做好了,放到了桌子上。
“怎麼這麼早?嗜血哥!”
“嗯,在部隊裡習慣了!趕緊洗涮一下吃飯吧!”嗜血靜靜地看着知夏,嘴角帶着安靜的笑容。
“好!”
飯畢,知夏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
“喂,你好知夏小姐,我是安書記的秘書陳放!”
“哦,你有什麼是嗎?”知夏接到他的電話有些意外。
“首先我爲這麼冒昧的給您打電話向您道歉,不過從昨天你喂完他雞湯後開始我們書記就沒吃過東西,而且非要堅持帶傷批閱文件,我覺得書記好像挺聽你的話的,你可以不可以過來一趟勸勸他?”
電話那邊陳放的聲音有些焦急和顧慮,知夏有些難以想象在這個社會裡還有這樣帶傷工作的高官。
“好的,畢竟他是爲了我才受傷的,我得對他負責!”
“那我可真的要多謝知夏小姐了!”
“你彆着急!我馬上就到了!”知夏收了線,看着嗜血說:“我們先去安逸塵那裡一趟,他的情況很不好,畢竟他是爲我受傷的!我對他有責任!”
“好!我也想去看望看望他!”嗜血點了點頭。
A市頂級醫院的特別病房裡,安逸塵正挽着胳膊袖子,一份一份地批閱文件。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涔了出來,衣服都被虛汗浸溼了,英俊的眉頭緊緊地蹙氣,這讓站在一旁的陳放看得是心驚肉跳。
他不停地向門口張望着,希望儘快看到那個俏麗的身影。
“安書記,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知夏的好聽又有氣勢的聲音響起,陳放和安逸塵的眼裡都充滿了驚喜。
可是,當安逸塵看到她的身後還跟着夏止寒的時候,眸子裡的喜悅減少了幾分。
“我聽陳放說你不好好吃飯!所以給你帶了雞湯,跟你補補身子!”知夏把打開餐盒的蓋子,熱情騰騰地香味便撲了出來。
“我不吃飯,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安逸塵彷彿賭氣一般,不再看知夏,繼續強撐着批閱文件。
“你這人怎麼回事?不吃飯你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難道你想天天在醫院裡呆着?”知夏有些生氣地將餐盒放到牀頭櫃上,兩顆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你別管我!我就是不吃!”安逸塵的倔勁也上來了,不看知夏繼續認真的看他的文件。
“嗨?這人怎麼這樣兒啊!”知夏怒氣衝衝地看着他,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幾個文件,遞給了陳放。
“你幹什麼?知夏!你知不知道那幾個文件很重要的啊?”安逸塵擡起頭,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有人這麼野蠻地對待自己,特別是在自己生病的時候。
“你也知道重要啊?你現在一天一夜都沒吃飯了,我有理由相信你現在的意識狀態很模糊,你在這樣的狀態下籤下的文件不是對全市人民的不負責?”
知夏大大地水眸忽閃着,安逸塵想法脾氣卻使不出啦。
陳放趁機拿着文件偷偷地溜了出去。
“夏夏,好好和安書記說話!怎麼這麼沒禮貌!”嗜血站在她身後小聲的提醒她,可是在安逸塵的眼裡,那分明是曖昧的舉動。
“夏長官,不好意思,逸塵剛纔神志不太清楚,沒有看到你,希望您不要見怪!”安逸塵一副醋味十足的語氣,讓整個房間裡都充滿了醋味兒。
“呵呵,沒事,聽說你救了夏夏,所以我也過來看一下你!想當面向您表達一下謝意!”
“還夏夏!一個軍人還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安逸塵暗自惱怒着,又不好發作,只好嘴角微微的扯起一道不成形狀的弧度。
“好了!先喝點湯吧!不然湯要涼了!”知夏見安逸塵有些安靜些的樣子,便又端起了桌子上的湯,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安逸塵的嘴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