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到家了,開心點,不知道還以爲我把你怎麼着。”
“我心裡想不開堵的慌,難受,立明走之前我還跟他保證啊茵會回心轉意,這下好了來個大反轉,她要成爲我嫂子。”
“事已至此也不是你的錯,是她沒眼光,魏立值得更好的。”
“立明他死心眼就認定啊茵,他要是想不開終身不娶……啊,作孽啊!”
“你酒喝太多了。”
“多嗎?”
顧晨夕低頭聞聞自己,身上酒味濃嗎,自己怎麼聞不到?
胡可揚騎着機車到小區樓下停穩,攙扶站不穩的顧晨夕下車。
“顧晨夕!”出來接人的郝秋燕一臉不善,出去參加個舞會居然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看到郝秋燕生氣的臉孔,顧晨夕連忙揚起笑臉拉着她的胳膊嬌聲喊:“奶奶。”
沒好臉色的實則已經心軟捨不得的郝秋燕:“站好,能不能走回家!”
顧晨夕乖巧的點頭。
胡可楊:“郝奶奶我送你們上去。”
郝秋燕:“你忙了一個晚上這會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早點休息,這丫頭沒完全醉,我帶她上去就行。”
胡可楊:“那我先回去了,有事隨時打我電話。”
看胡可楊騎車走了,郝秋燕才牽着顧晨夕轉身……
“老夫人!”
誰在叫她?
風塵僕僕提着公文袋的周榮耀走到郝秋燕面前:“老夫人。”
嘴裡雖然叫着老夫人眼睛卻盯着顧晨夕看,心裡激動彭拜不已,她是自曉嗎!是嗎?
看到周榮耀郝秋燕心裡慌了,拉着顧晨夕二話不說上樓,這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周榮耀步步跟着郝秋燕:“老夫人我搬到這兒來住了。”
郝秋燕腳步一頓然後又加快腳步往前走,恨不能立即擺脫身後的人。
看郝秋燕躲着自己走,周榮耀無所謂的跟着看着醉醺醺的顧晨夕:“她就是你的孫女我妹妹。”
突然回過神來的顧晨夕疑惑不解看着周榮耀:“什麼孫女妹妹?”
見顧晨夕看着自己問,心花怒放的周榮耀頓時有些語無倫次:“你,我妹妹,你是我妹……”
“行了!”郝秋燕一臉不耐煩的打斷周榮耀的話。“她這會醉着正迷糊,有什麼事不能等她酒醒了再說。”
“奶奶。”顧晨夕的手軟軟無力的瞎揮揮,一副要把噪音趕走的架勢。
郝秋燕瞪了顧晨夕:“回家。”
周榮耀一臉鄭重的對郝秋燕說:“老夫人,改天我親自登門拜訪道謝。”
心慌緊張的郝秋燕:“行啊!”
顧晨夕眯着眼笑嘻嘻看着周榮耀:“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心裡熱乎亮堂的周榮耀歡喜對顧晨夕說:“我叫周榮耀,剛搬來這小區。”
顧晨夕衝周榮耀笑:“顧晨夕。”
周榮耀:“我剛來G市人生地不熟,有空來我家坐坐。”
急欲帶顧晨夕回家的郝秋燕:“少套近乎攀關係。”
看顧晨夕沒有受到苦難的洗禮,周榮耀心裡鬆了口氣舒坦的昂頭揚起笑意,自曉過得很好,沒有他在也有人維護照顧,真好!
看郝秋燕氣的不輕,顧晨夕笑嘻嘻勸她:“新搬進來住戶而已。”
郝秋燕拉着顧晨夕往家裡走說,“新搬進來的住戶就要你去他家坐,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再不喜歡也要客氣點,都住在小區裡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奶奶這樣弄的大家都不好看。”
惱羞成怒的郝秋燕瞪了眼顧晨夕,“穿戴人模狗樣兒誰知道是好人壞人,還邀你去他家坐,誰知道他有什麼圖謀。”
顧晨夕:“客套話而已,奶奶當真做什麼。”
看顧晨夕對周榮耀這人一無所知,郝秋燕稍稍放心推顧晨夕進屋:“出去就知道喝酒,把身上的酒味洗了去,也不知道你隨了誰的壞毛病,去去去。”
看顧晨夕去洗澡了郝秋燕有些支撐不住,咯噔一聲坐到沙發裡,手微微的顫抖。
看到不尋常的郝秋燕,顧安國連忙放下手裡的遙控器坐到郝秋燕身旁問:“晨夕做什麼事惹你不高興了?我說她去。”
郝秋燕心裡哆嗦着說:“晨夕她,她哥哥找上門來了。”
“什麼!”顧安國一臉驚,怎麼這麼突然。
心中悵惶不安的郝秋燕:“之前來過一次,晨夕正好去國外不在,他現在搬到我們小區樓上,剛纔上樓碰個正着。”
感受到郝秋燕不安的顧安國連忙柔聲安撫:“他能找上門,說明晨夕當年可能不是被遺棄,日後多一個人疼愛照顧晨夕是好事,媽掏心掏肺照顧晨夕這麼多年,她不會不要我們也不會跟顧家脫離關係。”
郝秋燕:“什麼要不要脫離不脫離,我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
顧安國:“那是肯定,媽親手教導的孩子絕對有情有義,媽說那人是晨夕的哥哥,他有說什麼?”
悶悶不樂的郝秋燕:“對晨夕試探說了兩句,還說改天親自登門道謝。”
顧安國好奇的問:“晨夕什麼反應?”
想到顧晨夕剛纔的反應郝秋燕心稍稍安穩一點:“那丫頭以爲人家在跟她客氣打招呼。”
顧安國沉默了會說:“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他真是晨夕的哥哥我們沒有理由攔着不讓他們相認,但晨夕現在對那個人沒有一點熟悉的痕跡,爲避免誤會,我們先替晨夕見見他了解了解那人口中妹妹的情況,弄清楚當年他妹妹走失的來龍去脈,如果是真的,我們再透漏點給晨夕看她反應再決定要不要,那個相認。”
郝秋燕:“如果最後是,晨夕豈不要跟他走。”
顧安國:“真是這樣我們肯定要坐下來仔細談談晨夕的問題,媽對晨夕的恩情在這,他怎麼也不好把事情做絕。”
郝秋燕憂心的說:“就怕晨夕這丫頭沒良心,轉頭就把這個家給忘了。”
咔!洗完澡出來的顧晨夕看郝秋燕眼眶發紅,看向顧安國指指自己眼睛無聲問,奶奶怎麼啦?
顧安國嫁禍的看向顧凱哥房間,你說了。
想到顧凱哥跟夏侯茵的事顧晨夕氣惱甩扔擦頭髮的毛巾,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顧凱歌吃窩邊草就算了,還對有男友的草下嘴,他怎麼能做這麼缺德的事。
此刻在米蘭的傅蘇從舞臺上下來,眼裡掩蓋不住倦色,這幾天連軸轉幾個場地活動來回跑不說還要參加必要的酒會,來米蘭工作作息顛倒不說還沒件讓自己如意的事,沒有幹勁的傅蘇看起來更加疲倦。
看傅蘇露出難忍的疲倦助理心疼的連忙上前攙扶他坐到沙發椅上:“傅蘇大大你沒事吧。”
不想多說話的傅蘇沉默任由造型師給他換造型,等下要出席一場發佈會首映禮他不能頂着現在這個髮型去。
沒見傅蘇說話,助理更加心疼的拿出隨身攜帶的水杯,給他倒了杯熱茶:“喝了提提精神。”
想到等下出席的首映禮,傅蘇無奈的接過杯子默聲喝提神茶,一杯茶喝下稍稍有些精神傅蘇問助理:“白敏哲怎麼不在?”
助理:“哦!白經紀他說他替你去應酬酒會去,還說他已經打電話安排人來米蘭,讓你不要怠工。”
安排人來米蘭!晨夕要來米蘭,總算有件如意順心的事。
助理好奇的問:“大大,白經紀要安排誰過來?”
傅蘇:“人來就知道,再來杯提神茶。”
說再休息幾天真的是讓自己多休息幾天,大半夜打來電話讓她以國內最早的飛機飛米蘭,顧晨夕不得不連夜收拾行李訂第二天最早的班機。
“米蘭不比G市萬事注意着點,每天定時打平安電話回家。”一個電話讓晨夕去米蘭,郝秋憂心不捨的看着顧晨夕拖着行李離開。
顧晨夕:“去兩天就回來了,不用擔心,我會給爸和奶奶帶禮物。”
郝秋燕想要又嘴硬:“瞎花錢。”
顧晨夕:“奶奶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帶。”
咔嗒一聲,一副犀利哥模樣的顧凱歌從房裡出來,冷眼看着顧晨夕手旁的行李箱。
顧晨夕驚訝問的郝秋燕:“他!什麼時候回家的?”
見到顧凱歌心裡就堵心難受的郝秋燕,想到等下還有人上門郝秋燕連忙推顧晨夕出門:“昨天,這離機場遠你快出門,誤了班機很麻煩。”
等下孫招娣她們上門難看噁心的嘴臉,晨夕還是別見的好,她出國不能帶着壞心情。
顧凱歌打量顧凱歌陰陽怪氣的說:“這是要搬出去還是怎的?”
拉着臉禿廢失意的顧凱歌,冷眼看着顧晨夕離開。
郝秋燕沒好氣的對顧凱歌說:“一副誰都欠你的模樣擺給誰看,孫招娣她們等下要過來商談你跟夏侯茵的婚事,去給我收拾形象。”
煩躁難耐的顧凱歌:“靠!他媽的!個個都咄咄逼人,我好欺負是吧。”
去到米蘭遠遠見傅蘇臉上帶着墨鏡站在出口通道接機,驚愕的顧晨夕拖着行李走上前問:“你今天沒有行程安排。”
傅蘇自然拿過顧晨夕的行李:“我連軸轉了三天三夜,怎麼也得鬆口氣。”
工作三天三夜!顧晨夕佩服跟着傅蘇出機場。
出了機場,想到上次那個烏龍新聞,顧晨夕跟傅蘇保持距離問:“這裡不會有好事的娛記吧。”
傅蘇看看周身四周,有準備拿出帶來的棒球帽和墨鏡:“戴上就認不出來了。”
壓低帽檐戴上墨鏡的顧晨夕:“還不如讓我去跟你們匯合了,要是被拍到發出去,我就從虛假女友變成秘密女友了。”
揚着嘴角的傅蘇:“不覺得給那些人來個無中生有的秘密女友是件很好玩的事嗎,真拍到發出去肯定有數不清的版本和人設,我挺想看看那些人七曲八折腦洞大開的樣子。”
顧晨夕:“白敏哲會撕了你。”
信誓旦旦的傅蘇:“要不要跟我試試看白敏哲會不會撕了我。”
巴不得想看到白敏哲要氣瘋的顧晨夕,一把挽上傅蘇胳膊親熱依偎着他:“他保證會氣炸。”
看挽着自己胳膊的手真像情侶般依賴自己的顧晨夕,傅蘇當真的和顧晨夕十指相扣明目張膽的晃晃:“這樣更有說服力和想象力。”
狡黠發笑的顧晨夕擡頭在傅蘇耳旁故作親暱的說:“娛記拍到沒有?”
傅蘇看看四周,然後垂頭在顧晨夕耳旁小聲說:“讓他們拍個夠。”
覺得欣喜刺激的顧晨夕:“我們走。”
從沒見到顧晨夕燦爛笑過的顧晨夕,傅蘇在這一刻看到了,她整個人散發着引人注目的明亮耀眼光芒,這一刻的顧晨夕在傅蘇眼裡就是顆散發着活力四射光芒的圓月,致命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牛排搭配葡萄酒味道真的讓人找到形容詞的美味,米蘭的特色炸乳牛排真的太棒了!看顧晨夕邊吃眼裡邊稱讚叫好,傅蘇露出歡快滿足的神色,嘴裡的牛排比以前吃的都要好吃。
吃好放下刀叉捧着酒杯的顧晨夕見傅蘇碟裡的牛排只動了三分之一多一點,顧晨夕促狹的打趣他:“要不要來份沙拉?”
不能享受口舌之慾的傅蘇招手叫來服務員,拿着菜單用意大利語跟他交流,一番交談過後服務員拿着菜單走了。
顧晨夕:“點了什麼?”
傅蘇:“蔬菜沙拉和奶酪,這家店的炸乳牛排跟奶酪很出名很好吃,你來了就都試試。”
顧晨夕:“意大利語說的挺流利的。”
傅蘇:“常年出國奔走總要掌握幾門外語……”
話說着傅蘇的手機響了起來,傅蘇把電話遞給顧晨夕看:“他應該收到風聲打電話來問罪了。”
顧晨夕頓時興奮:“接呀。”
傅蘇接通電話:“我今天難得休息能不能不打擾我,我去機場接個朋友而已,別那麼誇張,我現在在吃飯有事等我回去再說。”
說着搶在白敏哲叫罵前摁斷電話,然後關機。
顧晨夕:“被氣的夠嗆吧。”
傅蘇笑:“已經氣的直跳腳。”
想到白敏哲那傢伙火急火燎無可奈何氣的直跳腳,顧晨夕忍不住哈哈笑出聲。
這會功夫蔬菜沙拉和奶酪端已經送過來……
傅蘇把奶酪推到顧晨夕面前:“Gorgonzola奶酪是這家店的特色美食之一,試試。”
聞着奶酪奶馨甜不膩香味顧晨夕心動的拿起勺,奶酪吃進嘴裡顧晨夕的臉瞬間皺成一團,連忙放下勺子捂住嘴,味道怎麼這麼怪異,和之前吃的奶酪完全沒有像似之處,看着誘人味道聞着馨甜吃起來,味道中帶着鹹腥和複雜古怪的甜味不說甚至還帶着點臭味,嘴裡的奶酪不敢細嚼不敢細品的直接吞下,趕緊用葡萄酒沖刷壓壓。
看顧晨夕囫圇吞棗的把奶酪嚥下去還用酒壓味,傅蘇知道她不喜歡這奶酪的味道:“這奶酪正因爲它的味道怪異才深受意大利人的喜愛,我跟你換換吧,這沙拉還不錯。”
一言難盡的顧晨夕:“你工作期間不能吃高熱量的東西。”
傅蘇:“不喜歡就別勉強自己。”
從餐廳出來看眼前熱鬧的街道,傅蘇興致盎然的說:“我們去逛逛。”
看傅蘇遞過來的手顧晨夕自然而然的和他手牽手出了餐廳。
傅蘇帶着顧晨夕穿過街道,手指街道兩邊的歷史性的建築:“米蘭是座有着悠久的歷史的城市,我帶你去看看。”
走在熙攘熱鬧的人羣裡看近在眼前的米蘭大教堂,看高聳如筍般的尖塔,既整齊又參差錯落有序,眼前哥特式建築獨有的教堂,遠遠看着都能感覺到他的神秘和崇高。
傅蘇:“我們進去看看。”
買了門票牽着顧晨夕進去觀賞米蘭大教堂外域風情藝術。
在米蘭大教堂仔細觀賞完出來,太陽已經西沉,馬上要進入夜晚。
已經累了跟着傅蘇回酒店的顧晨夕:“明天有什麼安排?”
傅蘇:“明天好像沒什麼事,試鏡,對,我明天上午試鏡下午拍攝MV,晚上應該沒有工作。”
顧晨夕:“應該沒有……是白敏哲還沒告訴你吧。”
傅蘇:“……”
守在酒店大門口的白敏哲看傅蘇一手牽着顧晨夕一手拉着她行李箱,頓時想明白傅蘇突然出現的秘密女友是誰,自己就不該讓人打電話安排顧晨夕來米蘭,今天下午先收到視頻和照片然後全是媒體記者的求證電話,他們這會不知道吧有關於他們的新聞已經全世界滿天飛了。
看到仇深苦恨的白敏哲雙手抱胸看着他倆,傅蘇摘下墨鏡對白敏哲笑笑:“冷靜點,有事回房再說。”
皮笑肉不笑的白敏哲:“長本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酒店套間內。
看到跟着傅蘇大大一起進來的顧晨夕,助理和化妝師頓時嫉妒的牙癢癢,原來白經紀安排的人是她,她不是被調走了嗎怎麼又來米蘭!
回到套間內的白敏哲頓時不客氣的一把把傅蘇推進房間,砰的一聲鎖上門。
火力全開的白敏哲:“心疼你工作辛苦我特意好心給你一天時間休息休整,你今天干嘛去了?去哪不好非得往人多的地方走動,還被偷拍個正着,有關你的新聞已經全世界滿天飛了,恭喜你啊,你已經被全世界知曉了,託你的福我的手機公司的電話全都打爆了。”
沉浸在今日美好回憶裡的傅蘇:“敏哲,烽火戲諸侯博取美人一笑真的很值。”
“你做了什麼?”白敏哲被傅蘇這句話弄火力全滅,傅蘇這話什麼意思?他做了什麼自毀前程的事?
傅蘇:“跟她在一起即使知道是假的我依然很高興,我之前跟你說沒見她……”
無可奈何的白敏哲不想聽的打斷傅蘇的話:“你腦子有坑心裡有病啊,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清醒過來,她不喜歡你,你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傅蘇:“她不討厭我。”
白敏哲無力吐槽:“不討厭不等於就是喜歡你。”
心存希望的傅蘇:“她會的。”
白敏哲:“……”
看白敏哲黑着臉從房間裡出來,坐在沙發上的人們不敢逗留打聽立馬找藉口工作去,唯獨顧晨夕若無其事坐在那裡無聊的擺弄相機。
白敏哲氣沖沖站定在顧晨夕,顧晨夕頭都不擡一下,當他不存在。
打開門縫暗自偷看的助理一臉惡狠狠,好好教訓然後再把她趕回去解聘。
眼看白敏哲和顧晨夕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隨時要炸,若無其事的傅蘇走了出來看了眼兩人問:“你們喝果汁嗎?”
白敏哲作罷饒過顧晨夕怒眼瞪向傅蘇惡聲惡氣說:“有你哭的時候。”
不當成一回事的傅蘇:“水果只剩兩杯的量,敏哲你喝咖啡吧。”
惡聲惡氣的白敏哲挖諷傅蘇:“行,我喝鶴頂紅都行。”
暗笑夠了的顧晨夕放下相機直接起身問:“我休息地方在哪?”
傅蘇看向白敏哲,你沒安排?
白敏哲看向助理的房裡。
在榨果汁的傅蘇:“那個房間已經有兩個住了……”
白敏哲指着背對自己顧晨夕咬牙切齒的說:“你睡我那個房間,傅蘇我跟你睡!”
聽到這話顧晨夕又坐回沙發上,挑戰白敏哲的脾氣說:“那就趕緊把你東西挪走,讓服務員上來換牀單被套,長時間坐飛機的我想早點休息。”
黑着臉的白敏哲二話不說直接去房間拿自己的洗漱用品換洗衣物。
暗笑不已傅蘇把榨好的果汁遞給顧晨夕:“他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