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之中,山洞不過十幾丈而已,此時的山洞中間幾女都在篝火前做飯、菜,遠處有一片地方鋪着大量的被褥,此地是衆人休息之時用的,此時幾名男子都坐在被褥之上,但馬鵬卻有些精神萎靡。
子書書無奈的看着靠在牆壁上的馬鵬,道:“你怎麼了?才鍛鍊四天而已,你怎麼比我一個讀書人還不堪。”
馬鵬尷尬的笑了笑,道:“唉,從小也沒有幹過如此事情,一時間有些難以習慣而已。”
施竹生無奈的說道:“我們都在修煉,你不習慣如何修煉啊?”
馬鵬白了施竹生一眼,道:“廢話,從不習慣到習慣不得有個過程?明日我就習慣了。”
祁宏不知道在哪弄到的果子,此時一邊咬着果子一邊說道:“哎呀呀,等你習慣好了,我們豈不是都修煉完了?本少爺可是有史以來最具天賦的首座,本少爺如何能等你習慣好了再修煉?”
馬鵬瞪了一眼祁宏,踹了一腳祁宏,隨即伸手搶過祁宏手中的果子,道:“你還吃,你知道我身體不好還不給我吃?”
鮑明傑無奈的看着馬鵬,道:“一個果子而已,能頂多大的事情?”
穀子清笑呵呵的說道:“你們還真信他的話啊,他是在給自己找藉口呢。”
盤小妹此時蹲在篝火前看向幾人,喊道:“臭猴子,柴火沒有啦,跟我去砍些柴火。”
遠處的祁宏一怔,立即倒在被褥之上,呼嚕聲也隨之響了起來,幾人怔怔的看着祁宏,沒想到祁宏如此的懶惰,還如此的傻。盤小妹自己氣呼呼的跑了過來,一腳就踢在祁宏的屁股之上,但祁宏依舊不肯起來。
鮑明傑無奈的說道:“好啦小妹,他今日坐在瀑布下的時間有些長,我陪你去好了。”
盤小妹撅着嘴再次踢了祁宏一腳,道:“臭猴子,越來越懶惰啦,以後看你也不需要吃飯了。”
鮑明傑無奈,隨即自己拿起長劍就帶領小妹走了出去,二人一離開,祁宏立即坐了起來,不知道在哪又拿到一個果子,自己笑呵呵的吃了起來。月光之下,瀑布周圍格外的明亮,鮑明傑不敢與小妹走遠,二人只是在此砍柴火而已,鮑明傑一劍就砍到一棵樹,費勁的是需要把整棵樹木弄成柴火。
月光之下,瀑布始終傾灑着,盤小妹坐在樹幹對面的石塊之上,此時小妹依舊穿着肚兜而已,此時雙手託着下巴看着劈柴火的鮑明傑。
鮑明傑再次舞動一下長劍,隨即疑惑的站了起來看着小妹,道:“小妹,你總看我幹什麼?”
盤小妹掩着嘴癡癡的笑了起來,道:“你的身子好強壯,累了吧,過來歇會嘛,讓他們嚐嚐捱餓的感覺。”
石塊很大,小妹說完之後雙腿就放在石塊上分開,此時迷離的眼睛依舊癡癡的看着鮑明傑。鮑明傑一怔,赤裸着上身就走到小妹的面前,鮑明傑伸手撫摸一下,小妹的身子一抖動,隨即鮑明傑就壓在小妹的身上,鮑明傑早就與小妹親吻過,此時再次與小妹親吻起來。
盤小妹此時在鮑明傑的耳邊說道:“哥,我要…”
鮑明傑可沒有馬鵬那麼多的困惑,此時幾下二人身上的衣服就丟在一旁,二人隨即就糾纏起來,春風一度,完事之時二人又親熱一陣子才悠然的走回山洞之中。山洞之中衆人都在等着柴火,看見二人回來之時,幾女再次做起飯來,鮑明傑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與衆人有說有笑的。
隨後三日馬鵬十分的疑惑,不知道爲何小妹沒有糾纏自己,但沒有糾纏馬鵬也沒有多想,自己的身體虛弱多少馬鵬豈會不知道?藉此機會馬鵬也恢復着身體。三日之中,盤小妹始終與鮑明傑糾纏在一起,鮑明傑也不知疲憊的與小妹在一起,絲毫沒有因爲小妹是祁宏的妻子而有不適。
第四日,鮑明傑雖然喜歡與小妹在一起,但也知道修煉不能停滯下來,今日一早鮑明傑就與衆人一起修煉,盤小妹也沒有阻止修煉的鮑明傑。瀑布之下,此時大片的清水拍打在幾人的身上,幾人都是閉着眼打着坐。修煉之中的子書書忽然間一怔,子書書在瀑布之中勉強的睜開眼睛,此時卻看見盤小妹跪坐在自己的面前忍受着瀑布的拍打,雖然瀑布拍打在衆人的身體之上,但子書書依舊可以看見小妹眸子之中的淚水,子書書一怔之後就抱住小妹衝出瀑布,眨眼的時間就來到岸邊上。
子書書雙手扶着盤小妹的肩膀,焦急的問道:“小妹,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盤小妹此時臉上滿是水痕,眸子之中不斷的有眼淚流淌下來,一頭長髮也溼漉漉的,忽然間,盤小妹撲到子書書的懷中放聲大哭,子書書被盤小妹弄得十分的疑惑,但此時也不斷的拍打着小妹光滑的玉背,不斷的安慰着小妹,半個時辰之後盤小妹才逐漸停頓下來。
子書書焦急的問道:“小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盤小妹紅腫着眼睛環抱着子書書的腰,泣聲說道:“哥,我好害怕。”
子書書急的都快要瘋了,但依舊柔聲問道:“怎麼了,跟我說,我去給你做主。”
盤小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道:“我們去上面說好麼?我怕被他們聽見。”
子書書一怔,拉着盤小妹就破空而去,山峰之上,子書書與盤小妹坐在溪水的邊緣,奔流的溪水不斷的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但盤小妹依舊無聲的哭泣着。
盤小妹自己擦了擦眼睛,道:“最近幾天不知道怎麼了,我總想着那種事情,七天前我與馬鵬師兄在一起了,四天前我與鮑明傑師兄在一起了,哥,我好怕,我好怕祁宏知道會嫌棄我,嗚…怎麼辦啊?”
子書書怔怔的看着盤小妹,道:“你…你說什麼?你與他們行房了?”
盤小妹的眼淚再次流淌了下來,哭着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這幾天腦袋裡都想着那種事情,今天才剛剛不想了,我不敢跟別人說,我還怕他們再糾纏我,祁宏知道怎麼辦啊?”
子書書疑惑的問道:“是不是你修煉出錯了?”
盤小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最近我都沒有自己修煉,與祁宏在一起修煉的時候,我身體若有問題他怎麼會不告訴我?”
子書書嘆息一聲,哪知道剛來不久就會遇見如此事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不跟他們在一起就好了,他們不敢糾纏你的也不敢把此事說出來的。”
盤小妹疑惑的看着子書書,道:“哥,你說的是真的麼?”
子書書無奈的點了點頭。
盤小妹遲疑了一下,道:“可我還是對不起祁宏了啊,我的身子已經髒了,與其如此活下去,還不如死了痛快。”
盤小妹說完之後就要去撞遠處的樹木,子書書一驚,盤天可就如此一個妹子了,小妹與自己在一起再有意外,那子書書如何與盤天交代?盤小妹的速度快,子書書的速度更快,盤小妹剛剛衝過溪水就被子書書抓住,盤小妹再次在子書書的懷中哭了起來。
徐徐清風吹拂,子書書仰望着蔚藍的蒼穹,子書書拍着盤小妹的後背,道:“小妹乖,小妹的身子不髒,這些事情不怨你的,你哥哥和你嫂嫂一直很擔心你,你哪能做出如此傻的事情?”
盤小妹忽然間仰起臉龐看着子書書,道:“哥,我的身子已經髒了,你不嫌棄我身子髒就要了我,不然我還會去死的,你能阻止我一次,你能阻止我百次麼。”
子書書怔怔的看着小妹,道:“你…你說什麼?”
盤小妹甩開子書書的胳膊,喊道:“你就是嫌棄我身子髒!”
說完之後就要向對面的古樹撞去,子書書一驚,立即抓住盤小妹的胳膊,盤小妹被子書書拉入懷中,黝黑的臉龐滿是眼淚,此時對着子書書的嘴脣就親吻過來,子書書看着盤小妹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的心疼,最終還是妥協了,二人在奔馳而過的溪水邊春風一度後,盤小妹黝黑的臉龐帶着嬌憨的模樣,臉龐上的依舊帶着淚痕,但此時卻趴在子書書的懷中。
子書書抱着盤小妹,道:“小妹,日後不要在做傻事了,你若有危險,我如何與你哥哥、嫂嫂交代?”
盤小妹的眼淚再次流淌出來,道:“你若不嫌棄我,我不會做傻事的,可我害怕祁宏知道不要我。”
子書書嘆息一聲,道:“放心吧,我不會讓祁宏拋棄你的,忘記以前的事情吧,我們回去吧。”
盤小妹嗯了一聲,自己就穿起肚兜來,子書書也撿起地面上的裹褲穿了起來,隨即二人相伴無言的走了回去。
隨着二人的離開,山峰之上恢復了短暫的平息,但片刻之後,溪水右側的樹林之中走出三女,三女赫然是裴依依、左丘水、紫藍三人,此時的裴依依早已沒有往日嬉戲的模樣,左丘水與紫藍卻充滿了吃驚。
左丘水怔怔的看着裴依依,道:“裴姑娘,剛纔那個是小妹?”
紫藍也怔怔的看着剛纔二人纏綿的地方,道:“依依姐,小妹怎麼了?七日以來與三男同房,這個還是小妹麼?”
裴依依俏麗的臉龐平靜似水,此時自己嘀咕道:“好奇怪,前幾日是有意勾引那倆名男子,今日哭的又不像假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左丘水與紫藍怔怔的看着裴依依,二人來此一個是帶路,一個是不放心,二人哪會知道盤小妹到底是真是假?
裴依依白了二女一眼,道:“你們說,我們是否要提醒一下那個叫祁宏的啊?我總感覺盤天他妹子不正常。”
紫藍眨了眨眸子,道:“依依姐,你說提醒麼?”
裴依依再次白了二女一眼,道:“你們可要給我作證啊,我來此可什麼都沒有幹。”
此次二女一起點了點頭,裴依依再次看了看傾灑而下的河水,隨即帶着二女向叢林之中走去。此時正值正午時分,盤天的家中雖然有紫竹遮擋烈日,但隨着清風吹拂,悶熱的空氣依舊吹拂過來,裴依依三女早已離開多日,院子內只有三娘、柴歡兒、惜瑤外加小白、小雪而已,悶熱的空氣讓兩個小東西也無心玩耍,此時柴歡兒穿着一個肚兜帶着惜瑤、小白、小雪在溪水之中休息,只有三娘在遠處的桌子上毫不厭倦的繡着衣裳。
“嘩啦”一聲,惜瑤的小手拍打了一下溪水,水花四濺,柴歡兒原本就溼透的肚兜再次溼潤起來,惜瑤自己打了打哈欠,隨即爬到柴歡兒的懷中就開始睡覺,柴歡兒的眸子之中充滿溺愛之色,好像惜瑤就是她親生的一樣。
柴歡兒一邊抱着惜瑤,一邊回頭看向三娘,道:“娘,依依她們都離開七日了,是否會有危險?”
三娘停下手中的活計,看着柴歡兒嫣然一笑,道:“你怕有危險還不去找?”
柴歡兒一怔,吃驚的說道:“娘,她們真有危險了?我以爲你這麼穩重,她們不會有事呢。”
三娘再次嫣然一笑,一身鵝黃色的衣服隨風飄蕩起來,道:“三派弟子除了幾個精英之外,何人能傷到她?”
柴歡兒哦了一聲,剛剛放心下來隨即再次緊張起來,道:“娘,清心宗此代的佼佼者都在這呢,依依有危險了。”
“咣噹”一聲,一間房屋的大門被撞開,辛涵菡慌張的跑了出來,邊跑還邊喊道:“依依姐怎麼了。”
話音才落,遠處的叢林上空就有幾道光芒快速的飛遁過來,如此光芒柴歡兒與辛涵菡再熟悉不過,光芒正是裴依依的光芒,眨眼的時間三人就降落到院子之中,三娘似水的眸子帶着一絲笑意看向三女。
柴歡兒責備道:“你幹什麼去了,去了如此久纔回來。”
裴依依看着三娘正在看着自己,立即殷勤的跑了過去給三娘到了一杯茶水,笑嘻嘻的說道:“娘,我可是什麼都沒幹哦,不信你問紫藍她們。”
左丘水此時點了點頭,道:“三娘,裴姑娘確實什麼都沒做,我們只是在哪一直看着了。”
紫藍也點了點頭,道:“是啊婆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幹。”
辛涵菡疑惑的問道:“依依姐,水姐姐,你們看見什麼了?”
三娘姐過茶水神態優雅的抿了一口,道:“是啊,看見什麼了讓你如此緊張?”
裴依依尷尬的笑了笑,道:“盤天他妹子七天來與四人同房,但只有一人是她的丈夫而已。”
柴歡兒一怔,失聲道:“什麼!”
惜瑤此時不高興的睜開眸子,厥着小嘴說道:“姑姑,惜瑤要睡覺。”
柴歡兒再次一怔,立即哄着惜瑤,道:“惜瑤乖,剛纔是姑姑不好,惜瑤快睡吧。”
惜瑤自己揉了揉眼睛,隨即再次趴在柴歡兒的懷中熟睡。
辛涵菡厥着嘴氣呼呼的說道:“哼,還說我們不要臉,她纔不要臉。”說完之後,自己氣呼呼的就跑入房間之中去了。
三娘此時似水的眸子看着裴依依,道:“你原本準備如何報復她?”
裴依依尷尬的笑着說道:“本來我準備以媚術偷襲於她,讓她與幾個男子稍微親熱一下,哪知道剛剛過去就看見她們正在行房,隨即我們就一直偷偷的觀看了。”
柴歡兒趴在溪水之中不敢大聲說話,此時低聲喝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啊。”
裴依依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開始六日她都是有意的勾引那兩名男子,第一個男子被她弄得精血虧損的嚴重,第二個卻沒有這樣,今日她卻想尋死,結果被盤天的師兄救了,結果她卻威脅盤天的師兄,讓其與之行房,不行房就要死,事情就是這樣的。”裴依依看着左丘水,道:“對吧,我說的沒錯吧。”
左丘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柴歡兒也怔怔的看着滿臉無奈的裴依依,三娘也不再說話,家中除了小白、小雪的呼嚕聲再無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