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眼,卻是把顧雪亭定在了原地。
這個東西,他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
葉朝歌還在那裡抹着淚,抿着脣,極爲倔強的樣子,突然像是想通了,“既然顧伯伯不願幫忙,那我……”
“這個玉佩哪兒來的?”
只見顧雪亭攔住下人,七十多歲的老頭兒,自己彎腰撿氣了玉佩,將它雙手捧在手上,畢恭畢敬的模樣,聲音中還有着些許的顫抖。
葉朝歌臉上卻依舊是那淚眼潺潺的模樣,“什麼啊?”
那模樣,完全不知道顧雪亭意指何物。
顧雪亭雙手捧出那玉佩,朝着葉朝歌示意道,再次強調,“這個玉佩,你哪兒來的?”
“這個……”葉朝歌歪着頭,似是回憶,過了好一會兒,“這東西,是鳳邪給我的,他快要死了,我把他的東西放在身邊,也算一種忌悼。”
“呸呸呸!”葉朝歌的這個詞卻是引起了顧雪亭的極大反應,她活這麼久倒還真的沒見過這位老人家如此激烈的模樣,“注意你的用詞。”
葉朝歌心裡一笑,面上卻是委屈的模樣,“顧伯伯!我雖然不懂什麼學識,但也知道死人要用這個詞的。”
“呸!”一句死人,引得顧雪亭再次爆粗,將玉佩攏入了懷中,“有了這玉佩,那靖武王爺是不會死的。”
成功了。
這玉佩,不能葉朝歌自己去交,她本身只是一個將軍的女兒,爲何會有這個身上之物,怎麼會知道其中的奧秘,那都難以解釋,但是面前的顧雪亭伯伯就不一樣了。
他在朝中已經幾十載,服侍過兩任皇帝,又是一品官,這老太上皇臨終前將軍符交給現在的皇上的時候,他必然是在的,對於軍符的模樣自然是不會陌生。
他是老太上皇臨終前的囑託人,對於皇上有特別的意義,自然也比她有立場去交這個玉佩,去告誡皇上注意皇室血脈。
那北辰澤原本拿着的證據其實就不足爲奇,只是鳳邪的身份沾到了一個“武林”二字,還是一個頭頭,原先的那些證據,又太過薄弱,方纔會讓北辰澤乘虛而入。
如今有了這個玉佩,還有面前這位兩朝老臣的力保,鳳邪,應該是不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