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和薛玲都沒有說話,我看了看她帶有些淡淡憂愁的側面,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也許不止一個毛病,那就是和自己喜歡那種類型的漂亮女生單獨在一起了,就會不知道說什麼。
這就像考試怯場一樣,雖然自己明明很喜歡那一個科目,但是在考試的時候會因爲種種原因讓人有些當心那個科目的考試。因爲喜歡不等於就學得好,反而可能會因爲喜歡而學的不好。
我一個人很無聊地看看窗外,然後又看看車頂,最後又看看薛玲,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讓她主動找我說話。但是我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她只是靜靜地看着車窗外,看着那些移動的景色,將那一張精緻的臉蛋留一半給我看,並不關心我的無聊。
我這樣徒勞地做了好幾次,發現薛玲並不會轉過頭和我說話後,我放棄了,並且也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轉過頭問辛紫:“辛紫,我們要去哪兒啊?”
辛紫有些不滿地看了我兩眼,冷聲冷氣地說道:“先去熙街逛逛,然後找個地方吃飯,吃飯後去租自行車!”
我撇撇嘴,然後有些討好地說道:“租了自行車,然後騎到重大旁邊的那座山上去?”
辛紫面無表情地看着我,淡淡地說道:“對。”
我自討了個沒趣,只能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不再說話。此時的氣氛有些沉悶,並且車廂中人的分佈有些詭異。我觀察了一下車廂中的人,因爲是上課期間,坐車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車廂中除了我們六個人,就只有七個我們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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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個我們不認識的人中有糧隊情侶,他們一對坐在最前面右邊的兩個椅子上,一對佔着最後面的五個椅子,其餘三人在車門邊的椅子上坐着。所以說我們一車十三個人分了六堆坐着,辛紫一個人一堆。
汽車到站了,我們六人從後門下車,就看到前門上車的人擠成了一團。我真想上前去對他們說不要着急,車廂是空的。但是沒有等我想完,車廂就滿了。看來今天的人還不少,只不過我們學校是終點站,所以上車的不多。
我們下車後,我很自然地走到了辛紫的身邊,可是她好像有些生氣,故意跑到了那二男一女的身邊,然後有說有笑,將我和薛玲晾在了一邊。
看着辛紫耍這種小性子,我輕吹了一聲口哨,不再管她,只和薛玲走到了一起,讓她看上去不那麼孤單,當然也是爲了我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孤單。
但是我不知道要找什麼話和薛玲說,因爲辛紫說了,女同學都是她的室友,那麼我就不能問薛玲是哪個專業的了,也不能問她是幾年級的了,更不能問她是幹什麼的了。所以我無話可說了。而那兩個男同學,此時也正與辛紫和另一個女同學談得甚歡,我又插不進去話。
這就說明了一點,我和薛玲被孤立了。而且我和她還不能形成統一戰線去對抗其餘的四人,因爲我和薛玲好像都是一個不怎麼會說話的人。
其實我被孤立還好說,因爲我畢竟是得罪了辛紫;但是薛玲被孤立這就很說不通了,她是辛紫她們的室友啊,這樣孤立她不好吧。難道我讓辛紫生氣殃及了薛玲?
我看看薛玲,卻發現她跟個沒事人似的,眼神淡淡地掃視着周圍的一切,並且在很遠的地方看到有人過來,她都會用一種可怕的幅度閃避着,好像是害怕有人碰到她一樣。但是她的手臂卻挨着了我的手臂。
偶爾她擡頭看到我,發現我正在看她的時候,她都是淡淡一笑,然後又將視線轉到四周,觀察和分析別人的移動方向。我發現她在那一笑的時候,臉上的淡然與冷漠全都不見了,給人一種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
我想她對我的笑就像“冰毒”一樣,讓我不可自拔了。不然我怎麼會對她的笑產生那麼一種舒服的感覺呢?
在別人眼裡看來,我們是三對情侶在逛街,並且兩對情侶是互相認識的,我和薛玲和那兩對情侶不認識,而且我和薛玲這對“情侶”可能鬧矛盾了!
我看着我們三對“朋友”隊伍,微微嘆了口氣,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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